腐竹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祸兮福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惮,还没放下碗筷便亲吻起来。

高轩昂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轻易被他骗上了床,脱了衣裳,恣意恩爱。

秋天的天气很舒服,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但夜里的风吹着真是有些冷,高轩昂与韦曦裸着身子,裹在毛毯里,看着破了一个大洞的屋顶,笑出声来。

难怪这么好的屋子没人住,原来有个大洞呀。高轩昂边笑边道。「等会儿要是下雨,怎么办才好?」

韦曦不以为意。「横竖我们永浴爱河了,不差这一两滴。」

*****

什么叫做不差这一两滴?

高轩昂穿着一身湿衣服,与韦曦站在岩洞里,看着这倾盆大雨。

方才韦曦才停口,雨便落下,先是一颗、两颗,接着是无数颗,小茅屋抵不住如此的雨势,没一会儿,那不堪一击的屋顶便落了下来,韦曦和高轩昂连忙穿了衣服,跑到外头。

两人在雨里跑了一阵,有几次想站在树下,但没一会儿便被雷声还有落下的水滴给赶到别的地方,直到高轩昂瞧见了这个岩洞。

黑黑的,暗暗的,不知道里面有着什么,可现下的他们没多少选择。

拉着韦曦跑进岩洞,一群什么被惊扰了迎面而来,高轩昂常年在外溜达,眼捷手快地将韦曦拉往一旁,待那群东西散尽,高轩昂才拉着韦曦走进去。

看似狭小的岩洞极广,四、五人横排走进去都不成问题,比起它的广度,更让人吃惊的是它的深度。

虽然好奇,韦曦还是先回到小茅屋,将里头能用的东西拿来,当他回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换了衣裳,两人在洞里走了一会儿,才见到另一头有着亮光。

韦曦与高轩昂互看了一眼,手牵着手继续走,眼前突地扩展,原来洞里竟有另一番天地──这付天地犹如一只掀了盖的茶壶,几近圆形的水池四周环着岩壁,直到天际时破了个圆形的孔洞。

想来是大雨过后云散尽,天际的月亮从孔洞露出脸来,洒下了洁白的银光,衬得水池波光闪闪,好不可爱。

不知道怎么的,这一池水让高轩昂忽然想起两人拷在一起的日子。

那时的他们为了洗一个澡,不知道有多麻烦,十二岁的他神态自若地在韦曦面前脱下衣服,却不小心瞥见他望着自己的眼神,那眼神充满了欲望,想要将自己占为己有的欲望。

他在那一刻红了脸,心头狂跳,只得一个劲儿的玩水,像个傻瓜。

但,现在呢?高轩昂转头,对上韦曦的眼,他眼底的热切让他知道,两人想的是同一件事。

红着脸颊脱下衣服,高轩昂缓缓地走进水里,还没让冰冷的水温冻着,光着身子的韦曦已经贴了上来,他的体热环着自己,太暖。

但,贴不到他的地方不是。「水很冷。」

「有我。」韦曦的唇低下,寻到高轩昂的唇,狂热的吮着。

今夜的韦相爷太狂热,层层迭迭的想望灼得两人都痛了,乱了,也醉了。

*****

地上垫着另一条毯子,身上盖着两人的披风,高轩昂结结实实地压在韦曦身上,沉沉地睡了,又迷迷糊糊地醒了。

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韦曦忙碌的身影,捡选树枝,生火煮东西。

一会儿,空气中便飘起食物的香气,插在火堆边的是一只只烤得焦黄的鱼,还有一锅噗噜噜的热汤。

高轩昂觉得饿了,但让他更想吃的是那个正在为自己张罗一切的男人。

他肯定查觉到自己露骨的视线了,也知道自己醒了很久,但他还是一个劲儿的忙着,像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地在他面前动来动去。

细步离了他为自己铺的床,光着身子贴在韦曦身上。

那个被他从身后抱住的男人静了一下,又继续动着。「把衣服穿上。」

高轩昂的双手在他身上尽情地摸着。「反正等会儿也要脱掉。」

虽然有理,可韦曦却瞇了眼。「会着凉的。」

高轩昂从他腋下钻到他面前,撒娇道。「你好好照顾我,就不会着凉了。」

「太任性。」他一面说,一面抱起高轩昂,拾起地上的披风,将人裹了起来。

高轩昂坐在韦曦腿上,任他一点点地喂着自己吃鱼喝汤。「我娘也是这样说。」

韦曦闻言只是笑。

高轩昂接着道。「当我把你带回家里时,当天晚上,我娘便说了,她是江南首富之女,她不嫌我爹丑,我是胡越首富之子,我也不能嫌你出身差。因为像我这种只有外表好看,内心却很幼稚的家伙,谁跟我一起都要受苦。」

韦曦的手没停,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高轩昂接过韦曦手里的碗和汤匙,用汤匙舀了rou汤,举到韦曦唇边,韦曦啜了一口,他才又道。「我娘说,难得大鱼上钩,这辈子要牢牢抓住,别让他有机会溜了。」

韦曦失笑。「我从不知道自己奇货可居。」

高轩昂又喂了他几口鱼rou,然后不着痕迹地道。「我知道就好了。」

韦曦当然听见了,低下头将口里的鱼rou喂哺至高轩昂嘴里,鲜甜的滋味之后,是两人相融的味道。「小天。」带着□□的声音掺和了些许喑哑,好听得要人命。「牢牢抓住够吗?想不想──吃鱼?」

高轩昂双颊飞红,那是充满兴奋和期待的颜色,忘情地举起双臂搂上韦曦的肩头,伏在他身上的披风滑到肩间,□□着上身的高轩昂性感至极。

没待他回话,移不开视线的韦曦已然接口。「还是让鱼吃掉你吧,小天,我忍不住了。」

他这样说,便这样做了,韦相爷一向说一不二,高将军从不怀疑。两人贴在一起,热切地在毛毯里打起滚来,谁吃了谁,谁被谁吃了,没人在意,也没人分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