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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饭食。”萧言赦轻笑一声,转身回了屋子。直到谢林夙走了,银月才敢抬起头,一脸震惊的样子:教主和副教主是怎么回事?“唔!姐……jiejie,快放开我,喘不过来……气了!”“啊!”银月才反应过来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人,连忙松手,“没事吧?”“呼……”秋露大口的喘着气,“jiejie,你想憋死我啊!”银月一脸纠结,好好照顾教主、折腾的不轻、受不了、清淡……这些话在脑子里来来回回的播放着,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她可不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有些东西可是知道的很清楚,毕竟再加上还有一个拥有特殊嗜好的亲哥哥,见到的这种事情并不算少。秋露拉拉银月的衣服:“jiejie,你的样子好奇怪,是不是副教主看到我们的样子,要罚我们了?”“不是。”“哦,那就好。”秋露开心的笑了起来,一边自己嘀咕道,“看来副教主还是好人嘛!”银月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心里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不过,教主竟然……可是他那样的人,难道也肯屈居人下?不可能,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只是,副教主的样子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不妥,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教主……额……疼爱过后的样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银月觉得自己有点儿崩溃。“jiejie,我还是觉得你好奇怪,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要不去找大夫看看吧!”“没事!”银月捧住秋露的脸颊,严肃警告,“记住,今天看到的事情一定不能说出去。”“什么事情?”秋露不明所以。“任何事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银月姐的话一定没错,秋露一脸保证的点头:“好!”一直站在角落的左护法从头听到了尾,原本是打算来见教主的,没想到竟然听见了这些话,憋了一脸血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此时更加骇人了。“谢林夙,你不配得到……”已经回到自己房间的谢林夙,坐在椅子里,一手扶着额头,这一次内力消耗过大,到现在头还有点儿晕。“左护法在那里干什么?”谢林夙闭上眼睛回忆这那种气息,是左护法身上独有的感觉,“不会错的,他对我有敌意,为什么?我哪里让他对我有敌意,因为副教主的位子?当时教主宣布让我坐上这个位子的时候,他似乎确实挺惊讶的,还有愤怒?”总觉得身体似乎更累了,揉着额头,“真是麻烦”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谢林夙猛然睁开了眼睛:“教主!对了,凡是牵扯到教主,左护法的情绪就不受控制,莫非他……只不过,这可能吗?但是教主似乎也对男色有兴趣,巧合?”谢林夙笑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有巧合,更何况还是如此巧妙的巧合,看来,是教主看上了左护法。九如,教主所赐予的这个名字,恐怕不仅仅是祝福吧?至于左护法自己,看来是对教主也有意思,若是如此就说得通了,左护法对我莫名其妙的敌意,他认为教主对我有兴趣?”谢林夙拍着椅子的扶手,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事情,教主绝不可能会看上我!”因为,我们曾经是你死我亡的对手,以及……敌人。第8章阴谋的开端“真是好天气啊!”站在沙滩边的一个女子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浪花打了过来,漫过脚腕,退去之后留下干净平整的沙滩,紧接着一串脚印留在了沙滩上。这个看起来笑的一脸明媚的美丽女子正是神无教的北堂主,云菲菲。两只脚腕上戴着用红绳编织的链子,上面缀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看起来十分精致漂亮。赤脚踏在水面,云菲菲追着浪花而去,对于她这种修习轻功的方法,也是独一无二了。“那是什么?”云菲菲右手横放在额头上,挡住了刺眼的阳关,“是人?呀!”噗通!从水面掉了下去,一个浪头打了过来,云菲菲赶紧闭气,再次冒出头的时候绷着一张脸,小声嘀咕道:“刚才的不算,我怎么可能会失误。”扒开水游到刚才吓了自己一跳的“物体”前面,这的确是个人,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而且意识并没有完全失去。“救……”男子一半的脸浸泡在海水里,眼神涣散,嘴里吐出一个字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朝着水下沉了下去。“这不是人称江湖第一剑客的白莫离吗?”云菲菲既惊讶又疑惑,就这么看着人被水淹没,不见了踪影,“他怎么会到这里?”弦月岛上,教主的院子里。一阵叮叮当当激烈的剑刃相撞的声音不断传出,银月和秋露两个侍女站在一棵巨大的柳树下,旁边的石桌上放着糕点和美酒,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院子里战的正激烈的两位主子,“阿夙的剑法越来越精妙了。”萧言赦一个横劈,再来一个上挑。谢林夙一一接住对方的攻击,剑突然换到左手,直刺了出去:“教主过奖了。”萧言赦不知做了什么,谢林夙一剑刺空,而自己的剑已经到了对方眼前。眼睛不眨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剑尖,若是这剑再往前一点儿,自己的眼睛一定会被戳瞎,谢林夙后退,收了剑。萧言赦把剑偏了偏,贴着谢林夙的脖子穿过了空气。“阿夙面对自己的生死的时候,难道没有一丝恐惧吗?”萧言赦贴上谢林夙身体,轻声问道。“当然不是,只是属下知道,教主不会杀我而已。”谢林夙微微侧过头,注意到了从门口进入院子的人,是左护法,脚下一动,身体离开了教主了,打散了这种看似暧昧的气氛。萧言赦也收起了剑,反手背在身后,朝着柳树的方向走过去,在铺着软垫子的石凳上坐下,随手把剑插在了旁边的地下,端起银月倒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知道自己不会杀他,所有没有恐惧吗?萧言赦放下酒杯,视线不由自主的挪到了站在对面的谢林夙身上,当初的厮杀,最后只剩下自己和他两个人,那是一场生死之战,其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是,最后也没见这个人露出什么害怕的表情,也不是接受了死亡妥协的样子,是那种平静到极致的情绪,似乎让自己觉得,自己的这个对手已经失去了感情。匕首落在对方喉间,对方的短剑只刺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一战是自己赢了,输的一方只有死亡。当时阿夙是什么样子呢?萧言赦捏着已经倒满酒的酒杯,那个场景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谢林夙的眼睛其实很漂亮,当时是他们第一次那么近的对视,黑色的眼珠里倒影着自己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