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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卿夜间传召(缅铃戏春/宝珠养xue)

    方才怀有心事,倒没注意自己房外的门廊上还新挂了一串以银丝为绳,系浮雕金扇,下缀紫玉片子的小玩意,风吹玉振,便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

    “这是何物?”

    “姑娘,这是引客铃,若是正在陪侍大人,便要将它取下;若是姑娘空闲,就需悬挂在外以便招客。”

    司黛一边应道,一边上前将那引客铃拿了下来。

    “好吧。”

    在这教坊司中,哪有让她们这些摇钱树闲着的道理?

    左右都已经被破身了,柳清浅如今倒也看得开,烛火一吹,眼睛一闭,忍忍便过去了。

    何况,也不知是那药膏的作用还是怎的,痛过那一阵之后,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难以接受?

    竟还有些…食髓知味。

    暗骂了声下贱,便跟着姑姑上了马车。

    庭院深深,马车行了好一会儿才到内教坊门口。来自各个院落的紫绒簪官妓聚集在此处林林总总已有三十来个,环肥燕瘦,各有千秋,遇见熟悉的人便小聚在一起说笑,莺声燕语,袅袅盈耳。

    彻夜没得空休息,清早又要来排演,柳清浅起身时一阵头晕目眩,脚也软得站不稳,趔趄几步就要栽下马车了,旁边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

    “meimei小心点。”

    “谢谢你。”

    柳清浅稳住身子下了马车,朝扶住自己的女子感激道,不免一阵后怕,这要是摔下去,自己恐怕得去半条命。

    女子娇娇调笑道:

    “是哪家爷们把人折腾得这么狠呀?瞧你这腿都合不拢的模样。”

    柳清浅看着面前一袭鹅黄衫裙的女子,微圆的鸭蛋脸儿,腮凝新荔,笑意融融,看起来十分热情年轻但却眼神无光,透着一股沧桑之气,对自己不似有恶意,便礼貌地应道:

    “jiejie说笑了,哪家爷们不都一样,是用那二两rou欺负人的么…”

    “哈哈哈,meimei真幽默,怕是第一次接客吧?爷们身下那二两rou欺负人的花样可多了。”

    黄衫女子捂帕低笑,声音如碎玉撒盘,清脆动听,连她一个女子也有些忍不住被她牵引着。

    “确是初次,只是花样怎讲?”

    “meimei可曾听过,玉体盛金露,归得夜来香?”

    那女子倏地贴到柳清浅耳边低声道,谈吐间唇含花露清芬,煞是动人。

    “未曾听闻,还望jiejie解惑。”

    饶是柳清浅来此学过不少yin词,但大人们玩到兴起时,也会新创些词句并不那么普及,不免勾起了她的好奇。

    “便是爷们干爽了之后,再用那双股间的茎物往你体内灌上一壶溲水,拿个软塞堵住,令你夹着爷们的体液回教坊司去。”

    黄衫女子边说,一双手边在柳清浅身上滑过示范着,惊得她连连躲开,一阵心惊:

    “这爷们是何人?”

    还有这么变态的么…

    “说起来还是我爹爹昔日的上级呢,便是那刑部尚书曹连正,meimei要是碰上他可要小心应对了哟~”

    见柳清浅被她稍稍一吓便小脸苍白,黄衫女子也不欲继续逗弄,水袖轻扬,便寻自己的姐妹去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她还没小心眼到要去为难一个新来的小姑娘。

    “谢谢…”

    看着那窈窕杏影,柳清浅说不出什么心情,得是经历过什么,才能把这种事情说得这么淡然?

    刑部尚书…

    关于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传闻,反而为人刚正不阿,据说某侯门旁系子弟当街强抢民女,暗地侵占民田,他也并不徇私,与庶民同罪处理,因此而美名远扬,没想到私底下是这样子的么?

    待人都到齐了之后,内教坊的司乐官和司舞官便挑起了人来,前来的官妓基本被挑到了司舞那一边去了,毕竟霞衣席上转,君顾素腰轻,舞比乐更得席间贵人们关注些,让官妓去补上舞伎再合适不过了,既能让大人们过了眼瘾,舞毕还能解馋瘾。

    柳清浅因着身子有些虚,试舞频频出错,得知昨夜才侍奉过大人,被折腾得有些狠,验过之后,确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的,司舞官哪怕心觉可惜,却也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而拖住整个进度,只能将她放到司乐去了。

    她被分了个琴者职,位置靠近中间,并不引人注目,衣着也规规矩矩的,算是因祸得福了。

    一连几日,分配过来教她们演奏乐曲的陈氏虽要求严格但也不会刻意刁难人,更不会对她们言语羞辱或体罚,颇有几分在家中学琴时的情境,倒是柳清浅被罚没在此后难得轻松的时刻。

    ……

    内教坊人手紧缺,空房颇多,因而来此的官妓并不住在一块,而是分散在各处,以便夜间习舞练曲不搅扰到别人。

    夜里,柳清浅浴毕,着小衣正准备就寝。

    门口便传来敲门声,几日的安逸倒是令她没有那么时时提心吊胆了,只当是谁人寻她有事,便开了门。

    来的竟是司乐官,对着柳清浅公事公办地说道:

    “穿好衣服跟我走吧,寺卿大人传你。”

    商丘明渊怎的又来这教坊司了?

    柳清浅对他有种莫名的恐惧,总感觉跟他呆在一起,自己的想法跟行为渐渐就不受控制起来,仿佛中了什么邪一般,其实并不是很想见到他。

    却也无法,草草穿了身衣裙便跟在了司乐官身后。

    素月流天,步行在灯花游廊上,真珠帘外梧桐影,意境无限美,但柳清浅哪里有心情赏景?恨不得时间再快一点,快点能让她回房休息。

    几个愣神的功夫,便被引到了一处房间门口,布局看起来倒跟在外教坊的那处院落相差无几,司乐官道:“就是这儿了,姑娘且进去吧。”

    言罢便转身离去了,一回生二回熟,柳清浅寻着位置,便如一只乖顺的小兽般叉开腿跪在商丘明渊面前听候吩咐,脑袋低垂着。

    “你与左丞是旧识?”

    商丘明渊单刀直入,虽是问话,但语气中带了几分肯定。

    垂眸打量着眼前的小人儿,晚来春衫薄,袅袅婷婷,似风前杨柳,轻轻便被人攀折了去。

    虽然知了这左丞的一大辛秘,但不知为何,总感觉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柳清浅慌了一瞬,觑了眼榻上的男人,单手支头倚靠在美人榻上,暖褐长发随意散开,绯色衣袍松松穿在身上,露出大片白皙胸膛,少了几分圣洁倒是添了丝人气。

    外人只猜左丞是年轻气盛,一时风流,商丘明渊怎会想到他们是旧识的?

    转而又冷静了下来,指不定是诈她呢?

    “回大人,奴从前并不认识左丞。”

    沉默良久,商丘明渊没那么好糊弄。他那药膏里放了一味藿蔻,抹在身上要是沾了男人精元,白麝香便会愈浓,掩盖掉其他香料,几日难散,用以抑制怀孕。

    若不是旧识,左丞怎会在她面前暴露自己身未残缺的秘密?

    晲了眼毫无心虚的人儿,不过一段时间未见,这胆子倒是大了不少…骗人也得心应手了。

    “脱衣,躺床上去。”

    嗓音仍旧那般轻淡,听不出情绪。

    “是…”

    在商丘明渊手下接受调教的那七日里,每天早晚都是他给抹的药膏,抹着抹着倒也形成了习惯。

    柳清浅褪去了衣裳乖乖躺到了床上。

    檀木马蹄足罗汉床上铺着五采丝浮光锦被,软乎乎凉丝丝的,飘飘若云中仙。

    这大人看着不食人间烟火,倒也是个会享受的…

    商丘明渊走到床边,审视着少女曼妙的胴体,曲线起伏有致,肌肤莹润生光,眸色微深,也和衣上了床。

    抬手掰开她的双腿看向那秘处,花苞白净,幽缝粉嫩,在药膏的调养下暗香萦鼻。

    确实很美…

    想让人侵犯的那种美。

    男人使力掐了掐袖里的雪隐,那小蛇又是一口咬上,蛇牙的毒液注入手臂,渐渐平息了他心头那股燥热,淡色瞳仁恢复一贯的冷柔。

    探身打开了放在床尾的盒子,取出了里面的一颗龙眼核大小的精致铃铛,巧夺天工,辗转间作蝉鸣脆响。

    “这是什么?”

    柳清浅看着男人握住那颗金铃在她身上滚动着,模样像铃铛,但又没那么响,滚过的地方还弄得一阵酥麻,有些好奇。

    “这是缅铃,外层镀金里灌水银,遇热则水银逐层流动,不住旋运。”

    解释的功夫,商丘明渊便握着那缅铃抵到了xue口,手指灵活地将它欺入了湿滑的花xue中。

    “奴儿不妨试试,便可知晓其中滋味了。”

    柳清浅反应慢了半拍,异物的突然侵入却令她身子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抠却被男人钳住了双手抵在身侧,只好收缩着xue道想要把它挤出去。

    xue内本就暖湿,那铃中水银一遇热便震颤不休,难以言说的酥麻感令她夹紧了双腿,止不住地哆嗦着。

    偏偏他竟还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了第二颗!

    “求您…不要这样…呜呜。”

    柳清浅幽咽着,每每都是这般,他连衣服都没脱,就能把自己弄成这般狼狈模样。

    “奴儿说实话,我便将它取出。”

    一个问话他记了这么久,真是小心眼。

    似是知道她内心在骂他一般,第二颗缅铃便伸入腿间,贴在了那颗敏感的rou芽上颤动不停,尖锐酥麻的快感将柳清浅的理智瞬间冲散,突然的高潮刺激令她再也顾不上羞耻,娇喘yin叫着,就在要到了一瞬间男人又突然将那缅铃抽去,如此反复,定要逼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嗯~哈啊~我说,我认识他…嗯~他曾常来府上…唔~与我爹爹商讨…嗯~朝中事宜…”

    商丘明渊轻啧一声,也不知信没信,再次将那颗缅铃滑入了她腿间,抵在rou芽上,极致酥爽的快感令她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止不住地轻颤着,一股清亮温热的液体洒得男人满手都是。

    等他终于将那可怕的缅铃收走后,柳清浅不禁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舒缓下来,可xue道里那颗缅铃仍不放过她,还在快速震颤着,令她的身子也酥酥麻麻地哆嗦不停。

    商丘明渊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着,嗓音也染上了欲气:

    “放松点,我帮你弄出来。”

    柳清浅听话地分了双腿,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磨人的逼供,任那只手掌顺着小腹滑到腿间,两根冰凉的手指探入了她的花xue中,假公济私地抠弄着。

    xue内依旧嫩滑潮软,热情地吮邀着他更深一步,却再也触不到那层新月状的湿润薄膜了…

    商丘明渊腾起一丝烦躁,手下一时失了力道,重重捅入。

    “啊!”

    柳清浅忍不住痛呼出声,抬头便瞥见他厚薄适中,轮廓优美,向来是微微上扬的唇角此刻却紧紧抿起,没了那份温柔和煦,倒像是在置气一般。

    这大人怎么还突然闹情绪了…

    商丘明渊轻咳掩饰着,长指一勾,缠着软丝线便将那销魂的缅铃取了出来。

    “今后若无陪侍,每日都要含着这个。”

    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北泽橙螺珍珠,颗颗龙眼大小,色泽莹润,烛光下透着珠内火焰纹路,瑰丽漂亮,珠上道道橙色涡螺,一颗便价值连城,更不用说这般大小相同,寻常人便会珍之若重地收藏起来,他却拿来浸了秘药,就着她流出的汁水滑入了那羞人之处。

    一颗,两颗,三颗…

    “大人…这珠子是做什么用的呀?”

    柳清浅xue内被磨蹭得厉害,最深的一颗直接顶在了花心处,再也抑制不住地娇吟道。

    光滑的珠子在狭窄潮软的小径里碰撞挤压,异物感格外强烈,珠上秘药凉丝丝的,倒是缓解了几分燥热。

    一串珠子已入完,娇怯湿漉的花瓣便闭了起来,商丘明渊将珠串尾端的锦带系在她腰上后才缓缓开口道:

    “拓xue养阴。”

    久用,年逾四十也可令私处美若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