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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寺卿抱着把尿/自己抠xue挖精(剧情:红莲祭司)H

    “小娘子,你可真能忍呐。”商丘明澜意犹未尽地拔出自己仍然硬挺着的性器,带了几分怜爱地摸上少女那鼓起来的肚子,里头憋着尿水,灌满jingye,圆滚滚的像个小孕妇。

    下方红肿的花xue已经被cao成一口闭不拢的小洞了,浓烈腥膻的气息完全遮盖住了少女幽淡芬芳的体香,夹不住的白浊和yin水随着xuerou一抽一抽地往外吐,流得屁股缝儿里也满是两人交融的浊液。

    柳清浅小嘴微张,喘着气儿,任由男人的手在她的肚皮上抚来摸去的,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回想起刚刚如强jian般被动又刺激的性事,脑中那根弦又紧绷了起来,她竟然就这么被才认识一天不到的男人cao了xue,灌了精,还是在自己朝夕相处的上峰房里,被他们两个人一起戏弄狎玩…

    商丘明渊三两下就解掉少女身上的束具,提了床尾的花梨木官房出来,四足官房上雕着奇花异兽,花蕊兽眼处镶着各色宝石,精致华美,揭了顶上软衬裹着的盖子,里头撒着新的干松香木细末。

    柳清浅的眼睛仍被缚着,感到背后一空,她离床落到了一个怀抱里,随即腿弯被两条有力的臂膀拖住分开,腿心一凉,挂在小花xue上一缕粘稠的jingye耷拉得老长,就这么甩到碎末上拍出“沙沙”的细响。

    “尿出来。”

    “太常、太常大人,奴自己来就好了。”柳清浅又羞又臊,扶着商丘明渊的手臂就想借力起身,别说被人这么抱着把尿了,现在还要被人盯着尿,她自会走路以来就没这么被公开处刑过!

    “别乱动,当心一会儿栽到盆里去。”商丘明渊下巴抵住她瘦弱的肩头,强硬地止住了她的动作,冷冷睇向站在一旁看戏的商丘明澜:“过来给她揉揉。”

    柳清浅不知道要给她揉什么,肩膀被按住动弹不得,手脚又酸软得直不起身子,只觉一只温热细腻的手覆上了肚脐下方,手指有节奏地在那儿按压了起来,又时不时用掌心温和地摩擦着,下腹很快就涌上一股坠胀感,尿道酸慰不已,有什么液体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打在松香木细末上。

    断断续续地尿了好一会儿,柳清浅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她就这么被摸尿了?!

    “要不要把jingye也揉出来些?”

    “我来弄,你去弄些热水和参汤过来。”商丘明渊微微俯身扯了官房一侧兽嘴里叼着的手纸,仔仔细细地擦着少女一片狼籍的下身。

    细软的白棉纸蹭过两片红肿的花瓣,充血的rou芽儿,柳清浅才泄过没多久的xiaoxue又yin贱地泛起sao痒,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就在两根微凉的手指拨开两瓣小蚌rou准备往里头探时,猛然清醒,连忙按住男人的手,惊:“等等!太常大人,奴自己弄!”

    她真不需要这么‘体贴’的婢子!

    “好。”商丘明渊将那团湿透的白棉纸扔到官房里,就抄着少女的腿弯朝两侧敞了敞,“抠出来。”

    腿心那朵鲜红的小花在空气里颤颤绽开,一抖一抖地流出新的白浊,柳清浅无法,总要把这些东西弄出来的,别人动手还不如自己动…

    就这么想着,少女伸出了春葱似的玉白小手缓缓掰开两片鲜妍欲滴的花瓣,细嫩的手指抖颤着伸进又麻又疼的xue嘴儿,一团又一团黏浓的白浆顺着指尖“咕唧啪嗒”地掉到细末里迅速消失不见。

    柳清浅伸着小手在xue儿里胡乱搅了几下,没听到沉闷的“咕唧”声时,才抖着身子呜咽:“太常大人,奴弄好了…”

    “嗯。”商丘明渊托着少女的腿弯颠了几下抖掉挂在小花xue上的残精,才将她抱到一旁准备好的浴桶里去。

    啊——!

    柳清浅泡在热水里,如无灵无魂的木偶般被男人一口一口喂下温热的参汤,用玉刮板探进xue里清理着余精。

    这一切的一切,简直令她…

    羞、愤、欲、死!

    “明渊,你这样可真像个带女儿的爹。”还是个看着女儿被别人cao的‘亲爹’。

    商丘明澜倏地顿住,他望着柳清浅羸弱不堪的身躯,在月光与烛火里骤然冲出一抹裹挟着恨意的透明游魂,却又很快化作了一缕轻烟,淡得仿佛不曾来过。想起她家破亲亡,如今更是自身难保,后面那句话绕了绕,最终吞进了肚子里。

    血液里流淌着的那根隐刺,终于扎上了心脏,许久都没有过的感觉再度朝柳清浅袭来:要是有趁手的‘时机’,她就会杀人。

    *

    那厢待柳清浅昏睡后,商丘明澜在隔间取了杆子叉开那窗棂透气,转眸看到往那鎏金掐丝小香炉里添香药的商丘明渊,神色莫名:“这么多年了,你这些习惯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呐。”

    一勾朗澈的月色清照着屋内,寒凉的晚风将埋藏已久的记忆送了进来。

    他们灵山十巫历来承祖训避世筑居,祖训的第一条警示便是:灵巫生来就背负‘诅咒’,破解之法唯有避世不出。他们虽不解‘诅咒’为何,却将此奉为圭臬,恪守不渝。直到上一任灵山首座,也就是他们的伯父,不甘隐于山林,埋没一身本领,以寻求破诅之法为由,与北泽缔结契约,带领十巫走出了灵山。

    北泽,一个充满信仰的国度。那里的子民信奉红莲狱神,认为人间就是一片地狱,他们这些生活在地狱里的人,生而有罪,生来就是为了赎罪。信仰的起源已无从稽考,他只知,地狱的子民,是通过掠夺他人的‘珍宝’为自己赎罪的。

    他们会将这些掠夺过来的‘珍宝’献给红莲神殿——一个‘洗刷’自己罪孽的圣地。

    为了防止红莲神殿脱离帮助子民“赎罪”的初衷,北泽帝王为其定下三主共治的制度,神子乃狱神之子,主宰教化子民,祭司乃狱神判官,掌握苦楚轮回,圣女乃狱神恩赐,净化世间污浊。

    伯父取代了神殿原来的祭司,并将十岁的明渊作为接班人带在身边培养,他不知道这纸契约里北泽和灵山获益几何,只知道十七岁的明渊手刃了前祭司,犬决了现任圣女,而神子之位尚未角逐出胜负,他成了神殿唯一的掌权人。

    神殿的侍人都知道,祭司商丘明渊是位喜香、喜净的风雅之士,但只有他知晓,祭司的鼻子边总有挥之不去的血腥的味道、腐rou的味道——嗯,那团腐rou还是他提去饲天台喂的秃鹫。

    “这么多年,你这张嘴倒是变得能挑事了。”商丘明渊用细簪子将焦黑的灯花挑掉,柔亮跳跃的烛光给那双浅淡的琉璃珠子添了几丝暖色。

    “怎么说?难不成她亲爹是你下的手?”

    “柳尚书只是北泽那位的一枚棋子,他们之间进行过一场互利的交易罢了。”商丘明渊瞥了眼隔开内室的梨木折屏,慢而又慢道:“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