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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广】后青春期叛逆 现代pa/骨科/轻度bdsm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五,却因为那个人,你不得不匆匆结束了与朋友的酒会赶回了家。在男友的搀扶下跌跌撞撞走出电梯,楼道里一片寂静,只剩下你们两个杂乱的脚步声,和不时交缠的喘息声。

    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下白日里的希望与活力,成为了颓靡欲望的最好掩体。

    “到了。”

    荷尔蒙的作用在昏暗的灯光中被放大,只需一个恋恋不舍的对视,男友禁不住诱惑,把你抵在了门上,熟悉的酒气促使他俯身与你吻得难舍难分。很快,只是唇舌的接触已经难以满足年轻的躯壳,你偏头看了一眼昏暗的猫眼,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含着春意:“我哥明天出差才回来,今天家里应该没人。”

    “好,那今晚就用前几天你说想试的那个姿势。”男友的眼中闪过亮光,搂紧了你的腰。

    “别搂这么紧,我还要拿钥匙开……”

    身后忽然一响,不等你拿出钥匙,防盗门已经向内侧打开,你在两人的搀扶中才没有跌倒。

    “怎么回来这么晚?”走出来的长发男人还穿着出差用的西装未来得及换下,脸上挂着些许不悦,扫过你呆愣的表情,瞪向同样不知所措的你的男友。

    他不是出差了吗?看到这张脸的一瞬间,你面上不禁闪过他惊艳,可紧接着,又沉了下来。

    突然出现的男人打消了旖旎的氛围和对剩余夜晚的计划,男友只得讪讪地与你道了声再见离开。

    可你名义上的哥哥即便关上门也仍不放心,从猫眼里盯了许久,又用钥匙将门反锁。

    你一进屋就靠在了沙发上,他为什么会提前回来对你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这种无意义的过家家游戏很快就会结束。在手机里和男友抱怨了许多句,又嘱咐他回家路上小心。桌子上几声轻响,一只寒玉似的手撤走桌上凌乱的烟灰缸,又把温水和醒酒药递了过来。

    “已经这么晚了,就早点洗洗睡吧。以后别再这么晚回来了。”那双与你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眸子里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大概是为了不把嫌弃表现得太过明显,他的视线只是匆匆一瞥就划过你沾满酒气的身体。

    “今天周五,现在才一点多!……我每次都是饭局、酒局里离席最早的,你让别人怎么看我?能不能别总用你的想法来要求我!”

    “能因为这种小事就与你不和的人,说明本来也不值得交际。”他不顾你的躲闪,强硬地揉了一把你的头发。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

    不管他在哪里,总是要用手机定位查找时时刻刻监控着你的位置。今天也是一样,从晚上十点就开始催促,十二点还打了个电话问为什么还不回家!那会儿大家正喝得高兴呢,你却被这通电话搅得兴致全无,没过多久就拉着男友离开了。

    “夜间坏人多,我很担心你。”他把被你推开的水杯和药片再次放到你面前,语气软得有些刻意。他多会拿捏人心啊,你不由冷笑起来。从他认回你的第一天起,你身边的人就开始拿他打趣你了。

    “真羡慕你啊,哥哥这么帅又这么温柔!你还有什么可不知足的?”

    “那可是你亲哥哥,他对你那么好,又怎么会害你呢!”

    就连今晚也一样,明明是他在电话中咄咄逼人,那群朋友们却一个个冲她挤眉弄眼:“没事,我们都懂!你家那个美人哥哥嘛……他也是为你好,担心你!”

    还有好几个姐妹暗中过来打探他有没有女朋友!你给她们讲了他身上所有令你无法忍受的缺点,她们却双眼发光,大赞这是魅力所在。这也让你更讨厌他了。

    “周瑜,你只是我刚认回来的哥哥,我们之间没有那么亲的感情。请你不要总是想扮演一个好哥哥,大家长的角色!没有你,没有父母的二十几年里,我也可以活得很好!你才是我生活中的外来者!”大抵是酒精作祟,又或者是积怨已久,你站起身怒视着他,把忍耐已久的戳心话一股脑儿地全倒了出来。

    面对暴怒的你,周瑜只是蹙了蹙眉,竟还要抬手捏你的脸,被你拍开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甩了甩手腕,抬眼看你:“大晚上的,小声点。”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似乎是将你的真情流露全都当作了耳旁风,你的脸都涨得通红。分明是双生子,最多只是差一个出生的顺序,更何况他与你认亲才不到半年,他在这里装什么长辈?!

    “你……”

    “我的亲友只有你了。你这么对哥哥说话,哥哥会伤心的。”周瑜打断了你亟待释放的怒火,语气一如既往地轻飘飘的。

    没错,是轻飘飘的。你从不认为他的轻声细语是源于温柔或者好脾气,他只是不在乎。你还未有记忆时便与他和父母失散,二十多年来早已失去对亲情的渴望,情感淡薄,也不如他想象中的meimei那样乖巧听话。

    起初他还努力地装作很热情,可日子久了,他就演不下去了。虽然还是以照顾的名义让你搬进他的家里,却不再虚伪地演绎什么兄妹情深的戏码。他就这样让你放下了戒心,误认为他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却给了他机会,逐渐潜移默化地侵蚀着你的生活。

    “一个失散了二十多年的meimei,一个如果不是被警察找到,你根本都不会寻找的人,也算你的亲友?那你的人生还真是失败!”你抱住手臂盯着他的背影冷笑,迫不及待想要揭穿他的伪善,“这段时间我已经想明白了,反正之前的二十多年没在一起也过得很好,我们就不要再硬凑到一起演些什么相亲相爱一家人的过时烂戏了!我会注销掉你安在我手机里的定位系统,并且这几天就找房子搬出去住。”

    他这才停住了回房间的脚步,语气中似乎有些诧异:“你要搬出去住?为什么?”他的脸埋在阴影里,让你看不清表情。

    报复的火焰引燃体内的酒精,你浑身都感受到了一种畅快:“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恣意妄为,我也看不惯你活得循规蹈矩。咱们俩本来也没什么的亲情,现在更是相看两相厌,还不如一拍两散,日后再见也能在外人面前给彼此留下些体面。”

    你压抑许久的恶气一时间全部倾泻而出,整个人都轻松起来。而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默认,让你忍不住将那些往日里能克制住的扎心话说了出来:“别再说什么‘之前一直以为我死了,现在既然找到了就要让我体验家的温暖’之类骗小孩的话了!你既然能当我死了二十多年,现在继续当我死了不好吗?我根本不需要你这个哥哥!也请你……忘了我这个meimei吧。”

    他已经完全转过身来,眼里浮现的并不是你所期待的受伤的神情,而是一种莫名的,让你下意识感到警惕的危险情绪。

    “不好。”他缓步走来,微弱的灯光下,这张本就美得不似凡人的脸此时更像是只存在于你的梦境。

    可你已经无心欣赏,攥紧了手机。男友大概还没有走远,现在让他赶回来也来得及。

    “你就站在那儿,不许再过来了!否则我……”

    你的威胁显然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他缓步逼近了你,你也拨通了男友的电话:“喂!你在哪里?你快回来,我哥……不是,周瑜他,他……”

    碍事的手机被从脸侧移开,带着轻微薄荷香气的唇堵住你接下来的话语。男友在电话里那边急切地问着发生了什么,你很想回答,可短路的头脑却一片空白。只能僵硬地由着周瑜捂住嘴,夺过手机打开免提,带着恰到好处的怒意对电话那边的人抱怨:“她今天喝太多了,吐个不停。以后不要让她喝那么多了。”

    “唔!呜呜……”察觉到你的乖巧,他松开手,反而用两指绞住你的舌头,本就已经麻木的舌根,更是再也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符。

    周瑜最懂得怎么表演一个令所有人满意的人,不管是刻薄尖酸的邻居还是眼光毒辣的朋友,对他都极为赞扬。似乎只有在对着你,他口口声声的唯一的亲友时,他才会将那些不能为人所见的另一面展露出来。

    “如果下次还要喝这么多,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开车去接你们,也安全些。”周瑜一番情真意切的假话,竟把电话那段的男友说得连声答应,承诺以后会背着你联系周瑜。

    怎么会这样?!你只发呆了一下,就立刻要扑上去夺回手机。他将你的动作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阻挡,顺势与你一同倒在了沙发上,发出一声难以忽略的响声。

    “什么声音?”男友果然察觉到了异常,却被周瑜一笔带过:“先挂了。她醉得像滩泥一样,差点摔在地上。”

    “哦,好……”说罢,他不等你的男友回过神来,已经把电话挂断,扬手扔到了远处发出一声巨响。希望楼下的住户不要被吵醒……

    “屏幕估计摔碎了,等……后天,带你去换个新的。”他随意地说了一声,揽着你的腰翻了个身。原本摔在他身上的你,处于了被动的下位。

    那副朗月清风般的面容更衬得此时瞪他的你面目狰狞,但你还是口齿模糊地叫骂着:“混蛋!松手!”

    他因为熬夜而疲惫的眼中浮现出稀松笑意:“说了这么多的狠话,实际连哥哥的手都不舍得咬?嗯?”话尾处上扬的轻佻语调,根本不该出现在一个正常哥哥对meimei说的话语中。

    你也真的很想咬烂他在你口中为所欲为的手指,如果他不是那么喜爱弹琴的话。

    得不到惩罚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覆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过你的牙齿与口腔内壁。明明是没什么感情的触碰,在他灼灼的注视下,竟也显得暧昧起来。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却总能用目光让你感到被冒犯。实在是太猖狂了……你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在他摸到犬牙时狠狠咬了一口。

    “啊……小狐狸咬人了。”受伤不仅没有让他退出,反而拽着你的舌头,把伤口流出的血抹了上去,“咬得还挺深……看来我要有一段时间碰不了琴弦了,meimei。”

    “周瑜!”你怎么也避不开那两只灵巧的手指,血腥气和指尖的烟草味混在一起,熏得你想吐,“你出去!烟味……恶心!”

    “唔?”他果然抽出手指,却含进了自己嘴里,在你的注视中将上面的水渍由下至上,翻来覆去地舔了个干净。

    眼睛已经被他所蛊惑,再看不见旁的俗物,只记得你的体液溶于他的,他的体液,也很快溶于你的。他的舌尖刷过你的齿缝,血气相融,而烟味被甜味取代,一颗被含得只剩小半的薄荷糖从他口中推了过来。糖衣炮弹,递过来的是糖,裹住你唇舌的却是他。那颗小小的糖球被两条舌头夹在中间,没有一丝自由。

    你很快意识到不对,想要转开脸,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按住:“躲什么?”

    不能看,也不能躲,你只能闭上眼睛。似乎只要不看到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就可以让理智回笼。

    可周瑜是个多恶劣的人啊,他怎么会给你喘息的机会?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你已经缩成一团,却还是被他衔住耳尖含进嘴里。急促的呼吸一窒,你的声音如同身体一般打起颤:“周瑜!你在做什么?!我是你meimei!”

    耳道内喷入guntang的热气,柔软的舌rou舔过耳廓,他弦歌般的嗓音不知从何时起变得暗哑下来:“meimei?你刚刚不是说,要我忘了你这个meimei吗?”

    “既然不是兄妹,你我日夜住在一起,又会算是什么关系?”柔顺的亚麻色长发从衣领坠入你的颈间,他身上混着薄荷香味的烟草气息包裹过来,似乎慵懒而又精致。

    无法再装作视而不见,你睁眼怒视着他。

    最初见到周瑜时,你也不是现在这样的态度。你视力正常,也没有出家,一时被他的皮相所迷,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等你认识了这个人之后,就不会再被他的皮相所迷惑了。

    “我马上要搬走了,我们会没有关系的。”你听到自己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坚冰,长久的分离已经让你们成为了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不该被这可笑的血缘束缚。

    “你不会搬走。”他拨开你散到脸上的凌乱发丝,为你梳到脑后,动作细腻而坚定,“你不会离开我。”贴在你腰上的形状已经足以被清晰感知,刚退开一点的身体就被他抓住按回原地,那只还沾着唾液的手准确地点在你的腰间,“你男朋友,看见过哥哥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吗?”

    “周瑜,你疯了吗?”他到底在说什么?他凭什么这么笃定?你刚扬起手想帮他冷静冷静,就被他抓了正着,他的力气很大,根本不像看起来那么文弱。才熄灭了些的火气顿时又燃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这是非法囚禁!”

    他没有对此给出回应,只是抱起了你的一条腿,温热的长指如同拨动琴弦一般抚摸过大腿内侧,最终停在了快到大腿根的地方捏了捏,你惊恐地发现,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印着一个模糊的牙印。

    “他看见过哥哥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吗?”他又问了一遍,“唔……可惜有点淡了,好在哥哥今天赶回来了,一会儿再给你加深一些。”

    “这是什么时候……”你的嗓音干涩起来,你没有任何印象,而看那痕迹的样子,大概就在这几天里。这么深的齿痕,当时一定很疼,你怎么会……一点记忆都没有?

    “哥哥两天前出差了,meimei。”周瑜把你的腿弯挂在沙发靠背上,拇指抚过每一格凹槽,他声音中的寒意从银戒擦过的肌肤沁入,蔓延到四肢百骸,将你从愤怒引向了另一个极端——恐惧。

    两天过去都还会有这样的痕迹,你怎么可能不记得!脑子一片混沌,事情太不对劲了,不该是这样的!

    控制欲十足的周瑜,明明应该对你这个处处不符合他心意、拒绝他改造的meimei失望透顶,视而不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身下,在你毫无意识的时候在你身体极为私密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

    整件事情都不该是这样的……到底是哪里错了?!

    “外面坏人很多,我怕有不安好心的人欺负你。”

    他的脸近在咫尺,你模糊的眼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温软的指尖抚上阴阜,周瑜哼起最爱的琴曲,有节奏地向下弹奏着。

    “你神经病啊!”你朝他嘶吼着,用力地推开他的身体,还没跑几步,又被他抱着拽回沙发上。

    “怎么这么不听话?没见过谁家meimei二十多岁还闹青春期叛逆的,乖一点。”

    你难道见过谁家哥哥把meimei按在沙发上玩逼?!

    他没有再给你不乖的机会。他的膝盖压在你的大腿根上,稍显硬挺的西裤布料在穿着者的故意作弄之下摩擦着翘起的臀rou,你被他面朝下按在了浅灰色的纯棉沙发上。

    修长的手捏住你的后颈,将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凉风从缝隙灌进连衣裙里,一同浑水摸鱼进入其中的还有他干燥温热的手掌。

    “混蛋!周瑜,你是混蛋!”

    胸乳被他扣在掌心,从沉甸甸的rufang下缘缓慢上移,等快要触碰到最敏感的rutou,他就停下再重复前面的步骤。

    “我是混蛋,你就是混蛋的meimei。别这么骂自己,meimei。”

    他一向最了解怎么把人逼疯,与他相处的这短短半年里,你已经深知了这一点。他会自顾自地为你准备餐食,即使你再三声明自己中午约了午饭,他仍然会把手作的便当塞进你的挎包。“不喜欢就扔掉。”他总是这样轻描淡写。

    不仅如此,他似乎还在窥探你的生活,你在动态中发过的菜肴,隔几天就会出现在晚餐餐桌上。无意中提到的周边,会被他放在房间门口。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他是一个温柔贴心的哥哥,但只有你知道,你从没在他面前或是有他的情况下提过这些东西,他究竟是从哪里获取到的这些信息,你不得而知,却毛骨悚然。

    他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张大网,将你死死地缠绕其中,越缠越紧,几乎透不过气来,更别提逃离。

    你抱紧胸口,你大口喘息,你摆脱不掉。

    “看到我这样做,你怎么会这么吃惊?难道你不想我这样对你吗?”湿热的唇就贴在你的耳后,后背被迫贴在他的胸前,他的胸膛起伏平稳,似乎将自己的亲meimei捏着双乳压在身下是一件与吃饭睡觉一般极为稀松平常的事。

    可他的所作所为对你来说,却称得上是惊世骇俗。“我怎么可能喜欢!我是你meimei,不是给你发泄病态控制欲的玩具!”

    几乎没有经过任何犹豫,周瑜答道:“你当然不是玩具。你是我的meimei。我唯一的meimei。”

    似乎今晚喝多的人不是你,而是他。他的身体动作如同一头发了情的失智野兽,但更恐怖的是你发现他的头脑极为清醒。

    比发狂的疯子更可怕的是清醒的疯子。

    “你手机里那个加密相册,密码是我和你的生日。”

    糟了!他为什么会看到你的手机?他什么时候看到的?

    大手按住你擂鼓般震动的胸膛,他每呼出一口气,都会换来密密麻麻的汗。“别说了……周瑜,别再继续说了……”

    “meimei,你……”他从不在意你的看法,从不。

    “周瑜!你住口!”

    他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你的眼睛开始湿润起来,你的秘密……你最大的秘密,怎么能由你最讨厌的周瑜来揭露!

    “不要说,不要说!我错了,你不要说!”

    哪怕你声嘶力竭的喊叫,也不会换来他的垂怜。

    “偷拍了几百张我的照片……从我们相认的第二天就开始了。meimei,你就是这样讨厌哥哥的?”伴随着毫不掩饰的嘲笑,周瑜抬手抽在了你的屁股上。饱满的臀rou在他手里并不会被珍惜,而是像个和好的面团般只随着心意揉捏,不顺意了就狠狠地抽打。

    你的嗓门逐渐变大,似乎你只要喊得足够大声,就能给你带来更足的底气。“讨厌你……讨厌你!我讨厌死……呜……”

    随着嘴被堵住,哭喊声戛然而止。背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叹息,紧接着,他的拇指抠进敏感的rou缝来回研磨,垂在边缘的水珠被他抹得洇湿了一片,连蕾丝内裤都快要包不住了。

    “我都说过了……很晚了,小声一点。”随着一声布料与空气相撞的响声,捂嘴的手松开,根本来不及发声,布条勒住了你刚张开的嘴。“一会儿如果有邻居来敲门,就会看到你正在被亲哥哥压着cao……这对我们的形象可不太友好啊,meimei。”

    他说着在你的脑后打了个结。长呼出一口气,周瑜的膝盖往上挪了挪,将你的双腿压得更紧。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你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

    内裤被拨到一旁,失去这最后的遮羞布,张阖吐水的yinxue暴露于他眼前,两根手指立刻不顾你的挣扎探入其中。“呵……怎么这么湿?这张小嘴也被哥哥气哭了?”

    你含恨撕咬着口中的布料,无法对他的嘲讽反唇相讥。身体也被他强硬地压制,腿间被挤出真空区域,就连并拢都做不到,更何况上夹紧双腿逼他出去。

    他看你乖顺,更是动得放肆,快速的戳刺将紧绷的xuerou搅得软烂,本该四散溅出的yin液却包在被他松开的内裤中。冰凉的触感擦过rou壁,你这才发现他甚至连那只戒指都没有摘……

    身体瑟缩了一下,被他发觉。“没被戴着戒指弄过?”

    羞愤的情绪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自觉地点起了头。等反应过来,已经只能把头埋进沙发里,试图逃避被他带来了无限快乐的羞耻。

    “真乖。我就喜欢你这样乖乖的,别总想跟哥哥作对,哥哥也不想伤你。”说罢,他捣得更快,你的口中顿时只能发出些可怜的呜咽。

    他本就灵活的手指在xue中翻飞,快感在体内激荡回响,你发不出明确的音节,只能胡乱地吼叫着被顶入高潮,抽搐着倒下。

    “被讨厌的哥哥玩到高潮了,meimei。”他抬手抽了张纸,擦了擦连着你被浸湿扯烂的内裤扔进垃圾桶。夜深人静之时一切细微的声响都会变得如此明显,不管是你偷偷从身下挪出手臂的微小响动,还是身后金属卡扣被打开的声音。

    显然对你来说,后者的出现更为令人担心。在你转过头的瞬间,拉链的声响响起。高高撑起的内裤顶端被染上水色,他另一只戴满戒指的手将内裤上缘从紧实的腹上拉下,狰狞的性器弹出,拍在你的臀缝上。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meimei。”

    你抬起头,正对上周瑜的视线,带着浅淡的笑意,他似乎心情很好,但并未从这暗含着挑衅意味的笑中表现出来。

    “要不要也用相机记录下来?”

    “唔唔唔!”你涣散的焦距瞬间凝实,挣扎着要解开系在脑后的绳结骂人。

    他这是在报复?报复你在外有正式的男友,却又觊觎自己的哥哥?报复你得陇望蜀,不安于室?

    他凭什么报复?你又没对他实际做出什么?!

    周瑜轻描淡写地按住你乱动的手,把你的另一只手也扯了出来,一同压在背后。

    “对了,meimei的手机摔坏了。那就用哥哥的拍吧。只要meimei喜欢,哥哥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你看到他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无视了你的抗拒,快门声连响数声,从roubang被臀rou夹在中间,一直拍到guntang的guitou抵在xue口。

    如果是报复你的偷拍,到这里也该停下了……你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视野在泪水里糊成一片,“叮”地一声,他开启了录像模式,把手机支在茶几上。

    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到身下压住,你的姿势从趴着变成趴跪。饱胀的性器撞入,xuerou被撑开到极致,你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向前倒去,却被他拽住手腕止住你想要趁机脱逃的动作。

    “meimei,哥哥刚进来你就要跑,哥哥会伤心的。”

    哥哥会伤心的,难道你就不会伤心吗?周瑜就连录像都用的是前置镜头!你清晰地从那屏幕中看到他骑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与他平日里谦和有礼丝毫无关,冷漠,不耐,充满恐怖的压迫感。

    男人粗长的性器在你的xue中进出,每一次都没入大半,又全部拔出,饱胀与空虚快速交替着,你的xuerou竟可耻地开始挽留他。他把你撞得快要蹭到沙发角落,却也死死抓住你的手臂。

    完全张开的guitou又一次带着大股yin液被抽出xue口,周瑜扶着性器准备再次进入,你也找准了机会挣开他的控制逃离。

    可你又能逃到哪去?大门被他反锁,这里的每一个房间的备用钥匙都在他手里……站起来的一瞬间,你陷入了恍惚。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恍惚,使你再度落入他的怀抱。

    “想逃到哪去?”他身上的男香气味淡薄,那根沾满yin液的rou柱在他的挤压下嵌进臀缝,他紧贴在你背上,耸动着腰。

    “……”你咬着他的领带,不知该如何解释,或许也不需要解释,他不会停下,你躲不过。

    “呼……”他深呼出一口气,抬腿把你的两膝顶弯,没费多大力气就让你摆出与刚刚在沙发上相同的姿势。

    理智警告你,你不该这样,可欲望劝诱你,你喜欢这样。它们撕扯着你不坚定的意志,就连向前逃避的动作显得狼狈异常。

    “啪!”一声脆响,一条沉甸甸的东西抽在撅起的屁股上,双腿一软,你立刻蜷缩成了一团。

    “怎么还要跑?说过多少次了……乖一点,哥哥就不会伤害你。”周瑜蹙眉对上你试探的视线,手中的皮腰带抻直时,发出了令人瑟缩的震颤。

    “乖一点……”他的手拍在刚刚抽出的红印上,满意地看到你又颤了一下,“哥哥就会让你少受些苦。”

    一个能cao进亲生meimeixiaoxue的人说出的话,又能有几分说服力?你佯作点头,却还是悄悄做出起身的准备。

    身体直起的瞬间就被他按住脖颈,力道温柔却不容拒绝。更恐怖的是,从认识他开始,直至此刻,这是你第一次见到他面上露出怒意。

    “听话!”皮带再一次抽在臀rou上,火辣的疼痛感使你的身体战栗不停,你想要扯下裙摆挡住不知何时还会落下的袭击。

    可他下一次攻击的并不是肥厚的臀rou,而是你已经完全顾不上遮蔽的殷红xiaoxue。本就重心不稳的身体被撞得几乎跌倒,只能急忙撑住地板。紧接着带着他怒气的皮带落下,还来不及防守,花xue深处又被撞得发麻。

    你手忙脚乱地向前奔逃着,又被他拽住系在脑后的领带。

    “meimei,从现在开始,哥哥会好好管教你,弥补之前二十几年的缺憾。”

    “呜……”头颈被迫后仰,身体却只能趴跪着前行。他紧跟在你的身后,rou柱牢牢钉在你的xue里,你前进一寸,他就得寸进尺,你想要休息片刻,他就扬起皮带抽下。

    你已经累了,爬不动了,迫切地想要求饶,想要和谈,可你的嘴里只能发出短促的音节。你想要把这该死的领带解开,刚一停下移动,guitou撞入花壶,皮带随之落下。

    “爬啊,meimei。不是喜欢逃吗?我给你机会,只要你第一次高潮前能爬回沙发上,我就不再干涉你搬出去。”话语间,皮带已经接二连三地落下,整个臀部似乎没剩下一片好rou。

    即使刚刚已经准备放弃,此言一出,却无疑是给你打了一针强心剂。你已经顾不上思考为什么自己会轻易地答应爬行,手脚并用着拼命向前移动。

    你似乎也忘了,周瑜从不做亏本买卖。

    坚硬的性器一次次连根没入,你的努力仿佛只是在帮助他完成交合。膝盖已经被磨得痛到麻木,红肿阴蒂被晃动的囊袋拍得挤出rou缝,黏连在你们二人腿间的银丝拉长又断裂,丰沛的yin汁或是被撞得飞溅,或是沿着大腿和阴毛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绺一绺的水痕。这竟也成了你爬行的阻碍,酥软的身体边颤抖着边开始打起滑。

    你不得不暂时停下,蹭干手上和腿上的液体。

    “这就不行了?才连一半都没爬到呢。”见你不动了,周瑜也停下了,就连声音也懒洋洋的。

    你转头去瞪他,却在皮带贴上皮肤的一瞬间飞奔出去。说是飞奔,周瑜却不费什么力气就又撞进了深处。他身上那条熨烫妥帖的西装裤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作为交换,他将你的连衣裙也扯开了线。

    “真可爱。气得像只兔子一样。回头给你买件兔女郎穿给哥哥看,怎么样?”他掐着你腰间的软rou,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快感中混着顶到极处的酸痛。而在漫长的爬行中,酸痛又转变为激爽,如同电流般穿梭在你体内的神经。

    见你又停下不动,周瑜抓住了垂下的rutou玩弄。这处挺立许久却始终被你们忽略的敏感地刚被碰到,你的身体就泛起一阵酥麻,你呜咽一声,媚rou猛地缩紧。这是高潮的前兆,你不想放弃,只能继续向前爬着。

    “怎么突然这么努力?要忍不住高潮了?”

    周瑜还嫌你的处境不够窘迫,在你迈腿向前时揪住了阴蒂。大脑都空白了一瞬,泪水喷涌而出,醒过神时整个人已经跪倒在地板上,只剩下与周瑜连接的下体高高地翘起着。

    一定要忍住……还剩……只剩一点了……

    他没有说必须绕客厅一圈,所以你抄了近道,已经爬到了茶几前面,顾不上周瑜家这条富有艺术气息的地毯似乎很贵,你逐渐失焦眼里已经只剩下那个还留着你滴落的体液的浅灰色沙发。

    越来越接近了。你伸出手,大概只要再向前一步,就能……

    “啧。”

    一股拉力将唇角扯得快要裂开,绑缚在上面几乎被忘记存在的领带再次被人向后勒住,你整个人都被圈进身后人的怀中。

    “就这么想搬出去?想摆脱我?我的meimei……”周瑜的腰这时才真的动了起来,他像是极为享受看你徒劳挣扎的过程,捣得又狠又慢,每一下都让你的呻吟破开领带的禁锢,回荡在安静的客厅。

    明明自由已经近在咫尺……

    你的视野里已经只剩下天花板上的灯盏,却还是拼命地向前伸着双手,妄想着他会露出什么可以利用的破绽。

    “呜……”挣扎戛然而止,身体背靠着硬挺的西服滑落,你的双手与泪水一同垂落。胜负已分,最终还是落入了他陷阱。

    “你输了,meimei。”

    精疲力竭地陷入黑暗之前,你恍然想起周瑜似乎还没有戴套……

    真是个……恶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