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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蠻子揉捏公主肥嫩奶子

    公主飛快扯去黑布,抹掉眼淚,雙眼尚未適應驟亮的光線,她瞪大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男子,只見到他逐漸清晰的輪廓,和一頭紅髮,公主想也沒想,撲倒那人身上,大叫:

    「古力格達!是你!」

    阿史那默抱住她,疑惑:

    「小親親,妳怎麼知道我小名?」

    公主欣喜若狂,緊緊攀著男人,道:

    「如何能不知道!老天有眼,你…你竟是真的!」

    阿史那默笑道:

    「自然是真的,我怎聽不懂妳在說什麼?」

    公主捧著他臉,不住撫摸他英俊五官,又獻上芳唇,拼命親吻阿史那默的,佳人在懷,一絲不掛,溫香軟玉,阿史那默道:

    「小親親,妳再這麼熱情,我可要cao妳了!」

    公主一聽,忽然不輕不重往阿史那默嘴唇咬下,嗔道:

    「你仗著本宮愛你,便欺負本宮!不可饒恕!」

    聲音嬌滴滴且帶著委屈,聽得阿史那默喉頭發緊。

    早在他在打開馬車看到公主第一眼時便想cao她了,這渾身rou乎乎的小東西,不僅奶子大,屁股也大,把她脫光綁起來驗身,簡直是在考驗他的定力,她被剝光還一副凶巴巴的模樣,更是教他慾火高漲。

    「不是我要欺負妳,那真是祖先定下的規矩,否則我早就cao了妳,豈會忍到現在?」

    阿史那默感受著懷中公主的柔嫩,愛不釋手,她又軟又香,私處還騷,yin液酸甜誘人,小奶尖用羽毛掃一下就翹起來,方才只品嚐兩口,實在不夠。

    他用手撈起公主肥嫩的奶子揉捏,公主打掉他的手,哼道:

    「久未相見,你竟只想做這事!」

    阿史那默滿頭霧水:

    「我只見過小親親的畫像,從未真正見過妳啊。」

    公主噘嘴:

    「那你還叫什麼小親親?交淺言深,居心不良。」

    阿史那默道:

    「我見妳哭得可憐,心裡憐惜,便這麼叫了,本皇子可從未叫過別的姑娘小親親。」

    公主微微仰頭,傲然道:

    「那是自然,你說過只愛本宮,今生今世都是本宮的人。」

    阿史那默見公主模樣嬌俏,實在可喜,便逗她:

    「若我三妻四妾呢?」

    公主變了臉色,認真道:

    「那本宮便剃渡出家,長伴青燈古佛,今生再不近男色。」

    阿史那默想到這任性熱情的公主,從此剃光頭髮,寂寞地敲著木魚念經,實在於心不忍,便立即道:

    「那是逗妳的,我不會做那樣的事,娶了妳便只與妳好。」

    公主也發現阿史那默與夢中有些不同,她這才問道:

    「你當真不識本宮?」

    阿史那默道:

    「今日之前,我確實只見過妳的畫像,直到和親使團一行人抵達突厥,我才見到妳芳容。」

    公主方知原來夢中人只是夢中人,眼前的阿史那默不是那個愛她如命的阿史那默,心裡不禁失落。

    阿史那默忍不住詢問公主,這才知道公主曾數次夢見過他,甚至連他的汗血馬都曾夢過,微笑道:

    「竟有此奇事,我們的姻緣真是阿拉真神安排的。」

    公主搖頭:

    「你不是他,不是那個愛我至深的古力格達,連眼神都不同。」

    阿史那默有些不服氣:

    「我與妳初相見,自然沒有深厚情感,來日方長,說不定我便會愛上妳呢。」

    他其實已對公主極有好感,不說別的,她的身子便教他垂涎。

    公主嘆氣道:

    「總算上蒼憐憫,還是讓本宮見到你,雖然你與他並不同,但…真是生得一模一樣。」

    她痴痴望著阿史那默,眼裡滿含惆悵與愛意,阿史那默被她眼神動容,撫摸她臉,親吻她眼皮。

    「妳就把我當成他吧,他能做到的,我也都能做到。」

    公主不由得落淚,傾訴道:

    「古力格達,本宮好想你!你可知本宮向蒼天求了千萬遍,只為能再見你一眼!」

    「我在呢,小親親。」

    阿史那默感動於公主如此深情,溫柔地吻去她的淚,公主雖知眼前人並非夢中情郎,但思念成疾,難以抑制,便任由男人親吻憐愛,承歡其下。

    翌日醒來,公主睜眼便看到阿史那默的俊臉,他也正望著她,她有些迷濛,鑽入男人懷裡撒嬌,磨蹭他身軀,道:

    「真好,總算又夢見你了。」

    阿史那默看著懷裡愛嬌的小東西,摸摸她頭髮,笑道:

    「小親親,這不是夢。」

    公主一怔,尷尬地從男人懷裡起身:

    「本宮忘了,你是真的,並非…那夢中人。」

    阿史那默把她按回懷裡,道:

    「妳想撒嬌便撒嬌,在我這裡,妳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一如阿史那默所言,後來他對公主溫柔體貼有求必應,但公主卻總覺得不如夢裡親近,她在阿史那默眼裡看不到那火一般的熱情眷戀。

    直到半年後段梨堂出現,擄走公主,阿史那默多日探聽不到公主任何消息,心急如焚,他才驚覺對公主已情根深種,對她的喜愛遠比自己想像得多。

    待他將公主尋回後,自是寸步不離跟在她身畔,日日纏黏,夜夜歡好,夫妻二人如膠似漆,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