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竹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小明是怎么死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素了。我们这的羊rou可都是正经羊rou。”

“正经羊rou?!那不正经羊rou是啥?”

听他们俩争吵,我不耐烦地靠在门上,插话道,“就是指,这只羊生前从事过不正当职业。”

他们俩个突然就不吵了,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虚弱地笑笑,伸手拍拍安以乐的肩膀,“杀手大大,你回去好好查查饺子馆家的羊生前有没有从事过不法活动,有没有吸毒史,如果没有,咱得还饺子小哥一个公道。”

安以乐点点头。

我回身继续找钥匙,我想回家。

令人悲伤的是,最后我终于想起来,我出门的时候换了条裤子,钥匙忘在家里了。

安以乐看我身体不舒服,就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里先躺着。

开玩笑!我能去成天密谋要杀我的人家里毫无防备地睡大觉吗?不可能!

他就算长得再好看,我能放弃原则,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吗?不可能!

然后我伸手勾住杀手大大的脖子,整个人都软到他怀里。

杀手大大把我的背包甩给饺子小哥,顺便附赠一个白眼,“拿着,帮我把他送回去。”

“诶呦,我店门还开着呢~”饺子小哥抱怨了一句,不过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安以乐我把送到他家。

他把我送到他的卧室,给我量了体温吃了药,就合上门让我安心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一睁眼天都黑了。

我居然昏睡了一整天!

高烧使我的身体十分虚弱,而且我还没吃东西。

从床上爬起来,我想打电话给我mama,问她回家了没有。

可是我的外套和背包都放在客厅,没办法我就开门出去找。

安以乐正在沙发上坐着讲电话,还说着日语,还撒娇。

我听他一口一个aniki,八成是在给他哥哥打电话。

他看到了我,问我,“怎么了?”

我没力气说话,就靠在门框上,把手比作打电话状晃了晃。

他指了指卧室,比口型告诉我,让我先回去躺着他马上就来。

我躺好,很快他就结束了电话,走进卧室。

他把我的手机放在枕边,“吃点什么?”

“碳水化合物和氯化钠。”

“……”安以乐无语,“你直接说你想吃大米粥配小咸菜得了。”

说着他给我倒了一杯一氧化二氢,让我等着,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我拿起手机,看到了我mama的短信。

好吧,她说她临时又有事出差了。

别这样mama儿子我没带家钥匙啊mama。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耳边突然就唱响了那首小白菜。

小白菜啊,没人要啊,跟着乐乐,把基搞呀~

唱着唱着我就想我同桌了,我想他想得咬牙切齿。都怪他服务不到位才害我体虚乏力,高烧难退。现在还沦落到无家可归寄人篱下的境地!

越想越委屈,我就把鼻涕眼泪都往安以乐枕头上蹭。

真香。

第35章

不得不承认安以乐的白粥还是不错的,他还给我准备了一盘什锦咸菜,还有果盘。

一顿热粥下肚,我叼着草莓躺平了。

滋润!

安以乐端着碗筷去厨房刷碗,居然怕吵到我,还特跑回来关门。

我的天呐,这哥们要杀我你信吗?

而且他的材料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丢在床头,不怕我看到吗?!

我随手扯了一个文件,上面写的是关于我的简历。

有些无趣,我丢开手里这份,又扯出一个。

这份是关于Toki的。

我一个翻身趴过来,从这乱糟糟的文件堆中找出Toki相关的。

大致扫了一遍,正如安以乐所说,这小子真的是无恶不作。

而且扑所迷离,感觉他什么都插一脚,但脚印都留不下。

简单的两张纸,圈圈画画,就类似于大纲一样的记录了他十八年的人生。

四岁,丹麦。七岁,比利时。八岁,埃及。十一岁,以色列。十三岁,泰国。十四岁,日本。十六岁,意大利。十八岁,中国。

图纸上记录了他可能参与的部分事件,可惜除了大概的地点,并无更多。更多的是“大概,大约,应该,估计”这样的字眼。

就连一个能被称之为他亲信的线索人物都没有。至于他之后的去向,他留下的线索,他幕后的组织这些更无从得知。

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只是一些人故意流露出些许关于这个人参与事件的消息,让人们把恐惧都聚焦在这个虚幻的人物身上。

不过我知道他存在,至少他八岁时出现在埃及这则消息给我吃了定心丸。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血缘逻辑,我们是双胞胎,我冥冥之中觉得就是他。

眼睛酸痛,我重重地倒在枕头上。

随手帮安以乐把凌乱的文件整理起来,恰巧看到我简历的背面。

上面用铅笔写着几个字——703,捷克。

哦。

我把纸放下,开始穿外套。

把门打开,手在门把上僵住了。

因为我听到了安以乐在外面讲电话的声音。

他说的是英语,但是我听得懂。

他说,“我知道Toki三年前在捷克出现过,可是你怎么确定他参与了703事件?”

对面不知道讲了什么,安以乐有些不耐烦地继续道,“DJ?你是说Toki在DJ的佣兵团呆过?拜托我打死也不会亲自去问DJ的,我怕不忍不住想杀了他。”

我推开门,走了出去,我说,“Toki绝不可能参与703事件。”

安以乐回头看见我,皱着眉对电话说,“callUbackter”

然后他放下电话,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当时的表情糟糕透了,我觉得呼吸不顺畅,胸口很沉,眼睛还无法聚焦。

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翻了翻手机的邮件,然后又震惊地抬头看我。

我的眼神一定是死的,因为那一瞬间我发现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就觉得眼前很黑,脚底发飘,大脑僵直,感知不到任何情绪。

下一秒,冷风穿体,我应该是把门打开了。

安以乐在我身后喊我,“你去干什么?这么晚了还生着病呢!”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