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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次?可是魔王大人法力如此高强,何人竟敢暗算您?”

梵湮冷哼一声,吓得鼠王抖了抖,他不管鼠王如何卖力的表演,只问了一句话。

“是不是她动的手?”

鼠王似是被梵湮的话吓着了,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被梵湮瞪了一眼后,方才语无伦次地向梵湮解释道:“属下不知,属下不知,她……她是谁?属下不知,属下真的不知道,她没有找过我,她找过我吗?她是谁?魔王大人冤枉啊!属下真的不知道!”

梵湮平静地看着鼠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等鼠王快把头发揪完后方才冷冷开口喝道:“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戏!”

鼠王被梵湮吓得直打哆嗦,只见他猛地转身朝璠玙跪下,哀求璠玙救他。

“二太子您帮属下说说好话行吗?属下真的没有暗算过魔王大人,属下真的没有,属下真的没有,属下什么都不知道,二太子您救救属下吧!”鼠王摇头痛哭,眼泪鼻涕糊在一起,着实是恶心得不行。

璠玙啧啧称奇,他想不到这鼠王到是挺能装,他自认自己还真做不到这般不要脸。只见他对鼠王温柔地说道:“那鼠王可知这束骊山后山山洞里冰冻的百来位花魁?嗯?”

鼠王听完彻底瘫在地上,实在是悔不当初!璠玙心想这鼠王总该消停些了,谁知鼠王不过片刻便重新燃起斗志,只见他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向璠玙忏悔道:“是属下糊涂啊!属下也是听信jian人之言,方才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二太子您就饶过属下这一条贱命,属下保证会用余生来偿还当年种下的恶果!二太子您就饶了属下吧!”

璠玙被鼠王的厚脸皮震住了,果然这鼠王当真是全身都是黑的,不愧他那身皮毛。

“我且问你,你当初为何不自己去追杀阮勇,反而多此一举,让你的属下去追?”

鼠王见璠玙都清楚自己干过的勾当,也不敢再有所隐瞒,老老实实将事情都说了。

“属下每次那什么之后法力便会大涨,但不过片刻便会由于身体无法承受而痛得在地上打滚,故而无法亲自去追杀阮勇。二太子属下是真的知错了,属下保证不会再干,您就饶了属下这一回吧!”

鼠王一边说一边给璠玙磕头,哭得那是惊天动地,泪水鼻涕水横流,梵湮看得心烦,一掌过去,鼠王就此灰飞烟灭。

璠玙摸了摸鼻子,推了推梵湮道:“你不问问他当初暗算你之事?”

梵湮却不开口,径直出门上了天宫,将事情全都告知天帝。天帝到也不怪罪他擅自让那鼠王魂飞魄散,反而说他辛苦了,让他别管鼠族之事,剩下的夏璜自会处理。

梵湮辞别天帝后便去了璠玙寝宫,自顾自躺在床上睡觉,也不管璠玙在他身后絮絮叨叨地说些有的没的。

璠玙见梵湮始终背对着自己,也不说话,方才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真相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是否怪我多管闲事,非要拉着你去找那鼠王查明真相?”

难怪梵湮对此一点都不积极,也怪他太过白目,竟不懂他的心思。

梵湮无奈起身,他双手搂着璠玙的脖子,将脑袋倚在璠玙的脑袋上。

“这事如何能怪你,况且我们还因此救了那些花魁不是,我只是有些心累,想歇会儿。”

璠玙听梵湮这般一说,也不去纠结先前的事,而是轻柔地搂着梵湮躺在床上,单手轻轻地拍着梵湮的背,哄着他入睡。

☆、事了

苍璧听天帝说梵湮和璠玙现在璠玙的寝宫中,兴高采烈地跑来寻二人。

“父皇!爹爹!”

璠玙将手指放在嘴边摇摇头,示意苍璧莫要出声。梵湮现已睡下,璠玙将被子掖好便悄悄下了床,带着苍璧出了门去。

苍璧等出了门方搂着璠玙,笑着说道:“爹爹您怎么了?”

璠玙捏了一把苍璧的鼻子,佯怒道:“你在天宫久不回,我和你父王实在想念得紧,这不巴巴地跑来天宫看你。”

苍璧知璠玙是在同他开玩笑,也不反驳,挂在璠玙的身上不愿下来。璠玙也绷不住脸,不过片刻便同他玩闹起来。到最后,苍璧由璠玙背着,在天宫里闲逛。天宫不似凡间,这里不分昼夜,四季如春,所见之处俱是天后喜欢的牡丹花。苍璧这一个多月便是陪着天后侍弄她的牡丹花,再酿些花酒,很是轻松闲适。

“爹爹我同你说件事,你可千万别再惹祖父生气了,三叔现在正被祖父罚跪呢!”

璠玙一愣,难不成是因为德珏长年混迹在青楼的事?不对,若是因为这件事父皇早就把德珏打死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那你可知父皇为何要罚德珏?”

苍璧歪头想了想,方才摇摇道:“不知,我只知道三叔被七叔找回来后不过片刻工夫,祖父就生气地将三叔打了个半死,还下令不许任何人给三叔治伤,就连祖母都被禁止去看三叔。”

璠玙却是真的不解,怎的不过两日工夫,德珏就出了这档子事。父皇虽说下手没个轻重,一旦下手便会往死里打他们,但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德珏定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只是德珏还能干什么事,莫非......

苍璧见璠玙在沉思,也不打扰他,安静地躺在璠玙的背上。

璠玙越想越觉得自己所料无错,他背着苍璧偷偷溜去了德珏的寝宫,一到那儿果然见到德珏正浑身是血的跪在地上。德珏见璠玙带着苍璧来看自己,他可不认为他这二哥是好心,定是来看他笑话的。这般一想德珏顿时有些脱力,只见他无奈地问道:“二哥你怎的来了,也不怕父皇责罚于你?”

苍璧从璠玙背上下来,他走到德珏面前蹲下来,扶着德珏的肩膀担忧地说道:“三叔您流了好多血,您是不是很疼,我这就去求祖父让他免了您的刑罚。”

苍璧说完便刮起一阵风飞走了,璠玙扶额,自家儿子果然是说做就做,半点都不含糊。

德珏一看璠玙愣在那儿,气得直骂道:“你怎的不去拦着璧儿,你是想让父皇责罚他不是!”

璠玙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莫慌,父皇决计不会责罚璧儿,到是你,无缘无故地怎的就惹父皇生了这般大的气?”

德珏却不理他,低头不去看他,任他磨破了嘴皮子也愣是不开口。其实德珏心里苦得没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就惹天帝生气了,怎的一回来就要受这种罪过。

璠玙见德珏仍是不肯开口,便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莫非三弟你相好也给你生了个儿子,如今这老相好带着儿子找上门来了?”除此之外,他不认为德珏还能干出什么惹父皇生气的大事。

德珏被璠玙的话给噎住了,竟无语凝噎,他这辈子就没和人上过床,如何还能多出个儿子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