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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的妇女和儿童脱离阴影,每次都是象征性地收一点律师费,算是半义务性质的。“那再往前推,他在Y市辞职的缘由是什么?”缪宇又问道。肖白查了好一会儿,苦恼地摇了摇头:“辞职理由是不会被写入档案的,看那段时间他的家庭状况,也没有发生家人离世等等的情况……呃,他爸爸的银行账户在他离职那段时间先后提走了三十万元,还卖掉了老家的一块田。”季明诚的家庭并不算富有,十年前的三十万抵得上他爸妈大半辈子的积蓄了,肖白遗憾道:“可惜他是提取的现金,查不到这笔钱究竟被用去干什么了,反正不是用来治病的,没有他们家人的就医记录,也没有新增房产或者汽车的记录。”“你查一下Y市有跟嘉明相关的人或者事儿吗?”缪宇感到有点头疼,他直觉那个洋娃娃有很深的指代意味,但目前线索还太少。“有一个单位家属院叫这个名字,还曾经有两个饭馆叫过这个名字。”肖白想了一会儿,“大海捞针,这样不行,你看能把他的电脑给弄过来吗?”“就算有电脑,也不会给我们看的。”说是这样说,缪宇还是拿起了电话,“我先问问吧,让刑侦队的人查查他的电脑,看有没有发现。”他出去了两分钟才回来:“李队说林晓岳正在搜索电脑记录,一切都正常,没有发现什么,这人似乎不太爱用电脑,里面都是工作资料,没有多少私人的东西。”缪宇说完后见肖白坏笑了一下,笑道:“如果他有一台私人电脑,你觉得会放在哪里呢?”“……这你得问问贴身保护过他的人了。”肖白眨了眨眼睛,恍然道,“怪不得你出去了这么久,你给那家侦探社打电话了?”“李吉跟我说,季明诚随身携带电脑包,倒是没见到他打开过,他办公室桌上摆着的笔记本是银白色联想牌的。我问过李队了,季明诚家里找到的电脑也是这个牌子这个型号的。”缪宇跟李吉也算熟悉,他以协助李鸿哲查案的名义,人家当然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随身携带电脑包?周末时一家咖啡馆经常有他的信用卡消费记录,他还是这家店包年的VIP会员,我找找电话。”肖白从自己房间摸出来一个变声器,“喂,请问是XX咖啡厅吗?我是季明诚先生的助理,他说上个星期去您家消费,把电脑忘在那里了?对对,就是那台,哦,您看到季先生把它带走了?那可能是他记错了,我跟他说让他再好好想想,打扰了。”他挂了电话:“咖啡馆说是一台黑色的电脑,看来季明诚很可能当天下午接到了电话,被人约晚上见面,他害怕警察搜查他的电脑,去上班时把私人电脑和公司电脑掉包了。”肖白说完后嗤笑了一声:“跟做贼似的,他电脑里一定有不可见人的东西。”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抬头看向缪宇,警惕道,“我们不能通知警察去拿电脑。”能让季明诚这么小心,说明电脑里的东西非常重要。一旦告诉了李鸿哲,只要彻查季明诚私人电脑里的东西,真相就能查明了。肖白对此很不乐意,一来他不太喜欢警察,二来他觉得季明诚不是个好东西,自己才不要帮他。“律师所里面有监控不说,他们个个把法律都吃得很透,我也不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大盗,能把电脑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来。不告诉警察可以,你得自己想办法弄到记录。”缪宇无所谓,他的三观也不是很正。如果是作恶的坏人为非作歹,他会尽全力帮助警方抓人,但如果是受害者苦主找上门报复,那不好意思,他两不相帮,不为复仇者的行为叫好,但也不打算帮忙抓捕复仇者。肖白想了好一会儿,眼睛一亮:“我去查查他家的无线路由器编号。”敲了一会儿键盘后他得意道,“使用电脑的任何信息都会有记录,区别只是被查到的难易罢了,这人还懂得用代理ip,很小心嘛,让我来看看他拐这么多弯想隐藏的到底是什……”话没说完他就顿住了,肖白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把电脑往前一推,木着脸道:“让他去死。”这是一个有很多未成年人裸露照片的非法恋童网站,缪宇转过电脑来看了一眼,把翻盖合上了,顿了一顿道:“我想我们可以开始查‘嘉明’代表的意思了。”第29章水落石出肖白不是很想动弹,气哼哼道:“现在都确定这人不是好东西了,我们还查什么?”缪宇解释道:“季明诚的档案清清白白,并没有因此被起诉过,我们找出潜在的受害者,就算警方动作快把他救了出来,我们提供的证据也够他喝一壶。”“……好,我先找人问问。”肖白跟人发了一会儿消息,然后说道,“有人告诉我说恋童癖都会尽量选取能够跟孩子密切接触的职业,这个季明诚当了律师,但也在尽量争取跟小孩儿有关的案例,还是以他们的保护者姿态出现的。”说着肖白都觉得十分恶心,当受到家暴的孩子缩在他怀里哭着寻求帮助和安慰时,这个明面上的好律师还不一定在想些什么呢。缪宇知道他一定是联系了那位【冥河】珀西·加西亚,这是行为心理学的涉及范畴。想了一想,他道:“你之前提到的Y市的嘉明小区,是不是跟季明诚的大学挺近的?”小区已经拆迁了,肖白调出了当年的城市规划图来:“说近也不近,但也不是很远,你怀疑当年他在这个居民区当过家教?”这样就有点麻烦了,毕竟家教根本就没有专门的记录。缪宇纠结了一会儿:“那你再问问,恋童癖是不是也有自己特别钟爱的年龄段?”他多是倾向于证据和行为分析,这种心理分析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什么意思,要是他有特别喜欢的年龄段,咱们还得细细研究他的浏览记录吗?”肖白光想都觉得恶心,干脆打包都给加西亚发了过去,把意图简单说了说。加西亚隔了半分钟给他回了一个中指图,还发短信抱怨了一句“卡戎你什么时候改行跟警察抢饭吃了,你知道现在美国是几点吗?”,不过没有说别的,十五分钟后给了回复:“大概是八岁到十二岁之间,不过这种癖好会随着年龄变化而改变,只能说他现在更倾向于这个年龄段。”十年前的上网记录可不好找,也只能暂且假设他倾向的年龄段没变了。肖白把嘉明居民区的居民名单列了出来,然后看向缪宇:“有什么条件吗?”缪宇道:“他是在工作之后突然辞职的,他父亲取钱也是在这个时间段内,可是那时候他已经有了稳定的工作,似乎不会再去做兼职了。”肖白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被侵害的孩子没有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