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被老母亲撞见啃了弟弟一身吻痕

    他没有去叙述自己如何顶着压力，扛着怒火，打拼着成为电竞行业的佼佼者，但赵禾想，这一路，肯定很不容易。

    她将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指腹贴着他的指根来回摩挲，“佑佑的梦想是什么？”

    他的嘴唇抖了抖，视线在空中穿梭了几秒，转而定格在她面上，“说出来不怕你会笑话，我去参加《少年百分百》，其实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关注。也许我的母亲，就在某一个角落里，看到我在电视里，在舞台上。那时候她也许会想起，还有我这么一个儿子。”

    “一个……并不会让她感到骄傲和自豪的儿子。”

    赵禾挺起身，直视着时嘉佑的眼睛，“怎么会呢？”

    她的眸子很亮，像是黑夜里的明珠，又像是能照亮一切的璀璨宝石，“佑佑在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

    她握住他的手，插入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起码在我眼里，你是我觉得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人。你不需要为了任何人去博得关注，你只需要尽情释放，在属于你的舞台。”

    “那jiejie呢？”

    他未被握住的手凸起指尖，顺着她的领口滑向跳动的心脏，指腹戳在软rou上，凹下了一个小小的坑，“这里……有没有属于我的舞台？”

    没等她开口，他覆在胸口处的手快速抬起，捂住了她的口鼻，“别说了jiejie，我不想听。”

    她的唇在他掌心蠕了蠕，温热气息喷出，在布满纹路的手掌间，汇聚出一片细密的水珠。

    窗外突然燃放起了鞭炮，新年的钟声在楼底下敲响，似乎还能听到零散的游人在倒数后的欢呼。

    她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他似乎说了什么，但她没有听清。

    或者说，她装作没有听清。

    他说的是，“jiejie，你能不能爱一爱我？”

    爱吗？

    她连自己还能不能去爱一个人都不知道了呢？

    好像已经失去了爱一个人的勇气。

    烟花燃爆不断，五颜六色的光亮透过木质窗门照在她的脸上，硝烟四起，让夜幕迷离在昏暗的迷雾中。

    她的脑海里浮现一个小时前那张略带恳求的脸。

    是会心动，但不确定是不是爱。

    “禾苗！”薛慧敲得房门作响，喊了一声后便开了她的房间门，“都要中午了还不起床。”

    她没注意薄被下两个紧紧相拥的小山丘，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乌烟瘴气的，赶紧起床通通风。小黎都走了，你还赖什么床？”

    赵禾的手无意识收缩了两下，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紧促的闷哼，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时嘉佑满面糜红，小嘴微张，带着被束缚的隐忍。

    手中这个guntang的玩意儿，好像是……

    她慌忙松开，抬眼便与薛慧撞上，后者眼睛瞪的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

    她女儿身边躺着的，她没看错的话，是那个小她四岁的弟弟吧？

    他房间不在东侧吗？

    他们两个这姿势……是抱了一夜吗？

    赵禾艰难下咽，“我说他发烧了，我给他降温，你信吗？”

    薛慧眨眼，再眨眼，看男生已经调整好了情绪，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

    时嘉佑：“是我勾引jiejie的，阿姨，你要怪就怪我吧。”

    “？？？”赵禾满脸黑线，她就是摸了两下，亲了两下小嘴，顺便把他劲瘦的身子上下摸了个遍，再就是睡觉的时候握着他的棍棒求取个安慰。

    两人啥也没发生啊！

    他故意拉下被沿，将被揉乱的衬衫领口微微掀开，雪白的锁骨处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

    赵禾大脑一片空白，昨晚嘬了吗？没有啊！

    她没喝酒，记忆当中也没有嘬这一茬事儿啊！

    难道自己意乱情迷强嘬了他？

    薛慧真是坐立不安，走也不是，看也不是，她捏拳咳嗽了两声，“禾苗，穿穿衣服赶紧出来。”

    穿……她穿着衣服的好吗？

    赵禾瞪了时嘉佑一眼，昨晚明明说好的，早上他回自己的房间，让她一个人睡懒觉。

    时嘉佑讨好地蹭了蹭她，“我错了，jiejie，你一直攥着我的命根，我想走也走不了。”

    他不会告诉她，吻痕是自己掐的。

    也不会告诉她，棍棒是他早上才塞进她手里磨蹭的。

    赵禾清理着手臂上他蹭出来的粘稠白物，万般无奈地伸指点了下他的额头，“我要被我妈揍了，你就给我等着。”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还撅着得逞的偷笑，似乎对她给予的惩罚很是欢喜。

    赵禾磨磨蹭蹭去了一楼大厅，薛慧半晌才从院外回来，一进门就将大门紧闭，严肃的表情让赵禾如临大敌。

    她正襟危坐，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乖乖坐在沙发一角。

    “有没有做措施？”薛慧的第一个问题就让赵禾大跌眼镜，她以为她会痛斥她道德败坏，毫无三观伦理。

    措施？

    她的表情一瞬间复杂了起来，从始至终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有过措施，甚至连避孕药都忘了买。

    不会怀孕吧？

    薛慧一看她那恐慌的模样就知道她只顾快活，压根忘了这一茬。她从手包里掏出几盒长条形的纸盒，塞进她手里。

    “明早测测，还有……”她又拿出几盒小雨伞，“以后记得用。”

    眼看她就要走出大厅，赵禾不禁喊住她，“妈。”

    薛慧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不问问其他的？”赵禾扣着手里的小盒子，有些不安。

    薛慧突然笑出了声，风情万种般撩了撩耳边碎发，“妈也是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不过呢……”

    赵禾挺直了脊背，静待这个重大的转折。

    “刺激可以，但是切记，玩多了引火上身。我看小黎的性格，怕是不能接受自己女朋友出轨的，你收收心，也别老玩人家。”

    顿了顿，她又道：“会结婚的吧？”

    到最后她也没有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时嘉佑太会装了，帮着打扫的阿姨整理房间，帮隔壁卖rou大叔搬整猪整羊，带着周边的孩子到处耍自己七秒恢复魔方的绝技。

    他好像刻意躲着赵禾，但目光无一不摆在她身上，她躺在院子里看书的时候，他就会松开手里的事情，愣愣地站在一旁偷窥她。

    又在她不经意望过来时慌乱躲避。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可就是怕她会发现什么。

    越是靠近她，越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得不到控制。

    越是窥视她，越发渴望将她占为己有。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以至于他需要做些什么来强迫自己忘了这些想法。

    茶村的年味不浓，走出大山的亲戚鲜少有回乡拜年的，大部分打个电话客套几句便结束了一年的光阴。

    这里的时间会变慢，没有WIFI，但有打着天线的电视，偶尔还会有信号微弱的时候，需要有人爬上楼顶，去拨弄天线的朝向。

    那是一口很大的铝锅，是时嘉佑从没见过的锅。

    茶村还有很多他没吃过的美食，包括村里男孩子蹲在茶山边的羊肠小道上，一大碗鲜红的辣椒面里，裹满了辣粉的面食。

    有小男孩兴致勃勃地给他介绍，说那是家里做的辣条。

    他倒是在超市见过辣条，但不是这样的，粗粗的长长的，像是没有拉细的面条，他受不住小孩们的热情，也捡了点尝尝，辣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最后他是哭着回了民宿，被赵禾笑着灌了许多温水。

    而他偷偷摸摸的小手段，也全被她看在眼里，当天晚上，他被她扯开了衬衫，将锁骨以下没有掐过的地方全部啃上了痕迹。

    他一脸娇羞害怕，但实际心里洋洋得意。

    就算他使了点小手段又如何，jiejie也很喜欢这些手段不是吗？

    他连着几天在她手心、腿缝、大腿、小腿、腘窝、肚脐，但凡能蹭的地方他全都蹭了，每次都让她困倦着求他睡觉。

    他再收拾干净一切，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怀里。

    这几日是他最开心的几日，他们之间没有其他人介入，只有彼此，他能在她笑出光彩的双目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那里如湖面一样平静，但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

    “佑佑，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两条杠？”

    赵禾眼都快看瞎了，对着屋内光线各种找角度，总觉得那小小的椭圆窗口下，红红的一条杠左边还有条虚虚的影子。

    时嘉佑没见过验孕棒，“这是什么？”

    他好奇的搓了下滴尿口，赵禾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手伸在半空又虚虚落下，“你看看几条杠。”

    他抬起对着屋内顶灯光线仔细瞧了瞧，“一条啊。”

    “我怎么感觉有两条？”赵禾凑近指着一边空白的地方，“这没有吗？浅浅的印子？”

    “没有啊！”时嘉佑又仔细瞅了瞅，“这是什么东西？”

    “……验孕棒。”

    时嘉佑挑眉，“一条杠是……怀了？”

    他视线移向她平坦的小腹，想到第一次在她体内无套释放了8次，他的几率是不是大一些？

    “两条杠是怀了。”她扯回他手中的长条，走向窗外又看了看，确认只有一条才放宽了心。

    要是真怀了，到底是哪个人的她都分不清。

    “jiejie不喜欢孩子？”时嘉佑走近她，从后揽住她的腰，低低问道。

    “目前还不想要。”赵禾将验孕棒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那以后戴套？”他吻上她的耳垂，声音很哑，带着点勾引意味。

    “戴。”她叹了声，又小声逼逼了句，“套子真的好不舒服。”

    时嘉佑身子一僵，他和她做的时候从未想过套这件事，所以……她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戴过？

    jiejie会不会觉得他一点也不为她身子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