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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吊在刑架上zuoai/戴上贞cao锁无法勃起再被生生cao尿

    

    最近一段时间,你感觉琴酒有些奇怪。

    如果追根溯源的话,这种“奇怪”似乎就是从他十六岁生日那天开始的。

    你没有忘记那天晚上你和他一起享用烛光晚餐时,他看向你那双隐含着失落和怅然的眼睛。

    可明明那天你送他他最喜欢的保时捷时,他的情绪还相当的高涨,为什么和你一起吃了一个烛光晚餐之后,他对你的态度不仅没有变得亲近,反而愈发疏离了起来?

    是的,疏离。

    尽管你知道他对你的崇敬和忠心始终都未曾变化,但你依旧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疏离。

    在此之前,虽然他也非常恪守一位下属的本分,但很多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对你流露出亲近感来。他似乎非常自信于自己对你而言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个,所以虽然没有贝尔摩德恃宠而骄那么夸张,但他也时不时会表现出一种格外有底气的有恃无恐。

    他知道你对他的偏爱。

    但是自从他的十六岁生日过后,这份有恃无恐消失了。

    他依旧是孤傲的,但这份孤傲却是基于他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而不是基于信任你对他的优待。

    他改变了自己在组织内部的定位,开始把自己摆到了一个和其他高层没什么区别的普通干部身份上,而不是对标贝尔摩德这种“被那位先生宠爱的人”。

    这让你百思不得其解。

    先前说了,你并没有读心术,也就并不能完全猜测到他心中所有的想法。所以你根本不会想到他对于分化成一位omega的执着,你和组织里其他的所有人一样,以为渴望强大的他会更想要成为一名alpha。

    你也不会知道,他单方面的以为只有omega才会获得你的宠爱,只有omega才有资格成为你的情人。而他却分化成了一名alpha,这意味着他已经被你所厌弃,从此之后他只能是你的下属,而再无其他的可能。

    所以他才会变得收敛,变得疏离,小心翼翼地固守他身为一名下属的职责,而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他的骄傲让他无法主动低下头去以你厌恶的alpha之身乞求你的怜爱,但他也不想要就此被你彻底抛弃视若无物。

    所以做好一个下属的本分,是他所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两全之计。

    他当不了你的情人,但他依旧可以是你最得力的下属,是你最忠诚的狼犬,是你最锋利的刀。

    这就够了。

    而你没有想到这些。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对你产生了如此大的误解。你的确在很多年前承认过自己喜欢omega不错,可你从来没说过自己讨厌alpha。

    这本就不是一道非黑即白的选择题,倒不如说产生了“因为你喜欢omega,所以不是omega就会被你厌弃”这种想法的琴酒才是脑回路清奇的那个。

    所以你当然思索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这个问题困扰了你很久,你不是没有试图直接问过他,但他却否定了他在疏远你这一点。

    “我对您的憧憬一如既往,先生。”

    于是状况就变得无解起来。

    对你而言,这是十分罕见的情况。

    你素来擅长算计人心,按照你的推测,这个阶段的琴酒应该已经对你产生了朦胧的爱意、甚至应该已经对你产生了性渴望才对。

    你非常了解他,他骄傲但是并不傲娇,目标坚定从不会患得患失。并且他同样霸道且具有强烈的占有欲,就像他之前敌视且看不惯贝尔摩德一样。

    他不是那种因为一点小事就不安感爆棚、动不动就惶恐不已想要逃避的人。如果他真的对你产生了好感,那么他绝对不可能不进反退、以这般疏离的态度对待你。

    你并没有那么孤高自大,当你想不出问题的答案时,向他人询问意见和建议也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选择。

    而组织里知道你对琴酒怀有怎样想法的人就只有贝尔摩德。

    于是某天,你向贝尔摩德问出了这个问题。

    “莎朗,你说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你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法像极了撸猫。

    “我一只宠物,又怎么能够知道您的小情人是怎么想的呢?”

    而她也当真像是被顺毛顺舒服了的猫咪一样,慵懒地趴在了你的腿上享受着你的爱抚。

    “但你是一只聪明的宠物。”你说。

    “更何况他还不是我的情人,我还没有把他吃到口中。”

    “唔?”

    对于你还没有“吃掉”琴酒这一点,贝尔摩德表现出了几分惊讶,而后又很是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您啊,之前该吃的时候不吃,瞧,现在报应来了,想吃吃不着只能干看着,焦心不焦心?其他时候我不好说,就在海岛培训场的那次,我离开后你若是当场吃了他,那他肯定不会拒绝。”

    在把控人心这一点上,贝尔摩德同样非常优秀。那天的她清楚地感觉出了琴酒对她的敌意以及对你的占有欲,在她的激将之下,当时的琴酒的确不可能会拒绝你。

    不过这是没有意义的假设,因为琴酒从最一开始就没有真的拒绝过你。如果你单纯只是想要占有他的身体的话,那么很多年前你就已经可以做到这件事了。

    但你不想要这样。

    你想要的是他的心甘情愿,是他对你发自内心的渴望,而不是为了报答你从而不拒绝你的索取。

    “不要做这种过去时的假设。”

    你力道并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头。

    你不喜欢做无意义、没有用的事情,那只是在白费精力。

    “好吧。”

    她动了动身体,从趴在你腿上变成了躺,睁开眼睛同你对视。

    “那么,听说他现在分化成了alpha?也许他因此而对omega产生了兴趣?”

    你当然想过这种可能性,所以你认真看过这段时间他所有的监控录像。尽管不至于能够24小时360度无死角的监控,但也足够你分析出他的大致情况。

    而你的结论就是——

    “但我从未见他对哪个omega产生兴趣。组织里的omega少但不是没有,以他的地位就算是强迫他人,恐怕也没有几个敢拒绝他。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过……他甚至宁愿坐在保时捷里自慰。”

    自从分化成了alpha之后,他的自慰频率明显上升,从每周两三次到现在每天至少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多时间花在了保时捷上的缘故,这段时日以来他的自我疏解也全都是在保时捷里完成的。有时候你甚至会看到他在伏特加去买饭的时间里匆匆来上一发,而后清理干净继续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

    “您送他的那辆保时捷?”贝尔摩德好奇问道。

    “嗯。”你微微颔首,而后低叹,“他实在是太过敬业了,我得想个理由给他多安排点假期才行。”

    连疏解性欲都只能在坐车赶路的途中匆匆解决什么的,听上去也实在是太过可怜了一点。虽然你们这的确是黑暗组织不错,但你可不是什么黑心老板,代号成员们的福利待遇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还有年假可休。

    只不过你从未见他主动休过年假就是了。

    听到你的话,贝尔摩德露出了一副牙酸的表情。不过想了想她自己从来都是说休就休甚至一连几个月不工作你也从未责怪过她,顿时又变得心理平衡了起来。

    “不对omega产生兴趣并不代表就会对beta产生兴趣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alpha会愿意在beta面前做被进入者。”她重新理清思路,帮你分析道。

    “不,还是有的。”

    你活了那么漫长的时间,也曾经驯养过很多人类。琴酒当然不可能是你以beta之身驯养的第一个alpha。在这方面,你并不是没有经验。

    又一个猜测被你否定,贝尔摩德索性从你腿上起身。

    “好吧,既然不是性别的问题,那您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您自己的问题?”

    “我的问题?我对他的态度有哪里不对吗?”

    奖宠得当恩威并施,对他足够好但却又不过分纵容,保持适当距离却又不显疏远,并且投其所好地向他展示你的强大,运筹帷幄又适当留白,保持恰到好处的神秘感。

    你自认为已经做的足够优秀。看看贝尔摩德,她似乎生来就受尽世人追捧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中。然而实际上,她这些本事全都是学的你。

    “不是态度,是您这个人。”贝尔摩德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奇怪,“boss,您有没有想过您已经多大岁数了?”

    “……”

    你一时无言,你的确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你总是能够完美扮演你每一个身份的人设,哪怕是中学生你也演得毫无破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提醒你的年龄。

    “我不是说您的真实年龄,您现在表现出来的也的确非常符合您看上去的年龄。”

    在“永葆青春后扮演年轻人”这一点上贝尔摩德和你一样很有经验,她已经扮演了二十多年少女了。

    “但问题就出在您现在看上去的年龄。”贝尔摩德盯着你的脸,“三十五岁?四十岁?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绝对可以给现在的琴酒当爸爸的年龄了。尤其是他还是个小孩子时就被您捡了回来,这样他对您的固有印象就会被锁定在「长辈」甚至「父亲」而不是「情人」上面。”

    你若有所思,“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贝尔摩德被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承认,“是的。”

    她的确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视你为父亲。

    这倒是有些出乎你的意料。你的确知道她对你怀有对长辈似的崇敬,但你一直觉得她是将你视作主人而非父亲。

    “那你还想和我zuoai?”

    “……”

    这下子一时无言的变成了贝尔摩德。

    “您就当我有恋父情结吧!”她叹了一声。

    “好吧,我可爱的女儿。”你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她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她时常被人夸赞美貌,但却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被夸“可爱”过了。

    “总之,您看上去太年长了,实在是很难让人产生情爱方面的渴望。”贝尔摩德很快从少女般的羞涩中回神,恢复了她那副妩媚优雅的模样。

    “是吗?我还以为成熟的男性也非常具有魅力。”你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个身份是从一开始就被设定成了这幅成熟男性的模样的,因为你觉得这样更加契合组织首领这样的身份。

    “您当然非常具有魅力,无人能够否认这一点。但从性吸引力来说,您这样子能够吸引到的恐怕都是omega或者部分beta,对于强势的alpha而言,您并不是他们喜欢的类型。”

    你也是清楚这一点的,毕竟你当初设定这个身份时就没指望用其外表来吸引alpha。

    “所以我需要换张脸?”你朝她眨眨眼睛。

    你并不打算换具身体,但你知道贝尔摩德非常擅长易容,还是当初你把她送到黑羽盗一身边学习的。

    “如果他从未见过您的话,那么的确可以。但他早就已经知晓了您的样貌,换一张脸也就没有了意义。您现在需要的是通过改变一下您的着装风格来让您显得年轻一点,比如换个发型,或者……”

    贝尔摩德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带着细长链条的金丝眼镜,将它架在了你的鼻梁上。

    “不错,一下就有斯文败类的感觉了。”

    她非常满意地鼓掌。

    “斯文败类?”

    你挑了挑眉。

    你这个身份的人设可是儒雅学者来着,究竟是怎么就成了斯文败类?

    “就按照这个风格来好了!”

    贝尔摩德来了兴致,开始拉着你一通打扮起来,你都不知道她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一看就是按照你的尺码购买、但又完全不符合你此前穿衣风格的服饰。

    “逛街的时候看到觉得非常适合您就买回来了。”

    对此,她如是解释。

    “我感觉自己现在像极了四十年前曾经送给你的那个换装娃娃。”

    “不,您可比换装娃娃有趣的多。”她笑道。

    于是在折腾了两个小时后,终于让贝尔摩德满意了的造型新鲜出炉。

    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被打散了一些,向两边梳出更显年轻活力又不过分夸张的刘海,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身上原本稳重成熟的西装被换下,换了一身相对较为休闲的搭配。白衬衫上并没有打领带,顶端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脖子和锁骨。裤子的选择非常修身,扣上皮带后腰部显得十分纤细,臀部勾勒出圆润的饱满线条,贴身的裤管修长而笔直。

    “再加上这件米色的长风衣。”贝尔摩德为你披上外套,满意地绕着你转了个圈,“恭喜您成功从大学教授变成了在读研究生。”

    你不得不承认,贝尔摩德给你挑选的这身装扮的确更加富有性吸引力,看上去既禁欲又莫名色气,她甚至还给你挑了一个祖母绿的宝石耳钉。

    “看上去很像他的眼睛。”你摸了摸你右耳上的耳钉说。

    不过琴酒眼睛的颜色要比这枚宝石略浅一些。

    “这些小巧思都是胜利的秘诀。”贝尔摩德风情一笑。

    “好吧,我现在已经充分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迷上你了,亲爱的千面魔女。”

    你掏出手机来开始打字,也就并没有注意到此刻贝尔摩德看向你时的神色。

    她可以迷住这世上所有人,但是……

    “等等,您要做什么?”

    她忽然伸手拦住了你发邮件的动作。

    “让他来接我。”

    你回答得非常理所当然,说完后又意识到这是贝尔摩德的居所,而他并不喜欢贝尔摩德。

    “或者让他去我的别墅?”

    “boss,你还记得您的初衷是什么吗?您是要和您的情人幽会,不是和您的下属开会。”

    素来优雅的贝尔摩德几乎是朝你翻了个白眼。

    “如果您永远用命令下属的方式对待他,那么他也将永远视您为上司。”

    你听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要我在非工作时间和他相处的时候暂时忘记自己是boss?”

    你素来习惯扮演自己的各种身份各种人设,如今顶着黑衣组织boss的身份却要忘记自己是boss,这对你而言的确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当然。而且您还需要一点意外,一点偶遇,一点刺激。”贝尔摩德向你露出了她那招牌似的神秘笑容,“当然,您也可以全都交给我,我可以替您解决所有的烦恼。”

    你当然知道贝尔摩德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帮忙,尤其是她现在对琴酒充满兴趣的情况下。她大概率会在帮你的过程中坑琴酒一把然后在旁愉快地看乐子。

    但你也知道,她永远不会真正地伤害你。

    你同意了贝尔摩德的帮助。

    当晚,某宴会中。

    银发的少年长身玉立,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冷漠而平静。然而事实上,他已经醉了。

    他是因为任务需要才会来参加这场宴会的,他需要窃取一份对组织而言非常重要的资料。

    但不知为什么,他今晚的行动十分不顺利,期间各种受阻,还被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被灌了一肚子的酒水。

    如果是十年后的琴酒,那么这样的场景根本就不会发生。他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获得这份资料,而不是亲身上阵还被一杯又一杯地灌酒。

    但现在的琴酒还只有不到十七岁,他的经验尚浅,也没有足够大的权力去调动太多的下属。和贝尔摩德比起来,他还是太过稚嫩。

    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也就没什么意外可言了。

    此时此刻,琴酒正在宴会厅的角落倚墙站立。尽管看上去一切正常,实际上他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在晃动重合,只要一走路就会露馅。

    所以他选择了索性不动,等伏特加来接他。

    组织需要的资料已经到手,剩下的就是由伏特加把他送回安全屋,只要睡一觉醒来那就一切恢复如常。

    琴酒用他醉酒后滞涩无比的大脑勉强思考着。

    只是……是他的错觉吗?他感觉自己已经等了足够久了,为什么伏特加还没有来?

    眩晕感越来越重,琴酒并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在摇晃,但他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昏睡过去了。

    但他必须离开这里。

    宴会还有40分钟就会宣告结束,而结束后回到房间的失主很快就会发现自己丢失了一份重要资料。到时候整个酒店很可能都会被封锁,他再想出去就难上加难了。

    年轻的琴酒大脑艰难地思考着,袖口的位置一柄小巧的匕首无声地滑了出来。

    这是他此刻所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如果伏特加一直不来,那他就用这柄匕首扎进自己的身体,以疼痛感强行唤醒自己的神智。

    但这也有着明显的弊端。

    只要扎进身体那就避免不了出血,就算他能够及时清醒过来进行止血,他的身上也难免会带上几分血腥味。这种高档酒店的安保非常严格,他出去时未必不会被发现。

    所以这只能是下策中的下策,没有办法时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宴会就要来到尾声。

    琴酒举起了手中的匕首瞄准了自己的大腿——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制止了他的动作。

    「什么人?」

    琴酒的第一反应就是朝着那人攻去,即使是快要晕过去的醉酒状态,他也并没有完全丧失战斗力。

    然而他的攻击被相当轻松地格挡了下来,双手双脚都被制住,整个人都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放松,阵,是我。”

    异常熟悉的声音,无比令人心安。

    他已经强行坚持太久了,耳畔熟悉的声音让他一下子放松下来,下一秒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甚至都没能看清来人的样貌。

    而能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出现、阻止了他的自残又让他安心信任的人,那个人当然是你。

    你其实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你也本可以早些带他离开,但你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你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下,他究竟会怎么办。

    他每天都会面临这样那样的危险任务,你并不可能次次都刚好出现帮助他,甚至今天的这个任务相比起来已经实在是不怎么危险的了。

    你的狼犬从来都不是柔弱的菟丝花,你想要看到他在危机时刻的抉择。

    而结果也确实一点都不出乎你的意料,哪怕是在重度醉酒几乎无法顺利思考的情况下,他也依旧冷静而理智。

    以及足够冷酷。

    他的冷酷从来不只是对待别人,哪怕对他自己亦是如此。

    只是你倒是宁愿他对自己好一点。组织并不缺干活的人,实在不行多压榨压榨那些卧底就是了,实在犯不着一定要他这么拼命。

    你带着他离开了宴会,来到了你的居所。

    并不是此前那栋别墅,先前说过的,你有很多房产,此时的你选择的是距离这处酒店最近的一处。

    这是一处高级公寓,面积相对而言不算太大,但设施非常齐全,适合独居亦或是情侣两人居住。

    你知道贝尔摩德已经帮你提前布置了一番,但你并不清楚她具体布置了什么。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布置了什么好像也已经没什么太大作用了,毕竟琴酒已经完全不省人事,就算中间能够短暂清醒一会儿,估计也无法进行什么浪漫的活动了。

    果然在这种事情上不能太相信贝尔摩德,你无奈地想。

    打开公寓门的时候,你终于知道了贝尔摩德布置了些什么——满屋子娇艳欲滴的玫瑰。

    房间的面积原本不大,被这样一布置之后,实在是像极了情侣主题民宿。

    你不禁扶额。

    不管怎么看,这都不可能会是琴酒喜欢的风格吧?哪怕是挂上满墙的枪支弹药恐怕都比这效果要好,至少那是实打实会让他兴奋起来的东西。

    玫瑰本不算是气味太重的花,甚至很多种类的玫瑰压根就没有味道。但这么一大屋子玫瑰加起来,其味道也是十分的刺鼻。从进入房间开始,琴酒似乎就被这样的气味刺激到了,昏睡之中打了好几个喷嚏。

    将琴酒放到床上后,你发现他似乎已经醒了过来。

    之所以是“似乎”,是因为他虽然已经睁开了眼睛,却呆愣愣地看着你,并没有什么反应。

    看来神智尚未恢复,你想。

    分化之后的他身高更是进一步蹿升,现在已经完全超过了一米八,以他的生长势头来看,未来极大概率会超过你。

    不过alpha比beta高本就是常态,对此你倒是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不过虽然高,但他到底才刚过十六岁,容貌上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稚嫩,此刻歪着脑袋盯着你发呆的样子……

    实在是非常可爱。

    你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先……生……”

    他含混不清地开口,似是无法辨别眼前的你是否真实存在。

    “是我。”

    你朝他安抚性地笑着。

    “不,不是先生……你是谁?”

    不知是不是因为你换了个装扮风格的缘故,他似是清醒了一点,又蹙起了眉怀疑起了你的身份。

    “真是拙劣的伪装,”他从怀里掏出了枪,笔直地指向你的额头,脸上尽是一片嫌恶的表情,“冒牌货,是贝尔摩德派你来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有些好奇,全然无视了那正对着你的黑洞洞枪口。

    “那位先生可不会选择这种轻佻的装扮,只有那个女人喜欢。”

    他竟然颇有耐心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挺了解她。”你有些意外,因为说实话,你都不知道贝尔摩德他喜欢什么风格的男人。

    “那个女人……”你看到他似是磨了磨牙,周身都是凌冽的杀手,“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她。”

    “莎朗不是你的敌人。”他对贝尔摩德的态度让你想起了猫狗打架。

    “呵。”他冷笑了一声,周身的杀气开始减少,但眼神之中的嫌恶却是愈发明显,“不过是仗着那位先生的宠爱……”

    后面的话你并没有听清,他的声音低到趋近于无。

    “你也可以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去做点什么,我并不介意。”

    看琴酒的样子就知道,贝尔摩德绝对是没少给他使绊子。而他碍于你的命令,却是始终不敢对贝尔摩德动手。

    不过实际上,只要他不真的杀了贝尔摩德,其他的对你而言都无所谓。

    “别用这幅样子和我说话,令人作呕。”和他的话同时响起的,还有泊莱塔开枪时的声音。

    早有准备的你躲开了这一枪,轻而易举地截获了那把由你送给他的泊莱塔。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枪支的状态非常好,看来是有每天都在用心保养。

    你将他的泊莱塔收缴起来,放到一旁的抽屉里,而后“咔哒”一声上了锁。

    虽然是你不常来的房子,这里的安全措施也依旧非常先进充足,抽屉里的锁是虹膜锁,他不可能不经过你而自行打开。

    你刚刚锁完抽屉,身后破风之声袭来,你灵巧地躲过他的袭击,而后又从他的身上翻出了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