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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让我上》pinex庄亦白

    海王翻车(中)???慎入

    三个小时前,眼前的这堆人还在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景辞——今时,亦是。

    因为被高跟鞋深喉了二十多分钟还是半个多小时,喉咙干涩疼痛,却没有喘息的时间,嘴里的东西从高跟鞋变成了假jiba,墙上挖了一个洞,粗壮的东西逼真非常,一时间难以分辨是假jiba,还是背后只通过洞口露出了jiba的男人。

    他们蜂拥而至,景玉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见雇佣者不管不顾地,他们变得猖狂无比。男人们有的站着,有的蹲着,也有人跪着,他一前一后地用嘴取悦眼前成群的变态,生怕他们有一丝不悦继续非作非为。

    扩张过的xue口绯红得好看,甚至轻而易举塞下了三根不粗不细的jiba,好景不长,三分钟,秒射。男人没了兴致,把性器从xue口出来,又用手指轮番捣鼓,使他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反复徘徊,却因为强行注射的药物他现在被迫看着自己这副yin荡不堪的样子,他还好像哈巴狗一样大口喘着气地摇尾乞怜。

    “恶心……”

    “嗯……嗯?!”,这句话的代价应该是高压水枪play了,那群恐怖得无法言语的人又不知道找什么人脉挖到了一个无线高压水枪,不是情趣玩具却胜似情趣玩具。

    人群中总有几个显眼包,尤其是那个拿水枪的,故意把手机联着的频率调到最大,在男人的jiba富有技巧性地扫射,一会上一会下,一会左一会右的,男人被迫睁着眼,又疼又爽的感觉令他分外羞耻,带着冰冷的金属扩肛器的性器不禁缩了一下身子,几次想别过脸或者仰个头瞧着天花板换来的都是几个红通通的掌印与瘙痒或轻重的疤痕,是无所顾忌的施虐,又混了脸颊的红晕,张开且不敢合并的双腿。

    其实高压水枪和koujiao的感觉差得还挺多,高压水枪一个是没有感情的死物,冰冷的,令他又痛又爽,令他觉得一个死物也能令他高潮,他如母狗一般,没了男人那根东西就会死;说实话koujiao和水枪给他带来的感想半斤八两,但是看着别人给自己koujiao或者自己给别人koujiao时羞耻,青涩的样子令他格外兴奋,看着曾经别人求着伺候他和人如今在自己胯下伺候着自己何尝不是一种乐趣,自己的东西在别人口中“发扬光大”,大到吃不下,干涩难啃,大到他自己也像只会享受情欲的野兽一般发起粗喘。

    他看起来是爽了,但是水枪的频率一会大一会小总是把他打的措手不及,最后甚至玩起来了控制射精,他也不说想要,逞强般的不给那群人眼神。霎时他无言地哭了起来,却又想起来他可是以往被人诟病“睡完就忘”的人,心理防线毫无准备地在这一刻崩塌,消失殆尽,但精神方面还没有彻底崩溃,大概能坚持不下十次长时间且不做护理的人外和刑虐。

    唉?好像一不小心叠了个buff?

    进黑箱了。

    说到底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一个学生物工程的怎么能把这串代码编得这么好,这么牛逼的……况且人家还好的不学偏学坏的。

    眼前的视线毫无预兆地黑了一脸,监控例行形式着程序,是如约而至的蜜蜂,甚至还有野兽,那些怪物叮咬吮蛰一个不落,当然感觉快到人体极限是也会适当给个吻休息一下,不过下一秒就是令所有人拍手叫好的强制交配了。它们把自己与自己的伴侣交配时的器官在景辞面前一一展示,他被冰冷的机械强制翻了个身,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其他动物也学着他的样子,趁其不备进入。

    他们虽然是真禽兽,但行事风格也真是禽兽不如,那群禽兽把自己手,爪子一一伸进男孩的rouxue里,那里流出的蜜液也很快把他们浸湿,最后不知道什么多少个动物任性器探索着,其余该咬rutou的咬rutou,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摸腰摸屁股,狮子和骏马的尾巴流入滑过人类时是如同rush的瘙痒难耐,他被程序里的海豚cao的屁滚尿流,面色铁青,却又不得不伸下手去撸动自己那条硕大到快乐与痛苦并存的东西。

    他们说,不自慰,就会死。

    这场景出其不意地被一旁的大熊猫和眼镜蛇瞧见了,那眼神好像是正在受虐的男孩触犯了天条,他们加入海豚的队列,压根不考虑男孩的感受和连浪叫都叫不出来的嗓子。动物们用各自的方式与他们交配,zuoai,在他的体内留下催生且催情的jingzi,还有觉得扫兴地也会吐他一口唾液或者撒一点尿液让他吞咽下去,否则换来的就是几个下死手的方法的虐待。

    因为程序的设定,景辞的肚子很快隆起来,已经到了不知道可以装下几个野种的地步,他甚至不知羞耻地长出了胸部,奶子。他呜呼喘息着,以退为进增强他们的施虐欲。

    这群满脑子只有色情的人谁都没想过他们编写的-程序却异常逼真,甚至模拟了温度,触感,和最为重要的快感和痛感,好像还有……怀孕的触感模拟。

    黑箱的关卡不知被谁打开,隆起的腹部上皆是男人的脚印,他们想把他肚子里的“孩子”踩死并且聆听景辞的求饶到高潮;又想让他把“孩子”生下来,让他在“孩子”面前被轮jian,让他咿咿呀呀地自慰给还不谙世事的“孩子”,甚至让“孩子”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问他“爸爸你们在干什么呀?我也想玩”,“爸爸好厉害!”

    想到这里他又一阵恶寒,干脆摆烂一般地闭上干涩且生疼的眼睛,他失去了意识,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砰”的一声,人就如同坠入时间长河那般。景玉姗姗来迟地欣赏自家哥哥的睡颜,少了几分往日的浪荡不羁,倒是看起来有些可怜弱小,人畜无害,最后他把了一下把的命脉,虽然也不是很专业但是知道还有比微弱强一点的生命体征就可以了。

    在能给与他们最大乐趣的,任意发泄的主人公倒地后那群人的表情充满了不满与嘲笑,有的人冷静沉着;急不可耐的个别倒是要么被始作俑者景玉踢了一脚让他们自己回去用手,但他也例外宠幸了几个合眼缘的。他也悟出来了,他的哥哥只会遇人不淑,不会遇鸡不淑。

    好像都到了下几个世纪那样了,大脑变得迟钝无比。再次醒来后映入眼帘的是个工作室,以黑白灰的色调为基础,摆架上满是玻璃和不锈钢等触感冰冷的摆件,包括与这里违和又不违和地禁锢着他的铁链。

    说这个房间富丽堂皇,没有人有资格反驳,因为这里随随便便一个摆件和器具都成千上万;说这个房间怎么看都穷困潦倒,也没有人会反驳,毕竟别人器官交易好歹有张手术床,他这只有会令他磨损出血的四条铁链分别拴住他的左右手脚。

    眼睛的干涩生疼缓和了一些,但依旧没好到哪去。还不错的听力令他分辨出门外有徐徐而来的“人”,他的继父告诉他,“不要怕,那些都是经验丰富的大医生,是我和你弟弟重金聘来的,等会他们会把你的眼球摘除,做一个小实验,你要相信我们。”

    他故意避重就轻地听着,大脑机能好像都停止运转了,“嗡”的一声后他开始耳鸣,紧接着是手掌和脚部saosao痒痒的麻起来,如同被情趣电击那样。

    在门外等候已久的医师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估计是想在他身上寻找一个除了眼球还能拿来人体实验的器官的下刀口。不过他很快就心无杂念了,又摆回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淡然自若地欣赏着他的失态与摇摇欲坠的铁链子,他们好像都才发现他的脖子上带着一个伸缩调节的项圈,当然也是通过手机连接cao纵频率的,现在是在勒紧一点就会窒息的程度。

    他对某个专业最大的了解几乎都源自于情人,但情人也自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人,他们大多数见利忘义,深情者往往如同笑话一般被羞辱。那时候情人与他撒娇,诉苦,埋怨,给他看自己亲人被买卖器官的视频,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身边的人一段时间就会遭遇这种事情,可能是他当时没看懂的按时吧。

    久而久之,他对这种事情的流程有了一定的了解,如今他时境变迁,竟然变得比那些人还要处境困迫,他虽然是粗略了解流程但是对于真实实践这种事情还是会有很大的抗拒与恐惧。

    依旧是一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人在慢悠悠的欣赏这场荒唐的演出,他们拿摄像机记录下医生的一举一动。他们大约只有中鲜少懂行得知的真正器官捐献时时医生绝对会先无菌消毒然后再小心认真地造作;不过这摆明就是黑市还没有进去交易的器官交易手术,既没有进行无菌cao作,步骤甚至有些也是乱来,但是出于被社会泯灭的人心,谁也没有提出和为他呐喊。

    很快,链子中间的人的手腕与脚踝被磨出血来,伤口不深只是看上去吓人,目光回到景辞脸上,与往常无异只不过是少了两个眼珠子,但仅靠轮廓和鼻子嘴巴也足够吸引人了。

    “景辞,你太棒了,实验结束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滚……”

    他终于可笑地明白过来,这的确是一场实验,只不过是人体实验,更从未想到的有朝一日会发生在他身上的黑市器官交易手术,现在尽管他在努力瞧着深不见底的黑色天空,也只会脑袋里浮现出隐隐约约的蜜蜂蛰人声音,他们断断续续,明知不可为而为地把吃人绘声绘影。

    到头来,他们还哭丧着说,他们还是个孩子。

    谁不是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