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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六十四:无望的感情(窒息式插喉koujiao、言语羞辱)

    姜典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留足情面,完全就是对待陌生人那样强行用硅胶roubang拓开邢修哲的口腔。

    让那根粗长的透明假阳具捅进更深处,柔软敏感的口腔内壁和舌头全都一览无余。

    甚至她对待邢修哲比对待陌生人更不如,根本就是想让这家伙受到教训那样只得到疼痛。每一次将前端用力往里捅刺的时候,被刺激到喉口的邢修哲面上就会浮现出痛苦。

    生理性的不适感依旧存在,口腔内壁被假阳具来回摩擦顶弄着。而这张总是吐露出冷冰冰话语的嘴,似乎已经被当成了性器官来使用。

    被假yinjing强行撑开的口腔里不断分泌出唾液,口中温度升高变得黏糊湿润,甚至在顶干磨蹭的时候还会发出下流的水声。这场伪性交实在是让人脸红心跳。

    就像是为了让这个男人越发痛苦似的,姜典突然伸出手捏住邢修哲的鼻子。强制性地扼制住他的呼吸,同时让假阳具用力插进了邢修哲的口腔深处。

    “呃呜呜!”硅胶roubang的前端直接顶进了邢修哲的喉咙里面,脆弱敏感的喉口软rou被用力摩擦到。

    本来被假阳具在口中来回抽插就已经难以呼吸,现在更是被直接掐住鼻子不能用鼻腔呼吸。那根粗壮的硅胶roubang直直地深插进口腔深处,假guitou贯穿进喉咙。

    做了不让邢修哲顺畅呼吸的举动后,姜典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开始让那根假阳具狠力cao干着邢修哲的喉口。

    她动着腰的时候还有意地倾下身来,凑近无法好好呼吸连双眼都有些迷蒙的男人。

    “邢修哲,你喜欢被这样插到最深处不是吗?觉得这种被强jian的感觉很棒吧?”

    从刚刚开始这间画室里就只有暧昧黏糊的水声和邢修哲一人的低喘,姜典一直没有说话。

    她明明是这场连性爱都算不上的koujiao事件的主导者,却一直都置身事外般平静地注视着邢修哲。

    肺部氧气逐渐减少的感觉让邢修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腔里面似乎也已经被粗长的透明假阳具cao到麻木。

    在这时却突然听见了姜典的声音,甚至还能嗅闻到她低下身靠近自己时发丝上的甜香。

    这让邢修哲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呜嗯着想要摇头表示不是那样,却被插进喉咙里面的假yinjing固定住脑袋无法动弹分毫。

    显然姜典也不想听到邢修哲的回答,她挺腰将假jiba转着圈想要捅入得更深。“一个非电动的自慰套而已,别给我乱动啊。”

    将姜典侮辱自己的话语尽数听进耳中,邢修哲身体一僵。

    因为和姜典有着一层大学前后辈的身份关系,所以他其实能明显地感受到她和自己始终隔着什么。

    或许连邢修哲自身都没有注意到,在他的内心深处同样渴望着被姜典用过分的方式对待。一方面他不想破坏安定的现状,另一方面却想毁坏掉勉强维系着的平衡。

    并不是那种很明确地想要被虐待的意向,而是那种无意识的却一直深藏心底的想法。

    知道邢修哲被自己用假jiba强行插进口中无法正常说话,姜典却非要逼着他说话那样继续开口。

    “很爽对吧?学长,说话啊——给我回答。”

    边用硅胶roubangcao着邢修哲的嘴,边捏住鼻子让他喘不过气,甚至还在不停逼迫这家伙张嘴说话给出回答。她现在对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能称得上是恶劣。

    偏偏即使是到了这种程度,也已经是身体承受的极限,邢修哲还是没有去阻止姜典,他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只是无力地颤动两下。

    甚至在这个时候似乎还是想要做到最好,邢修哲强行忍耐着不适和痛苦,“呜、唔嗯——”着想要回答姜典的话。

    可惜姜典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抽插着邢修哲湿黏柔软的口腔内壁和喉口处,不时将假guitou用力顶进敏感的喉咙里面。

    口鼻呼吸都被禁止,正如姜典所说的正被“强jian”的感觉让邢修哲的眼神都快失去焦点,极度危险的窒息感瞬间侵占了大脑。

    时间长了后,他的身体都呈现出一种不符合正常状态的痉挛和抽搐。

    他已经什么都快感受不到了,邢修哲的感官正被逐渐削弱。耳边传来黏糊的抽插动静都似乎离得很远,口腔里面被摩擦后产生火辣辣的痛感却无法忽视。

    尤其是被假jiba深深捅刺到深处的喉咙口,那里的刺痛尤为明显。

    不知道是由于烧可能还未全数退下,还是因为现在所进行的行为让邢修哲身体温度升高。他的鼻息灼热,连震颤着的胸膛都发烫起来。

    即使喉口的软rou像是被捅刺摩擦到破皮那样产生疼痛,他也没有伸出手来将正跨坐在他身体上的姜典推开。

    对他来说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姜典的这个选项。这是出于他自己的想法,他不想让姜典对他失望。

    同时邢修哲也清楚地意识到了,他的感情对姜典来说什么都不是。

    生理上的痛苦暂且还能忍受,如果是心理上的那又该如何妥善解决?邢修哲闭了下眼,眼尾有些湿润。

    过了一会儿姜典才停下了动作,不过她依然将已经被彻底润湿的硅胶roubang插在对方嘴里。她的目光由上至下地落在邢修哲的身上,扫视着这个男人此时难堪的模样。

    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被解开,露出线条流畅肌理紧实的胸腹部。和以往那副衣着整洁的禁欲模样完全不同,现在这副衣衫不整又躺在床上毫无反抗的色情状态极具视觉冲击力。

    头发凌乱又面上发红得厉害,轻微震颤着的身躯和不断滚动的喉结,以及时不时展露出来的因生理性不适而感到痛苦的神情,都和平时那个避免与人交往过近的男人相差甚远。

    被透明的硅胶roubang插进去后,光是听那偷跑出来的抽插捣弄的声音,都能知道这家伙的嘴里面早就变成了一个湿润黏糊的xiaoxue,舌头的颜色都变深了些。

    姜典将硅胶roubang从邢修哲的口中抽出来,不再故意用前端顶弄着他的喉咙口。假yinjing上布满了透明的唾液,亮晶晶的一层看得很是明显。

    “呜、嗯唔——哈嗯!咳、呜咳······”喉咙已经被摩擦到产生强烈的肿痛感,邢修哲侧过头低声咳嗽着。

    他的身躯跟着不正常地打着颤,从窒息昏厥的边缘线被拉回来,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只会让他被呛咳到。

    虽然他之前被姜典用按摩棒插过嘴,但还是无法立刻习惯这种事。他的口腔中似乎已经留下了那根东西的形状,以及残留着她每一次将其顶弄到喉咙那儿的力度和触感。

    看着邢修哲因避开头咳嗽而露出来的侧颈和发红的耳根,姜典低下眼将那根还留有唾液的透明硅胶jiba直接蹭在了邢修哲的侧颈上,假guitou抵在了男人的耳垂附近。

    邢修哲浑身一震,他的瞳孔颤抖起来。“呜嗯!”

    和插进口中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自己的颈侧以及耳朵都被那根发黏的roubang贴了上来。意识到假yinjing上残留着的湿润热度是怎么来的后,邢修哲就无法再转过头。

    不得不说这幅画面还真是意外地适合这家伙。

    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很惊人的透明硅胶jiba蹭在侧颈上,guitou还直戳着柔软的耳垂。本来脖颈上的皮肤就会比别的地方要敏感许多,现在被蹭弄上去的视觉效果yin秽又不堪。

    随着姜典动起来用那根硅胶roubang摩擦着邢修哲的侧颈,前端更是一直故意顶弄着男人越来越红的耳朵。

    将假jiba表面的唾液全都蹭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某种意义上算是自产自销。

    邢修哲只是颤动着眼睫承受着这一项明明没有实质性地插入什么,却莫名尺度很大又十分下流的磨蹭顶弄。

    侧颈被摩擦得发痒,耳根更是充血发红。

    就算是被当成自慰用的人偶来对待,邢修哲都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因为正对他做这种事的人是姜典,所以无论承受怎么样的辱弄,对他自己来说都没有任何问题。

    将那根硅胶roubang蹭弄到没有体液润滑的干涩状态后,姜典这才停了下来。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从邢修哲的胸膛上下去,站在床边脱掉了那个已经明显留下使用痕迹的穿戴式假阳具。

    将其随手丢在了地上,发出的声响让邢修哲的身躯本能地震颤了颤。他紧闭着嘴唇,嘴唇那儿明显被摩擦到发红。

    “我先出门了,学长你想睡多久都没问题。今天晚上我会回来。”

    虽然姜典没有明说让邢修哲在她出门的这段时间内离开,但身为成年人的邢修哲不会不清楚其中含义。

    说完后姜典就打开画室门走了出去,这一次她甚至都没给邢修哲回答的机会。

    在姜典离开画室后,邢修哲从床上坐起身来。身上的狼藉和喉中的疼痛都无暇顾及,他缓缓抬起双手掩住面庞。

    他看不见未来,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第二天,邢修哲照常来到编辑部,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结果刚坐下来,就敏锐地察觉到了编辑部里不太对劲的气氛。

    若是平时邢修哲绝不会去在意,只不过今天却隐隐有些不安。他不解地询问隔壁座位上的同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结果对方面露难色地反问邢修哲。

    “最近你和姜典老师相处得还好吗?”

    邢修哲的眼神颤动起来,他压下漏了几拍的异样心跳。表示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

    得到回答的那位编辑却没有放下心来,他神情纠结地继续说道:“姜典老师向编辑部申请更换责编。老师那边的想法是······不再由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