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奇怪的下午（又名：被人看着就尿不出＋灌水饱之后开始失控

    二：奇怪的下午

    （又名：被人看着就尿不出来＋灌水饱之后开始失控＋目睹梦中的她自我安慰）

    之后我们都默契地把那天忘了，而事实上这也确实只是一件小事罢了，没什么好提的。毕竟是人都有三急，而日子每天都在过。

    可不知怎的，在那之后我俩好像更黏了似的。之前本就已经够形影不离的了，可那天之后似乎又变本加厉起来，而且很明显地，是她一直在贴着我。

    本来对于一个极度缺爱的丑八怪来说，被粘着是好事，两个人在一块，既可以生出更多勇气，又能躲去不少是非。而且我俩相似点极多，也很默契，而在不相似的点上，绝大部分都完全互补，本身就是做朋友的最好人选。所以其实有时候会觉得，哪怕我俩最后真的黏成一个人也是没问题的。

    可是、、问题出在我身上。

    我在她眼皮子底下，完全就、…

    …很困扰。

    可能是骨子里比较社恐，我其实从小到大都不喜欢被人看着上厕所，中学又摊上这么两个大石坑，就更不愿意上。

    久而久之，体内能存下的水也与日俱增，在少喝水的情况下基本一憋就是一天。从家出来前解决掉，晚上到家再解决一次，就这样过着一天天，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或者说已经成了习惯，大部分时候甚至感觉不到憋。

    可即使是这样的我…无论如何也是个骨rou长成器官健全的人类。人类本身就是一种需要吃喝拉撒的生物，既是生物便总会有意外的时候……。

    而当她更加黏我之后，这些意外就开始有点变得不可控了。

    初一的学生们是没有学姐学长那样的学校补课的。顺带一提，听已经工作了的亲戚家jiejie说，这或许是我们人生中最后一个可以完整拥有双休的学期。

    但我们才不管这个。双休就是双休，双休就是最爽的。与之对应，周五下午的整个教室就是最嗨的。

    恰好我们这学期周五上午还有一节体育，大家这一整天就更嗨了。

    而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俩连体程度似乎有些影响生活，正是在一个周五的晚上。

    众所周知，运动过后是需要补充水分的，尤其是在干燥的初春正午。

    尤其是在被“体弱多病”的体育老师盯着跑了好多好多圈之后的、干燥的初春正午。

    我身体本来就弱，跑完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眼冒金星，直接瘫倒在路边，连骂体育中考的力气都没了。

    当然，同样体弱的她全程和我几乎并排，在跑过终点的下一秒自然也是夸张地坐在了地上。

    等我俩歇过来的时候，下课铃都响了，于是大家都稀稀拉拉起身散开，去食堂吃午饭。她也拉起了我。

    当天中午，我们两个人喝了四大碗汤，外加一大瓶矿泉水，灌了个水饱。连米饭都比平时少吃了一半。

    其实第一节课下课时，我俩就已经去过卫生间了。也是很普通的一如既往，她进去，我在门口等着。

    只是在听到此起彼伏的水声时，我突然打了个颤。

    然后，看了几眼进进出出极其喧哗拥挤的人群，果断放弃。

    嘛，这个程度撑到回家大概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第二节课，我还能维持自己的姿态，并没有做出任何看起来不雅的动作，好好写着练习册。、虽然因为天天背大书包，又很自卑，含胸驼背颈前伸，身体姿态本来也不好看就是了。

    正对着一堆数字和线条发愁，她突然轻轻戳了戳我。

    又是一颤。

    “放学有空吗？门口新开了个奶茶店。”

    我点点头，表示当然可以，而后又投身于题海之中。

    莫名其妙的，右半边身子都有点麻，总是想摸摸那边的耳朵。

    趁她不注意用力揉了揉脖子。似乎有点热。

    同时右侧胸口也有些热。小腹似乎也有些急。一时间竟不知该挠那里。

    艹。这题怎么这么难。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边角边。

    我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抖腿，眉头拧了个死结。她瞥了我桌子一眼，默默把她的练习册往我这边挪了挪。

    好极了。她刚刚写完那道题，“∴AO＝1”，墨迹还没干呢，正好趁热抄答案。

    下课铃响了，我犹豫着起身。既不想和一堆周五下午的疯女人们去挤厕所，又感觉自己确实稍微有点涨，于是一时间陷入了困局。

    估计了一下腹内的液体量，还是决定去一趟，毕竟至少不能在课堂上众目睽睽之下跑出去吧。

    几番思量之下抿唇拽了拽她的袖口，凑近她的脸小小声。

    “陪我去趟厕所。”

    她愣了一小下，睁大眼睛看我，好像是头一次知道我也需要解决生理问题一样，呆呆懵懵的。

    “啊？”

    她这一个字把我也整不会了。要知道这件事本来已经够尴尬的了，而她又把整个场景的尴尬程度往上提了一级。

    真行，不愧是你。

    “我是说、咳，那个、、我，我要去厕所。……中午汤汤水水喝多了。你陪我去吗？”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我好像和她一样也是个人。而在她刚转学过来的时候，也确实问过我几次“为什么没见你进过卫生间”之类的问题，虽然都被我搪塞了。

    她点点头站起身，拉着我就急吼吼往厕所走。

    “等、！”我本来两腿夹得挺紧，猛地换了方向。差点被她拽个跟头。

    好险，但凡我没扶住她，真的摔了，估计就彻底完蛋了。

    大概是因为人们都挤在第一个课间解决掉了吧，现在居然没什么人。在我们走进来的同时，厕所里唯二的女生手牵手往外走去，于是偌大的水泥房里，两大排坑上竟就剩了我们两个人。

    而她就站在我脚边，居高临下，热心地看着我脱了校服裤子、毛裤、秋裤、和内裤。

    我的手有些抖，不是因为憋的。

    ……你们普通女初中生到底是怎么回事？盯着别人光溜溜的下面很好玩吗？？？？

    我涨红了脸紧闭双眼，试图说服自己她不存在，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自己确实还是做不到。

    放不了松，开不了闸。用力挤也挤不出去。越挤越急，还有点疼。

    液体一股一股往下面冲，可出水口闭得比在教室里还紧。废水往下冲了好几次，一滴没出来，心跳倒是达到一个平时从未有过的速度。

    即使紧紧抿着唇，也还是忍不住喘出声音来。细细的喘息声在只有两个人两排坑的水泥房里格外明显。

    “你怎么了…？”“唔啊！”

    她很敏锐地意识到我好像不太对。

    突然听到她的声音，本来已经有一点点放松迹象的下面又猛地收紧。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坑上。

    心跳更快了，小腹都有点点酸疼，“明明已经没有任何束缚可就是出不来”的感觉更是让我眼眶有些发红。更可怕的却是出口突然收紧所带来的奇异感，很吓人，很酸爽。…甚至还有点，刺激。

    我实在受不了，双手捂住发烫的面容，偷偷擦去已经激出来的眼泪，声音从手心闷闷地传出。

    “被看着的话我好像不太行…你可以先出去吗……”

    她身边也有过像我这样的人。于是我说完之后她马上就懂了，一边碎碎念着怎么不早说一边退了出去。

    在脚步刚刚响了几声时，水渠里终于传来了激烈的水声。

    声音之大，水流之激荡清脆，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我把整张脸埋进手里，活像一只鸵鸟。

    假装听不见她的惊呼。

    等水声渐缓，慢慢结束之后，我喘了好久，好像这辈子的力气都被排光了似的，也没有了见她的勇气。

    但无论如何，课还是要上的，她还在外面等着我呢，我也只好厚着脸皮出去。

    垂着眼睛不敢看她，也没碰她的手，双手紧紧攥着袖子。

    她也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往教室方向走。突然感觉这幅画面似曾相识。

    好在上课铃声适时响起。我们两个都松了口气，以冲刺的速度朝教室跑去。虽然上午的魔鬼训练让我们俩的腿已经快废了，根本跑不快。

    万幸老师来晚了几分钟，已经足够我们坐回座位喘匀气儿了。

    第三四节课是连着的作文课，当堂交，写完之后才能拿周末的作业卷。如果实在写不完，就留在学校里写完再回家，这也算是老师对“无心学习只想过周末”的同学们的一个约束吧。

    不过对我们来说，这丝毫不能构成压力。记叙文而已。不是我自夸，谁让我们俩在编故事和套模板方面都天赋异禀呢？

    一节课过半，老师讲完了主题、结构、例文，大纲也已经在我脑中过了一遍。等老师终于坐回讲台不再絮叨，我作文纸上标有“100”的那个格子已经有字了。

    作文八百字，如果打好了草稿只是写，三四十分钟就足够了。

    可写到700的格子时，我隐隐意识到不太对。

    我鲜少在学校去卫生间，一天里一趟都不去的情况才是常态。按理说刚刚才去过一次，应该足够让我潇洒到晚上了才对。

    可现在，小腹好像居然又涨起来了。我借着桌兜掩护偷偷摸了摸，下一秒大腿便飞速叠在了一起。

    好满。

    我暗暗用力锁住那里好几秒，才堪堪冷静下来。本来因供暖还在、身体弱爸妈不放心的缘故，一层一层被裹得已经很热，而刚刚这么几秒一过，我整张脸便快速覆上一层薄汗，甚至有几滴凝聚起来，颇有几分将落未落的架势。

    怎么突然这么急。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整个人都乱了章法，也不知该怎么处理，只能把手赶紧抽出来握紧拳头，另一只手下意识攥好手中的碳素笔。甚至一直隐隐有些撑的胃都好像瞬间不难受了，所有的痛苦全都集中到了脆弱无辜的膀胱之中去。

    …还有一点点就写完了。写完之后就偷偷溜去讲台交作文顺便跟老师说明好了。不要紧张，就像那些大摇大摆有些显摆着过去问题的同学们一样，就像从前每次交作文时那样。

    我有些发抖，深呼吸几口，又闭了闭眼睛，才重新低下头聚焦自己的格子纸。可不知为什么，刚刚还很连贯、甚至可以一口气直接结尾的思维竟怎么也接不上了，我看看上一段落，又看看开头，竟突然忘了自己想写的到底是什么。

    太急了。都快急傻了。我意识到自己竟因为这种小事断了向来连贯的思路，便被无助席卷了大脑。

    一焦虑无助，便更急了。

    好歹也是初中生了，怎么还能用手。我又深呼吸了几口气，紧紧把腿并在了一起，再无动作。

    虽然我本人写小说从来都是随缘写的，但因为学校作文大纲要一起交，所以自然也是把梗概写好了的。

    也多亏了这张大纲，这篇作文大概还不算彻底烂尾。

    眼看着800的格子已经超了，我写下最后象征着总结的文字，突然鬼使神差想起了百年前的“八股文”。也不知他们在科举的时候会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纸条，我瞬间清醒。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刚刚的走神内容羞耻，就又被纸条的内容狠狠地惊了一下。

    “我写完了，去趟厕所，顺便偷摸溜达溜达，教室太热了。懒得回来了，帮我记一下作业呗，顺便记得别让人扔了咱们俩的小测卷。校门口等你。”

    她也在…憋。

    我微微抖了抖，小心翼翼往右瞥了一眼。

    她好像并没有我急，除了微微弯腰之外什么异常都没有，哪像我浑身是汗肢体僵硬的…角落座位是真的保护了我。

    可这是为什么？明明她比我去得早一节课才对。

    …可能是喝水不如我多？？？不对吧…不明白。

    ……不对，按理来说，我俩这个年纪又没有病，都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的啊？

    我眼睁睁看着她起身交作文换卷子，又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地悄悄走出了教室。

    又愣了几十秒才回过神来，快速写下模板式的结尾。

    用尽全力走上讲台，交了纸，换了作业，坐回去。直到屁股重新粘到椅子上，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还有大半节课才放学。再怎么也憋不到那时候的吧，更何况还得手疾眼快去抢小测卷呢。……也不知道我俩到底哪里惹到她们了，一群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偏偏看我俩丑小鸭不顺眼。发卷子作业跳过我们，集体活动跳过我们，和我们说话不咸不淡，还时常让我们的小测、试卷消失。真是“最难捉摸是人心”。

    她刚刚转来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当时她那么多朋友来着……看起来她似乎被我连累了。

    虽然刚开学的时候我人缘也没差成这样就是了。。

    叹口气回过神来起身，最终决定不继续挺着了。悄咪咪重新走上讲台跟老师说了一声，随后便在她随意的点头中第一次偷溜出课堂来。

    对于脾气好的老师来说，上课去卫生间好像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当然，我们也不能因此就骑在她头上放肆就是了。

    我勉强维持着体态摇摇晃晃，在同一个下午第二次走向两排石坑，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里面的位置。为了防止有和我一样的人，怕打扰人家还特意放轻了脚步。

    果不其然看到一侧最里面的位置已经有人了。

    但没想到居然是她。

    距离她出来已经过去六七分钟了……她应该早就出去溜达了啊？

    她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专心致志地在做着什么。

    在做什么？

    看着她低下头认真的样子，我没敢打扰。甚至还往后退了两个坑的距离，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也就几十秒吧，我居然听到了她的喘息。

    不是跑步过后濒死的大喘气，也不是差点中暑时那种绝望无助的挣扎，反而…好像有点像是在笑。准确的说，是又哭又笑。

    突然想到“妩媚”二字，放在她的声音上似乎很相宜。

    又听了一两分钟，她喘的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难以收敛，若是此刻有人从女厕门口经过，怕是也能听到这诱人向往之的声音。

    我自认是个禁得住好奇的人。可是从前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而主角又是她……

    我小心翼翼朝她走去。

    看到了乖乖下垂的纤长睫毛。

    看到了微红的面颊上流下的汗珠。

    看到了洁白的牙齿和一小截粉红色舌头，看到微微张着喘息的嘴巴。

    看到耳根至修长的脖颈，直到锁骨都染了薄红。

    看到她发育较早的胸前，似乎比以往更大了些。

    看到纤细的腰和纤细的手。

    看到……

    小腹一紧，身下一片潮湿。

    正好撞上她迷离的目光。

    “一起吗？”她依然用着喘息时的嗓音。

    有什么另外的东西一起喷薄而出。

    已经上了一整天的学，一整天魂不守舍，直到现在还是很恍惚。时时想起身下湿漉漉的触感，和那个女孩湿漉漉的眼神。甚至都没来得及在乎学校那帮大小姐们的指桑骂槐。

    今早是一个仰卧起坐惊醒的，醒来时衣服很干燥，床单也是。

    心里却湿漉漉的。

    小腹胀胀的，快步走向洗手间，却什么都排不出来，即使才刚刚破晓时分，家里的唯一一个洗手间根本没旁人用，更没人在旁边站着。

    同样如同灵魂出窍一般，我小心翼翼伸手往下碰了碰。

    我知道为什么她舍不得放手了。

    会上瘾。停不下来的。

    可天马上就亮了，很快就要去学校。我不得不放手。

    最终回家之后在刚刚如愿以偿，玩到累了才停手。

    怏怏地瘫在床上，不知究竟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脑中一团乱麻，竟期待起夜晚与她的见面来。

    我们当然可以一起啊。

    可是，我这么湿漉漉的……

    你也会喜欢吗？

二：奇怪的下午 （又名：被人看着就尿不出＋灌水饱之后开始失控

二：奇怪的下午（又名：被人看着就尿不出＋灌水饱之后开始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