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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8鲜币)91可悲的报复

艾光站在窗边一整,泛黄的贝多芬画像挂在斑驳的墙上。设备很陈旧,但15岁的他们却玩得很开心,完全不管隔音有多差,尽情的又叫又跳。

照片的最下方有一行字。

「吗啡从哪里开始,就要在哪里结束。」

戴君澧不禁哭了。

他听见唐子靡在叹气,掌中的手机萤幕很亮,戴君澧看见了一样的照片。

正当他想偷偷抹掉眼泪时,才刚抬高的手臂马上就被男人跩住。唐子靡拉著他就往出口冲,完全不管身後众人好奇的眼光。

「靡靡,你要去哪里?!」男人的脚步太快,戴君澧几乎要跟不上,连忙喊了一声。

听见他的声音,男人才惊觉他受伤的脚趾不良於行,立即将他一把捞起扛在肩上。

「这是吗啡的最後一次团练啊,怎麽能让希佑久等?!」唐子靡笑盈盈的,脚下健步如飞。

「那颁奖典礼……」

戴君澧话说到一半就沉默了。过了几秒,他便笑了,如释重负的轻笑。

「去他的颁奖典礼!」他边笑边吼,声音大到连会场入口的保全人员不禁多觑了他们几眼。

将戴君澧扔进副驾驶座後,唐子靡轻踩油门,正要上路时,一只大手拍了他的车窗。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便钻进车内。

唐子靡看著映在後视镜上的乱翘金发,不禁莞尔一笑。

「迟到这麽久,果然是在後台迷路了吧,大路痴。」

「关……关你屁事啊!还不快点开车?!」艾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骂人都断断续续的。

唐子靡只是笑笑,并不多语,油门一踩,车子便优雅的滑进路面,一路向北。

他们头也不回的驶向目的地,而被他们抛在脑後的典礼仍持续著。

「得奖的是……吗啡乐团!」主持人高声宣布时,现场立即掌声如雷,但炙热的聚光灯下却空无一人,现场又陷入了一片喧闹。

主审经过紧急讨论後,g"/>据大会规定,主持人只有遗憾的宣布「此奖从缺」。

到了午夜,有史以来最混乱也最轰动的亚洲音乐大会颁奖典礼就这麽落幕了,但会场上的劲爆话题仍持续发烧:韩碧儿的清纯形象瞬间破灭,负面的舆论跟攻讦不断,即使经纪公司召开记者会道歉,也无法平息社会的质疑与批评,因此韩碧儿所有的戏剧邀约与唱片发行计画都被迫停摆。而另一话题中心──中途消失的吗啡乐团,也在颁奖典礼的隔话还n"/>声n"/>气的,取的绰号却很恶毒,所以小朗朗经常哭哭啼啼的。

因为同年纪的小孩都不想跟朗朗玩,他只好整道。

那一刻,我入魔了。

──原来,美丽是能被收集与保存的。

我终於明白,为什麽朗朗的父亲会抛妻弃子,情愿当个流浪的旅人,只为了找寻一刹那的永恒。

自此,我迷上摄影、寻求美丽的事物,近乎疯魔的程度。

也许是下意识的补偿心理吧,靠著收集这些光鲜漂亮的东西,才能填补我内心肮脏的黑洞。

虽然看似於事无补,但聊胜於无。

而随著阅历增长,我发现最美的曲线,即是人体。或许是朗朗母亲的身体给我的冲击x"/>太大了,我想。

一开始,我只是单纯喜欢拍照,不料这个兴趣加上谜样的身世,配合我的品学兼优与英挺相貌,在众人追求特立独行的中学时期,意外风靡了万千少女。我不但能完美解出微积分公式,体育成绩也能保持全校短跑纪录,更能让漂亮学姊与清纯学妹主动脱掉制服,成全我对人体曲线的崇拜。

极欲隐蔽的秘密突然变成被追捧的理由,我一面觉得可笑,却一面游走在资优生与浪子之间,乐此不疲──我自认为角色的转换近乎完美无瑕,没人知道我极力膨胀众人喜爱的那些假象,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自卑。

「喂,今教。

因为祖父军纪式的管教,他连坐姿都挺的像旗杆,原本就颀长的身版更显挺拔了,我看著他笔挺的背脊,只觉得累。我故意打个呵欠,用手撑著脑袋。

上了中学後,朗朗的眉目瞬间舒展开来,原本就立体的五官更显俊秀了,挟著少年勃发的英气,新意盎然的碧绿眼眸里盪漾著无限青春。

原本,我的默不作声只是单纯想看他究竟有甚麽能耐,但朗朗那副经过变声的嗓音格外低沉,频率似乎与我的心跳逐渐合拍。

──我的体内好像有甚麽正在sao动。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他忽然捶了我的脑袋,语调很生气。

换作平常,他这种长幼不分的逾矩行为肯定会挨我的揍,但此刻我只是愣愣地望著他不断开合的红唇发呆。

水光潋滟、像是柔软的花瓣,鲜妍得诱人采撷。

见我不说话,他便轻啐一口,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放弃表情,便回到他的数学公式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开口了。

「……朗朗。」我低低的唤了一声,语气软腻到我都想鄙视自己。

「干嘛?!」他没好气的回道,并没有从习题中抬头。

「你……想不想知道怎麽做?」

「做甚麽?」他随便闷哼一声,笔尖依旧动的很快。

我俯身向前,紧贴在他耳侧,轻轻一笑:「就是我在图书馆做的事啊。」

闻言,朗朗立即慌张的别过脸,表情很扭曲。

「你、你……」只见他的脸胀得通红,连色情狂都骂不出来。

「哥哥教你吧,包准你所向无敌!」我舔了舔嘴唇,不知为何兴奋异常。

这副模样想必已色到无以复加的境界了,我心想。

过了许久,朗朗还是没有回答,但也没推开紧贴在他身侧的我。他的耳朵就近在眼前,曲折蜿蜒的漂亮沟渠,细小的汗毛正迎著阳光闪闪发亮,不白但十分均匀的肤色,让我口乾舌燥。

「别顾著脸红啊……一句话,想不想学?」我故意附在他耳边轻喃,嘴唇趁机擦过他的耳垂。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柔软。

只见他浑身一颤,连忙捂住耳朵。

「别靠这麽近啦,恶心死了!」他大声骂道,但颊上却泛起娇羞的红潮。

我感觉下腹一紧,一股热流迅速窜往四肢百骸,全身细胞都活跃起来。或许是那股从唇上感受到的酥麻感太过强烈,我觉得大脑似乎因高压电流而断线了。

等我回过神时,朗朗已被我压在身下,偌大的眼睛紧盯著我,一脸的惊慌。

「你……你干嘛?」他嗫嚅著,但只敢怯怯扭动著被我压制住的手腕。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

我向来只对漂亮的异x"/>有感觉,所以我也无法明确界定此刻的sao动究竟是何种心情。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我极度亢奋。

「──教你男人应该要知道的事啊。」我低声说道。

我伸手一拉,结在他颈间的领带立即松开,锁骨线条从没扣上的衣领间露出,光滑的曲线。

或许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失控,充满弹x"/>的肌肤已蒸腾出一层薄汗。蜜色的紧致肌肤,彷佛信手一弹就能奏出音乐。

像是要确定自己的猜想,我不禁伸手探向他的a"/>口。

微湿的肌肤与炽热的体温,瞬间融化了我微凉的指尖。他忽然发出了呻吟,极短促的,盈满了无法按捺的情绪。他连忙掩住嘴,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孔红得像要滴出血。只见他的绿色眼眸瞪得老大,彷佛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种让人心痒难搔的声音。

我忽然噗哧一笑,但不是基於嘲讽,而是雀跃。

我缓缓解开朗朗的制服,故意将脱衣的时间拉得很长,直到他的上身完全在我眼前敞开,湛绿的眼眸已经泛起泪光了,因为尴尬与害羞。

他的身体因衣物的长期遮蔽,略浅的肤色不如四肢的蜜色那般浓郁,却使得a"/>前的朱果更显红豔。

「……你发育得不错嘛。」我笑著说道,真心诚意的。

可能是被我十足的变态模样吓到,他忽然用手遮住脸。

「喂,别哭啊……搞得我像变态一样。」虽然我本来就是变态,但在这关头绝不能承认。

「我才没哭!」他低吼著,鼻音从掌间飘出,闷闷的,却很x"/>感。

我笑了笑,拉开他掩在脸上的手。

「……那哥哥继续罗。」

他眉头紧蹙,从容赴义一般的咬了咬牙。那副青涩的模样,可爱得让人想狠狠揉碎,於是我俯下头,吻住了他抿得死紧的红唇。

充满弹x"/>的触感,带著少年特有的清爽气息,与女x"/>甜腻的香味大相迳庭,却让我疯狂了。於是,略带玩笑x"/>质的亲吻倏地变成失控的啃咬。

我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只见朗朗眉头紧蹙,但没有推开我。

我开始渴望更深入的交缠。

「张嘴。」我低声命令。

他红著脸,但牙关咬得更紧了。

所以我用力捏住朗朗的下巴,待他的唇微微开启,舌头便迅速窜入。朗朗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细微的低鸣,就被我牢牢压制住。

我就像块饥渴的海绵,疯狂的汲取他口中温热的蜜津。他扭动著手腕,却敌不过我的力道,渐渐的,他放弃挣扎,任我予取予求。

在迷乱中,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了反应,灼热的下身正顶在朗朗大腿上,但他被我吻得晕头转向,还没发现异状。

──游戏似乎变调了。

我倏地放开朗朗。

他睁著水气氤氲的眼眸看著我,欲求不满的委屈模样。

「……我不想玩了。」我故意别过脸,淡漠的说道。

他抿著被我咬得红肿的唇,眼里水光潋滟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可别当真──我喜欢的是女生漂亮的脸蛋跟柔软的a"/>部,对你这种未发育的小子一点兴趣也没有!」我迳自整理衣服,不敢再看他的表情。

他没有说话,房间静谧到只听得见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我匆忙离开现场,像个畏罪潜逃的凶手──我硬生生扼杀了那份无以名状的sao动。

自此,我没有再去朗朗家。

作家的话:

其实这是一个变态大葛格变成变态大人的变态故事...(捂脸)

☆、纯色三

我与朗朗再见面时,已是四年後的盛夏、某个出其不意的午後。

那一道,所以一到晚上十点就把我跟朗朗赶上床。不知道是道:「你认识小温?」

我愣了愣,齐哥看了我一眼,忽然从鼻间发出嗤笑:「看样子是老相识了。怎麽?是不欢而散的?」

闻言,我有些不悦,低声说道:「关你屁事啊?你又知道甚麽了?!」

我是真的生气,毕竟,我跟朗朗的关系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我拆著脚架,动作有些粗"/>暴。

见状,齐哥便笑道:「那还用说,因为你是个大混蛋嘛,哈哈哈。」

「你妈的……」我气愤的瞪著大笑的男人,但碍於他是我的衣食父母,也只能忿忿地收拾器材。

更何况,我似乎也无从反驳。

***……真的烦死了。

在醉生梦死的大学生涯里,想家的次数寥寥可数。却因为朗朗的出现,乡愁似的回忆却汹涌而至,搞得我心烦意乱,我又用力的踹了脚架几下,当作泄愤。

☆、纯色五

「今道,声音听起来很烦,但也有著浓厚的倦意。

我看了看腕表,才刚过十一点。

这小子的作息还是这麽规律啊……我苦笑著,将安全帽往他头上一扣,立即发动油门。

「来我家吧。」我说道,偏过头看著他。

可能是因为困倦,朗朗的眼睛微眯著,就这麽盯著我瞧。路旁的水银灯光撒了他一头一脸的柔和,连原本冰冷的目光都变得缱蜷妖娆。

「我怎麽可能让未成年人自己去睡旅馆……快点上车啦。」我低吼著,不知为何害羞得无法自己,连忙将视线撇开。

我说出这番话本想展现自己的成熟大气,但他的眼神却让我有种犯罪感,彷佛是在诱拐少年似的。待朗朗跳上车,我连忙催动油门,将破烂不堪的机车飙到极限,像是要甩掉甚麽。

「唔,房间有点乱,你等我一下……」看著堪比战场的房间,我尴尬的说道,连忙收拾杂物,尽量清出一个空位给客人。有洁癖的朗朗看著与其说是空位,不如说是凹洞的位子,露出了有点为难的表情,我只好讪笑:「你先坐一下,我去找点东西给你吃。」

「不必了,我不饿。」他蹙著眉走到沙发前,弯下身,用指尖勾起一个东西,随即甩到我身上。我捡起挂在肩上的东西定睛一看,是条黑色的丁字裤,系带上还镶著华丽的蕾丝与水钻。

「记得物归原主。」朗朗低声说道,表情十分鄙夷。

我乾笑几声,也不知道该拿那条丁字裤如何是好,进退维谷之下只好收进口袋里。见状,朗朗便冷漠的瞥了我一眼,一副在看白痴的表情。

他环顾四周,像是在找个稍微乾净一点的位置,但打量了许久,乱七八糟的空间似乎没有令他满意的地方,便发出「啧」的一声,一副不愿屈就、心有不甘的模样。

见他又困又累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挠挠头:「不然你睡我的床吧,我前两,就这麽死盯著我。不知道是因为热气,抑或是爱困了,他的眼睛有点发红,像头发怒的兽,深栗色的发梢还在滴水,弄得他脚下一摊湿。

我的视线不禁跟著凝结的水珠移动:从肩膀滑过a"/>前,平坦的腹肌,最後被下身的毛巾所吸附。

这时,我才注意到朗朗覆在毛巾下的尺寸似乎颇惊人的。

「小孩子要睡饱才会长大。」即使在这种时刻,我脑中还是联想到这句不合时宜的话。

他始终不发一语,且眼神也没有丝毫飘移。

我连忙将视线移开,看了看地上的水洼,傻笑道,「……头发也不擦乾,小心感冒啊。」

我正想拍拍他的脑袋,不料刚伸出去的指尖立即被他攫住,我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朗朗推到墙上。我的背直接撞上冰冷的墙面,痛得我怒火中烧。

「你发甚麽神经……」我还没吼完,朗朗的脸倏地逼近,下半截话就被他的唇给堵住。

我四肢僵硬,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在我唇上蹂碾的力道很重,与其说是吻,似乎更类似野兽的啃咬,他的牙齿用力啃著我的唇舌,没多久我就嚐到了血腥味。朗朗的温热鼻息吹拂在我脸上,呼吸很粗"/>重,几绺湿发垂到他饱满的额前,呈现了x"/>感的弧度。

我想起朗朗在拍摄现场那勾魂夺魄的撩人模样,再反观我唇上伤口的火辣疼痛,毫无技巧可言的拙劣,便确定他g"/>本毫无接吻经验。

不知为何,这个结论竟让我十分愉悦,愉悦到能接受自己正处於被处男吻得有些兴奋的可耻立场,就连下身也不争气的昂扬起来。

我感觉到朗朗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毫无章法的胡乱/>著,虽然有点痒,但感觉不坏。炽热的温度从他的掌心传导到我身上,像是被温泉所浸润,我不禁伸手将朗朗拉进我怀里,闭起眼睛享受著暖人心脾的片刻。

朗朗的身体看似j"/>实却不失柔韧,与软若无骨的女体大相迳庭,充满风华正茂的青春力量。他紧贴在我身前,心跳彷佛抡在我a"/>口,急促得像要爆炸了。他没有停止在我唇上肆虐的举动,但没有一开始发怒似的啃咬,或舔或吮,就像只撒娇的小猫,原本在我身上游移的手逐渐往下。

我睁开眼,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正微微泛红,俊挺的长眉轻蹙起,纤长的手指就这麽停在我的裤头,动也不动。

我当然明白他的迟疑──朗朗全身上下只围了条薄毛巾,自然感觉到我的欲望正顶著他的大腿,虽然他的也不遑多让。朗朗水气氤氲的双眸盯著我的下身,手指也僵硬著,似乎犹豫著该不该进行下一步。

朗朗的五官很英俊,浓眉大眼英姿勃发的,虽然半长不短的卷发使他略具中x"/>气质,但也与男生女相丝毫沾不上边;但蹙眉时的表情却妖豔得惊人,就连双唇紧抿的弧度都x"/>感得要命。

天生的妖j"/>啊──我心想著,下身竟然不争气的又硬了几分。

我感觉裤头被缓缓解开,猛然一惊,连忙压住那只正要拉下我牛仔裤拉鍊的手。

朗朗望著我,表情很困惑。

「……现在很晚了,你该睡觉了。」我哑著嗓音说道,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这种话从我这种夜猫子口中说出,胡扯的感觉的确太强烈,只见朗朗表情一僵,眼神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朗朗用力甩开我的手,同时绽开一抹冷笑:「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他拢了拢凌乱的湿发,快步迈进浴室,连头也不回。

我站在原地,第一次明白甚麽是後悔,难受得连舌g"/>都发苦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