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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宿伏弟弟男朋友真可爱下

    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噩梦,不,只是……浑浑噩噩。

    他和男友分手了,却在分手之前就已经和男友的哥哥搞上了。

    粉色头发的男人,容貌与男友相似,性格却与温柔开朗阳光大方的男友不同,冷漠慵懒又霸道恣肆,如同古时的暴君。身材高大而肌rou紧实,可以把他整个都抱在怀里,头发蹭着他的脖颈,像只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狗狗,身体的触感、热度、气息却像领域一样强势地把他整个人都侵占了。那个人不是狗,而是头更庞大的更危险的,野兽。

    惠总觉得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这个人,打工的店里,男人把外套盖在头上就开始窝在椅子上睡觉,等他下班的时候就很自然地拎上他的包推门走出,叫他不得不跟上男人;放学的路上,男人半靠在墙上守在他学校门口,在同学们惊异避让的眼神里半搂着他走开,而他只能忍受着同学间越发夸张的"那个伏黑,他认识东边十条街的老大"的流言;哪怕是在家的时候,津美纪热情地招待着最近十分关注照顾自己的老板一一"伏黑惠同学的哥哥",全不知在自己做饭的时候,弟弟正被人叼着皮rou嚼巴嚼巴吃进肚里。

    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呢?伏黑惠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想着,头枕着双手,眼睛望着天花板,思考着自己的世纪难题。

    不是亲人不是朋友不是爱人,他们的关系并没有个明确的界限,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是随时随地都可以抽身离开的关系。

    他可以感受到男人对他的态度,既有关心爱护,又有霸道的独占欲。男人对他,像是父亲保护自己如珠如宝的孩子,又像是老男人宠爱自己年轻娇纵的情人。

    他应该感恩戴德吗?对一个趁火打劫的混蛋,对一个保护自己的男人,对一个喜欢年轻男孩身体的垃圾,对一个或许喜欢他的人……

    可是伏黑惠恐惧这个男人,如同恐惧未知的隐秘幽灵。这个世界上,连父亲都可以抛弃自己的孩子,男人当然也可以轻易地放弃一个不知轻重的、会给他添麻烦的男孩子,任谁也说不出错。

    伏黑惠默默地想,他们本不该再有联系,道德和社会不允许。可是宿傩不愿,粉色头发的男人总爱在床第之间逼他说出羞耻的称呼,得要一个承认,身体上留下大片大片的红痕,又是标记。

    可能对于男人而言,他只是随便草一下就可以在身下放荡求欢的男孩子,正像路边飞过的漂亮蝴蝶,从弟弟的手里抢来,很有趣,可以一玩。

    他们这样,像什么样子呢?他还能奢求恋爱与婚姻吗?如果注定是路人,那么他们总要斩断的。

    斩断。

    他咀嚼着这两个字,不自觉地战栗。

    斩断?

    宿傩在黑夜里盯着通过中心考试已经定下外地大学的男孩子,无声地嘲讽着。

    你看,你警告了他这么多次,你努力遏制着心中的恶兽不要吓到这孩子。但是,你把从未有过的温柔耐心都付与他的年轻男孩,从来没想过在往后余生的规划里加上你。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你。

    斩断?

    他在做梦。

    宿锥冷冷地、暴怒地想着,他需要被管教,被约束,被惩戒。

    ——这个过于狡黠的男孩子。

    他长得很漂亮,哦不,他说应该叫帅气。他很聪明。

    他有很多人喜欢。

    可是、他想走。

    你把这个人当老婆哄,他把你当傻子耍!他不爱你,他喜欢你的弟弟,他只是被你缠着,不得不虚与委蛇叫你松懈警惕心,他想跑,他从没有对你动心。

    你知道他爱好阅读,喜欢纪实类的书,虽然你一看书就头疼;你知道他吃饭喜欢配生菜,爱喝黑咖啡,讨厌红辣椒粉和甜的;你知道他总隐约流露出离开的意思,可你想他这么心软,会有乖乖留在你身边的一天。你了解他的喜好如同自己的,你从未如此认真地观察一个人类,像野兽接近社会的第一步。

    可是,他不想要你。

    宿傩坐在无声的黑夜里,等着熟睡的男孩子醒来。

    乖,这可能是他的最后一个好觉了。( bushi )

    眼前一片黑沉,只有一点隐隐约约的光。几点了……?不,是眼罩。

    惠反应过来,却发现四肢都被柔软又紧实的东西束缚着。他应该是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还没法动,头也被死死的固定着。有个黑色的人影闪了下,接着嘴巴里突然就被人塞进一个东西,叫他只能大张着嘴无法闭合。随之而来的脖颈上的项圈也极具存在感,叫人隐约有窒息的感觉。

    什么……?

    随着他的挣扎,有链子叮叮当当的响。男人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放出:"宝贝儿,别乱动。"

    ……?

    "我不想听你说话。"男人哑着嗓子,"我会心疼,可我不想对你心软。"

    !!!!

    两面宿傩在搞什么!惠无语停了下来,又察觉自己赤裸的状态,顿时羞耻。暗骂什么玩意儿,眼皮却不自觉紧阖了。

    "你想走……是吗?"他问。

    然后他的手摸上了男孩子的脸,从眉骨顺着轮廓,眼睛,鼻子,脸颊,嘴巴,他曾无数次温柔吻过的地方,动作轻缓。

    他还是觉得痒,从他遇见这个男孩子第一天就生发的痒,现今让他有些渴。指腹压在柔软的唇瓣研磨,指甲浅浅划过唇角,顺便将口球往里抵了抵,很过分,很恶劣。

    口水顺着嘴边流下,像管不住涎的婴儿,羞耻难堪。

    伏黑惠被他弄得呜呜乱叫起来,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只是全被堵在嗓子里。宿傩放肆直白的眼光打在身体上,犹如实质。灯光很亮,伏黑惠的身体完全打开,柔软的蚌rou显出粉色。

    还是很可爱。

    宿傩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他还会觉得这个人可爱,叫他心痒难耐。

    他牵起唇角,像小孩子摆弄自己心爱的玩具,认真打量这男孩。

    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躯体,线条紧实流畅,身材颀长健美,不是爆炸性的猛男,而是柔和又不失健康的美丽。

    啊,有朝一日,他竟然也会觉得一个男人美丽。

    胸乳小小的,很粉,在他的视线里颤颤巍巍的挺立。

    经过这么多次的磨合,宿傩一看就知道小男孩开始发情了,小粒想要被舔,被温柔的安抚。

    他没动,只是单纯的注视,看着这小小的两粒紧紧绷着,脑子里突然想,也说出来了:"要是你能生孩子的话,这里是不是该流奶了?"

    他的手拧上胸乳,慢慢使力,听见少年的闷哼声。眼睛扫过少年泛红的双颊,宿傩轻笑着放开手。

    还有腋窝,因为年幼腋毛很少,只是浅浅一层,但味道很重,是惠身上的甜香,宿傩喜欢舔那里,然后惠就发着抖缩成一团,不让他碰。

    肚脐眼小小的,也很浅,舌头刺进去惠就僵住了,说那时候觉得又有洞被侵犯了,这样抱怨的撒娇也很可爱。

    后腰很敏感,在他感觉没怎么用力的时候惠就哼哼唧唧地躲开,第二天看的时候都青了,可他还是喜欢抱着少年做一一头埋在少年颈上,双手撑着少年富有rou感的屁股,还不时揉一揉,惠的大腿就会死死绞住他的腰,整个人拼命往他身上贴,像没了他就不行似的。

    腿很细,很滑,很嫩,轻轻一拍就泛红,以至于每次他都要小心控制力道以防伤到人,但手感很好,他忍不住。有一次他让惠帮他夹,结果被磨破了皮,他爽了一回,惠却再也不肯帮他弄了。

    膝盖,噢,膝盖,跪趴的时候少年撅着屁股回头看他,他在里面横冲直撞,过一会儿惠就开始喊疼,一看膝盖磨红了就要他亲亲。脚踝骨的线条干净利落,白玉一般,他真的按照第一眼看见时的想法一寸寸按了下去,像把这个人握在了掌中。那天惠很困了不想动,他磨着少年要,少年就迷蒙着眼打着哈欠踩在他腰上要他滚,他却不要脸地蹭了上去帮自己弄出来了,等少年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爆红,接着就要踹他,可脚丫上还沾着他的东西。

    哪个地方他没碰过,哪个地方不应该是他的?

    宿傩挤了润滑就捅开了这荡妇的xue,满心的郁卒在听到嗯嗯啊啊的喊声后终于消减了点,调笑道:"惠,给我生个孩子吧。"

    伏黑惠心里骂他 sb ,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只想着发疯的两面宿傩什么时候冷静下来把他放了,可是他没想到,两面宿傩不是玩玩,是真的想要囚禁他。

    四肢的束缚被卸下,口球拿下来的时候肌rou酸痛,眼罩下深蓝色的眸子里全是水汽,眼罩几乎都浸湿了。

    可是项圈还留着。

    手上还拴着链子,跟他妈养狗似的。

    伏黑惠主要是被做傻了动不了不然非打爆这 b 狗头,可是当他瘫在床上接受宿滩的投喂时,感受到男人难言的满足感,心里全是卧槽。

    两面宿傩在想什么。

    伏黑惠不知道,伏黑惠不想理解。

    他被人锁在大房间里,是他喜欢的家具摆设,可是他没法动。

    宿傩日常发疯,常常看着看着他就来了兴致,浴室、沙发、阳台、餐桌、门口,就没有这疯狗做不到的。

    他给伏黑惠灌肠,逼着他忍,说等习惯了他会喜欢上的,听说零号都很喜欢,他不肯摘项圈,指着项圈上自己的名字发疯说:"你是我的。"

    惠被他cao得后面从来没消肿过,这家伙还进得特别深,床上的时候把枕头垫在少年腰上,在少年耳边不住地喃语:"给我生个孩子吧,惠。"

    "等你什么时候被我到怀孕,我就放你出去。说不定那时候你还不想走,只敢抖着身子往我身上靠,要我亲。"

    "肚子大了的时候,想出去也没法出去,你求我想法儿,我就给你买了漂亮裙子,这时候你想出去就得穿孕妇装,当个女人,可你长得小,外边人一看就说,哪儿来的小sao货这么小就被cao"大了肚子。"

    "后来你就流了奶,可是好涨,你每晚都难受得要命,又害羞,不让我看,最后被吸奶器搞到魂儿飞出来,可是还不够,就只能哼哼唧唧地撒娇,把rutou往我嘴里塞,要我吸奶奶。"

    "月份再大一点,你好久没被我干过,整个人痒的要命,底下直流水儿,就穿成个小兔子样儿求我,我不给,你就逼 jian我,主动往我身上坐。"

    "说不定,等孩子出来的时候,你还正被我cao着,孩子急着要出来,你疼得厉害,又爽的不想让我走,就哭着让我快点把孩子干出来......"

    他说得忘乎所以,没察觉惠整张脸都黑得要命,动都不怎么动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怒道:"两面宿傩!"

    "脑子里全是狗屎吗你!"

    "闭嘴会吗?"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生生生我生你个大头鬼!"

    "噢。"两面宿傩闭了嘴,小可爱生气了,他暂时先撤,嗯,战略性撤退。

    然后被囚禁的人成了大爷,开始作天作地。除了项圈没摘,宿傩的小玩具都被扔了,每天委委屈屈买菜做饭打扫家务,求欢被拒绝了无数次还不敢开口,被人一瞪就低头装死,回头又不要脸地上床求欢,连黑丝都被他给整出来了。

    当时伏黑惠绝对眼睛直了,宿傩肯定,但是伏黑惠红着脸瞪他一眼后,竟然直接摔上了门,然后他就被人关在卧室门外了。

    本来还能抱着老婆睡觉的,现在抱都抱不到……宿傩完全忘了自己囚禁之前立的 flag ,死皮赖脸想上床。

    伏黑惠问他怎么整天都在想这些,这哥们很不要脸地表示,不想着每天把老婆拐上床的还是人吗?他以为会被打,却没想到惠就这么看着他,脸上涨得通红,一言不发就去端碗吃饭了。

    好,有进步!

    宿傩大喜,然后他就一直盯着伏黑惠,接着表情就渐渐迷惑起来......?

    惠顺着他的视线低头,自己夏天就穿了件薄 T ,这么几天没做痕迹都消得差不……多了……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胸前一片濡湿,隐约的白色,还带着股奶味……?

    “惠。”两面宿傩盯着他,喉结阖动,指间发烫,声音是按低的哑,"你流奶了。"

    "闭嘴!"

    不管是什么先让宿滩闭嘴再说。

    伏黑惠匆匆站起身就回了卧室,他双臂交叉一卷脱了 T 恤,对着等身镜看了起来。

    少年凑近镜子,视线向下,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分泌汁液的地方,下意识伸出手轻轻一挤——流出来的更多了。

    全没注意到身后男人溜溜哒哒进了门,眼睛流连在他劲瘦的腰肢上,燃起了一丝火苗。镜子里的少年神色惊疑不定,手还放在胸前,白皙的手指挤着淡粉色的乳首,流出一点白色的液体。分明是个漂亮的男孩子,肌rou紧实线条流畅,透着小豹子似的力量感,胸前却略微鼓起,不是肌rou,而是因为……涨奶。

    他的腰很细,远远望去,是一把手就能掐住的样子。皮肤很白,背部薄薄的一层裹住脊骨,肩有些窄,于是就显得小小的,可以抱在怀里的样子。

    他凑到镜子上,四只深蓝色的眸子相对,为了看得更仔细一点身子愈发往前探,额头相抵,两片唇几乎要贴上,在旁观的人眼里,有种近乎魔魅般的吸引力。一只炙热的手掌落在他腰间,随之而来的是粉色头发的男人黏黏糊糊地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声音轻快:"我们对着镜子来一次吧,惠?"

    明明是疑问句,却说成了肯定句。宿傩一把扯下惠宽松的短裤乃至于内裤,手掌揉捏着顺滑的臀rou,亲吻少年的后颈,顺着脊骨向下,感受着对方一瞬间软弱的颤抖。

    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呢。

    宿傩想着,知道他来了感觉,愈发卖力。惠有点腿软,推拒就显得十分无力,男人在他身后低笑一声,就将人抱了起来。

    是那种抱小孩子撒尿似的姿势,分腿抱开,身下孽根却蹭着他腿缝,下流又无耻。

    "还没用过这个姿势呢。"男人说着,胳膊撑着少年腿弯,手搓上对方的那根,谈笑间热气呼在耳根,便引发少年细微的战栗,触电似的。

    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抱着,被拥着,被人捧着亲着,皮肤泛红,脚趾羞耻地蜷缩,手无处安放,一种难以自持的羞愧感从上到下侵袭了他。

    他从未这样清晰地看着沉醉在情欲里的自己,软弱的,无力的,受人支配的……但是……又好舒服…

    特别是身后的男人,他看上去沉醉至极的样子,眼睛闪闪发光,神色近乎痴迷,如同在享用独属于自己的珍懂,又像……在膜拜殿堂里的神像。

    惠眼眶湿了,眼尾一抹绯红极尽靡丽,显出几分痴态。他不敢再看,胳膊掩上眼睛,却又听见男人低沉到冷酷的嗓音,以命令口吻:"放下胳膊。"

    惠不动。

    耳尖被牙齿咬上,舔吻,碾磨,带起细细密密的痒意。热气传递,对方恶劣地低笑:"乖,看着我。"

    少年颤颤巍巍放下了胳膊,表情十分之委屈。

    男人还只管笑,咬耳朵,低声:"也看着你自己。"

    宿傩顺着手上的白浊把食指滑进少年xue口,还坏心眼地勾了一下,逼出一声惊叫。惠反手锤他一拳,咬牙道:"两面宿傩!要……啊!"

    宿傩听见惠骂了一句脏话,恨声道:"要干就干!你 TM 能不能痛快点?!"

    宿傩的鼻尖蹭了蹭惠的后颈,顺便吸了一口,被老婆骂的委屈,可怜巴巴叼着对方皮rou,含含糊糊:"好叭老婆。"

    手指很快就换成了更粗更长更热的东西,进得极深,慢而稳,一顿,一顿,撞得惠身子晃动,生怕掉下去就使劲往宿傩怀里缩,又被进得更深,有种难堪的被侵犯感。

    少年咬着下唇,看着镜子里眼神水润的自己,看着胸前无人关照却流了一片的濡湿,觉得很刺眼,却怎么也想不起要闭上眼睛。宿傩忽而抬高了他的大腿,镜子里便显出来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他凑在惠耳边,头发有点扎,声音热热的:"你看,我们在一起。"

    随着他的嗓音,胸腔振动,也触动了惠的脊背。这少年整个被他抱在怀里,被他深深地进入,被他干得眼神迷蒙,脑子打结,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看着镜子里的少年,宿傩竟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爱怜,这爱怜并非是对情人身体的赞赏,而是一种更柔软,更温暖的情感。一点炙热的火星在他胸腔里炸开,让他更加温柔地亲吻上少年的发丝,不由自主道:"我早就为你着迷了啊,伏黑惠。"

    惠身子一僵,脑子于混沌中清醒,随后又很快被拉入情欲的深渊,彻底沉浸。

    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宿傩放在了床上,男人的身体压着他,又重又热,很难受。

    惠挣扎着推他,男人则从善如流放开他,斜开身子,头还扎在他胸前,快乐地叼着乳粒,碾磨撕咬舔吻吸。

    惠低低呻吟着,仿佛在哺乳喂养自己的孩子,事实却是在满足自己的情人。

    他总是对宿傩的放肆感到无力,但熟悉的情欲总是叫他在难堪的羞耻感里沉迷。

    两面宿傩从来就是个冷酷恶劣的男人,他一点都不善良温柔。他喜欢看惠的挣扎,像野兽玩弄弱小的猎物,看着对方无济于事的逃跑。但他也对惠怀着最深切的爱怜,像父亲宠爱自己的孩子,像兄长宠溺自己的幼弟想要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

    他将惠打落地狱,又将惠托上天堂。

    他沉迷于这个男孩,既想把这个人成永远只能在他身下放荡求欢的婊子,又想把这个人装扮成最金贵的小王子藏到花园里得到所有人的艳羡。

    矛盾又挣扎。

    他想伤害这个男孩,叫他难过地哭泣,却又忍不住细细吻去对方的眼泪,让他快乐地笑。

    这就是宿傩的爱。

    只给予伏黑惠的爱意。

    惠细瘦的胳膊搂着情人,神色已经显现出些许困倦。他嗓子稍哑,迷迷糊糊道:"够了吗,宿傩?"

    不够呢。

    宿傩恨恨咬他一口,闷闷道:"你先睡吧。"

    他翻身躺在床上,看着男孩自觉自发地往他怀里钻,找了个舒服位置,很快就睡去了。

    宿傩见他睡得香甜,弯了弯唇角,又微抬上身亲亲少年发丝,阖上了眼。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