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黑屋的琴酒(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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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丸泽林温温和和的和琴酒坐在沙发上忆往昔,期间还起了几瓶酒,两人小酌几杯。 琴酒的酒量还算尚可,本着对乌丸泽林毫无防备的心理几杯就被灌下了肚,没一会功夫就昏睡了过去。 而这时,乌丸泽林的本面目才显露出来。 他可不想要他的人抛头露面的在外面打打杀杀,他只想要让琴酒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别人一点都不能看的。 可惜,琴酒这么多年已经被自己家的老头子养野了,多年的秘密观察下,他了解他的一举一动,琴酒可不会随意被他拿捏,他也就只能使用暴力手段。 等琴酒再次清醒时,他处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卧室里,双手被铐起来连着一个铁链,铁链连接在墙壁上让他只能在固定的范围内活动。 琴酒站起来,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从遮住的窗缝里可以看到,他大概在一个深山老林里。 铁链够长,但是却不允许他出这间卧室,灵敏的耳朵可以让他知道,整个房子里大概除了他没有别人。 不得已之下,琴酒只能仔细的回想新boss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想怎样? 在回想的期间,房门那边出现了声音,乌丸泽林过来了。 在乌丸泽林进入卧室的一瞬间,琴酒将他压倒在地,双腿控制住他的身体,手上的锁链压在乌丸的脖子上。 “咳咳咳咳” 乌丸泽林虽然体术不错,但到底不是琴酒的对手。 “说,你把我关在这里是想干什么?” 琴酒虽然忠诚,但是不可否认,他是忠诚但是他也不傻,这种情况下他当然要以自己为先。 “不装了?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乌丸泽林用被压的声音变的嘶哑,用粘稠的视线看着琴酒的脸,笑着到。 十多年前也是一样,虽然当时的黑泽阵嘴里叫着主人,但是这对于他而言只是个称谓而已。 老头子将人给他,最初也是有看他笑话的一面,他早就知道这是个野狼,想要驯服他很难很难。 最初的乌丸莲耶就是想要挫下当然“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乌丸泽林的锐气。 奈何当然的黑泽阵没怎么样,倒是乌丸泽林却深陷其中。 “当我14岁第一次梦遗的时候,你知道我想的是谁么?”乌丸泽林虽然被压在地上,却游刃有余的说着,甚至手也抬了起来,摸到琴酒的脸颊边。 “是你啊,黑泽~”边说着,乌丸泽林边用手指抓着垂落在他旁边的琴酒的银发,捏在手指间,凑到鼻尖,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么多年,我自慰都是看着你日常的照片和视频,回来后当然要这个完完整整的你了~”乌丸泽林看着渐渐黑了脸色的琴酒,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痴痴的笑了起来。 “怎么,想杀了我?”亲了亲头发,甚至还不顾脖颈间的锁链,往上探着,想要亲琴酒的脸,乌丸泽林根本不在乎被压的出现一条深红痕迹的脖子,脸上甚至都被缺氧而呈现出红色。 “来啊,随你杀,死在你手里也很美好~” “你…疯了么?”琴酒都要下不去手了,不说他是boss,突然死了后的各种事情,单说这疯样,就怕他就是想和他同归于尽,让他一个人困在这里被活生生饿死,琴酒还不想死的那么没有尊严。 松开的锁链让乌丸泽林轻松的贴近了琴酒的脸,心满意足的亲了上去。 “好生气,你的初吻没有给我。”边说着边用牙齿狠狠的撕咬着琴酒的嘴唇。誓要把之前人的气息抹掉一般。 琴酒综合考虑后,没办法的也任由他动作,大概是想,满足了他的执念后应该就不会再这么疯了,吧? 琴酒这一时的走神,被乌丸泽林抓住机会,从衣服的口袋里迅速的拿出了一个针管,从抱住琴酒的后背扎了进去。 组织的药物研究真的很强,一瞬间,琴酒便陷入了昏迷。 “啧,看来只锁住手还是不行啊。” 乌丸泽林将琴酒抱起来,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回了床上。 “你不要反抗啊,我真的一点都不想伤到你啊。” “不过我找到了一个人,最坏也就只是把你洗脑而已,一点不痛,你只需要听我的就好了,想想就美好。” “不要让我走到那一步,不然但时候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躺在床上牢牢抱住琴酒,像是要将整个人嵌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被原boss洗脑后的琴酒… 乌丸泽林在把琴酒放走后疯狂的发xiele一通,整个房间被砸的一片狼藉。 黝黑的瞳孔里映上了血红色。 “乌丸莲耶!你可真是我的好爹啊!!!” “明知道我那么在乎他!为什么要给他洗脑!!!!将我的痕迹全部去掉!!!” “为什么!!!!” “啊!!!!!!!” …… 在那天以后,乌丸泽林废了好大功夫,抓到了几个之前和乌丸莲耶联系频繁的家伙,好好审问一通后得知了一直和乌丸莲耶联系的洗脑师,而后找到了人。 可惜的是,得知,洗脑后一般是没有办法恢复的,只能慢慢再增加记忆,洗去的就就已经消失了。 乌丸泽林知道后又疯了几天,不得已之下在琴酒看神经病的眼神中频繁的出现在琴酒的身边。 幼时,黑泽阵能够忍受乌丸泽林三年的控制欲而不爆发是建立在当然的天时地利人和之下。 而现在的琴酒,他有实力也有反抗的能力。 “你有完没完!” 琴酒将枪顶在乌丸泽林的脑袋上,恶狠狠的对他说。 对于他来说,组织也只是一个让他待着舒服的容身之处而已,黑暗世界中实力为上,即使不是黑衣组织哪里他都可以去,对于这个在他看来没有立稳脚的新boss给他面子都是他大度。 “一直鬼鬼祟祟跟着我,当我不知道你放在我身上的小玩意?” 一只手顺势拿出之前被藏在何处的监控器,他真的受不了这种随时随地的控制。 他是匹孤狼,被绳子栓住会一会两败俱伤。 “啊,琴酒…我只是……” 乌丸泽林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着,越说声音越小。 琴酒低着头,微微凑近了一点。 “什么?” 在胳膊上一痛,警惕的将乌丸泽林的脖子抓住,还没有用力便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只是因为你太警惕了,我也没有接近你的办法啊,只能出此下策了。” 乌丸泽林接住倒下去的琴酒,将话说完。 脑袋蹭了蹭琴酒的脖颈,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 “没记忆就没记忆吧,反正以后你都是我的了。” 深山中的房子早就准备好了,只等它这位主人的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