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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名

    

起名



    “喂,岸边,又喝个通宵啊?小心猝死啊你。”

    “别瞎jiba说好吧,瞅他这副空虚样儿,通宵把妹去了吧。”

    岸边垮着脸拖着步子走,黑眼圈拉到嘴角,损友同事们还七嘴八舌问他,“诶诶哪的姑娘?”“有我之前带你去那个妞正点没?”“嘶……不会不止一个吧?”“很可能,你看他掏空成啥样了哈哈哈!”

    吵死了!岸边忍不了一个反身把他俩头夹在腋下,他有这么明显吗?

    女人没一个,麻烦有万千。

    几乎做了个通宵,准确说是魔人和他做了个通宵,差不多六点时候他睡了过去,又被魔人口醒,眼看着迟到了急急忙忙洗漱好赶来,整个人脚步虚浮头昏脑胀,岸边觉得比自己宿醉还他妈难受。

    cao,那个魔人是无底洞吗?怎么要都要不够,得亏是遇上我啊,不然别人不被她吸死。岸边想安慰安慰自己cao劳过度的小兄弟,今天早上临走前她还要来一发,光身子来到玄关,小白屁股往他身下撞,只希望邻居没听到什么奇怪声音,岸边腹徘。

    “岸边,你听清楚我说的了吗?”玛奇玛淡淡微笑着看他。

    “啊抱歉,能麻烦您再说一遍吗?”这是玛奇玛,单论外貌身材,与他的老搭档相比是绝对不输的。她俩气质也像,都淡得没啥人味,很多人都如此说道。但是,他真觉得大相径庭。

    “今天上面派你……”

    ……那家伙在干什么呢?

    打打杀杀一番终于熬到下班。时间已近傍晚,岸边在自己家门口徘徊。

    不知为何,他有些羞于面对那个魔人。不是没有过性经历,但她怎么就这么让他挂心?

    他吸一口气开门进去,魔人正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看电视,露出的臂膀和胸脯白得晃眼。

    “穿这么点还不裹好。”

    眼皮都不抬一下,她把他当空气,专心致志看自己的电视。

    岸边也坐上沙发,目光默不作声移动,一寸寸从她半裸的胸口爬上去,纤细的侧脸与颈部线条如此相配,他细细摸过,简直爱不释手。

    坐近,顺她的目光望过去,电视播放的是儿童频道的玩具节目,主持人正在介绍动画片里汽车角色玩具的玩法,那顶小一辆车里竟能拆出一个带翅膀带光剑的机器人,现在的玩具可真是日新月异。

    “你喜欢这个?”

    “我小时候也特喜欢玩它,当时玩具车就只是单纯的车子而已,还不会变形。”

    魔人看他一眼。

    “当时玩坏好多,玩到我爸妈都烦了不给我买了,这车这么精细,肯定更容易弄坏信不信?”

    ……

    “说话啊。”

    “还想不想要吃的?”

    魔人拢了下自己的亚麻色长发。

    “拜托。看在昨晚的份上吧?”

    “cao……想了你一天了……”

    岸边像只大狗,有点委屈,又有点凶巴巴的,把头倚到她窄窄的肩上。他知道自己体型大,很小心控制着压上去的体重。

    她身上残留有沐浴露香味,是他家的。

    “人类总喜欢做一些看起来精致又没必要的东西。”

    “啊?”

    魔人低头和他对视一下,然后继续说,

    “精致的东西都容易坏,奉若珍宝也没用。”

    “明明普通的东西才是耐以生存的,你们却不珍惜。”

    “连从吃饱喝足里品味幸福都做不到,却占着这么好的资源。”

    她说话时认真的语气透着几分可爱,

    “嗯嗯。”岸边伏在她肩上,“继续说。”

    “还不如把资源给恶魔,我们可比人类好满足多了。”

    “是吗?”岸边抬头看向她的眼睛,望进去很深,只她看不进,”可能,也许是吧。”

    “不过你除外。”

    “啊?”

    “你哪里容易满足了,都差点把我榨干了好吗?”岸边满是胡渣的下巴扎在魔人嫩呼呼的颈窝里,那张和她清像的小脸蛋贴着他嘴巴,他原来只有梦里敢做的。

    “那时候饿。”她撇过头,他胡子太扎。

    “现在不饿?”岸边扭过她下巴。

    “……有点、唔。”他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很饿了……

    “今天脑子里一直在想你。”唇挨着她的说话,魔人鼻子里都是他呼出的热气。

    “你都说两遍了。”她不解风情地吐槽。

    “两遍你都不给我反应。”他语气带点大狗狗的委屈埋怨,“还不理我。”

    “你之前不也嫌弃我。”她的话语调平平,他却能听出气鼓鼓的意味来。

    “哪嫌弃你了?你好香……”岸边一边嗅闻一边舔,长舌头从她脸上舔下来,他洗好的细皮嫩rou,舔不够。

    “知道你是什么魔人吗?

    “不知道。”

    “你是性爱魔人啊,还不知道。”他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太他妈像了。

    “性……爱……?”魔人被他舔得身体又热起来,小手把他的领口揪得皱巴巴。

    “你真的很像我的朋友。”岸边又是狠狠吻下来,“你说,你到底是老天来赏赐我的,还是来惩罚我的?”

    “呼呼……谁?”喘得慌,他给她一个窒息的吻。

    “你怎么这么弱?一下把你弄折了怎么办。”轻搂住魔人的腰,她腰细,他两个手一卡,基本就握全了。

    “还贪吃,落到别人手里,直接就玩死你了,知不知道?”她被提溜到他胯上,她短裙里面什么也没有,纯黑西裤上留了水渍。

    “……性爱,是什么?”

    “能让我们都舒服的事。”岸边把她背心往下扯,胸乳一骨碌涌出来,他张大嘴含个结结实实,“这里还痒不痒?”

    脸埋她胸上蹭,“帮我拿出来。”

    他带着魔人的手,放他皮带上。

    她哪知道解,里面真的好缺好空,她只得胡乱摸索一通,结果是把自己和他弄得更不爽快了,空气愈发的甜腥。

    他噗嗤笑出声。

    岸边将搭扣啪嗒一下按开,“先解这里,不急。”唰得抽出皮带,“然后是裤链。”他放出了那个面孔狰狞的大家伙。

    呈紫红色,rou筋暴突旋绕,和她下臂差不多粗细,大炮一样的基座。这样可怖的外形,她却只想得到之后要射进她肚子的jingye,于是迫不及待吃进去。

    一点点嗦,从上往下,从下往上,柱头上的美味她全嗦掉。“哈……”他仰头叹息,“再用力点。”哈……

    魔人跪坐在他两条腿间,双手捧着他的roubang侍奉,近乎虔诚,岸边往下看,嫩红舌头仔仔细细描绘他柱身血管纹路,双颊艳丽无比,配她波澜不惊的五官情绪,色情程度超乎控制。换她的话,也会有这一面么。

    “嘶……啊……”淡漠又温驯的目光,往上注视着他,她正臣服于他身下。不是她。

    一个没忍住,他射给了她。

    “哈……哈……哈……”不是昨晚才koujiao过吗?怎么还这么刺激?

    第二轮榨精很快又开始了。魔人跨到他身上,尾椎骨那儿延伸出的尾巴缠上他下边。他才发现,尾巴末端是一颗小尖的爱心,此刻,那个尖尖正往他guitou中间凹陷里钻,刺痛与情潮奇妙交织,jiba又高高翘起了。

    魔人急着要朝jiba坐下去,他给她小腰掐得牢牢的。

    “又馋了?”岸边笑得无奈。

    他翻身把她压下,“我来吧。”

    “我说啊,昨晚喂你喂的还不够饱吗?”大腿根最大限度被打开,恶趣味地,他握着巨根逗弄她,硕大的guitou沿她多汁的缝隙滑动,抵着她最敏感处摩擦,阴蒂磨得红亮亮一颗探出头。耳边是娇弱堪怜的喘息,他见到,两只一点不留情的手扒开了那条缝隙,颤酥酥的媚rou暴露,淌了一滩水。

    “放进来……求你……”

    “好好。”饿的时候就乖了,不饿时候他就是空气。岸边沉腰撞进去,迅猛大力的一下,将她灵魂的空隙也填满了,魔人完全失了淡然的样子,尖叫着把腿盘紧他的腰,她还要更多更多。

    岸边每插一下她就挺身迎合一下,扭腰送臀得相当殷勤,堪比歌舞伎町最下流巷子里的站街女。

    “cao。”出来卖的都没她叫的好。她干嘛长一张她的脸?害他无端妄想不止。

    水淋淋嫩逼吸得他射意不断,他咬牙握着她的腰一阵乱捅,sao甜的yin液喷得两人小腹湿黏黏的,磨起来一波比一波舒服。

    岸边越cao越猛,他本来力气就比常人大不少,现在更是撞得水声响彻天花板,“你生出来就是给我cao的吧?刚刚吃jingye吃得爽不爽?啊?”

    魔人舌头都cao出来,两眼翻白。阴蒂头摩擦,yindao完整填满,双重快感下她的意识已经飘在空中成了氢气球,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想不了,世界里只有那根jiba,只有他的jiba才能把她定在这儿。

    她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那,所有神经都为快感服务,再大力点,再大力点,把她身体里面全部灌满,把全身都射满他的jingye,她会好好舔掉的……

    “不说话,又不说话,你真当你是她?啊?”她完全串在他roubang上,上半身挺不起来了,被他抱着臀cao,根本顾不上他,几近升天,“谁让你长这样的!cao他妈性格还这么像!淦!”

    岸边情绪愈来愈激烈,其实岸边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怒火从何而来,他一见到她,情绪就特容易失控,他以为自己已经渐渐变沉静了的。

    魔人美丽的长发已经缠作一团,半掩她媚红小脸。胸部是软软的奶团子做的,抱都抱不住,摇得他眼睛一眨不眨,狼似的盯着她。可恶,长着这么一副诱人身子,脸还那么像,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岸边烦闷地俯下身咬住那两团乱弹乱蹦的软rou。

    他结实壮硕,也和匹雄狼似的,身体一叠上去,大半个她就看不见了。

    魔人搂着他的头娇吟,完全没意识到这体型差的可怖。身下进出的大roubang,力度要把她撞碎了,她只觉美不胜收。来吧,她下面就是为roubang服务的,尽管往死里cao吧,把下面cao破cao穿都没关系。

    岸边眼看着又要射了,魔人看上去却还是是下一发赶紧上膛的模样,他气不打一处。jiba还埋里边就把她背身翻过去,旋磨的滋味美妙,两人齐齐浪吟出声,他沿她纤薄的背一路往上啃咬留痕,大掌穿过腋下,将那两处软rou粉果抓揉拨玩,下身保持后入姿势连续深插,进得极深,魔人吐舌狂喘。

    “不错嘛,很少有人能这个姿势把我全吃进去呢。”岸边汗流浃背,热汗打湿他的发梢,就剩语气算游刃有余。

    她腰一会就被他cao塌了,岸边又向后扯着她手腕狂cao她,下身速度一档档递增。

    其实他射意已经濒临边缘,这个姿势她能更完整的包裹他,内里又是层层叠叠绵密柔滑。他额角血管突突地跳,一身肌rou绷成铁块。

    “啊……慢……”

    “慢?你就喜欢快的吧。”岸边牙关咬死狠命朝里顶,魔人的臀rou撞出了幻影。

    “别……”太过激了太过激了,本来呆呆的尾巴活跃了,竟然往上牵缠住他其中一枚睾丸,无意识的一捆一挤,岸边憋着那口气一松,精关大开。

    又被她得逞了,cao。岸边抽出来,她湿漉漉一滩软在沙发上。

    他心犹不甘,还想再多惩罚惩罚这个喂不饱的魔人,就把那条作乱的尾巴揪上来,细尾巴大概他小指头粗,乌黑溜滑,细黄鳝一样,尾巴尖尖和主人一块高潮,颤巍巍的左右蜷。他玩心一起把它放进嘴里,粗舌子尾随戏弄,牙齿再一啃一磨,尾巴主人又是掀起波全新高潮,柳腰都掀成拱桥,不一会塌下去,这会是丝丝力气都无了。

    他气总算是全消了,把瘫软的她抱将起来。

    “干什么……”

    魔人蜷缩在他怀里,小小的发旋离他胸口好近。

    “吃饱了不洗澡吗?”岸边把她抱进浴室,“勾我脖子。”

    “没力气了……”

    亚麻发丝搔得他好痒,“唉……”

    岸边只好换单手用抱小孩的姿势搂着她给浴缸放水。

    等浴室里水汽充盈升腾时候,她歪着脑袋搁他肩膀,随便低头一撇,她嘴唇红润饱满,俏鼻子靓眼睛,下巴尖溜溜的,皮肤粉白又透亮,美得他忍不住吻她,她侧头躲开。

    “不要……待会喘不了气……”

    “唉……”

    放好水了,他试试水温,轻轻把她放入浴缸,自己也跨进来,她坐他腿间,小巧玲珑一只仿佛是为他的怀抱而生,严丝合缝完美嵌着。

    岸边把她颈后的湿发拨到肩侧,他尤爱欣赏女人的脖颈,认为这是女人身体最优美的一段曲线之一。最开始他迷上这段曲线还是因为她,她平时什么都不露,顶多露双手臂,他就观察她露出的部分,因太像变态被她暴揍无数次。

    脖颈是她全身最具女人味的地方。他也观察了无数次,几乎将她颈部连同侧脸的线条刻进脑子。也是自那时起,他习惯把每一段美颈都与她的相较。自认是“阅颈无数”,但若论眼前这段——

    美好的脖子要从三点欣赏,无非是颈侧曲线,胸锁乳突肌线条,以及锁骨的自然衔接。有的颈侧曲线是动人修长的,但胸锁乳突肌线条不连贯,总有一两条颈纹来碍眼,有的颈侧和胸锁乳突肌都完美无瑕,可锁骨却是与之分家的,要不就是深得能放一个鸡蛋,要不就是单纯凸起一条线。所以每每遇到一位美颈佳人,岸边都会格外的倍加怜惜。

    而眼前的她,与他脑里那段线条既重叠又相交,曲线都是自然光滑向下延展的,白皙到有冷感的肌肤也如出一辙的精致。

    可他觉出的是她的脆弱易折,不同于那个她的坚毅柔韧。

    啊啊,停一停,岸边把头埋她有些孱弱肩膀上,别想了别想了,为什么到现在还追着她的影子不放呢?

    “岸边。”

    “嗯?”魔人突然出声叫他。

    “你嘴角的疤怎么来的?”

    终于是有点想了解他了吗?岸边笑咧咧地,“之前嘛,出的任务比较凶险,就留了疤。”

    “不过还好,其他人命都没了,我就破个相而已。”

    “怎么?很难看么?”

    魔人点点头。

    cao啊,果然不该对她抱有希望,岸边捂脸。

    “难看还好,看多了也就习惯了。”她又补充道。

    是吗,那还真是谢了。这算安慰吗?不算吧。岸边默默安抚受伤的心脏。

    “但是太扎了,扎的好难受。”

    ”呃。”

    她怎么总能给他意想不到的回答。

    魔人扭过身来,水声哗啦作响。她捏住他一根胡子,“就是这个扎的。”

    两张脸凑的很近,彼此都能从对方呼吸中感受到体味,她身上的甜腥气还未全散。

    “噢。”岸边不自觉地说,“那你帮我剃了吧。”

    她眼珠微微一转,“好啊。”

    “下面也要。”

    “啊?!!!!”

    “下面那东西也又丑又扎的。”

    cao了,原来这才是原话。

    “还有,别总魔人魔人的叫我。”

    “你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岸边努力心态平和。

    “……”

    “总之,你不能这么叫我。”

    魔人说完就背过身洗了起来,好像意思是结束讨论。

    岸边脑海里又跳出两个不能再熟悉的字来。

    “……光熙。”

    “什么?”魔人转过头。

    ,“你的名字,怎么样?”他的心脏慌张急速跳动,如同她真的是她一样。

    “马马虎虎。”

    她又掬水洗起来。

    “噗嗤。”

    身体渐又痴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