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裂帛(阎正妈咪生怀流的囚禁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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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虎变了很多。 自从那个下午,他当着一众黑衣保镖的面,涕泗横流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抱着高启强的大腿乞求不要赶他走,却换来看似愠怒实则暗藏无奈的“别丢人现眼”的时候,他的心仿佛被剜去了一块。 唐小虎是高启强一手栽培的得力干将,高启强是他的主子、老板,是日思夜想胸口悸动的不知名情愫的宿主。他从不介意当强哥的狗或是按摩棒,多少人匍匐在地都得不到那个曼妙身影的青睐,也许是他讨好得太过分,事无巨细尽心尽责,让高启强对他有了别的期待,以至于跟随了高启强六年后,逐客令就这么轻易地下来了。 听闻噩耗之前,唐小虎的roubang才刚从高启强湿乎乎的屄里拔出来不久。他顺从地跪坐在地,高启强躺在不知哪个金主送的象牙椅里,通体白皙的赤裸身躯带着性爱的红晕,胸口因喘息而起伏,那只形状姣好的裸足踩在唐小虎的肩上,慢条斯理地磨蹭,白玉般圆润的脚趾刮蹭着他嘴角的疤痕。 “小虎,我需要你离开我自立门户。” 那一瞬间他再也扯不出傻乎乎的笑脸。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得强哥不开心了,自己明明已经卑躬屈膝,恨不得埋入尘土里那般低贱地服侍高启强,把他当稀世珍宝捧在手心里呵护,内心葆有的全是最赤忱的崇拜与爱惜之情,莫非还是不够吗? 唐小虎无法想象自己脱离高启强会是什么样子,现在的他彻彻底底是为高家存在的,护主的忠诚渗透进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所有的行为模式的初衷,全都是为了服务与满足高启强。若不留在高启强身边,唐小虎又会是谁。 跪在地上的膝盖很疼,他却无从顾及,高启强阐述计划的声音缥渺得仿佛来自云端,理性促使他听懂了老板的谋划,但感性逼得他心痛欲绝。六年时间,他早已不记得自己以前的活法了,他知道自己是高启强的棋子,留着有大用,而此时高启强口中的计划就是他所能提供的最大价值。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发了疯,怒吼着挥动手臂扫掉桌面的所有物品,花瓶烟灰缸和水杯碎了一地,刺耳的噪音引来了保镖,一群身着黑西装的男子们闯进门将他拉开,高启强捡起睡袍穿上,摆摆手让他们带人下去。情绪激动的唐小虎不知哪来的蛮力,竟挣脱开来一下子跪在高启强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连连乞求,高启强皱着眉头听他语无伦次的话语,当着众人的面甩了他一巴掌。 “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让你滚,别丢人现眼。” 那一个巴掌用了死劲,打得唐小虎脸歪向一边,牙齿瞬间磕破嘴唇流下血液。曾经跟在高启强身边没心没肺的他,缓缓转过头露出仇恨而愤怒的眼神,随后保镖们松开对他的钳制,他晃晃荡荡站起身,拍拍衣袖,啐了口血沫,转身推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场戏演得相当精彩。高启强与得意干将决裂的消息不胫而走,道上的人也爱看热闹,交谈间用yin秽的语言把他们瞧不起的那个用干爹上位的婊子黑老大诋毁了一通。 凭借着过往高启强传授的门路以及一直耳濡目染的狠戾与谋略,唐小虎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集结成了一股自己的势力,传言唐小虎与高启强彻底反目成仇,高家的仇人以及忌惮高启强故而隐蔽锋芒的人也被唐小虎尽数吸纳。如今他坐在昂贵的扶手椅里,看着玻璃窗外城市川流不息的车流,听着背后手下人的报告,手里的打火机一开一合,从这似曾相识但地位变化的场景中,或多或少感受到了高启强的气息。 唐小虎是个极度危险的人,有种疯子,他可能一辈子过得潇洒畅快,但只要一个变故就会让他歇斯底里性格大变,所幸唐小虎并没有歇斯底里,而越冷静的崩溃预示着越极端的转变。他在跟随高启强的时候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他就是女王的看家犬,一只整天围着主人转,帮他叼回扔出去的骨头的傻乐的哈巴狗。自从脱离了高启强,唐小虎连笑都懒得装了,嘴上的疤痕在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增添了凶煞之气,在高启强手下办事时他走的更多是打打杀杀的清道夫的路,这些活他换个地方做,依然是得心应手。没有高启强瞻前顾后的顾虑,唐小虎的进攻性再也藏不住。若说高启强是攻守兼备的谋略家,那唐小虎就是以兵器堆砌的磅礴战力,而偏偏这种拳拳到rou的宗旨也受尽拥趸,形成了一股最直观而令人畏惧的黑道力量。 ——还有多久才能见到强哥呢?午夜梦回,他总会怀念过去,那些不需要任何代价就能缠绵在一起的日子,回到现实,主人赏赐的巴掌依然隐隐作痛。 尽管唐小虎和高启强表面的敌意需要维持,私下里的交情却不为人知,也就唐小龙偶尔造访,给弟弟传递一句“强哥要你尽快疏通关系,化干戈为玉帛,另外,他说他想你了。”换言之,想见面挨cao了。唐小虎听罢扯起嘴角笑了笑,他的强哥真的是sao浪劲里透着股可爱。 高启强那边,由于二把手的空缺,许多人明争暗斗想要谋求唐小虎曾经的位置,引发了不小的内部争端,高启强这段时间也被折腾得心力交瘁。所幸还有唐小龙维系底下关系,不至于因小失大。 大半年的时间里,唐小虎和高启强并不是完全没有见面,与之相反,他们的会面甚至能称得上频繁,但更多出现在被动斡旋握手言和的场合,在一帮和事佬与小弟面前,装出对彼此的厌恶确实是一件累人的事儿。高启强曾经捧着茶水,差点因为这滑稽的场面笑出声,唐小虎装作恶狠狠地瞪过去,他便眼波流转,轻飘飘地回了个媚眼,含沙射影道,“唐老板恼羞成怒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他双手合十食指抵在唇上,敞开的领口下是将小一码的衬衫纽扣都快撑爆的丰满乳rou,坐在椅子里前后摇晃,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当真是诱惑至极。 以前的唐小虎看上去是个愣头青,但高启强看人一向很准,识破了他的潜能并极其耐心地栽培他,并且从不吝啬夸赞。在他眼中,唐小虎拥有相当出色的学习能力,可惜心里没有更高的追求,毕竟唐小虎心思很简单,只要待在强哥身边就足够了。可事到如今什么都不够,各类书籍堆满了柜子,文件材料一份接一份需要他批阅审视,京海涌动的风云也需要他来观测引航,一朝享尽无限风光,高启强给他打下的铺垫让他走了捷径,获取财富和权力所需要的时间成倍缩减,他自然不会辜负,他会跟以前一样,把事做得滴水不漏。 他不常打电话给高启强,以免在事没成之前落下把柄。但他无比思念那声音,印象中高启强很容易发出气声,仿佛需要费不少劲才能形成沙砾摩擦的性感嗓音,带着磁性听得人耳膜痒痒的,但被cao的时候,又变成细软的气喘哀鸣,势力颠倒的反差总让唐小虎垂涎不已。 以前的他或许会用浅薄的话语形容,自己是真的很喜欢强哥。现在呢,用喜欢来形容未免太低级了。唐小虎巴不得把自己的命都送给他,遑论完成他的计谋,高启强想要什么,所有人就该双膝跪地奉上。然而在离开高启强的日子里,心脏搏动而出的血液渐渐变成黑血,他怨自己认定的主子,恨自己不再能一睁眼就能看到明亮的大宅子,嗅到屋内高启强留下的甜美气味,荣华富贵都比不上窝在主人身旁做一条忠心耿耿的老狗,高启强怎会知道,若他心如明镜似的早已看穿自己,依然做出这种选择,那真是太过绝情了。 过去的整整一年里,高启强的反对势力在唐小虎的重塑下逐渐瓦解冰消,利益至上,没人会坚守底线,更何况他们与高启强并没有血海深仇,唐家与高家合作也是应运而生情理中的事,只不过双方都要装出鄙弃和屈尊降贵的模样,再配上皮笑rou不笑的和谈诚意,促成联结。 他们在晚宴上重逢,包间里只有高启强一人,保镖全都守在门外。高启强提前到了,正坐在椅子里泡功夫茶,听到声音抬眼看向自己昔日的手下,唐小虎穿了一身漆黑的长风衣,大步走进来的时候下摆划出锐利弧度,没有笑意的脸和阴沉双眼不怒自威,本就高大的身躯跟一堵黑墙似的,往高启强面前一站投下大片阴影。手下识趣地关上门,凝视了几秒后,新任的黑老大就跪在了曾经的主人面前。 “唐老板,你这是做什么?”高启强故作惊讶地说,但动作却漫不经心,慢悠悠地把手中的茶汤倒进两个杯子里,分别放在主客的位置上,才拿出手帕擦干手掌,拍了拍唐小虎的脸颊。这个轻佻而亲密的动作已经许久没有做过了,脸上酥麻的痒意像母猫的rou垫子抚摸了几下,让唐小虎霎时感觉内心有一把火肆无忌惮地烧,反射性地抬手握住了高启强的手腕,用脸颊蹭了蹭他rourou的手掌。 “强哥,我做得好吗?” 闻言高启强笑了,他笑起来和过去一模一样,温厚柔和的润泽脸蛋上浮现熟悉的笑纹,如今眼尾纹路里也沾染了媚意,显得更是风情万种。他抚摸着唐小虎的脸颊,然后又揉了揉那头熟悉的毛燥头发。 “很好。”高启强说道,黑亮的瞳孔里看不出一丝虚假,澄澈得就像当初青梅竹马一同在旧厂街里嬉闹那般纯真,“小虎,你总能按我的吩咐做事,那么多人里你一直是我最喜爱的。” 最喜爱的。 无论这句话是否真心,都足以让唐小虎内心震颤眼眶发热,就像一只恋慕主人的好狗,因久违的夸赞而满心雀跃。 高启强站了起来,唐小虎也随之站起身,借助自己的身材优势挡住了后方监控摄像头的拍摄,他很久没有那么近距离地看过高启强了,从那西装革履包裹下的丰满rou身里散发出来的气味带着股甜腻的性香,钻进他的鼻腔,而那双带水的大黑瞳仁的下垂眼楚楚可怜似的,实则眼尾带笑,“怎么了,那么久不见,表现很冷淡啊。” “强哥,这里不安全。”唐小虎听出了高启强话语里的引诱,解释道,他没了以往那种谦卑和乐呵的劲儿,脸上也不再表露情感波动,这样难以捉摸的唐小虎让高启强眉头微皱,恍惚间以为自己面对着的是另一个人,而不是一直以来的心腹。 “如今合作关系已经达成,又有谁会从中作梗,就算有,也不会在今天,更不会是现在。” 话音刚落,高启强的手就摸向了唐小虎的裤裆,引起了一阵颤栗,他满意地隔着布料握着粗壮的阳具,抬头对唐小虎眨了眨眼,“所以你还要装吗?都硬成这样了。” 本性浪荡的高启强一向是话语惹火,很多时候他并不想zuoai,只是喜欢捉弄面对他就yuhuo焚身把持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唐小虎低着头,刘海投下的阴影令他的眼神晦暗难懂,但很快高启强就笑不出来了,上一秒他还游刃有余地捻着男人的guitou,下一秒唐小虎就猛地伸手扣住他的下体,两指直接挤进他柔软的会阴处,隔着西裤挖弄他温热潮湿的两瓣骆驼趾。高启强顿时就软了腰,往前一踉跄栽进唐小虎的胸膛,监控摄像只能拍到一双手攀着唐小虎的肩,却拍不到背对摄像头的人正力道十足地搓着前任老板饥渴的女屄。高启强慌张地握住唐小虎的手臂想要阻止他,屁股却无意识地撅了起来,双膝内扣,肥厚yinchun内的小缝被抠得酸痒,yin汁汩汩溢出,把西裤晕染了一小片水渍。 “小虎,停,停下……”高启强的语调此刻才强硬起来,开始发号施令了,唐小虎看着怀里的主子脸上泛起红晕的模样,手里的动作却没有留情,他食指中指挤入屄缝就往上抬,仿佛要插着他的屄将他身子抬起来似的,高启强立马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颤巍巍地踮起脚尖,怕疼那般,极力抵消男人手臂不可抗拒的上升力。 “高老板也不过如此啊,长着一副浪屄还趾高气昂的。”唐小虎调笑道,扯起的嘴角牵动了疤痕让他看起来像只恶鬼,但他没有做绝,看到高启强眼里弥漫起水雾便松开了手,落回地面的高启强腿根发软,整个人几乎窝在唐小虎怀里喘息。 “唐小虎……你过分了。”高启强的呼吸未稳,还不忘指责他。唐小虎伸手扶住了老板的脸庞,大拇指摩挲着被咬得红润的性感唇珠,他的眼里黑黢黢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里面全是对主人汹涌喷薄的爱意。 “强哥,我唐小虎能有今天,都是您调教得好。但高老板,我今天来只是赴宴,并不想在这里cao你,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说罢,他拍了拍高启强的脸庞,就跟以前高启强安抚家里的那些男人一样,不出所料,做出这个动作后高启强像是羞愤极了,咬肌不自觉地颤抖,抬手就想扇巴掌,却被唐小虎一把握住手腕轻松化解。以前的唐小虎是他忠心的下属,毕恭毕敬任打任骂,令他忘记了自己与唐小虎在力量上存在着巨大的差距,若不是唐小虎愿意,他那副养得娇软肥美的rou体哪能动得了成天在外面打杀的混混。那一瞬唐小虎甚至觉得很可笑,曾经高启强暴怒的时候,都是他冲在前面帮主人出气摆平一切,如今反倒成了羞辱主人的人了,这种反差倒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别气,强哥,今天是该高兴的日子,我们两家冰释前嫌,应该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 唐小虎拍了拍高启强的肩膀,然后大手一捞,带着不情愿的他坐到了饭桌前,拍了拍了台面上的铃,一群身着制服的服务员立刻开门鱼贯而入,将丰盛菜肴上齐,之后鞠躬齐刷刷地退出,把门关上后,房间里又回归了寂静。 “但是强哥,我也想养狗了。” 最终还是唐小虎打破了沉默,他手指拨弄着打火机发出脆响,同时偏过头凑到高启强的耳边说道,“您有经验,不如给我介绍点呗,如今我的地位已经不同以往了,我想要最好的名品,像您这样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