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情诗(亮亮老郑,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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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秉文×冉东亮 初冬时分,老郑裹上了他的棉服,蓬蓬的新衣服,走起来远看像个面包小人。 不久前他还是那个失业离婚的三无中年老男人,被邻居扒了裤子也只能装模作样的吼两句,把衣服抢回来光着膀子颤着一身白rou跑掉。 后来他从清晨结了霜的草地里捡到了个大学生。 “亮亮!”老郑坐在镜子前面仔细的刮着胡子。 冉东亮坐在电脑前,忙不溜的答了一声诶,再cao作几下,屁颠屁颠的大步走到老郑身边听他说话。 “那个,你说的什么视频数据怎么样啊?”老郑抓了两把头发,扭头问他,大宝的香味透过毛孔被冉东亮闻的一清二楚,梳洗整齐的男人精神焕发,让冉东亮想起来雪地里扎猛子的小动物。 “好得很!”他笑嘻嘻的回应。 一老一少在萧瑟的冬风里晃悠在路边,老郑喜欢插兜走在路槛上,目视前方走着不稳的猫步,冉东亮就在他后面虚扶着,生怕老郑摔个跟头。 “街道侠”的视频号已经做起来了,两个人今天就打算歇歇找找灵感,老郑说带他出去溜达,也不骑车,就这么慢慢的走,冉东亮也自在,愿意就这么待在他身边。 “亮亮,你多大了来着?”老郑从兜里摸索出一根散装的卷烟来,白烟和晨雾交杂着消失在了蒙蒙的空气中。 冉东亮挠挠头:“二十…三了吧。” “有喜欢的人吗?”老郑停下脚步,站在台阶上才和冉东亮平视。 冉东亮一听这话,生白的面皮突然从耳朵尖红到脖子,他悄悄看了一眼小老头,有一根呆毛早上没有压下去,直翘翘的在他头顶的发旋上。 他把脸缩进围巾里,还是老郑给他织的红格子样式,忸怩违心的摇摇头。 老郑点点头,带着他又往前走去。 “年轻,真年轻,年轻好。”老郑小声嘀咕。 冉东亮听在耳朵里,不知道老郑今天怎么这样感叹,他只能想想中午回家做点什么饭好,天气冷了该炖点汤,老郑爱喝。 七扭八歪的到了个巷子人家,老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舍得把手从暖呼呼的兜里拿出来扣了扣门。 开门的是个年轻姑娘,看见老郑,热情的叫了一声郑叔。 冉东亮懵懵的跟着老郑进去,听他们对话才知道这是老郑朋友家,乐呵的跟着寒暄的两句,靠着老郑坐在沙发上,姑娘招呼他吃糖,他就在嘴里含着,手里紧张的搓着那颗糖纸。 姑娘说屋里电脑坏了,老郑推着他给人家修修,冉东亮进屋前回头看了一眼老郑,后者神色如常,朝他挥了挥手。 一弄就是一个多小时,再出来,老郑已经走了。 独自回家的路,冉东亮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长过。 老郑靠在窗台上,正是落日时分,余晖散尽,暮色渐沉。 “亮亮啊,小希那个电脑坏了啊,明天咱们过去修修吧。”老郑把手揣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踩了一块小石头,用脚尖磨着还有点好玩。 “我都修了三回了,还修什么,换个得了。”冉东亮洗着碗,水声丝毫没有影响他把老郑的话听得清楚,他没好气的回应着。 “嗯……人家不是要感谢咱们,去吃个饭也行。”老郑咳嗽两声,听出了冉东亮话里的不对劲,还是继续往下说。 “吃啥,你嫌我做的不好吃了?” “哪有哪有,人小姑娘不是挺好的。” “所以你就把我往外面推,给我相亲?”老郑话还没说完,冉东亮就打断他,从厨房里出来,手都没擦干,系着泛黄的猫咪围裙,活脱的怨妇。 冉东亮他再单纯也看出来了,为啥天天领着他往别的姑娘家跑,不就是给他介绍对象。 是谁,每天打扫家里的卫生,是谁,每天为他洗手作羹汤,是谁,陪他喝酒解闷到清晨?到头来一腔热血被这无情的小老头反手倒进河水里哗啦啦的流进了别人家。 目的被拆穿了,老郑就闷着头沉默,跟他刚认识的时候一样,怂怂的像个鹌鹑,好嘛他好不容易进化成老鹰了,被冉东亮这么一拆穿,物种进化论倒着写了。 “这么凶干什么……”老郑窝在沙发角落上,小声嘟囔。冉东亮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后悔了七八分,不该对他这么说话的。 把围裙解下来挨着老郑靠着,“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去相亲……” 老郑瞥他一眼,扣着自己的小胖手,闷了半晌,伸手扯了扯冉东亮的裤子,摸到了两层才放心:“穿秋裤了就行。” 冉东亮心情又雀跃起来,还没开口,又听到一盆凉水泼下来:“不相亲不相亲,是我心急,你以后肯定能遇上喜欢的姑娘。 ”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呢,年轻的小伙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抻着手去茶几上够瓜子的小人。 冉东亮自诩为一只流浪狗,在车水马龙里飘呀飘,终于找到收养它的主人了,他可能贪心了一点,想把主人据为己有,所以惩罚来了,主人不要他了。 醒时已经饱受洪水侵袭,为何入梦也满是潮汐。 电视机播着八点档的狗血伦理剧,女高管和大学生的姐弟恋爱故事,老郑看的津津有味,把刚才的矛盾一扫而空似的,兴致勃勃的和冉东亮讨论:“你看着男的女的,都喜欢年轻的哦。” “你呢?”冉东亮默默的在旁边敲核桃,他知道老郑不喜欢苦的,用干净的手指一点点把核桃仁的皮又剥下来,白生生的果仁散发清香,在老郑面前堆成小山。 老郑抓了一把,放进嘴里咯吱咯吱的嚼 :“年轻好啊,不像我,一把年纪了,体力跟不上思想也跟不上。” “可我觉得你特别好,你是,街道侠,,善良,勇敢,重情重义……” 老郑听着这些赞美,根本想不到可以用来形容自己,那边的冉东亮还在自言自语,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夸奖都送给他。 行至最后,冉东亮敲下最后一个核桃:“老郑,你能不能别不要我,我喜欢你,别把我让给别人好吗。” 老郑没有说话,今晚沉默了太多次,冉东亮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说的太小声他没有听见。 等电视剧到了片尾曲,冉东亮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如同一只蜡烛,艰难的燃烧着,流下了火红的烛泪,什么也没有了。 “睡吧。”老郑关了电视机,踢拉着冉东亮买的情侣棉拖鞋,残兵回营一般就要离开。 “郑秉文!”冉东亮忙慌的叫他大名,他害怕再不说出来,就只能做一只弃狗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老郑扭头,箭断离弦,被人欺负了也未从流下的眼泪此时却湿了眼眶,他早就憋不住了,从冉东亮的告白开始,电视剧播的什么他哪里知道,眼前只是朦胧一片,大颗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又干在脸上。 他非无情,活了四十多年,哪里不知道冉东亮的心思,可他窝窝囊囊活的这一生,都在写着一首不确定,抓不住的诗。 见爱人落泪,冉东亮方寸大乱,气焰全无。 “我郑秉文今年多大了,你多大了,我还有病,癌症!” “你们年轻人玩潮流是不是,就喜欢搞我这种可怜人,喜欢这两个人你说的轻巧,几年之后人家笑我老的头发都白了还吃嫩草!” 才不是,亮亮是个好小伙子,我逢人夸赞他的耀眼,他的善良,不过竹子种不到花盆里,老郑也不是你的归宿。 “我不逼你了,只不过,咱们不是一路人。” 老郑自嘲的想着,他也可以大腹便便的说教了。 冉东亮低着头,老郑狠心不去看他,自顾自的进了屋,半夜里冉东亮总是蹭到他身边抱着他睡,所以今晚的夜,好像格外的冷。 第二天起来,冉东亮消失了,除了一兜子剥好的核桃。 花儿一败,就是两个月。 老郑自己拍视频,根据冉东亮在电脑上留下来的剪辑教程自己弄,偶尔被邻居叫去唱歌喝酒,灯红酒绿后的家,依旧是黑暗的。 他思念冉东亮,偶尔思念,不过经常偶尔。 老郑的人生满是别离,他放归的鸟,似乎从未有再回来的,他早就哑了喉咙做个默兽,除非大步走进他的山林,不然难以听见一二声音。 失去了才是如此心焦,可融不化此间距离,遗憾够多了,就一直成为遗憾吧 “观众朋友晚上好 ,现在是天气预报 ,中央气象台今天下午5 点钟发布暴雪橙色色警报 ,从五点钟到凌晨两点,本地都有持续强降雪,请各位市民做好出行安全防护。” 老郑点燃一根烟,冉东亮在时管着他不让抽,这盒还是上个月买的。 窗外飘着小雪花,挥挥洒洒浅灰色的一瓣一瓣,对这世界一切细碎声音都一概不闻,只管无声无息地下着。 “咚咚”敲门声传来,老郑下意识的摁灭了烟头,不知道这坏天气谁来登门造访。 嘎吱一声老旧的门发出声响。 是冉东亮。 他在雪中好像静静站了很久,深色的棉服都快要被染白了。冷冽的冬风吹来,他的发丝翻动,脸颊被冻的通红,院子里没有其他生物,让这场纷扬的雪,只为了迎接一人。 “老郑!我回来了!你不要我,我也回来了!” 说着,他大步冲上去,把呆愣的小人抱了个满怀。 “你这小子,去哪了?”老郑小心翼翼的给他刮胡子,出门一趟,胡茬出来不少。 冉东亮坐在沙发上,直不楞登的看他:“我去挣钱了,我跑了好几个地方,老郑你的病是良性,我们去治好不好?” 那天的吵闹,他的耳朵里只有癌症二字。 “老郑,我喜欢你。” 冉东亮尝试伸出胳膊,轻轻搂住了面前朝思暮想的人,把头埋进他热乎的胸膛,那一颗不断跳动的心脏,胜过烟花。 老郑没有拒绝,他没有理由,也骗不过自己了。 两个人顺理成章的接吻,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进攻猛烈,要连着这么多时日的一同补回来一样,舌头相勾,冉东亮在他的口腔里掠夺出一丝烟草味,心里暗记,这次作罢。 老郑被亲的喘不过来气,拳头捶打着小男友的胸膛,才被放开,暧昧的银丝牵连出在空中,搭在他肿胀的rou唇上。 冉东亮把他抱起来压进了床铺,小小的身量一下子就被覆盖的严严实实,屋里的暖气开到最大,冉东亮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紧张的解开他的衣服。 “老郑,我喜欢你。”这是第三次告白 “你非要我这个年纪也说出来吗?”老郑闪着晶亮的眸子看他,面对小男友一脸的哀求,最后叹了口气,伸手搂上了他的脖子。 “我也喜欢你。”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老郑的脖颈。 我理解你的本质,晓你的悲怯,所以轻辨你话里的苦不堪言,你无需折断自己的旗帜,为我这扁舟煞费苦心,我知在你大厦将颓的断壁残垣后是烧不尽的荒野。 尽管的下雪吧,苍凉吧,我会穿越旷野拥抱你和冬天,哪怕岁寒枯枝,也永生永世。 像剥竹笋一样把他的衣服一层层脱下来,在他打寒颤之前赶紧抖开了被子那两个人包裹起来。 这张他们相拥取暖,彻夜闲聊无数次的小床,又一次有了温度。 一身白rou在冉东亮的手下被抓捏蹂躏,小狗的嘴在主人身上拱来拱去,留下红痕和印记,就像是在标记领地。 冉东亮扣了两大坨乳液,在手心搓热了一点,缓缓送进老郑的后xue,那里紧致炽热,蠕动的肠道紧紧吸着他的手指不放。 他稍稍活动一下,就能听到上面传来一声闷哼。 老郑自认为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就连之前和妻子也是传统的传教士,两周才一次,后来年纪大了,就不做了。 可是爱人的手指在陌生的部位抽插时,他无耻的硬了,身体在不适合zuoai的甬道中,得到了快感。 冉东亮小幅度的给他做扩张,被子的阴影下,丰腴的腿rou被手掌拍打出rou浪,大腿内侧湿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咕叽咕叽”老郑被刺激的吐出一大包肠液,彻底打湿床单,他薄薄的面皮上生出一朵红云来,用枕头把自己盖了起来。 冉东亮硬的难受,粗壮的几把打在小腹,可是他不敢贸然进去,手下动作越发快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好好的伺候着老郑的性器。 双重快感的夹击,老郑爽的直哼哼,腰也抬起来,活一个发情期的母猫。 一刻钟之后,老郑的神经一绷,马眼张开,他仅仅被手指插就射了出来,白浊喷上小腹,胸膛,甚至下巴,腰重重的跌下去,大口的喘息。 冉东亮把老郑抱在怀里,肌肤相贴的瞬间,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那松软的rouxue插进去,直捣黄龙。 被roubang撑开的瞬间,老郑头皮发麻,饱胀酸麻,满含滑腻yin水的浪xue,像是吸盘似得,吸着青年的几把往深处去。 老郑头一次吃男人的吊,还是这么粗大,嫩xue被撑的满满当当,可是布满粗粝青筋的表层磨擦着娇嫩的xuerou,更让人欲罢不能。 在里面埋了好一会儿,冉东亮啄了一下老郑的脸颊,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充血的rouxue被冉东亮的几把不断的戳刺,撑满,老郑攀附着他心爱的小男友,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晃动,眼前只有不断运动的熟悉的身体。 老郑迷醉的半阖着眼皮,身体早已因为情爱镀上了层欲粉,眼角通红,止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滑落,冉东亮欺身而上含住他的唇细细啃咬研磨。 “秉文,我爱你。” 他的爱人总在写诗,诗的内容很少也很多,写了洋洋洒洒几百篇,都是俗话,没有一点修饰。 窗外万里飞雪,苍穹作炉,熔万物作白银,皑皑落满了植物,远远望去只有一片苍茫大地,片片鹅毛晒银沙。 屋里情爱交横,欲情四起,汗湿的热气掺杂yin靡暧昧的味道,让人脸红心跳。 一发射过,老郑的腿间一片狼藉,冉东亮说自己没带套内射会发烧的,于是满满当当糊了他腿根。 年轻人的欲望无穷无尽,一个翻身让老郑骑在自己身上,凹凸有致的腹肌坚硬不失柔软,老郑昏昏沉沉中忍不住自己前后摆动屁股磨起来,xiaoxue被插熟了,一张一合的总想囤点什么,不断渗出的肠液在冉东亮的腹肌上滑出一道水痕。 冉东亮掐着老郑的腰摆正位置,休息后的几把再次擎天,又一次把老郑送上无尽的欲海。 最后,老郑实在受不了睡晕了过去,冉东亮就把他清理好锁在怀里,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 “老郑” “郑秉文” “秉文” “嗯……”不知道到底听到没有,老郑梦呓了一声,他被折腾的厉害,腰根本撑不住,发型也乱糟糟的跟个炸毛兔子一样。 冉东亮亲了一口他的额头,才缓缓睡去。 雪停了,白亮的一片,跟月亮落在地上一样,等待有情人,终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