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游二十二强制高潮/骑脸koujiao/药jian变合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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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约定日子的那天,顾瑶乔装打扮了一下。他一身浅蓝金边,戴上一张遮住半张脸的狐狸面具,从房梁上绕着逃了出去。 驻守的士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有看见。 等落在树杈上后,顾瑶稳定了一下身形,蹲下身观察地貌,随后就听见一声呼唤。 “殿下。” 顾瑶拨开树枝,自上而下地俯瞰树下的人影。 宋时清提着一盏球灯,仰起头,竹清松瘦玉神骨,一灯一夜月华人。他在远方传来的吵闹和喧哗声中放下了手中灯盏,橙色的光照在了素白靴尖上,像一瓣橘黄的荷。 他张开双臂,面容温柔。 顾瑶则打量了一下,意识到宋时清是想接住自己,但是他在脑海里构建了等会儿的画面。 怎么说呢,如果是长乐,那是神仙眷侣甜蜜蜜,但是永安王实在有点不合适。 顾瑶最后选择了装逼路线,轻盈地落在地面,又拉住了宋时清的手,一脚将球灯踢入空中,再用另一只手接住,笑道:“去哪里?” 秦淮岸的热闹属实超出了顾瑶的想象。到处都是杂耍的街头艺人,游街的花车更是宛如一座座移动的仙境,戏楼勾栏彻底开放,处处唱着新曲儿。 顾瑶和宋时清被人群挤着,漫无目的地走进了一处清净些的巷子,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檐壁勾角处挂着数不胜数的红绸,墙是青石堆砌的,砖缝间还有气味潮湿的苔藓。 巷角种着树,围墙遮挡了光线,但扫得很干净。旁边是三层高的阁楼,不知是做什么的,只亮了几扇窗户,看了眼牌匾,大抵是几家客栈。 人其实也不少,来来往往地或跑或走,一家店铺前还有面白的男子吆喝,秦淮的方言顾瑶也听不懂。 顾瑶是来睡宋时清的,自然是有床就行,没床也拉倒,宋时清给他睡,顾瑶也不在乎野合。 他们订了间房间,客栈内吵吵嚷嚷地全是人,红纱辅着香粉味,空气中弥散着淡淡地胭脂气息和铅华的冰凉感。顾瑶走到了第三层,这样的阁楼一般都有前后两个楼梯,将小二厨娘们和客人分隔开。 顾瑶订的房间偏里,关门前瞧见一名女子提着裙摆急冲冲地下楼:“听说了么!花魁娘子不见了!” 还未来得及细听,宋时清便已然合上门扉。他慢步向坐在床边地顾瑶走近,浓密漆黑的眼睫微微垂落,步伐极稳,像是思忖一行一止。 随后,他依在了顾瑶的身边。顾瑶嗅到了那浅淡的松香味,温热的吐息就在他的耳边。此间隔音并不算好,嗡嗡轰鸣的爆竹声被吱呀吱呀的摇曳声盖着几分,顾瑶细究起什么才会发出吱呀声呢,却被轻轻地牵住了手。 顾瑶用另一只手摘下了面具。 指节插入了顾瑶的指缝,那双晦涩无情的眼眸倒映着他的面容,顾瑶看见了自己。 分明只是见色起意,但我眉目竟含情。 顾瑶吻上了宋时清的唇,紧紧握住他的手,又抵着他,两人跌在了床上,像坠在一摊泥潭中。 他撬开宋时清的唇齿,舌尖探入人口腔,朝宋时清渡过去了一团清液,舌尖压着他舌根,使其顺畅地流入喉中。 宋时清眉心蹙起,却被顾瑶压在身下,交缠绵绵,深吻着索取。顾瑶吻得激烈又凶狠,宋时清本就生涩,此时更失了章法,只觉身躯一点点软下,手指攥紧了身上人的衣襟。 不消良久,宋时清察觉连手上的力道都难以维系,他平稳呼吸,而纳入肺腑中的尽是顾瑶温热的吐气。 顾瑶放开了他,转手解开了宋时清的长袍和垮裤,白皙的躯体被剥离,郎君芝兰玉树,却面生霞红,眉目茫茫。 宋时清轻轻喘气,连抬手的行动都有些艰难,他顿下片刻睨了眼顾瑶,最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眉宇间郁着迟缓的惊讶。 他被下药了。 顾瑶脱下自己的衣服,也顺带扯了扯宋时清的发冠。 乌黑浓密的三千青丝即刻倾泻,散在了床铺上,浓郁的漆黑与皎洁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素白鹅黄色的内衬被垫在了身下,束腰也散了,露出腰肢劲窄,一身光洁。 他安静地举目望着顾瑶,睡凤眼眼尾微垂,模样温吞又无害,眼睑处露了些红。 顾瑶取了芙蓉膏,笑言:“这么一看,宋大人好像一只兔子。” 他将一些膏脂刮在了宋时清的后xue处,那白滑的质感简直仿佛会和那臀rou融在一起。 他肤色淡,唇也是近似rou色的粉,方才却被吮吸出了血色,若朱砂点绛,胸前乳尖亦是浅粉。 顾瑶咬他一口。 宋时清知晓无力反抗,接受地竟也十分坦然。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顾瑶一会儿,随后,轻笑了一声:“殿下,你好像一条狗。” 顾瑶挑了挑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恼。他掐住了宋时清的下颔:“你这样可不是取悦我的态度。”意有所指地添了一句,“你该学学王铮,他舔我jiba的样子,可比你sao多了。” 宋时清握住了顾瑶的手腕,力道很轻,他低下眼眸,捧着顾瑶的掌心,用脸颊轻蹭,顾瑶的指尖还触碰到了他脸颊上细长的痂痕。 宋时清温和地微笑,重复了一句之前同顾瑶说过的话:“殿下,我不做脔宠。” 顾瑶:“是么?” 他抬起了宋时清的双腿,膝窝搭在了肩膀上,手掌毫不留情地扇了那雪白的臀rou一巴掌。 白皙的肌肤立刻浮起了红色的掌印,他的力道可没有半分收敛。 那随意涂在后xue处的白膏也随之滴落,架在顾瑶肩上的双足下意识地交叠收拢。 顾瑶握住他的yinjing,那阳物就在他手心里慢慢充血挺立。宋时清的身子也跟雕琢出来的似的,yinjing和唇色接近,尺寸竟也不小。 这种人,合该当他的脔宠。 顾瑶替他抚慰片刻,yinjing胀大到了极限,宋时清的喘息声也重了些,却压在鼻息间,声响稀稀。 “宋大人,你不会叫么?”顾瑶说,“这样我可会觉得无趣。” “……” 宋时清哑着嗓子,话里藏了些机锋,但更多的是晦涩难堪与几分冷淡:“殿下若是嫌弃,可以让下官侍候您。” 顾瑶用拇指堵住了他的顶端:“不想被我cao?”他追问,“你想cao我?” 宋时清:“……我只是,不那么追求rou欲。” 顾瑶笑了声。 指尖沾上芙蓉膏,抚过嫩粉色的褶皱,染着膏脂从xue口塞了进去,指尖一下子就被紧致的肠rou包裹,柔软又弹性十足。 宋时清忍下了异物的不适感,等待扩张后顾瑶的进入。他只以为让顾瑶宣泄后,此番磨人的性事便可以结束,不料顾瑶却仿佛对他的身体一清二楚,两指指尖对着某处软rou狠狠一戳。 宋时清的腰肢顿时紧绷,双腿更是缠住了顾瑶的脖颈,口中溢出了一声低喘,轻柔的,又黏腻,当真宛如…… 他错愕地看向顾瑶,而顾瑶则笑眯眯地,手上游刃有余,无声地说“你看”。 顾瑶找准了位置,对着宋时清的敏感处便开始抠挖,找到了快感的核心,便像用手指一瓣瓣扯开白色牡丹的花苞,合拢的花苞外边滴着水,而越往里花色越浓重,也愈发红了。 又因为是强扯开的,鲜嫩的花瓣上留下了指印,指甲划过的地方留下哑光的水痕,花蕊更是稚嫩非常,越过了绽放,在接触到采撷者目光的那一刻,已然走向了腐烂。 宋时清的身躯剧烈颤抖,小腹收紧,视觉上纤细的腰肢也如同花茎一般脆弱地颤动,yinjing更是缴械投降,直接射在了顾瑶的胸膛上。 “……殿下……” 而这还没结束,顾瑶本就是来玩弄他的,好不容易趁着宋时清毫无防备给他下了药,怎么能不尽兴玩弄? 强制高潮的戏还未谢幕,宋时清本就是处子,从未体验过鱼水之欢,哪怕是长乐也不会只对着核心倒弄。 对于处子来说过分激烈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头皮,身躯不用药也软了个彻底,更别提方才刚刚释放过的yinjing又颤颤巍巍地立起,又再抚慰间射出。 后xue却一直在收缩,肠rou不知满足般死死缠住顾瑶的手指,一开始宋时清还能有意识的放松,现在的他则死死攥住了床单,还因为力道太大青藤爆起,缠在突兀的骨节处。 “哈……” 顾瑶笑吟吟道:“这会儿有力气了?” 宋时清根本无法回答他,快感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沉溺在其中。怎么会这么舒服…… 酥酥麻麻的波浪一道道将他推入极限,在他以为这已经是顶峰时又将他卷入另一波快感之中,身躯愈发温热,额角沁出汗液,整个人即将融化。 “宋大人,把舌头吐出来。” 融化……成水。睫羽上沾染了星点的泪,生理性的泪水预示着难以承受的情欲,宋时清吐出了一点舌尖,牙齿咬住了浅红的舌尖,真的只露了一点点,但他忽然很想把整个舌头都伸出来,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吐出舌头,只要能被顾瑶注视着就好。 但那只是短暂的冲动,宋时清闭上双目,因为再不闭上他就会展现出丑态。 来不及了。未经人事的后xue如何经得起顾瑶对他熟稔地cao弄,再一次欲拒还迎的收缩后,肠道缩得完全吞下了顾瑶的手指,一时难以抽出,而下一秒,指尖的抽动就搅出了水声。 肠液伴随着骤然放大的喘息喷泄而出,yinjing射无可射,也泄出了和肠液类似的透明粘稠的液体。 宋时清的脚趾蜷缩,高潮使得他失去了对神情的控制,顾瑶放开了他的双腿,他便立即瘫软在床,失神着敞开了大腿,将春光一览无余地展现给顾瑶看,后xue还在潺潺得流着水。 这不就cao开了么? 顾瑶跨坐在了宋时清的脸上,他还吐着舌尖,睾丸便蹭过了他的舌。红舌因为暴露得有些久,湿软的舌身已经干燥了,触感粗粝。 适合直接cao嘴。 顾瑶扶住jiba,趴了下来,对着宋时清的嘴巴径直插了进去,顶端cao入喉管。 宋时清被迫张开了嘴,窒息感和男人下体的腥臭味萦绕在他的鼻腔中,他本该因为这双重刺激感到恶心,但是高潮的余温美化了一切的性,身体因为这性的奖赏而感到欢欣雀跃……他心里竟然感到了几分满足。 荒诞的、而更荒诞的是他因此又流出了水。 顾瑶如有所感,起身,看到了宋时清眼尾泛的红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用宋时清的脸颊擦了下jiba,guitou还特意蹭过了那道伤痕,现在这道即将痊愈的伤痕多了几分讽刺的意味。 “不是想cao我么?”顾瑶笑道,“你坐上来吧,宋大人。” 宋时清忍住干呕,静静地抬眼。 于此,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