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四 窥见之罪
今天上半天的实验我都心猿意马，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奥德莉就坐在我正前方，看着她被宽松衣服遮挡的身体，我就无法克制自己去想衣服下的身体。 我的心绪灼热不安，连敲打代码的效率都变差了，这让我很是焦躁。 幸运的是，昨日开始封校的风波蔓延到了我们这里，一位戴着眼镜的秀丽女人带着一堆人径直走进了实验室。 我看到了她胸前不停闪动的纯白胸牌和印着矩阵的logo标识，这是Matrix的高层清博士，我见过的。 “抱歉打扰同学们做实验了，今天前来是为大家进行每年一次的等级评定。”秀丽女人嘴上说抱歉，实际行动却一点都不客气。 她话音刚落，那些跟着她进来的人就快速cao作，在外置机械臂的运作下，一台台大型设备鱼贯而入。 “居然能在云顶随意使用外置机械臂，这女人权限很高啊。” “Matrix怎么突然就要测我们的等级？去年可是冬天测的，现在还是秋天。”同学们是第一次见到清，他们窃窃私语，不知这神秘女人突然就要评定他们的等级是为什么。 “因为在座的各位同学都是白级，白级的数据只有我们Matrix才有权限获取，同时也是为了协助警方办案，才将今年的等级评定提前。”清听到了大家的低语，她淡淡解释道，随后扫视了一圈实验室，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无定，你从出生后就没再测过等级了，你先来吧。”清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先来打样。 “什么？！”同学们更加吃惊了，按规则说云树内的每个人每年都要测定等级，但我确实在出生后就没再测过了，也不知道Matrix是出于什么考虑。 “这小孩的白级蓝阶是出生的时候测的？！”听着周围人的惊诧声，我走到了低鸣的机器前，伸出了手臂。 冰冷的机械咔咔几声就固定住了我的手，在消完毒后，一根极细的针刺入了我的血管中。 并不疼，看来我梦遗的后遗症已经好了。 但清博士皱起了眉头，她是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不过这不重要，Matrix比任何人都要溺爱我。 “接下来按照激光指示的流程顺序做就行。”清博士的失态不过一瞬，她随即就恢复了往日的冷淡，让我去做其他项目了。 在一系列项目做下来后，我揉了揉被机器摆弄得有些酸胀的肩膀，这些机器真的是冲着把人弄死的架势在评定等级。 还美其名曰，不认真测定，就无法探究受试者的rou体强度真实等级。 “测定结果将在云端传输到矩阵终端后，二次测算后给出，大概等待5－10分钟就能更新电子身份等级。”清博士这是为了我在解释，其他人早就知道等级评定的流程了。 “你真的从没测过？在出生后？”一个男同学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小心地向我搭话，可能还是因为昨天我做刺头，让他觉得我不好接近吧。 “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摊了摊手回到座位，等待等级更新。 其他人不知道的是，我在三岁以前都是在Matrix公司最严密的实验室里长大的，就连我的父母每天也只能探视我一小时。 那时候陪伴我的人就是清博士，十几年过去了，她的容貌还是没有一点变化，虽说纯白等级就是rou体衰老速度极慢，但也无法解释清楚她诡异的身体强度。 也许纯白之上还有更高的等级，清博士就是那个等级的人。 腕表叮一声响起，我低头看向了上面滚动的消息，是Matrix的矩阵计算机直接发来的消息，看来是我的等级评定出来了。 “快让我看看！”好事的同学凑了过来，他们都很好奇我现在是什么等级。 我解锁了屏幕，一道全息影像霸道地投在了半空中。 「无定你好，经评定，你的等级暂定为白级金色，后续复核请至Matrix总部五十二层进行详细检查。」我特地外放了电子人声。 我的电子人像已经换上了镶嵌金色围边的白色长袍，实验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啥？”同学们都懵了，半晌才发出了疑问。 “还要复核吗？”我确实不清楚流程，下意识目光就追向了奥德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她。 “嗯，白级很稀有所以需要复核。”奥德莉点了点头。 “没去过吧，要不要jiejie带你去？”艾希突然插嘴了，奥德莉转头看了她一眼，艾希只是笑嘻嘻的，看不出有什么别的情绪，可我总觉得姐妹间有点诡异。 “呃……我可以自己去，我认识路。”我觉得这时候还是不要多说什么了。 “我们也是要去的啊，啊，我的评定也出来了，还是不变。”艾希正说着她的腕带也发出了提示音，我看了一眼是银边，也很出色。 “可是，不就是再做一遍检查吗？”我不解，是Matrix总部的仪器更加精密？还是需要那些高层在场做见证？清博士的权限不够？不能吧。 艾希突然露出神秘一笑，她俯身到我耳边说道：“是私密的生殖检查。” 我立刻不说话了，难怪非要人去总部，我也到检查生殖能力的年纪了。 “你确定一个人可以吗？Matrix总部那边可没有公共交通可以到达。”奥德莉也开口了，她的一句话让我惊觉我没有到可以开车的年纪，Matrix总部比云顶还要高，所有没有获得通行证的车辆都只能停在位于云顶的停车场，然后徒步走上去。 “啊……”我捂住了头，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双生子一左一右架着我，我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 “不过现在封校呢，得过几天才能去……”艾希话还没说完，清博士就打断了她。 “我现在就可以带无定出去。”清博士说道。 我看懂了她的眼神，点了点头：“好。” “走吧。”清博士已经做完了所有人的检测，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我赶紧关掉显示屏，紧随着她往外走。 清博士没有坐电梯到一楼，反而是带我到了顶层，看来她是坐直升机来的。 “好了，不用再演了。”我们一上直升机，清博士就把外套一脱，随意扔到了一旁的空座位上。 我并不反感她这个态度，相反的，我向她问出了那个问题：“博士，你是更高维度的生物吧。” “算是，你现在已经能感知出来了啊，成长了很多。”清博士有些意外我看出了她的底细，她头一回露出了微笑，似乎在欣赏我茁壮的成长。 “为什么突然带我出来？”我不理解清博士带我离开学校是为什么。 “因为再不带你出来，你就要压抑不住了，不是吗？”清博士慵懒地靠在座位上，转过头看向我，那眼睛仿佛能看到一切。 “以前可能是，但现在没有。”我有点得意。 清博士笑了一下，那笑意味深长：“也是，你现在青春期了，可以通过性处理机器人发泄掉大部分。” “我可不想用那种东西。”我厌恶地啧了一声。 “是不想留下体液还是嫌弃仿生人不够逼真？”清博士饶有兴致地问我性的问题。 “它们不配。”我毫不掩饰地说道。 “啊，那你是有看上的白级了吧？那对双胞胎，你选中了哪个？”清博士问的也直接，她刚才应该看出了双生子对我不一般。 “奥德莉吧。”我不假思索回道。 “为什么是她？”清博士追问，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跟她相处时间比较长，我不习惯跟陌生人有肢体接触。”双生子等级一样，不一样的就是我跟奥德莉认识的时间更长，也做了和她有关的春梦，跟她做的话，差距也不算太大。 “19岁的银边啊，差你一点，不过也算顶级了，等你成年了变成纯白，她也能向上够一够吧。”清博士跟我的想法一样，只有和我等级相近年龄相仿的人，才有做我伴侣的资格。 “所以你之前都是靠什么解决的性欲？没有遗留在外的什么东西吧？”清博士话锋一转，想知道我有没有留下DNA。 “普通型仿生人。”我淡淡道。 “啧，那个爱丽丝是吧，你用它的嘴解决的吧，真是年轻人。”清博士瞬间就明白了，她啧了一声。 “不然呢，她就是个金属疙瘩，摸起来也不舒服，只有嘴还算能用。”我毫不避讳自己用普通仿生人发泄欲望的事，留下DNA可不好，我的基因很珍贵。 “好了，到了。”清博士打开舱门，跳了下去，我跟在她身后，通过一扇扇加密的门，一直走到一扇印着红色警告的门前才停下。 “这次给我准备了多少？”我的心情久违地兴奋了起来，这和梦中zuoai的兴奋感如出一辙，发烫的血液在我身体里奔腾不息，整个人的感官都提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进去看了就知道了。”清博士微微一笑，她将手放在门上，白色的大门瞬间变得透明。 “啊……真是期待……”我盯着里面惊慌失措如受惊小兽般的幼童，兴奋地舔了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