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里不止有闻劭,也有金杰,甚至还有某个熟悉万分的前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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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起来面对着落地窗跪下,膝盖陷进软绵绵的绒毯时,江停气息紊乱地提出了抗议。 他不喜欢背入的姿势,无论站着还是跪着,都说这种体位比常规的更容易深入到生殖腔内部,但对于江停而言谈不上愉悦,更多的是宛如灵魂被生生剖开两半的恐慌。 他像往常一样小声地叫严峫的名字,让他换个姿势,起码别背对着。 但严峫今天铁了心要折腾到底。 “不疼的,都说这样能进得深.......老公都给你垫好了,乖,腰真细.......” 后腰被guntang的手掌牢牢握住的时候,颈间的软rou也被一并含住了,那块皮肤实在太过于脆弱敏感,哪怕是用唇齿细细厮摩,也会激起江停战栗般的逃避。但他现在无处可逃——上半身抵在玻璃窗上,手腕铐着高举过头顶,雪白的双膝被强势分开,在他微不足道的抗拒中,方才刚领教过的火热凶器,硬生生地碾进了身体的缝隙! 在这个可怕的姿势下,入口被破开的刺痛仿佛是一瞬间的事,性器直接穿过紧窒的冗道,瞬间进入到了难以形容的恐怖深度。 腔口包裹的水球顷刻间被撞的粉碎,一股股地浇在冲锋陷阵的硕大顶端,巨大的刺激直接让严峫的律动又飙升到了一个惊人的速度,他像发了狂一般,架着江停发软的腰不断捣进深处: “上次去复查医生怎么说?” 江停没想到严峫这个时候还有功夫扯别的,奈何在狂风骤雨般的抽送下不受控制地软了腰,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严峫哼道:“忌烟忌酒......烟平时背着我没少抽吧,酒.......” 严峫深吸了口气,发狠地猛捣被折磨得凄惨无比的腔口: “还单独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吗?” “......严峫!” 江停哆嗦地回过头,颤抖的嘴唇试图寻找一个依靠,然而严峫的牢sao还没发完,手指警告般地捏住他的下颚:“别动。” 伴随着一记泄愤般的冲刺,处于情热期的生殖腔微微开了条缝隙,被严峫狠狠挤了进去! “.......唔!” 那一瞬间江停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宫腔深处强烈的异物感翻涌着,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成了血泥。一股清透甜腻,带着微微腥香的水,开闸般顺着笔直的长腿汩汩流下。 严峫头皮一麻,差点破功:“知道自己招人惦记还没个防范意识。万一再来一次.......” 顷刻间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某个禁忌而又心照不宣的话题,再度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沉重地悬挂在他们的上空。 江停匍匐在玻璃窗上的动作僵硬了,半晌,悠悠地呼了口气: “不会有第二次.......” 那缕叹息穿过湿冷的玻璃,带着一丝凝重,缓慢地融入寂静的春夜里。 这句话背后的隐喻让严峫心烦意乱,明明感官异常愉悦,内心却有股窒息般的刺痛。江停却偏过头,虔诚地吻了吻他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 “所以,现在就标记我吧。” ——他看起来全心全意地臣服于我,连命都可以不顾一样。 察觉到这个念头的同时,严峫抚上他的脸颊,却摸到一手冰凉的眼泪。 那眼泪不知何时洇湿了眼罩,望上去都带着十足的潮气。如同一闷棍当头砸下,严峫全身沸腾的情欲刹那凝固了,猝不及防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失控了。 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做出这种侮辱性的举动。 他以为他会有分寸,到头来还是跟那些人一样........ 眼罩一朝被取下,绷紧多时的手腕也得到了自由,江停睁开尚沾着泪珠的眼睫,还在疑惑这人怎么收放自如,都不带预告的,却见严峫喉结剧烈地滚动着,随后眼眶一红,猛地抱紧自己: “对不起.......” 严峫沉默地亲吻着江停后颈的那块皮肤,连同那个不属于自己的牙印一起。他如同一头无从下嘴的猛兽,侵略性十足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四周。正当江停做足了心理建设,等待他一口咬上去,覆盖掉先前的标记时,预料中的痛楚并未到来。 严峫用嘴唇碰了碰那快要结痂的伤口:“那时候,他也这么咬你的吗?” 他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晦涩与压抑。 算得上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江停却听懂了。严峫指的是,他在瑶山行动去毒帮卧底时,被毒枭标记的时候。 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比这个疼的多吧,大概。”江停觉得此刻应该安慰他几句,但依旧实话实说: “隔太久,都快忘记了。” 但严峫却直觉般地感受到了江停的回避——他没有忘记,相反,每个场景都如噩梦般永久刻在了他心里。 正因为如此,他才近乎于赎罪般地全盘接受自己,包括失控的部分。 可江停没有错——严峫清楚什么是卧底,迷惑恶龙,从深渊取出明珠的时机有且只有一回,错过了就是万劫不复。江停从一开始就抱着牺牲的信念去完成这件事,能够全身而退,已经是命运对他万分垂怜了。 严峫没再说话,他不断安抚着江停战栗的背脊,用唇齿轻吻,讨好,近乎于温柔厮磨的方式为他捱过了第一波汹涌的情潮。 直到江停消耗完所剩无几的精力,再度昏昏沉沉地合上眼,他才蹑手蹑脚地起来,在残留着冰冷水蒸气的浴室里,草草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 一个星期前,严峫收到了一盘录像影碟,来源于边境缉毒队对暗网残余势力的某次围剿。 影碟的原持有人,也就是臭名昭著的金三角毒枭黑桃K,两年前已被击毙了,他的余部携带剩余的物资仓皇出逃,接下来的两年里,这群人靠零碎出售蓝金和其他毒品维持生计。最后在鲨鱼一案中彻底被连根拔起。 原先这些东西都是要被集中销毁的,但据当地的警方说,该毒贩被收押前特意请求将这份加密的录像带亲自交给“建宁的严警官”。考虑到这之中可能会隐藏一些毒枭生平的秘密,于是经过层层特批,辗转送达到严峫这里。 事实证明,这份影碟最终归宿应该是隔壁扫黄打非办。当然,严峫断然不会让它再度流出。 因为他只看了一小段,便怒不可遏地砸碎了主机屏幕。 不知出于什么恶趣味,黑桃K命人记录下了江停在瑶山卧底时期,受辱的全部过程。 除了清晰度不佳,内容可谓花样百出,画面里不止有他,也有金杰,甚至还有某个熟悉万分的前同僚。这一切无疑在赤裸裸地挑战严峫Alpha本能中的占有欲,令他顷刻间被嫉妒与自责的怒火烧得理智全无。 去除标记的手术进行得很成功,黑桃K最后留下的痕迹如同砂砾渐渐被岁月的风抹去。但在心理层面上,江停可能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接受再次标记。 意味着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他甜美的信息素将永远对其他Alpha敞开,只要自己一刻不在身边,他随时可能被其他Alpha标记,占有。 他将永远陷入被他人觊觎的漩涡。 如同高高挂在苍穹,清冷光辉照耀着万千生灵的月亮,永远无法被任何人独占。 月亮本没有错。 那一刻严峫是如此失落。 * 江停的呼吸声渐渐趋向于平稳,严峫却因思虑太多,罕见地失眠了。 微信震动,收到马翔发来的现场对比照片,附带一个抱拳的欠揍表情。严峫苦笑,这就是干这行的苦逼之处,哪怕休假也没法安心摸鱼,毕竟有些活非自己出马不可。他索性起身来到隔壁套间,从包里取出笔记本打算加会班。 一旦潜心工作起来很容易忘了时间的流逝,忙活了半天总算搞定了结案报告,严峫支撑着疲惫的眼眶打了个哈欠,正打算趴下补会眠,不经意间,掌心膈到一个突兀的硬物,定睛一看,平稳的呼吸登时错乱了一瞬。 那盘一周前分明已被销毁的录像碟,不知为何,静静地蛰伏在他的公文包里。 仿佛命中注定,非得让他全须全尾地看完。 严峫咽了咽喉咙,鬼使神差的,仿佛有一种不可抗力cao控着他取出光碟,塞到笔记本的槽口。 市面上大部分影碟与电脑的格式不兼容,卡带、花屏是家常便饭,他做好了被退回的准备,然而就在几秒后,屏幕上跳出了播放提醒。 按下同意的瞬间,仿佛有一束柔和的微光从眼前怦然绽开,笔记本的屏幕无声无息地扩大,直至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广阔无垠的光幕之中。 当严峫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置身于录像内的世界。 以纯粹旁观者的形式。 伴随着光碟转动,一段陈旧的回忆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