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怒火(空气cao逼、勒脖、窒息、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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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要把哨塔的危险品带出塔?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向锦转过身来,面向柳青絮,金丝眼镜在她的脸上泛着冷光。 她是柳青絮的以前在哨塔的老师,现在的哨塔副处长,暂时代理哨塔的人员档案。 “我猜,您一定对我担任哨塔研究员的时候实行的秘密任务有些好奇吧?” 看见向锦被勾起了兴趣,只听柳青絮继续说: “这个实验本来就要成功了,只是后来因为投资原因暂时中止了,听说,您私人对这桩旧事非常感兴趣?” 向锦眼光一暗,那份资料是她的级别够不到的,而柳青絮一个逐出哨塔的人却私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你有什么要求?” 向锦玩着手,翘着腿问柳青絮。 柳青絮清楚这桩交易是成功了,她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要哨塔负九楼一个异化哨兵的临时监护权,并升级我对他的监管范围我能和他长时间在外面待着, “至于你想要的,我分成了几份,只要人在我这,我就会陆陆续续把东西送到你手上。” “作为诚意,我先把一部分基础实验数据交给你。” 向锦接过来翻了几页,确认实验目标和一些初期实验项目属实,就干脆地把那个哨兵的管控权移到了柳青絮的名下。 柳青絮拿到了想要的,就果断离开哨塔,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吃人的地方。 看着柳青絮走远的背影,向锦猛地变了脸,在大门关闭后显得神情鬼魅,她向房间的角落里发出一声怒吼: “滚出来!” 一道瘦弱的身影颤颤巍巍地从窗台之后的铁笼里现出身形来。 他的上半身不着一缕,布满了青青紫紫的鞭痕,下半身则挂着明显不合身的工装裤。 而他四肢趴跪在地上,四肢慌乱地交错行动,前进的速度非常缓慢。 甚至因为胸前垂跌的乳囊不受控制地摇摆,打在他的胸脯上,显得浪荡不堪。 仔细看去,他屁股上的洞xue正被肌rou夹弄而迫切地重复着张合收缩的动作。 那是向锦之前的训诫: 即使xue里没有东西也要时刻锻炼来紧致他的嫩逼。 检验的标准就是她在进入的时候,逼xue会夹得她的假阳有爆裂感。 这是合理的。 毕竟他是可持续的性玩具,而不是用一次就扔了,所以必须严格得要求他。 经过漫长的努力,男人终于完成了短短的这段旅途。 男人如释重负。 稍作休息,他熟练地跪坐在她的脚边,花xue吸吮着冰冷的地板,洞xue算是短暂地停止了泄洪。 他像在河边汲水的渴兽,伸出纤长易折的脖颈。 柔软的唇吸附在冰冷的鞋面,辗转着舔舐向锦的鞋面。 向锦闭着眼颤抖着身体,不知是气还是别的,她还是咬紧牙疯癫地咒骂着: “凭什么,她一个学生能越过我去参加那么重要的实验?” “凭什么我看上的男人那么她!” 不知想到什么,她眼皮下的闭着的眼珠转动几圈,发出瘆人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可是,她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被哨塔抓去实验。” 男人分心探听着她说的话,舔鞋的动作迟钝起来。 感觉男人放松了力气,她狠狠踹了一脚,脚下的男人发出闷哼。 “蠢货,谁让你停下的,继续!” “嗯……舒服……痛快,啊!啊!啊!” 她抓着男人的头发猛撞了几下。 男人的头因为蛮力错过应该去的方向,撞得硬梆梆的椅脚乒乒乓乓,他也一声不吭。 拼命把喉间的呜咽压下,他卖力地讨好着向锦,全然变成了一头驯化的温顺的牲畜。 看到男人的额头上渗出了血,向锦陡然软了脸色,轻轻捧起他的脸蛋,在上面吻了一下。 “宝贝,怎么受伤了,疼吗?” 她的声音里浸满了蜜糖般惑人的怜惜。 “不……疼……” 男人的声音艰涩,配合上他细微的抖动的身体,这话根本没有说服力。 他陡然被人踹到在地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向锦一脸疯狂,像是没有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不像,你根本不像他!” 向锦拿过柜子里的鞭子,高高挥起,划破空气,落在男人的劲瘦的rou体上身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啪嗒……呼……” 她掌握着方向,刻意地避开了他的脸。 男人苍白的身体上青紫叠着青紫,骇人不已。 近看他的脸已经苍白不堪,好像一捅就破的湿润的白纸,额角渗出豆大的冷汗。 他不敢放肆,压制着心里最真实的反应,循着记忆,下意识地浪叫: “好爽……打得我sao水直流,处长,快,快捅我的后面,好痒……啊!……处长大人,我要被打丢了,快来啊……” 处长? 她垂涎那个位子好久了。 向锦听到男人叫sao发浪的声音喉咙一紧,手上挥鞭子的速度rou眼可见地迟缓起来。 抽屉“哗啦”一声被拉开,里面露出一排样式大小不一的穿戴裤。 她随手挑了一件双头的最大号,草草地栓在腰上。 “趴下!” 脚跟旁的男人抬起屁股,紧紧吸附着地面的xue瓣“噗”地掀起。 他温顺地俯下身,四肢趴在地上,臀冲向向锦的脸,像是乖乖等着被骑的马儿。 男人听话的很,向锦却心里烦躁,这不是她心里的那样。 她两只手拿着鞭子,当成缰绳,越过他的后背套在他的脖子上,向后面拉着。 绳子的头尾相见,被一双纤细的手紧紧握住。 另外一只手蔓延上布满痕迹的腰,划到薄薄的腹肌时打了个转。 手指冰冷的触感让男人不自觉地打颤。 向锦的手来到胯间,张开五指,用力地挤开夹着搓弄摩擦的双腿,穿过xue眼,隔着裤子慢慢研磨轻抚凸起的roubang上的马眼。 男人持有者不愿意为他穿上内裤,只是松松垮垮地为他笼上一条粗糙的工作裤。 工作裤本来就不是贴身穿的,材质上粗粝的纹路不断摩擦着未经磨砺的皮肤,惹得他不停地打着激灵,马眼有了流水的痕迹。 他得到了这点温情的宽慰,花xue“噗嗤噗嗤”地开始翕张着,缓缓淌出水。 大腿根上的水流出来,打湿了裤子,湿湿的感觉令他难受。 作为基因改造人,为了满足持有者的身体构造,他不光具备正常男人的棒,还在之间具备了女人的花xue,以及尿道,胸前还有一对异乎常人的巨乳。 他想被灌入,被填满。 可是cao控他的主人因为愤怒变得格外磨人,不愿那么快赏赐他以他所渴望的。 所以他恬不知耻地向他的持有者展示着他填不饱的欲望。 “那个人不是这样的,他不会因为不值一提的小事在我身下求欢,知道吗?” 向锦的眼神的确在男人身上,却又并没有落在实处,更像是越过男人看着另外一个人。 她的眼底像是永夜湖不会解冻的湖水,冷的人心里打战。 男人的头因为她说话时向后拉扯的手被迫仰起。 凸起的喉结被摁平,糙冷的鞭子紧紧禁锢着纤细易折的脖子上,陷入rou里,他眼里不禁泛出泪花。 听向锦的下属说,她心里有个死了的白月光,之后变成了蚊子血,时不时痒一下。 而向锦心里一瘙痒,就会找到他,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演好戏,挨好cao,这样他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即使她有时待他温柔入骨,可那又怎样呢? 她钟情的人,从来不是他,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性玩具而已。 男人失神没有回复她,向锦用力拉紧鞭子,迫使男人给一个答复。 “知道……嗯……!” 鞭子更加陷入颈rou里了,无法呼吸了,肺里的空气持续消耗,可是得不到新鲜空气的补充。前面的棒子被一只冰冷的手cao弄着,却还是止不住地发胀火热。 他抓着地的手骤然收紧握拳,打磨好的圆润指甲插在rou里,生生破了皮。 “下面……失……嘶……” 下面泻了……他被空气cao射了……一只yin荡低贱的性奴罢了。 向锦刻意忽视心底那抹怜悯,收回放在已经软化的棒子上的手。 即使隔着裤子,手上挂着晶莹的黏液也还是不少。 “马儿错了,马儿错了,请处长大人责罚……” 男人不怕痛似疯狂地磕头认错,地板咣咣乱响。 她一时胸腔里积攒着怒气,分了心思,放松桎梏着他脖颈的鞭子。 男人珍惜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却不敢肆意,抑制着自己的渴求,克制地一小抽一小抽的吸入。 弄脏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暴力地搓揉,他的五官都变了形。 男人急忙补救似的伸出舌头去舔舐。 可是向锦擦手的动作毫不怜惜,像是在揉一张毫无价值的废纸,他伸出去的舌头猛地被牙齿刮伤。 蹭干净了之后,向锦一脸冷漠地一巴掌打上他圆润的屁股。 丰满的臀rou瞬时跟着一阵乱晃,连带着细腰和胸脯上的巨乳噼里啪啦地拍打着地面。 如此yin靡服软的画面没有勾起向锦丝毫怜惜,她腰上的坚硬物体顶上男人的股缝,不轻不慢地顶弄着干燥的后xue眼。 温柔迷人的力道引得男人好一阵意乱情迷,差一点又要呻吟,想到她不愿意看到他发浪,赶紧收回yin叫出口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