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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筐鸡蛋(张角,干吉,幼年广那过去的故事)

    事情的发展如此恐怖,比当年的meimei把陈登的表弟踩成泥还要令广陵王感到呼吸不顺畅。

    昔日一起钻狗洞,捉泥鳅,让自己骑在他脖子上的“哥哥”,为什么会红着脸问要不要帮你摸出来这种话啊!

    “这是很正常的,在医生眼里病人就是一堆骨头一堆rou有什么好在意的”

    华佗一边说一半心虚的频频扭过脸,好像看到了什么能令人长针眼的东西,但事实上广陵王没脱裤子,除了布料被撑起来的轮廓什么都看不到。

    “我先走了!”

    没得到回答的华佗一边说一边利索的翻身下塌,一溜烟跑走了,连他的草鞋都没穿。

    广陵王因为心虚没在意这个细节,他皱着眉纠结,想来想去才觉得应该是自己太久没有疏解,就算自己忙的顾不上了,还有内修需要呢。

    好烦……要定期做这种事,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爽就去做好像还没什么,完全可以当做发泄压力的途径,可是一但成为刚需,为了其他的目的不得不做就让人更有压力了。

    史君不在……师尊在闭关,所以还是要找人做……怎么搞得堂堂广陵王殿下跟什么欲求不满的色中饿鬼一样啊!

    越想越郁闷,广陵王想着今晚干脆自己随便弄弄,之后再做规划好了。

    但是广陵王刚将手伸进去,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动作,就听到了“吱呀”的开门声响。

    他抬头去看,门却被关上,然后再度打开,露出了华佗纠结的脸。

    似乎是因为广陵王的视线,门又被快速关上。

    广陵王有点无语,“你有话说话要进来就进来,别折腾门了”。

    华佗心虚的摸摸鼻子,“……那什么,你,三天不能洗澡,也就是身上不能沾水,注意点哈”。

    “哦……那,擦一擦也不行吗?”

    对方这副尴尬的无地自容的模样让广陵王都连带着有点不好意思,他悄悄拿出了放在裤子里的手,假装若无其事地给自己盖上薄被。

    但是华佗却突然觉得广陵王憋的小脸红彤彤的,乍看竟然很委屈,思来想去,这还是因为自己手法问题,想着让他舒服,所以除了正骨,做放松的时候故意照顾着他。

    然后一照顾就照顾出事情了。

    毕竟他还年纪小,正是容易冲动的时候……,华佗咬了咬牙,克服了再次冲出去的念头,“真不用我帮忙?你别不好意思。”

    “啊?”

    广陵王看着华佗脸上,耳朵上,还有胸口浮着的,大片深深浅浅的红,真的很想问究竟是谁比较不好意思啊。

    “不,不用了吧……”

    华佗:“……你怎么还,客气上了”

    “……不是,不是客气……就,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广陵王被他带的结巴起来,连连摆手。

    “啧”,华佗大跨步走过去,直接坐在了塌上。

    “好烦啊,本来你就是需要双修的吧,你例药不吃,修炼不做,我不知道当然可以不管,但是今天本来就是我没注意造成的,我来帮忙!”

    说着他就趁着广陵王还在消化这一长串话的空隙,利索的伸手扒了广陵王的裤子,牙一咬心一横就握住了对方已经充血挺立的rou根。

    “嗯呜——”

    很热的,带着茧子的粗糙皮rou裹住了很久没被碰过的敏感,广陵王不由得挺腰哼叫出声。

    这声音好似鼓舞,让华佗的动作更顺畅一些。

    手中的那根涨得更厉害,饶是华佗手掌宽大,也只能堪堪握住,因着担心给细皮嫩rou的广陵王弄伤,他还将给他按摩时用过的青桂油倒了一些,捋动揉搓之时发出的声音啾啾响,混着广陵王沉重起来的喘息,弄得他也觉得小腹发烫。

    华佗给他撸了好半天,只见手中的性器勃发,颜色比开始染上些粉色,半点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意思。

    “你怎么还不出来?”

    这话里有些不满。

    广陵王也委屈:“你让我对着你出来?而且你手活好烂。”

    但是很显然,这种抱怨落在华佗耳朵里成了另一种意思。

    “真难伺候!”

    他骂的响亮,吹灯的速度却快,伸手扒拉过来桂油,淋了满手,脱了裤子就开始揉自己的后xue。

    华佗行医虽然不规范,但这么多年了什么人也算见过,尤其是当军医那阵子,还得专门叮嘱那些搞人屁股的注意扩张,现在情急之下,倒是搬来自己身上用了。

    手指塞进去带来的胀痛被花油缓解很多,他皱着眉去摸索抠弄,不觉得爽,但是这种在广陵王面前自己弄的感觉还是让他浑身发烫,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气恼。

    灯被灭了,月光只能透过来一些,两个人的脸都隐在暗处,表情都看不分明。

    华佗皮糙rou厚,但肤色却教浑身的刺青衬的很白,衣裳虽没全脱,依旧能看到大片饱满的胸rou。

    ……确实很有吸引力,但是,但是……

    不过你情我愿的也没什么吧……史君也说了……而且严格来说,辩儿也是自己的弟弟,怎么别人行,华佗不可以?

    心理建设做到这里,广陵王虽然还有些扭捏,但已经不排斥了,甚至将手伸了过去,扶住了华佗的腰。

    很显然,华佗被广陵王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很快又调整了状态,抬着屁股扶着广陵王的性器慢慢往下坐。

    很紧,紧的几乎插不进去,圆润膨大的覃状头碾在敏感的入口褶皱处,让本来就紧张的华佗绷得更紧,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样浅浅的戳刺都带来微妙的快意,入口处敏感的不行,没弄几下华佗就开始喘。

    “你放松点。”

    广陵王被他吊的不上不下的,厚实的屁股rou还一直挤自己那里,急得就差把人推倒自己来了。

    华佗听了大为火光:“你行你来啊?”

    话音没落,他就被人掀翻,听到对方蛮不讲理的话——“你干嘛第一次就要骑我,这样很难的,趴着会容易一点。”

    华佗很想说老子又不学那什么的双修秘法,从哪里知道,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

    屁股rou被抓在手里往旁边掰开,那根自己单手都不太能照顾好的rou具就很凶地插了进去,速度不快,却一点都不犹豫,一直往里插。

    只是被手指弄过的rouxue吃的非常艰难,每一寸内里都被碾过撑开,让华佗有一种被什么东西从屁股插进去,然后要从嘴里捅出来的错觉。

    太涨了,这是缓慢的推进尤其折磨人,华佗不自觉张开了嘴,好像期待以这种方式让侵入别这么难受。

    广陵王很难体谅华佗的辛苦。

    毕竟跟他做的人要么是精通此道,无需他特别照顾,要么生的纤细窄腰,让人不自觉就收了力气。

    但是华佗却是很高大健壮的男人,他甚至连胯骨都比别人要宽一些,身上肌rou精壮,线条流畅,屁股也很rou,趴在床上像一匹温驯的马。

    广陵王掐着华佗的腰去活动,上来就cao的又快又深,没有太在意所谓的前戏,不太习惯接纳侵入者的rouxue很排斥的收紧,但却被理解成变相的谄媚,华佗甚至叫不出来,只能粗重的喘,感觉自己的屁股又痛又热,像是被一根guntang的棍子侵入。

    “cao……你他妈……嗯,轻点……”

    华佗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骂这混蛋,但很明显情欲上头的年轻人是绝对听不进去的,华佗只能竭力放松,只求能少吃点苦头。

    但他是努力了,身上的人却没了动作,那根颇有些份量的阳物拔了出去,华佗还要问,却被揽着腰抬起来,摆了个跪姿。

    “喂,你要干嘛……”

    华佗不安地扭头往后看,却看到广陵王去拢自己的两条大腿,将粉白的rou柱挤进了腿缝里,贴着会阴处抽插磨蹭起来。

    “嗯……你怎么……放着屁股不插……”

    这个姿势跪着不稳,华佗被撞的往前跌,只能用双臂撑着,但上身依旧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腿心rou嫩,会阴处饱满的rou更是嫩到手掐便破,此时被粗暴的摩擦,立刻烧起来,但这些软rou又过于敏感,一碰便让华佗背后发毛,弄得他又难受又有点舒服。

    广陵王不搭理他,手指往下挪,掰开了饱满的屁股,去揉因为暴力侵入而红肿起来的xue口。

    华佗一时间有些紧张起来,但细长的手指却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在里面摸索起来。

    广陵王手上没什么rou,指节也明显,碾在娇嫩rou道中带来的感觉鲜明,所到之处都泛起酸麻的快意。

    后xue渐渐放松下来,被插的有些适应了,而在腿心处抽插的rou根时不时碾过华佗的囊袋,与逐渐抬头的rou具蹭在一起。

    熟悉的快感和rouxue里陌生的酸麻交织在一处,让华佗脑子乱糟糟,不自觉地抬高屁股迎合,突然,埋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换了姿势,勾起来一抠,碾磨已经有些肿起来却还没感受过什么快感的腺体。

    “嗯啊……”

    华佗颤着腰喊出声音来,他被磨得浑身发酸,xue里涌出一波yin液。

    华佗已经主动撅着屁股让他捅过了,此时也扭捏不起来,主动晃着rou臀去taonong广陵王的手指,嘴里哼哼唧唧地说些从外面听来的yin词浪语。

    “哈啊……好舒服……被你插的好爽……”

    广陵王听的想捂耳朵,华佗真装模作样的叫起来,反而有点煞风景。

    “别叫了。”

    广陵王给他翻了个面,伸手替他撸已经竖起来紧贴小腹的roubang。

    “嗯唔……你嫌弃我……”

    华佗说着就伸手去掐广陵王的脖子,本来是吓唬人,但广陵王却有些恼。

    “本来不用管,现在根本射不出来,你一张嘴我就要萎了……”

    “草,你什么意思”华佗气得要要死,用力捏着广陵王的后颈,咬牙切齿地问。

    “……啊——疯了,你他妈是我哥啊,鬼知道为什么居然做了,你一张嘴我就出戏!”

    “哈啊……又不是亲的,而且唔嗯,你又不是,没跟你师父做过,他妈的,跟我装什么”

    华佗一边用屁股去蹭广陵王的roubang,一边拿下流话刺激他,“jiba比你嘴还硬。”

    “啊啊啊啊啊!住口,你够了!我努力,我尽量行了吧?”

    广陵王抬起华佗一条腿搭在自己肩头,泄愤般的去抓揉对方嫩生生的腿根嫩rou,从来没见过光的rou白的发腻,从指缝里挤出软rou,华佗被他捏的小声呼痛,下一秒就被掰开屁股插进去。

    实木大床被晃地吱呀响,啪啪地rou体撞击声,掺杂着yin靡的水声混在一起,听的人耳根发热。

    被二进宫的rouxue显然已经弄懂了怎么品尝这根雄伟的阳物,晓得嘬吸之余,还得在被插进来的时候放松敞开,才不至于被弄的太痛,有些肿起来的rou道密密匝匝地裹住广陵王的roubang,很湿,很热,紧致却丝滑。

    他的手陷进华佗放松后变得柔软的肌rou里,舒服的想要喊出声来,

    已经破罐子破摔接受了一切的广陵王终于还是投入到这场契合度很高的性爱里,决心也要给对方好的体验,他俯下身体去抱华佗,脸埋在对方的胸口,去吸因为快感已经硬起来的两粒rutou,身下的动作也加快不少,几乎是快速且连续的抽插几下后完全拔出,再狠狠的贯穿到底。

    “啊,嗯唔……慢、哈啊……要死了……”

    华佗只见过猪跑却没吃过猪rou,只觉得后xue的感知好像被无限放大了一样,本来只是酥麻的快感堆积起来竟然达到了令人无法承受的地步,尖锐的酸意让他很想逃开,胡乱的蹬动小腿,却被咬了口胸脯rou以示警告。

    “停…停下,要、噫啊啊啊啊!”

    饱满圆润的顶端挤开了曲折幽深的窄缝,华佗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突然断掉了,他的rouxue不受控制的收紧,敏感的嫩rou全都绞紧了,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根jiba上凸起的经络,过载的酸麻,难以形容的酥痒,让他仰起脸来尖叫,眼珠向上翻起露出眼白,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意识在此刻远去,好像被cao傻了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华佗才因为后xue的饱胀感渐渐回神,自己那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下,此刻正盘在广陵王的窄腰上,他则伸手托着自己的屁股,已经射过一次了,但是依然没有要停的意思。

    但似乎是顾虑自己的情况,他也只是插在里面,并没有动作。

    华佗没忍住缩了缩xuerou,他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高潮之后,大概会适应,但只是这样一个轻微的动作,熟悉的酸意就让他很难再放松下来。

    “太可怕了,你学的原来是这种东西啊……”

    广陵王拧了一把华佗的rutou权作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