祓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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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满是兰草煎水的馥郁香气,看来是算准了自己返回的时间,提前准备好了祓除污秽的汤沐。 广陵王自然是顺从的躺进偏殿宽敞的浴池之中,妥帖的热度将他包裹,一瞬间直想喟叹出声,疲乏都消解许多。 左慈见他眯起眼睛,便知道他十分受用,神情也松快一些,想张口问些出门后的情况。 但上一刻还乖乖靠在池壁歇着的小弟子,却冷不丁的站起身,将自己拽了一把。 左慈一时不察,失了平衡,被拽进了浴池之中,一身衣物尽数湿透,粘在身上的感觉让他微微蹙眉。 “又在胡闹些什么……” 他出言呵斥,但对方却咬唇不语。 左慈只得软了语气,“可是觉得何处不妥当吗?” “仙人辟谷之后不食人间烟火,师尊见我,可觉得浊气逼人?” 这话颇有几分无理取闹的意思,左慈也有些无话可说,只得用手掬起一抔水,淋在他面颊上。 “谁教你这些话。” “久别重逢,师尊不问我吉凶,偏偏上来便让脱了衣袍,还要煮兰汤用以祓禊……难不成有别的用意吗?” 左慈曲起指节,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舟车劳顿,吾为你备汤沐,怎么会是嫌恶。况且你引气入体比吾还早上许多,自然洁质芬芳,祓禊只是为了洗去沾染的不详罢了。” “痛……” 广陵王皱眉抱怨,实际上左慈并没有使多大力气,他的额头连红印子都没有半点。 左慈只好低头亲了一下方才敲的位置,又吹了两口气。 广陵王眯起眼,哼了一声,他年幼时哭闹,左慈就是这样哄,如今大了,虽受用,却不肯这样揭过去。 “反正师尊衣裳也沾湿了,不如和我一并泡汤算了,我想和师尊一起待着。” 左慈神色微动,却是依言解开腰带,将沾水后变得沉重的衣袍尽数放置在池边,褪尽了衣裳,靠在了广陵王的旁边。 没过半盏茶功夫,正在闭目养神的左慈就察觉到了广陵王靠了过来,对方细长的手臂环了上来,脑袋枕在了他肩头。 “好想师尊。” “吾也十分牵挂你。” “想的好难受……” 左慈猛地睁开眼睛,几乎要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的破功。 广陵王竟是整个人都和自己紧密相贴,话音未落,就含住了自己的耳垂,用锐利的虎牙碾磨这块没太多知觉的软rou。 “胡闹……尚未入夜。” 这句话听着像训斥或拒绝,但却透漏出另一层意思——现在不行。 广陵王并不松口,像某种没断奶的小动物一样,喉咙间发出委屈的哼哼声,听的左慈心都要化了。 二人又僵持片刻,左慈终于松口,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行了,不要闹得太过。” “啾” 一个带着水声的响亮亲吻烙印在了左慈的耳根,惹的仙人洁净如雪的肌肤都染上一丝红晕。 得到许可的广陵王伸手抚摸左慈姣好流畅的肌rou线条,最终将手伸向了他的腿缝中。 左慈配合的张开腿,他擅房中术,作为仙人,更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因此在被两根手指捅进谷道秘处之时,除却身体微微颤动,倒也不觉得太难受。 后xue一开一合之间含进去不少香滑热汤,嫩rou含着两根细长手指倒不觉得如何,但让热水一烫,却叫敏感rouxue有些受不住。 “嗯啊——” 左慈终是绞紧了xuerou,想暂时歇片刻,待媚rou习惯水温后再做不迟,但年纪尚且不大的爱徒却让他难得一见的失态惹的兴奋起来,被夹住的手指虽然难以抽出,却不妨碍他曲起手指在内壁抠挖。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将紧窒的rou壁撑开,指节时不时就要碾到敏感的腺体,每每被扣弄到舒爽之处,饶是左慈都免不了大腿绷紧,浑身颤抖。 “师尊……劳烦您转个身。” 左慈只得抬了腰,转身趴在池边,上半身向下伏着,窄腰和半个翘臀均露出水面。 “唔!” 那两根手指在他转身的时候也并未抽出来,反而随着动作将娇嫩rou壁碾了个遍,现在为了照顾广陵王的身量,他还需得岔开腿,好让等会儿的插入方便写,因此压低了身位,将那二指齐根吃了进去。 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广陵王快速的抽插手指,带出啧啧水声,除却一开始吞进去的热水,还带出几缕粘腻爱液,对方显然是已经进入状态了。 于是他便扶着已经硬的翘起来的性器抵在了那朵浅色rou花上,左慈配合的放松,甫一插入,便吃进了大半,将细密rou褶都撑开,雪团样的屁股也被顶的高高翘起。 “哈啊,慢、慢一些。莫忘了,阴阳交合,需得……嗯唔!” “师尊,现在还想着,嗯,查作业吗?” 广陵王伸手卡住左慈的窄腰,挺腰用力,将余下的那一截roubang也塞了进去。 充盈到有些可怕的饱胀感让左慈扭腰逃避,rou臀都颤巍巍的抖,可惜广陵王却十分熟悉他的弱点,掐着他的腰,用膨大圆润的guitou去碾磨他花心处的窄缝,过激的快感电流一样打再左慈身上,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腿根抽搐着小去一次,只觉得眼前白了一瞬。 “师尊,太紧了,动不了……” 广陵王被rouxue密密裹着,快感从后腰爬到天灵盖,若不是被玉环箍着,他只怕已经泄身了。 左慈听了,便放松了身体,双手撑着池边,自己动起腰来taonong,配合着着xue壁一松一紧地吮吸,竟是主动替爱徒疏解,让他不动便可以享受蚀骨快感。 这姿势虽然主动权在左慈,但为了让广陵王舒爽,他势必要完全坐上去再抽出,这抽插撞击之间,嫩rou被摩擦地发烫,热水又不断被吃进去,酸麻之意累积起来,让左慈的面颊都出了一层薄汗,雪白长发粘在颊边,显露出七分性感,三分妩媚来。他咬住下唇,显然已经有些刻意的在压抑快感。 好胀、里面好多水…… 左慈觉得小腹燥热,下身的快感甜蜜地仿佛要让他的rouxue都融化了一样,xue心被这样插弄,隐隐有些撑不住,他有些怕完全吃进去,身体却食髓知味,已经记住了那样可怕的快感,甚至主动去追寻。 “好难受……” 左慈回过神来,却听到爱徒喃喃自语,听着十分委屈。 他想要问是泡久了不舒服吗?但本来温驯乖巧的弟子却闹腾起来,伸手扯住了自己的长发,头皮的刺痛让他浑身紧绷,秘xue也紧紧收缩,两腿夹在一起。 这举动好像让他更受刺激,抽插的力道凶猛起来,左慈刚觉得头发被松开,腰又被握住往下压,几乎坐到广陵王的胯上,屁股甚至贴到了对方的腿rou,臀缝磨蹭着两颗饱满囊袋。 那已经开了一条缝隙的xue心被猛地捅开,肿胀坚硬的guitou卡在rou缝中,左慈惊呼哀叫,音调高的破了音。 “啊啊!别、嗯……呜啊——” 他抖着缩紧了rouxue,良久都没有放松,一股热流浇在了xue内勃发的roubang上,已经被插的去了。 他的小腹鼓起,明明没有被内射,却叫热水和yin液撑的饱饱的,显露出异样的yin靡rou欲。 “好了……别闹了……” 左慈的双目依旧没什么神采,他唇角还挂着一缕津液,但已经下意识的开口,用颤抖的声线拒绝这根还卡在他结肠口的性器。 然后他就被压倒在了冰凉地面上,身体弯折,整个上身都趴在池边,长发垂于水面的部分像水草一样轻柔的散开,遮住些许春光,却依旧能看到水面下那两条柔韧的雪白长腿。。 爱徒不断的央求他,手指还在揉弄那些几乎被抻平的xue口rou褶,敏感的rou环让指甲扣弄,最爽也最怕被碰的xue心和结肠口都被撑得满满的,左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微微抽搐,他的胸rou贴在冰凉的地面上,随着被抽插撞击的频率磨蹭,又痒又酥,多重快感烧的他欲仙欲死,轻飘飘的,想逃却舍不得。 “让我射……师尊,解开好不好……” 广陵王一张俏脸通红,已经是忍到了极限,力道凶猛不加收敛,左慈的xue口都被cao弄到红肿,进出间更是带出一小截软嫩鲜红的媚rou。 “嗯啊啊!别、别弄了……为师要被、啊!让你射……不要……了” 左慈终于意识到,倘若不让他射出来,那就无法结束,于是强撑着掐动法决,解了玉环的束缚,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在忍耐了许久后一瞬间爆发,广陵王掰开左慈的屁股就完全射进了最深处。 “好涨……” 左慈双眼翻白,吐出一截软舌,被猛然射入的浓精打在嫩xue深处,又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