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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多/修罗场/更衣室play/骑乘中出/踩rou

      如果没有因为突然想吃泡芙想得要死,我就不会离开公寓前往玛黑区的蔷薇街。

    如果没有忽视攻略里描述的泡芙店的火爆程度,我就不会因为排队耽误太长时间,以至遇上了来到街头拍摄球员日常tiktok的P.X.G。

    如果没有因为不舍得放弃已经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我就不会和臭着一张脸捧着开心果冰淇淋被迫营业、身边还跟着个叽叽喳喳的士道龙圣的凛君狭路相逢。

    如果没有在对上视线后还在人群外跟着凑热闹,亲眼目睹凛君垮着张小猫批脸恨不得把蛋卷直接扣在士道选手、或者说可能还有我的头上的“可爱”场景,我也不会被凛君记仇至今。

    男人怜爱地看着从浴室出来后一言不发,只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又直冲冲地扑过来扒他的浴袍的糸师凛,乖乖地配合对方的动作掏出套子准备交公粮。

    哎,真是甜蜜的负担。

    糸师凛跪趴在床上,腰部压低,臀部高高翘起,以一个略带羞耻的姿势迎接身后男人的动作。

    男人并起两指伸进他旷了许久又恢复了紧致的后xue里浅浅地抠挖着,不时地揉着他的臀rou将中间粉褐色的xue口向两边掰得更开,伏下身埋头进臀瓣中舔舐着xiaoxue周围的皱褶。

    灵活柔软的舌头在rouxue边缘画着圈,在丰沛的唾液浸润下,原本紧绷着的xue口逐渐在熟悉的快感刺激中放松下来,让手指的扩张更为顺利。

    糸师凛的屁股在潮湿柔软的快感中微微颤抖着,似是想要躲开向腔内逐渐深入的手指和舌头,又像是渴望更进一步的侵犯,还以为别人发现不了似的,小心翼翼地偷偷抬得更高,诱惑着他人肆意享用眼前的珍馐。

    男人扶在糸师凛腰间的手指细密地感受着身下人的反应,指尖有一层薄茧的大手顺着侧腹的肌理上下来回滑动着,在身下人腰间的敏感点被刺激时制住他想要挣脱开来逃走的动作,摁着那迷人的腰窝将他定回在原地。

    xue口在男人的嘬弄下早早卸下了防备、开始自行乖巧地泌出肠液,湿淋淋的rouxue已经可以顺利进出三指,无力地被迫承受着外来人的侵犯。

    他起身覆上糸师凛的后背,在他埋在枕间的耳边喘息着,染红了糸师凛在发丝间露出的耳尖。

    前端被原本放在腰间的手握住,后xue也被已能顺利进出的手指抠挖着找寻内里最敏感的sao点。

    糸师凛被身上的男人死死地压制在被褥里,耳边全是那人的呼吸和诱哄。

    男人嘴里一口一个“好孩子”、“乖孩子”,惹得早已离孩子的年龄和体型相去甚远的大中锋被迫在他怀里撒娇似的小力扭动着。

    前端份量十足的男根在密密麻麻的快感中流出清液,后xue勾起指节的手指却对谷道内最敏感最sao的那一点三过家门而不入,令糸师凛难耐得蹭着身下的床单。

    他知道坏心眼的男人不会让他这么快就解脱,但五感全被对方掌控、把自己全身心交付出去的感觉又令他无法抑制失控后的不安。

    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在了充血的roubang和柔软的xiaoxue上,以往一个人时只有生理性晨勃才如此精神的男根在男人的手下被施加了勃而不泄的咒语,在后xue里前列腺被如鸦羽般轻轻拂过的微妙快感中迟迟无法到达极乐,只能在手指的玩弄下溃不成军。

    不管过去多久,他都会再次变成这个人手下的俘虏。

    糸师凛侧过头,讨好似的吻在男人的脸颊和脖颈,伸出舌尖舔着同样沉浸于掌控欲被满足中的男人皮肤上渗出的汗珠。

    男人像是被糸师凛的反应取悦了,低头叼住了舔着自己唇角的舌头,带着腥臊之气的嘴唇相互纠缠到一起,经验更胜一筹的那个沿着湿漉漉的舌体扫过对方的口腔,将原本的主人追逐的躲闪不及,只能交出藏在最里面的舌根供对方拷问出更多的口水。

    好可爱……好可爱……

    他逼迫糸师凛咕噜咕噜地咽下二人的津液,掐着对方的下颌令他无法逃离这过于色情的湿吻。

    尚有些许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在枕头上,又在男人的纠缠下糊满了糸师凛的脸颊。

    再脏一点……脏到只有我肯要你才好……

    看着糸师凛被憋到涨红的小脸,他无奈地松开了手。糸师凛狼狈不堪地喘息着,连眼泪都要从红肿的眼眶中流出了。

    “怎么还没学会用鼻子换气。”

    他揉揉糸师凛的眼角,却被对方带着一丝嗔怪的眼神斜了一眼,催促着男人快点让他泄出来。

    已经欺负得对方满意了的男人“是——是——”地应和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终于按照糸师凛期望的那样捅向xue里那块隐秘的凸起。

    原本粉褐色的xue口在手指的侵犯下被玩弄得殷红,细密的皱褶也在扩张的动作下被撑开,之前涂抹进去的唾液合着泌出的肠液随着手指的抽插不断制造出yin靡的水声。

    糸师凛闭上眼睛,捂着自己方才已粘满了口水的嘴,不愿面对自己这副熟透了的身体。

    然而屁股里的水声却在黑暗中更加清晰,手指在肠腔内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如此的令人沉迷。

    他早已被男人调教成了不靠后面就去不了的身体,如今被掌控者的气息与声音包裹,熟悉的动作和技巧使得他脑中的情绪阈值不断上调,只想永远沉迷在此间极乐中。

    男人摸到床头柜的把手上,那里放着自己之前从日本带过来的道具们,都是凛君和他以前常用的物件。

    “这是……”

    抽屉里的道具摆放得整整齐齐,是他上次来时亲手清理后整理过的,连顺序都没变。

    “你这……这些东西当初带过来就是给你用的啊,你这怎么——”

    “它们……都不是你……”

    糸师凛抿着嘴唇,在快感中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

    “我试过……没有用……没有办法高潮……”

    “只想要你……哈啊……”

    他的声音被男人突然在胸部开启的点潮笔打断了,左右摇摆的硅胶探头毫无规律地拍打着原本凹陷在乳晕里的rutou,使得柔软的乳尖委委屈屈的想要与之对抗似的,逐渐变得愈发坚硬。

    发达的胸肌上慢慢立起两颗圆润的豆子,被面无表情的男人又揉又掐,糸师凛在又痛又爽的呻吟声中靠胸部达到了高潮,瘫软在床上陷入不应期时却又被男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体和床单之间的yinjing在挤压和摩擦中再次颤抖着吐了些精水出来。

    男人把着自己早已硬到发疼的男根在糸师凛xue口蹭了蹭,肿胀的guitou很快被xue口的汁水浸透。

    他顺着糸师凛的股沟将自己的腺液涂抹上去,随及在糸师凛挣扎着想要逃离不应期的快感时,拖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套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

    原本被手指开发透了的rouxue紧紧包裹着粗大的rou茎,肠壁已全然变成了柱身的形状,就连殷红的xue口被茎体撑得发白,让糸师凛被顶到仿佛腹中都有了饱胀感。

    “全部吃下去了呢,凛君。”

    男人从背后抱着糸师凛,抚摸着自己插入进去的下腹,仿佛是在隔着人鱼线和腹肌寻找自己yinjing的形状似的,在上下抽插顶弄中用力按压着,让糸师凛本就晕眩的脑袋有了强烈的反胃感和呕吐欲。

    他吐舌头的毛病又犯了,滴着口水的舌头此时耷拉在口腔外,完全兜不住嘴中不断分泌的唾液。

    在被男人上下颠起时,下半身男根未射尽的jingye和上半身流出的口水同时从身上甩起,在空中划着弧线,像是被cao成了人体喷泉。

    不要射了……没有了……已经要坏了……

    然而身体各个器官都感到如此舒适,大脑反射回来的神经信号满满都是愉悦。

    好爽……好爽……就是这样……再多一点……让我坏掉吧……

    一起坏掉吧!

    已被对方的引诱刺激上头了的男人无情地继续撸动着糸师凛可怜的roubang,在糸师凛被又插又按地不断泌出津液时就着这些液体润滑着柱身的青筋和guitou处的系带,又连带着下方的卵蛋一并挤压,像是想要逼出那囊袋中的最后一丝存货似的,惹得糸师凛被大大分开跪在床上的膝盖徒劳地蹬乱了床单。

    男人抬起了糸师凛的一条腿,让肠道内的roubang入得更深,毫无怜悯之心的撞击着身下这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就能打乱他冷静的节奏的美人。

    总是说让他乖一点,做个好孩子就能得到奖励,然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美人每次都要逼得自己把他玩坏掉才好。

    既然温柔待你你不要,那就一起崩坏吧。

    他撞击的速度和频率越发加快,卵蛋拍击在糸师凛的会阴处传来“啪啪”的声响。

    冷漠地坐视对方想要挣脱自己的控制,却又掐住想要向前方爬行减缓冲击的糸师凛的脖子的他,抬着对方结实的腿,让他的yinjing像公狗撒尿般在空中甩来甩去。

    “想跑?凛君,你跑不了了,再也跑不了了。”

    男人抚摸着糸师凛guntang的后颈,连同早已被汗水浸透的发尾一齐掐在手中,冰冷的眼神注视着身下这具万众瞩目的身体,心中隐秘的角落里肮脏的主导欲被满足后却感到无比的火热。

    “啊啊,就是这样。”

    糸师凛的脸被压在软枕上,些微的窒息感让他的声音有些沉闷,却无法掩盖住内里蕴藏着的疯狂。

    “继续吧。”

    “我不会跑的,也不会让你跑的。”

    他挣扎着微微抬起头,瞥着身后的男人。

    他爱死了对方这副被扯掉面具后的垃圾模样,这种从来不轻易示于人前的嘴脸每每在他身上发泄出来时都令他浑身战栗。

    他需要的从来不是什么温柔缠绵的性爱,而是能彻底将二人一齐焚烧殆尽的业火。

    就是这样,再重一点,再快一点……

    弄痛我——玩坏我——撕碎我!

    我早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早就摸清了我的极限。

    我们之前从来不需要任何的掩饰,我是你最完美的画布,你是我最理想的控制者。

    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就该一起烂进坟墓里去。

    男人在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声中大力拍打着身下这不知好歹的人的屁股,直把那原本白皙的圆臀打得发红。

    连那长年被球衣覆盖却依然能勾勒出轮廓的胸肌也没被放过,他沿着底部下缘的弧度撮起,像是在玩女人的奶子一样将它们聚拢又分开。被点潮笔击打过得rutou再次在他人手中被掐揉,连乳尖退化了的奶口也被挖出狠狠地抠弄。

    在糸师凛已经彻底失去了节奏的呼吸和呻吟中,男人狠狠地抵住糸师凛的小腹,在最深处射到了套子里,随即捋动着糸师凛的男根和囊袋,令其淅淅沥沥的又射出几乎浊白的jingye。

    贤者时间里,他的呼吸逐渐恢复了平稳,理智再次夺回了大脑的主导权。

    从糸师凛被干到湿软的rouxue里抽出,xue口的软rou和黏液还依依不舍的挂在刚刚欺负了自己个痛快的大家伙上。

    “凛君……凛君,没事吧?”

    他下床给套子打了个结,擦干净手后揉了揉糸师凛的脑袋,却被对方转过身拨开了手,嘴里还嘟嘟囔囔着说着梦话。

    “别想跑……你跑不掉的……”

    嗨呀。

    男人无奈的把睡着了的糸师凛抱到客卧里,回到主卧换好床单后,看着已经睡熟了的恋人,想着反正第二天还有晨浴,就没再动他,简单擦了擦身后,就躺到旁边去了。

    他歪着头看向糸师凛安静的睡颜,暂时还有点睡不着,就一根一根地数着糸师凛的眼睫毛。

    好可爱好可爱……

    实在忍不住了似的,他把糸师凛抱在怀里,终于满意地笑了。等过了一会,却又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凑到了糸师凛耳边。

    “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呀,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