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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几许,月华如水

    配对:李秀一/独孤仲平

    原作:《长安三怪探》

    分级:R-18

    道具play  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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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

    风清几许,月华如水,身陷金吾卫档案室的独孤仲平揉了揉眼睛,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怕韦若昭担心,便决定先行回去,想到他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徒弟,独孤仲平的脚步不由得轻快了些,却忽略了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一道黑影……

    忽而一道黑影笼罩上独孤仲平,待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处暗室,正待思量间,自上方行出一人,那人生的两弯张扬眉峰并一双虎目,身着浅棕色衣袍,端着一方烛台来到独孤仲平面前。

    独孤仲平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挣扎着站起身,暗自思量:此处不见日月,旁边零零散散的摆放着些不知是做何的物什,地上颇有些潮湿,那人又是自上方行来,想来自己正身处地窖中。

    那人倒也由得独孤仲平四下乱看,待独孤仲平站定,将烛台放置在不远处的矮桌上,这才慢悠悠开口:“独孤兄找什么呢?”

    “李兄今日不去找那千面佛的线索,倒来抓我作甚?”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李秀一,独孤仲平正思索着该如何脱身,抬眼欲言,却才与李秀一那双玩味的眼神对上,便是只怕今日无法善终了。果又听那李秀一嘲弄道:“呵,独孤兄可真是没良心,提了裤子便不认人,我便是伺候的你不舒服,你只肖直说罢了,怎的就不要在下了呢?”

    独孤仲平强压下心底的不耐,一把推开越靠越近的李秀一,“我觉得我已经把话说的够清楚了,你既觉得我会骗你,甚至装了贼人来……算了算了,既如此,我俩便分开,各自不要再见罢。”话毕提步便要走。

    到嘴的熟rou,李秀一哪儿能放任他走了,一把抓住独孤仲平的手腕将人扯到自己怀里,环抱住他的腰身,“你说分就分,我不同意!”说着便来扯独孤仲平的衣物,任得这人骂他,不肖一会儿,独孤仲平身上的亵裤便已落了地,整个人都被压住倒在身后矮榻上。

    独孤仲平吃痛闷哼一声,却顾不得这点自不痛快,只是硬撑着手肘推拒着在他脖颈上撕咬的李秀一,落手处却是柔韧的皮rou,不由得有些晃神,思及他两个前几次的快活时候,只觉浑身燥热,便连的身下蛰伏之物也有了反应,自思忖道:我如今只想和他分开,却不想因着之前几次欢好,经他稍作撩拨便起了反应,现如今只肖稳住他,先走为妙,“等等,李兄,我今日吃了辣,恐怕不方便,下次可好?”

    李秀一闻言放过了口里那脆弱的气管,惊奇道:“哦?难得你还同意了。”言罢却并不放开独孤仲平,反而将他两条长腿挂在自己腰间,抱了起来。

    独孤仲平吃了一惊,怕掉下去,所以死死环住李秀一的脖颈,行不到两步,便被李秀一放在腿上,原本放在他身后的手暂时松开来,不知道在摸索些什么。四月的夜间还稍存些凉意,独孤仲平思量,反正自己今日不方便,若这李秀一真要做,自己倒是不介意没皮没脸恶心他一回,到时这李秀一怕是能安生几天。思及此番,独孤仲平便毫无危机意识的抱紧了身前唯一一片热源,耷拉在李秀一身后的小腿也抬了起来,环住他的后背。

    且说这李秀一惦记这口美味业已好久,怎会毫无准备呢?当即就抱着独孤仲平来到木桶处,里面有他今日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净水,手里捏了润滑膏,并起两指就往独孤仲平后庭送去,不理会独孤仲平看着他时眼里溢出的震惊,另一手按住他的脑后亲了上去,没有一般恋人之间的温存,灵巧的舌头趁着对方毫无防备之时便直捣黄龙,勾出对方的舌头轻轻咬住,大力吮吸起来。

    待到独孤仲平身后的软rou开始慢慢放松,不再抗拒异物的进出时,李秀一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不知从哪儿摸索出一根带水袋的软管,对着独孤仲平的后庭慢慢怼了进去,直到那软管进去了小半截,独孤仲平才如梦方醒,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李秀一死死按在自己大腿上坐下,越过独孤仲平的肩膀死死盯着插进他后xue里的软管,这么挣扎一遭,那管子又进去了些,那里是什么滋味李秀一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一想到今晚的重头戏,他便决定还是再忍一忍的好,哑着嗓子安抚道:“激动什么,我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可独孤兄你看,这管子都进去这么多了你才发现,这下面的小嘴可比你上面这张嘴诚实多了,你看,又吸进去些,可见你也是喜欢的,既如此,那还拒绝什么?”

    独孤仲平兀自调整着呼吸,听得此言,便是连耳朵也红透了,只趴在李秀一肩膀上不发一言,说来这李秀一体力也真是好,半蹲着抱着一个自己,却还是面色如常,而他,却是好一会儿才堪堪抬得起头,越过李秀一肩膀,见到自己光溜溜的胳膊松垮垮的搭在李秀一整整齐齐的衣服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攀比心顿时涌了上来,凭什么自己都一丝不挂了,这人还这么仪表堂堂的,便稍稍坐起身,两只手在他和李秀一之间胡乱的撕扯着,一番动作却只换来李秀一更用力的禁锢,却才要骂,忽然感觉到自己后庭里的软管从下往上膨胀了起来,不一会儿,一股冰冷的液体被通过软管灌进了他的身体。

    “……你在干什么?”独孤仲平崩溃道,李秀一只答一句:“事前准备。”便又埋起头干自己的事儿,直到半桶水都进去了,李秀一估摸着差不多了,往身前一看,只见独孤仲平的肚皮高高鼓起,看起来活像是身怀六甲似的,没忍住笑了出来,慢慢抽出了独孤仲平后庭里的软管,摩挲着独孤仲平的肚皮,连声音也不自觉带了挪揄,“独孤兄可要夹紧了,不然待会儿受罪的可是你。”

    独孤仲平被李秀一稍稍松开了些,本待闭着眼装死,谁承想那李秀一突然在他肚皮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把,一时没把持住,自己的阳物前端渗出来了一些透明水渍,后庭也不遑多让,一丝不明液体从他紧闭的臀缝中流了出来,吓得他赶紧又用力夹住了,睁眼却看到李秀一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端详,只低下头不敢看李秀一,低下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撑得圆鼓鼓的肚皮,一时又惊又怕,径直翻了个白眼儿差点儿晕过去。

    李秀一按住独孤仲平的后脖颈,以防人真的晕过去,另一手扶着独孤仲平的腰,心里想着,若是独孤仲平真能含着这个肚皮和他做个爽那该有多好,“醒着吧,若晕了你猜我会把你怎么样?”

    独孤仲平揉了揉山根,知道李秀一是认真的,也就歇了装晕跑路的想法,只一心一意的夹着后庭那些水,尽量不要让它们流出来,也不知道李秀一这莽子到底往他肚子里灌了多少的水,自己只要稍微一动,这些水就直晃荡,前压自己的阳物,后顶自己的后门,看来,自己还是挺要脸的,“这是在做什么?”

    “洗洗肚子,独孤兄今日不是吃了辣?”李秀一挪揄道,他还能不知道独孤仲平这点子小心思,说完便埋首在独孤仲平胸前,用舌头舔弄,不见天日的皮肤长得又白又滑,似是一片白雪,便只是在幽暗的烛火下也能窥见的莹白,两粒红点均匀的分布其中,雪落红梅,煞是好看,李秀一一时看的入迷,只是似条饿狼般在独孤仲平胸前舔舐、啃咬,在那一寸寸的白雪上留下隐晦的诱惑,直到那一点梅花入口,只听梅花的主人自喉头发出的咛嘤,直激的人想让狠狠cao他,cao的他便是连咬住手臂的劲儿都没有,只能在自己身下用这柔软细腻的声音哭求着还要。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这几日不见,独孤兄倒是越发会勾引人了。”李秀一抬起头,一手抬起独孤仲平的腰,将那梅花送到自己面前,另一手安抚着没有被自己照顾到的另外一颗梅花。

    “你这嘴……”独孤仲平早在开始时便有了反应,但总归保留了一丝理智,甫一听李秀一这话,第一反应便是反驳,等他从欲海沉浮中艰难反驳时,低下头,却看到李秀一一边用口唇吮吸着自己胸前的梅花,一边抬眼看着他,那柔软的小rou粒早在李秀一的照拂下发硬,似乎是觉得另一边的梅花用手掌照顾的不周到,李秀一便换两手扶着他的腰,腾出的口唇又去服侍另一颗梅花,灵巧的舌头不断地拨弄着口中被濡湿的梅花,终于,这一颗梅花也坚挺了起来,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成果,李秀一好似很满意,又在他肋骨处留下了印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第一颗梅花,舔弄,啃咬,再拿牙齿轻轻咬着往外撕扯,李秀一一直在抬眼看着独孤仲平,见他看自己动作看得痴了,连呻吟声也顾不得抑制,咬着口里的美味含混道:“我这嘴怎么了?伺候得你不舒服?”

    独孤仲平的手不自觉的揽上了李秀一的脑袋,趁着李秀一愣神的功夫,挺胸将早已食髓知味的梅花往李秀一口中送,连肚皮也在李秀一胸口胡乱磨蹭着,口里却说道:“我,我想上厕所。”

    李秀一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低笑道:“我说你这身子都这么熟了,怎么这老二还是半软不硬的,感情是一直憋着尿呢。”扶着独孤仲平转了个身,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两手扶着他的腿弯放在自己大腿上,“来,桶里就行。”这么一个神似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独孤仲平努力了半天愣是没尿出来,在委婉的和李秀一提了自己想独自上厕所的要求被拒后,李秀一提出了一个看起来可行的方案:“把肚子里面的水放完,放松下来应该就行了。”

    独孤仲平深吸一口气,缓缓放松臀部,感受着温暖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臀缝流出,虽然很羞耻,但这经历也实在新奇,说实话,如果不是李秀一一直在自己的脸上乱亲,手在自己慢慢恢复原状的肚子上乱摸,他觉得没准儿他就真的放松下来了。

    在努力了许久都未果后,李秀一沉思道:“你可能得先射才能放松。”

    “嗯。”独孤仲平闷声回答道,许久,还不见李秀一有什么动作,“你是在等我的精关自己想开吗?”

    “……”李秀一对上独孤仲平那看似询问实则不理解加谴责的眼神,本想解释什么,又想到和那人的约,扶着独孤仲平站了起来,平静的打量着眼前这具早就被他cao熟的身子,面不改色道:“我累了,你自己来。”

    “呵。”独孤仲平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明明是你绑我来的,就不怕我自己走了?我自己缓一会儿,等软下去,照样能上厕所。”

    李秀一只是兀自躺倒矮榻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迟迟不见动作的独孤仲平,“你大可以试试,反正到时候难受的是你。”

    独孤仲平不敢赌,他相信李秀一到时候是真的会cao死他,没开玩笑,用另一桶水给自己草草清洗了下,遂几步行到矮榻前,抬手便要解李秀一的腰带,却被拍开,冷笑一声,隔着几层布料戳着李秀一那早已昂首挺立的物什,“都这样了还不想做?”

    李秀一看着独孤仲平这一副“你到底行不行”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胯下的阳物硬到能直接在地上戳个洞,他就是喜欢独孤仲平这样略带讥讽的样子,真实,一把将独孤仲平拉到自己身上,掰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只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没想到这时候独孤仲平倒好似开了窍,自发膝行向前,一屁股坐在他的阳物上。

    独孤仲平缓缓俯下身来,拉着李秀一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按着李秀一的手在上面大力揉搓着,只是下身丝毫不动,感受到被压在自己身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一下,只暗笑一声,自顾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在李秀一下巴处期期艾艾的抬眼看着他,待看到李秀一似含着火的眸子,微微俯下身吻了下去。

    李秀一想日死身上这个王八蛋,他毫不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故意加重了手掌抚在独孤仲平胸口的力度,甚至用指尖在rutou轻轻掐了下,却只得到对方更加温吞的对待,一时心头火起,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打个颠倒,雪白浑圆的屁股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因着独孤仲平趴着的姿势,这两片臀rou看着比平时还大了不少,雪白匀称的臀rou之中夹了一道细小可爱的缝隙,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开一合,早就润滑到位的臀缝正汩汩的浸出些许汁液,极力渴求着外来物粗暴的入侵,李秀一觉得自己真的要尽快来一发了,自己精神都快要不正常了,所以才会给独孤仲平这rou屁股加这么多戏。

    独孤仲平猛然被打了个颠倒倒是也不意外,反正之前做的时候李秀一老干这种事儿,只是,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阳物,即使是隔着几层布料也能窥见其雄伟,回想起之前这阳物狠狠冲撞进自己身体的滋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说不馋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这具身体早就被cao熟了,越是如此想后庭就越发的痒。独孤仲平便看着眼前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好吃的,手指慢慢滑向自己的后庭,你不给我还不许我自己吃嘛。

    李秀一拍开自独孤仲平铃铛下伸过来的手,掐着那两片圆滚滚的rou将人又往后拉了拉,在那早已叫嚣着不满的臀缝中吹了一口气,热气喷洒过去,那小缝隙竟害羞的缩了下,察觉到独孤仲平兴致缺缺,直接趴在自己身上,似乎是不想再来了,“不来了?”

    “给看不给吃,狗都不干活。”独孤仲平又看了眼头顶的物什,恹恹地收回了视线,只听得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循着声音看去,李秀一已经将自己的腰带解开,身后传来一道如同仙乐的声音,“想吃就自己拿呗。”独孤仲平立刻来了精神,半撑着身子,剥开层层叠叠的衣物,将那天赋异禀的阳物放了出来,却待要转身坐下去时,被人捏住了屁股,动弹不得,他正想说,不动怎么吃,头顶上传来一道不容反抗的力道,将他压在那充满雄性气息的物什上,那阳物经他这么一压,便从旁边弹了出来,打在他脸上,独孤仲平算是明白了李秀一的意思,偏头便含住了嘴边的物什。

    李秀一的呼吸不可抑制的顿了一下,随后陡然加重,感受着阳物所处的温暖湿润,极力讨好的样子让他很是喜欢,床伴这么乖,当然是要给他一些奖励了啦。李秀一伸手捏住了近在咫尺的铃铛,粗粝的指腹重重的在铃铛表面摩挲,身下的阳物很明显被硬物轻轻咬了下,那硬物的主人待缓过来,又用舌尖安抚似的舔了舔,柔软的唇舌让李秀一很是受用,连带看着眼前一开一合亟待抚慰的xiaoxue也生动了许多,灵巧的舌头探了出来,直直侵入眼前那邀人品尝美味。

    独孤仲平感觉到后xue里被塞进了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轻呼一声,便将嘴里的物什吐了出来,偏头向后看去,只见那李秀一正用双手掰开他的臀瓣,柔软的舌头却被塞进了自己的后xue,支起膝盖便要往前爬,想要脱离那舌头的控制,“别,脏。”却被一双大手拽着他的臀瓣给他拉了回来,那李秀一似是嫌他不老实,抬手在他浑圆饱满的臀瓣上重重拍了下,“刚洗过的,怕什么。”

    面前的xiaoxue不再向刚刚那样邀人深入,倒是一反常态地紧紧闭住,若是没有那从细小的缝隙中流出来的液体,李秀一怕是真的要觉得独孤仲平被他弄萎了,又在独孤仲平另一侧臀瓣上拍了一下,果不其然,花xue不顾主人的羞耻,沁出了更多汁液,“我倒没发现你还有这癖好。”李秀一呢喃道,呵,亏他还怕这人受伤,一直忍来忍去不敢太放肆,合着人家就爱这样婶儿的。

    独孤仲平现下根本没心思听李秀一在说些什么,只是极力夹住自己的后xue,不想显得自己太过急色,谁料那李秀一竟然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后xue里渗出的汁液,接着,又将舌头塞进了他的后xue,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他是抽了什么风,每次都只进一点点,撩拨着自己的后xue,完了又极快的抽了出去,如此几次下来,独孤仲平已经快疯了,这那儿够啊,转头似恳求又似嗔怪的看了李秀一一眼,李秀一却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玩意儿的孩子一样,一眼也不分给他,只顾埋头撩拨着他,没办法,独孤仲平只能自己更生,张口含住了近在咫尺的阳物,卖力的吞吐着,一边照顾着口里的东西,一边回味着之前这物什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快感,不知不觉间便觉得嘴里的东西越咂摸越有味儿,微微放松了膝盖,让自己阳物的顶端轻轻在李秀一胸口磨蹭着,不一会儿,居然还真给他咂摸的感觉上来了,立刻起身,走到装着秽物的木桶前,大力揉搓着自己的yinjing,终于射了出来。

    “真多啊。”李秀一听着回荡的水声感慨道,独孤仲平翻了个白眼,洗干净之后便又行到矮榻前,跨坐在李秀一身上,扶着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阳物,对准了自己的后庭便要坐下去。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响起,独孤仲平的动作僵在了半空,赶忙捂住李秀一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小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独孤仲平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无声的问李秀一:“你没锁门吗?”转头便要去拿衣服,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按住,独孤仲平看着李秀一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想明白了,心凉了半截。

    自门口行进来一人,看打扮应该是一男子,青面獠牙面具挡住了脸,见室内如此情形,不悦道:“我还没来怎么就开始了?”

    那男子声音十分奇怪,似是用了什么东西改过得声音,独孤仲平瞥见“他”腰间挂着的自己非常熟悉的酒袋子,心下了然,只卸下了和李秀一较劲的力道,不做反抗。

    “没开始,只是做了些准备工作,既然来了就过来吧。”李秀一坐了起来,将独孤仲平翻个过,抱着他两条长腿,将独孤仲平的一切送到那人面前,“来啊,还等什么呢?”

    那人行将过来,脱掉外袍,俯下身子,借着微暗的烛火打量着完全被敞开的独孤仲平,优越的五官,细瘦又精致的身体,果然是个尤物,大敞开的腿根,被褶皱包裹着的小圆洞正在两人的注视下汩汩渗着汁液,抬手按一下,一节指尖便被xiaoxue迫不及待吸了进去,那人眼神暗了暗,加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一同狠狠捅了进去。

    “啊——”身下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过强烈,独孤仲平冷汗直流,却只闭着眼睛不愿看,抱着他的李秀一也被那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皱眉沉声道:“慢慢来吧。”

    “你在教我做事?”那人突然问了一句,见李秀一不再吱声,埋在独孤仲平后xue里的手指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将xue口的软rou磨得通红,那人似乎还觉得不够,另一只手捏住了独孤仲平胸前的一朵梅花,重重研磨,又狠狠扯着,那人似乎是真的很想见到独孤仲平受苦,便是一点儿甜头都不给他。

    李秀一感受到怀中这具身子已经战栗的不成样子,出于愧疚,张口含住了独孤仲平的耳垂,细细舔弄,一手抚摸着独孤仲平暴露在空气中的梅花,另一手在独孤仲平臀瓣上用指尖轻轻划开,又拢在一起,反复撩拨,只想让他不要太过难受。

    独孤仲平无力地靠在李秀一身上,后xue里疼的不成样子,就连身前的阳物都萎了下去,极力调整着呼吸,耸动着腰肢,妄图跟上那人的节奏,肠道出于保护的本能分泌出了不少肠液来润滑,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便是再丢脸也比不过今晚了。

    独孤仲平身前那人在自己的手指可以畅快进出的时候,突然抽出了手,死死盯着那明显已经合不住的xue口道:“李秀一,你来吧。”

    “啧。”李秀一明白了那人的意思,虽有些不愿,但也只能照做,扶着自己早就坚硬如铁的阳物,缓缓推挤进独孤仲平的后xue,在独孤仲平的臀瓣快要挨住李秀一的大腿时,突然被身前那人按住肩膀狠狠压了下去,李秀一的阳物瞬间没根而入,硕大的头部直接抵到顶端,爽的自己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强忍着抱着独孤仲平的屁股疯狂cao干的想法,揉捏着独孤仲平的臀瓣,哑声教他放松一些。

    那人却很明显不许独孤仲平放松下来,将背上的木盒放在矮榻边,解开腰带扶着自己的物什,对着独孤仲平连褶皱都被撑圆的后xue直接怼了进去。独孤仲平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晕死过去。

    自己的阳物突然被冰了一下,李秀一倒吸一口凉气,低吼道:“你疯了么,咱么做交易的时候说好了不能把人搞坏的!”那人强塞进独孤仲平后xue的东西独孤仲平没看到他可看到了,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臂且比自己的还长的玉势,再加上自己的,这样会出人命的!

    那人冷笑一声,气定神闲道:“那你把你的拿出去啊。”

    “……”李秀一不知道如果他把自己的阳物抽出去了,这人会不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便忍下了这口气,见那人又在自己背来的木盒里面找些什么,没有注意这边,偷腥似的往里顶了几下。

    那人从木盒里拿出两块手掌大小的寒冰,抬手便按在了独孤仲平胸前的梅花上,将人冰了起来,将他的膝弯搭在自己手臂上,挺腰cao干起来。

    独孤仲平是生生被冻疼才醒的,甫一醒来,身下火辣辣的痛感便从脊椎传了上来,两根本不属于那里的东西卡在那里,其中一根还在不停进进出出,挤压着自己本就没多少空间的后庭,独孤仲平垂下的手轻轻挠了挠李秀一的腰侧,既是如此,李秀一怎能再不懂独孤仲平的意思,埋在湿润处的阳物缓慢打着旋儿,在独孤仲平敏感处研磨。

    听着独孤仲平一下一顿的呼吸声,那人也改变了策略,不再毫无章法的四处冲撞,只一心一意挺腰往更深处开拓,直恨不得把自己全部塞进去才好。

    “嗯,慢……慢点……”独孤仲平被那人顶的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前倾,只觉得自己的胃都快被顶出来了,只顾仰着头喘气,快要靠近身前那人怀里时,却被身后一道不容反抗的力道给拉住,重新靠了回去,身后的李秀一也不甘示弱,微微直起腿,挺腰极快速的耸动起来,“停,不……不要……停……要死了~”独孤仲平仰着头,连呼吸都快消失掉,口水混着汗水自嘴角流下。

    说实话,要是现在问独孤仲平本人他说的到底是“停,不要”还是“不要停”,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两个人自然就想当然的理解为“不要停”了。

    战至正酣时,独孤仲平身前那人突然说了一句:“看来独孤先生不论是谈感情还是上床都喜欢三人行啊。”

    正待独孤仲平想仔细想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时,他身后的李秀一突然将自己的阳物抽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独孤仲平有了一瞬间的失神,至于这句话什么意思,鬼才去想它什么意思。

    在他后xue里填的满满当当的阳物突然少了一根,独孤仲平不知道李秀一是什么意思,便只得先讨好身体里的这一根,扭动着腰肢极力跟上身前之人的节奏,后xue也在极力讨好着入侵者,只是,他后xue里含着的东西,怎么感觉不是阳物呢,还没等独孤仲平将屁股里这根阳物品尝明白,身后的李秀一又突然将自己的阳物齐根没入,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只是,经过刚刚一遭,就算他不习惯,这被伺候的舒爽的xiaoxue也早已适应,在两根阳物进进出出之时剧烈的迎来送往。

    就在独孤仲平被伺候的欲仙欲死的时候,后xue里突然又出去了一根阳物,惹来他一阵不满的嘟囔,不一会儿,一块儿冰冰凉凉的东西被塞了进来,冰了他一激灵,霎时绞紧了后xue里那根本应被取悦的东西,身后的李秀一倒吸了一口凉气,埋在独孤仲平后xue里的阳物直接射了出来,温热的白浊混着透明的液体从独孤仲平臀缝里倾泻而出,嫣红的xuerou吐着乳白色的液体,这幅欲语还休让人恨不得好好疼爱的景象,有谁能忍心煞风景呢?李秀一忍心。

    李秀一照着独孤仲平的屁股就狠狠拍了一下,雪白的臀rou霎时间显出一片巴掌印,可见李秀一是真的生了气。

    两人让独孤仲平跪趴在矮榻上,那人重新拿了冰块,趁那xiaoxue还未从上一次刺激缓过来时又塞了进去,扶着自己的顶着冰块便入了进去,冰冰凉凉的冰块若是夏日里吃那便是一绝,当然,现在被独孤仲平的后xue吃了,独孤仲平也觉得是一绝,因着塞了冰块的原因,那人此次顶的前所未有的深,独孤仲平半张着嘴喘不上气,爽吧,是真的爽,人们常说,苦尽甘来,极致的痛苦过后便是极致的欢愉,独孤仲平此时觉得这话说得真没错,冰块刺激着从未被造访过的内里,激的后xue紧紧吸附着那人的物什,只盼着吃的更深一些。

    正当独孤仲平好奇李秀一去哪儿时,面前突然伸过来一根阳物,这根此前在他身体里纵横驰骋的阳物,此刻正湿哒哒的挂在主人胯下,独孤仲平抬眼看了李秀一一眼,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那阳物上的污秽舔干净,含住铃口,正待好好享用时,却被身后那人狠狠撞了一下,后xue里刺激无比先不必说,只是没来得及把嘴张大,牙齿正好从李秀一那阳物上从头到尾磕了一遍,疼的李秀一龇牙咧嘴,掐着他脖颈的手差点儿没收住力道。

    李秀一狠狠剜了独孤仲平身后那人一眼,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他继续。自己的阳物重新被温暖湿润的唇舌包围,在独孤仲平的悉心照料下慢慢复苏,深深出了口气,按着独孤仲平的脑袋,用被他养大的阳物狠狠撞进他的嘴里。

    独孤仲平不晓得李秀一又发什么疯,只卖力吞吐着嘴里的阳物,在李秀一按着自己的头突然加快速度时,两只手却被人从身后拉住反绞,一把提了起来,嘴里正伺候的东西滑落出去,自己也没跪住,直接坐了下去,身后那人的阳物猛然间贯穿到底。

    一时之间三人皆惊,李秀一的怨念快画作实体,笼罩在紧紧相依的俩人身上,“还能不能好好做了!”

    独孤仲平怕李秀一暴起打人,他身后这人怕是顶不住,立刻便扑上前去抱住李秀一,用自己本来八辈子也学不会的语气甜腻腻道:“能啊,我不会再放开了。”言罢便弯腰去寻那本该被他含在嘴里的东西,却被李秀一一把推到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扶着自己的阳物径直怼进了独孤仲平的后xue,发狠似的顶撞,直恨不得把人直接cao死在这张矮榻上,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李秀一抱着独孤仲平的腰极快的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射了出来。

    完事儿后,李秀一拔出自己软塌塌的阳物,指着独孤仲平对那人道:“我好了,你随意,我再不干涉。”

    那人打眼儿瞧着躺在矮榻上的独孤仲平,迷离着一双眼,半张着嘴吸气,脖子以下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大腿根处和屁股处尤甚,私处靡乱一片,白的红的透明的正在顺着软垫往下流,认真思考着要不要继续,嘴上骂道:“你他妈把人玩儿成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来?”

    李秀一坐在矮榻边儿上,打量着独孤仲平这一副被人玩脱的样子,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自去打了一桶干净水来,把人擦干净,“这下好了吧。”

    那人扶起独孤仲平的脑袋,“还能听见我说话吗?”没有得到回答,人已经晕过去了,伸出两根手指,塞进独孤仲平嘴里,按着他的舌头往下压,不一会儿,人便醒来,扶着矮榻边缘就要吐,只是吐了半天都没吐出什么来。

    那人将独孤仲平翻个面儿,对准他那早已合不上的后xue,将自己的又挤了进去,已然又清醒的独孤仲平只在那人进入时哼了一声,之后便再无声音。

    “喂,东西。”李秀一朝那人道,待从那人手里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满脸笑意的除了地窖,连头都没回一下。

    那人将自己的物什全部塞进独孤仲平的后xue,看着李秀一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狠狠顶了进去,又狠狠抽出来,掐着独孤仲平的下巴逼着他看向地窖门口,“你看,这就是你选择的人,这就是你连脸都不要也要和他上床的人。”

    独孤仲平只极力讨好着后xue里的物什,管它是真是假,自己的舒服骗不了人,“今日既然,既然来,来zuoai,那就好好,做……别想些其他,有的没的,反正,出了这个门,我们,谁都,呃,快一点啊,谁,都,不,认,识,谁。”

    那人沉默许久,抽出自己的物什,拿上东西,离开了地窖。

    独孤仲平独自趴在矮榻上,一夜未眠,五更天时,回了荣枯。

    今夜无星也无月,各自愁肠各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