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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强制爱,dirty talk,失禁】

    严潍昂贵的衣裤堆满床角,有些落在地毯上,有些还摇摇欲坠地挂着。

    我没做前戏,虚虚咬着他的咽喉,一节手指埋进rouxue里,xue里没润滑,干涩涩的,动也动不得。

    严潍吃了痛,呜咽一声,瞳孔里蕴出湿意,脸上却比往时zuoai更早更快地漫开艳丽的,情迷意乱的红,他用潮湿的眼睛看着我,尽力放松身体,使手指能戳得更深。

    我隐约明白了,攥住他头发往后扯,迫使他完全暴露出咽喉要害。果然,严潍身上热气更盛,四肢细细抖起来。

    我笑了,笑道:“sao货。”

    他急不可耐地抬头,张嘴,衔住我衣领下的扣子,舌头沿边缘舔舐一整圈,唾沫在灯光下反射玳瑁的银光。

    他再不会自轻自贱,为误认我在侮辱他yin荡下贱而伤心了。

    他是知道的,他知道,且坚信不疑我爱他,正如他爱我。

    我吻在他额上,心里却更是不解。

    他只一个劲儿呢喃:“进来啊,陈潇,进来。”

    “没有润滑。”我抽出手,松开他,坐到床边,“怎么进?”

    严潍凝了凝神,情欲磋磨了他的反射弧,他久久才反应过来,用手肘支着身子往前爬,拉开床头柜抽屉,翻出一只护手霜。

    “用这个。”

    我摊手:“我碰不着,你又不是不知道。”

    严潍看着我,我便也只是看他,他一会儿去咬嘴唇,一会儿松开被凌虐的下唇转而咬牙,最后呜咽一声,低下头去。他拧盖子,手上湿湿滑滑都是汗,竟一时拧不开。

    我忽然握住他的手臂,用力握住,把他从床上扯起来,让他只能坐,躺不得趴不得,然后俯身吮他的rutou,没什么怜惜,咬住往外拉,拉得rutou变形发白,再松开嘴,任其弹回去,艳艳的发肿。

    我用指甲边缘贴着他的yinjing刮擦,有一下没一下。

    这下严潍更打不开了,他甚至连坐姿也有点撑不住,只能攀着我勉强维持,他吐出的一字一句全是哭腔,反反复复地求,求我帮他,我充耳不闻,专心从他的胸口直玩到腰眼。

    严潍只能自食其力,软绵绵继续拧,眼瞅着松动了,又被我搓弄马眼打断,不得不蜷了好一会儿,发抖的手指才又覆在瓶盖上。

    我专心蹂躏yinjing,马眼液湿黏地沾满了整个掌心,我终于听到瓶盖滚落在地的脆响。

    “自己扩张。”我下令。

    严潍的动作太缺乏利落,我趁势一用劲,湿黏的乳液便挤了他自己满手,还落了白白的腿根上。

    “放进屁股里去。”我拍拍他的脸。

    严潍乖顺,哆哆嗦嗦摸索到自己平时用来被cao的rou眼,再哆哆嗦嗦把浇满乳液的手指送进去,可他实在没力气了,被我握出红痕的手臂抽插得缓慢。

    他急得额头都渗了汗,又开始求我,软着声音,一声一声的。

    我继续,理也不理,指甲抵在囊袋上,从下划拉到头部。

    严潍腿根抽搐,他痛得扭动腰肢,却爽得高潮了,张着嘴,哀哀地哭,但还会继续本能地抽动被肠rou绞紧的手指,尽管进出的那点程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我握住他的手腕。

    他还在高潮,我就是要他还在高潮。

    我一手握住严潍的后颈,一手借他cao起他自己来。他的手完全被我掌控,我狠狠地整根塞入,又抽出,被带出的肠液拌着乳液四处溅开,有些落在腿根,辨别不清是肠液还是jingye。

    严潍发不出声音,他就是哭,无声地哭,他第一次经历不应期时不是被柔情蜜意地抚慰,细细亲吻,而是被按着不顾敏感阀值过量的xuerou强制继续。

    他无力地挣扎起来,两只腿在被褥上蹬,但被我抱着,一寸也挣不开。

    很快严潍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我柔柔地亲吻他鬓角,再贴着脸颊吻到嘴唇上。我叫严潍,严潍没有反应,口水流出来,往下淌到锁骨上积出小小的一洼也不知道,肌rou还在微微痉挛。

    活色生香,我瞧得小腹发热,手指伸进他合不拢的嘴里,把玩柔软的舌尖,然后扣着他的牙,轻轻地,把他整张脸带过来,直面我。

    “你在怕什么呢,严潍。”

    他混混沌沌,半点也没法思考,他应该脱口而出,我问什么,他就如实答什么,可在这样的大脑状况下,他依然垂下眼,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我气笑了:“既然不会说话,就干脆别说好了。”

    我心想可惜了,平时用顺手的东西一样也没带,但没关系,我只用手就足够了,我只用手,能让他比用那些东西时更受不住,更半活半死般痉挛,神志溃散。

    严潍被抵在墙上cao弄,他不得不站着,滑腻的手攀着墙面,用无比酸软的两条腿勉力支撑不跌坐下去,他只要撑不住稍稍往下滑,rouxue里的手指就仿佛要刺进五脏六腑里去。

    我摁着他的脑袋,他侧着脸,全身都被往冰冷冷的墙面上挤,肿起来的乳尖被冷意刺激,逼得他崩溃。他本能地想尖叫,好舒缓哪怕一点点这种一刻也不停的抽插带来的毁灭性快感,连脑子里都炸着白光。但他没法自由地发出声音,他的嘴里塞了内裤,团成一团,被眼泪或是口水浸得湿答答,严丝密合地堵着。

    我好心在他耳边提醒:“小声点,别被你学生听了去。”

    严潍恍惚间像被这话猛抽了一鞭子,他想起隔壁卧室就住着林猫,软趴趴挣扎起来,我在已经生生玩肿的前列腺一顿揉弄,轻易卸掉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他哭起来——虽然他一直在哭,因恐惧被学生听到而压抑哽咽声,他的腿根又绷紧了,淅淅沥沥的马眼液滴落到之前干涸的痕迹上,他寻着我的手腕握住,却半点也阻止不了我不知第几次把他送上高潮。

    我捏在他胸膛上的手划过腹部,握住又硬又涨的yinjing,他蜷起身子,被前后双重快感激得小腹都在一跳一跳。

    我停下抽动,指尖盖住rouxue里凸起的软rou,近乎一个多小时的攻击让它肿大又脆弱,就跟主人的rutou似的,如果扒开来细看,想也是一样被cao成了艳丽的颜色。我这么想着,指甲用力刺向软rou,它像爆开的果rou一样往两边分挤,中间的指甲印也许会留够一炷香。

    严潍猛地仰起头,喉结瑟缩着颤抖,全身都像离了水的鱼一样疯狂挣动,甚至往后踹我,从马眼射出的液体浇在墙上,水声浠沥沥地响一下,停一下,再响一下,空气里弥漫出淡淡的腥臊味。

    他看着就要背过气了,少见的连眼睛也不受控制向上翻,我连忙握着他的手取下他嘴里的东西。

    严潍射完了,看着一片狼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在体力不支彻底昏过去之前,用尽少得可怜的力气给我补了一脚,踩在我脚上,他用不清明的脑子说了句话,然后在我臂弯里闭上眼睛睡着了。

    “你会走的。”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