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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覆江雪》(谢李姬祁前提下的李祁贴贴,慎【大写标红】)

      帷幕被拉开的瞬间,一声嗡鸣剑唳疾速袭来,被一股气劲轻巧挡开了去。来人唤了声师弟,剑锋堪堪止住,半晌归鞘,祁进扶着汗湿的额,应了声:“……师兄。”

    他拥被坐在床上,仅着一身薄薄中衣,发冠已取下,满头墨发披散着,衬得雪白额发分外刺眼。

    李忘生抬手,欲掀开他搭在腿上的被褥,被祁进按住手腕,并不看他,不言一词,却尽是推拒之意。

    李忘生好似早已看穿那被褥底下是什么,却也没强求,只收回手,放在了自己腰封上。“师弟莫怕,”他柔声道,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腿间狼藉一片,“我们是一样的。”

    白玉笔直的阳物垂在腿间,却是被一段白绸缚着,与饱满的双丸绑在一起,是精神的,却无法将衣物顶出任何痕迹。红润蕈头顶端露出一小截玉棍,杜绝了那物吐出液体的可能。可他腿间,分明有淡淡水迹,在烛影斑驳下反着光。

    他面对祁进坐到了他对面,分开双腿,好教他能看得更清楚。玉白腿间的幽密之处,顺着那山壁探进幽壑,一根红绳从xue口探出来,另一头被深深含在软xue深处,不知系着什么。红绳已被浸湿了,亦有清液夹不住,自深处一点一点漫出来。

    “我被他变成了这样。”李忘生道,依旧是平日里那般温润语调,不见一丝怨怼,“师弟又被他变成了什么样?”

    祁进咬着下唇,伸出有些不易察觉颤抖的手,解开了那段白绸。

    阳物没了束缚,一下弹起,啪地打在李忘生坚实的小腹上。那物笔挺修长,放在男子中亦是顶傲人的一柄剑,却毫无用武之地,徒勃在微凉的空气里。

    “师兄……不渴求吗?”

    “求何,”李忘生起身,不理会自己腿间得不到抚慰的可怜阳根,掀开那床被褥,露出其下光裸双腿,与其间通红阳物“何求?”

    祁进茫然地看着他,他身前涨得厉害,却不曾得到触碰,身后空得厉害,却未曾含入一物。他双手分明是自由的,却未曾抚弄自己一丝一毫。

    “我从血海中来……欲抽身而出。”他道,“可这副反应均是他所赐予,若我沉沦,便是背我所念,不可脱身。”他任由李忘生靠近,坐到他对面,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可我当真难耐痛苦,这待罪之身无时无刻不在……渴求。师兄……我当如何?”

    李忘生拂上他的侧脸,离他极近,呼吸都交缠了起来。他看着祁进的眼睛,问道:“你可恨他?”

    “不曾。”祁进回望进那双眼睛,清和包容,水静无声,他心里的雾忽而散了些许,在这双眼睛里,神奇地安定了下来,梦魇忽而离他远去。

    “那便不必抗拒他所给予。”李忘生身体亦贴近他,两人阳物并到了一起,引得祁进一颤,久旱逢露般,情不自禁向李忘生身上贴去。“你既念着他,又谈何背你所念?”

    他轻轻蹭着祁进鼻尖,“道法自然,万物和生。并无一物之存,便要将其外赶尽杀绝的道理。”

    “虚室生白,顺性而为。道之所为,皆无为。”他身手握住两人的阳物,缓缓上下动作。祁进忍了太久,叫他一触,便承受不住,xiele他满手。“你所离,是血海,你所念,是他,又如何能等同?”

    “唔……可他便是那血海中……”祁进小口喘着气,“我如何能……”

    李忘生抵着他的额,沾着满手白液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捏住自己蕈头一小截玉棍,缓缓拔出。

    “和而并生,同而存异。”他的声音带了些许颤音,却一如既往地平和坚定,“他便是他。”

    祁进不语,敛了眸,半晌低低嗯了一声,修长手指伸开一揽,将自己与李忘生方拔出玉棍的阳物握在了一起——失了阻塞,积攒的许久的清液不断冒出来,与祁进方才射出的白浊交混在一起。

    祁进已半硬起来。他着实渴了太久。

    他的腿搭在李忘生的腿上,其上有陈年的旧伤,生了疤,贴着李忘生光滑的腿根。那道疤曾被姬别情细细舔吻,是湿软的。而今贴在李忘生皮肤上,是干暖的。

    李忘生的腿根敏感,谢云流极喜欢按着把玩。带着剑茧的指划过,略糙而硬。此时贴着祁进蜿蜒的疤,又是另一种触感。

    他吮着祁进的唇,贴着他的唇珠研磨。谢云流惯是喜欢强势地扫进他口腔每一寸,顶着他的舌尖勾缠,将那软腔尽数染上他的味道才好。此时亦保留了那时的习惯,嫣红的舌安分地抵在齿后。

    姬别情则更喜欢勾着祁进,将他引到自己唇齿间,一把撷住,脱身不得,激烈绞弄那截软甜舌尖。此刻祁进惯常性行至李忘生唇间,却并非遭到逗弄性引缠,而是温和地贴住,反倒显得主动探入的他锐利起来,缠弄间垂下透明银丝,滴到两人紧贴的阳物上 。

    交缠间越贴越近,却在胸膛相触的一瞬,祁进忽而向后一撤,极难忍一般。李忘生一愣,视线落到了他胸口。

    祁进尚还松垮披着里衣,仔细一看,竟有些较寻常男子鼓胀。

    半晌,他缓缓抬起手,拉开衣襟。雪白胸膛上不易察觉的鼓包,缀着嫣红的乳尖,此刻正缓缓,溢出乳来。

    “大哥他……”他欲解释,却不知从何下口,便止住了话。

    李忘生亦未追问,只问他:“痛吗?”

    “涨着有些……”他道有些,可李忘生便知道不知如此。他伸手握住那小鼓包,略一施力,便引得祁进闷哼一声。他连忙撤手,却被祁进按住,抬眼一看,尚未尽数脱去婴儿肥的人眼里已含了水雾。

    “师兄可否……弄出来。”他说出口后又别开眼去,好似提了什么极为难以启齿的要求。

    “自然。”李忘生含笑应了一声,不像姬别情还要逗弄他一番,讨些报酬。他俯身,将要贴上之时,又开口道:“若是疼痛,师弟可要告知于我,切莫自己忍着。”

    那气息丝丝缕缕拂在乳尖,勾得祁进痒极,一挺胸,竟是像将胸口送上一般,将乳尖撞进李忘生唇间。

    李忘生顺势含住,右手安抚性在他身后拍了拍,轻轻吮吸。

    可堵得久了,竟是出不来。李忘生唇舌的柔软温热触感,与被吸吮的麻痒,混杂着堵塞淤滞的不畅之感,教祁进陷入两难之境。他又说不出口叫师兄更用力些,只得自己抚上另一侧胸膛,手下施力狠狠揉捏。

    祁进对自己向来称不上温柔,可李忘生称得上。他一把握住祁进的手腕,阻了他对自己毫不留情的蹂躏。雪白的乳rou被这么一抓,已留下斑驳红痕,抓得祁进又痛又爽,堪堪滴了几滴乳白汁液下来。

    李忘生便是因着这个动作知道自己力道不足。他舌尖扫过乳晕,待祁进紧绷的肌rou略有松懈之时,忽而按住一吸——

    汹涌的乳汁便喷射出来,引得祁进惊呼一声,舒爽得险些精关失守。

    李忘生直起身,那侧乳通之后,轻轻一按便淌出乳汁来,通畅得紧。祁进不自禁挺了挺另一侧,既畏惧吸出之前的痛楚,又渴于通畅之后的舒爽。李忘生知他念头,探入他身下,缓缓探进那处空虚已久的xue口。

    指尖甫一触及,便被那xue口牢牢吸住。先前流下的液体太多,浊白的,清亮的,乳白的,用以润滑绰绰有余,何况祁进此处……本就有水液流出。他被身下手指分了心神,不经意间被李忘生一捏一吮,短暂痛楚过后,畅通的舒爽便也随之而来。先前一侧的乳汁已淌下去,流过紧实的腹肌,留下一道蜿蜒的白痕。身前碰着李忘生的阳物,身后被他手指抽送,乳首又畅通舒爽,祁进已半迷了神志,只扶着李忘生的手臂唤师兄。

    李忘生空出的一只手,拽住了自己身下的红绳。

    祁进知要发生什么,向后起开,吐出李忘生指尖。他握住了那只拽着红绳的手,与师兄一起,缓缓将那东西拉出来。

    先是一截底座破开xue口,嫣红的xue被莹润的玉撑开,一寸寸收缩着,张合着,直至将那玉势缓缓排出来。玉势雕得极为逼真,仔细一看,竟是与李忘生形状别无二致,只尺寸略小了些。那莹润柱头脱离xue口之时,扯出一条长长粘丝。

    谢云流的雕工,想来是不错的。

    这动作耗费了他不少气力,李忘生伏在祁进肩头缓了一会,忍着身后失了物什的空虚之感,将玉势缓缓推入祁进体内。

    “唔……师兄……”祁进猛然抓紧他的手臂,待玉势尽数吞入,已是爽得落了生理泪水。可他就着李忘生的手吞吐,总觉着不够。那玉势虽被李忘生体温捂热了……终究是不够烫的。他的视线落在了李忘生高挺的阳物上。

    那物方才与他并在一起,是guntang的,坚硬的,亦是鲜活的。他握住李忘生的阳物,在不言中让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他如愿以偿地吞入了真刀实枪。

    被填满的满足感教他失了神志,只双手撑在李忘生肩上,如往昔一般喃道:“大哥……大哥cao我……”

    李忘生抚着他的背,自上而下以指梳着他的发。

    祁进被安抚住了。太温柔了。

    太温柔了。不是大哥。

    他清醒了过来,唤师兄,按着李忘生的肩将他按躺下,起身,换了个方向,又吞入那根漂亮阳根。

    他原本拿起被放在一旁的玉势,视线触及床头的剑,又将玉势丢掉了。

    他握着剑鞘,将剑柄缓慢推入李忘生体内。祁进撑着李忘生的膝盖,腰臀动作起来,另一只手带着剑,cao弄起那口软靡红xue。

    “他可曾……这般cao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