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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睡了多年未见的儿子(方乾x方宇轩)

      方宇轩夜里发起了高烧。

    元沧鸾心急如焚,在他床前守了半宿,好容易烧退下去。她心疼地摸了摸方宇轩的脸,道:“宇轩很久没有病成这样了……怎么……”她余光瞥及站在一旁,同她一道守了半宿的方乾,指尖顿住:“莫不是你从外头带了病气回来,害了我的宇轩?”

    方乾目光一闪,眼中尽是惭愧,也不辩解,只劝阿鸾回去休息,他守着便好——也让他好好看看宇轩。

    元沧鸾瞥了他一眼。宇轩许是怨他抛妻弃子多年,自方乾归家至今,未曾唤过一声父亲,态度也疏离得很。方乾白日里多次试图同宇轩搭话,均被他避了过去。她自是站在宇轩这边的,方乾愧对宇轩。此时见方乾满眼愧疚,发现宇轩发热之时的担忧亦不似作假,便点点头允了,将被子往下掖了掖,回去了。

    临出屋,又道了句:“你住侧屋。”

    待她气息当真远离,方乾才坐在方宇轩床头,学着元沧鸾摸了摸他的脸。

    宇轩,他的宇轩。

    此刻方乾看着他,除却那几分愧意,竟是颇有几分骄傲。他方乾的儿子,果然丰神俊朗,天下无双。

    ——才能叫他一眼看中。

    他握剑的手缓缓抚过方宇轩明晰的下颌线,抚过他高挺的鼻梁。他并非自恃容貌之人,可这昨夜令他见之心喜的样貌,竟有半数便是出自他的骨血,那几分似曾相识之感,原是镜中的自己。

    方乾心中只想发笑,又看向他同阿鸾极为相似的眼与唇,只觉得高兴极了。他当年追求阿鸾果然是正确的,这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集阿鸾与他自己的优势于一身,浑然天成,玉骨仙资——是他的宇轩。

    他伸手抚过那双唇,因发热而有些干裂。他却仍是想起昨夜这双唇有多柔软,在里头驰骋有多……

    方乾的手一顿。他细细感受一番,确保阿鸾当真回屋了,掀开了方宇轩的被子。他自然知道宇轩为何发热,若是昨夜便知晓这是宇轩,他定然会温柔些,亦会好好清理。念及此,他心中又起了几分后悔。

    悔的却是为何不早些问他姓名。

    他褪下宇轩的下裤,那白玉性器服服帖帖躺在腿间,引得他险些没收住,又要伸手逗弄一番。他堪堪忍住,分开宇轩双腿,细细查探起期间的xue口。

    那处肿了些许。他双指探入,被那紧致而温热的xuerou裹住,舒适得欲发出喟叹。

    他的宇轩,天生名器,当真是——浑身尽是宝。

    他双指在内搅动,并未能勾出昨夜射进去的液体。许是宇轩已经自己清过了,许是被他……吸收了。方乾指节勾弄,竟是不舍得退出来。原本只是欲帮他清理,此刻却染上了亵玩意味。他在那湿热的xue里插弄,不经意蹭过哪点,竟是令方宇轩沉睡中的性器微微探头。方乾看得意动,终究没忍住,提枪挺进了那口紧致至极的xue。

    方宇轩昏睡中被身下猛烈快感冲击,胸口又麻痒得紧,迷迷糊糊睁眼,竟是见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方乾,他的父亲,在他身上驰骋。

    方宇轩悲愤交加,欲伸手推拒,却浑身无力,张嘴却只发出一声悲吟,被方乾眼疾手快捂住:“莫出声,你想将你母亲引来吗?”

    方宇轩如坠冰窟。剧烈翻涌的情绪使他气息紊乱,可方乾只压着他,身下性器不堪地侵犯他,甚至舒爽地低喘。

    “宇轩……让爹爹好好看看你……嗯……躲什么,你昨夜不是很喜欢爹爹cao你吗?”

    粗硬的性器不容推拒地侵犯着热烫的xuerou,那处因发肿而更为紧致。方乾身心俱是愉悦,看着身下方宇轩因不忍面对而紧闭的双眼,道:“宇轩,看着爹爹。”

    这双眼睛这般美,是融了他骨血的艺术品,他喜欢极了。

    方宇轩不愿。他心中那模糊的,曾牵着他学步的,曾抱着他逗乐的,原本高大而令人心安的身影,渐而明晰起来。

    可他不愿。他宁可那身影一直模糊下去,哪怕他忘了父亲的模样,也不要这般——

    他使劲闭上眼,努力将那个温暖的怀抱同身上这个guntang的胸膛割裂开,那是他的父亲,不是抛妻弃子,背妻yin子的罪人!

    他尚还昏沉着,视觉的缺失又令感官更为敏锐,身下的快感浪潮般冲刷着他,神思的痛苦又撕扯着他,肝胆俱疲间,方乾失了耐性,掐住他下颌冷声说了句:“睁眼!”

    幼时被罚的记忆忽而翻上脑海,方宇轩一颤,下意识按着他的指令睁眼。那双眼泛着血丝,又覆着一层水液,竟是有种异样的美感。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方乾拍拍他的脸,沉着眼训诫道:“我是你父亲,父亲便是你的天,宇轩要做听话的孩子,知道么?”他端起了“父”的架子,周身气势压下来,令方宇轩仿佛回到幼时,做错事被父亲勒令着跪下。

    那是压在骨头上的枷锁。

    方乾沉沉盯着他,掐着他下颌的手并未卸力。方宇轩周身泛起一股寒意,终究抖着唇道了句:“知道。”

    沉默良久,又低低唤了声:“父亲。”

    方乾满意地放开手,俯下身亲了亲他。

    天光乍破,元沧鸾便轻手轻脚推门进来了。她忧心了一夜,一醒便先来瞧瞧。床头的水盆洒出来不少,毛巾随意堆在盆沿上,应当是昨夜方乾为宇轩擦了身。

    她往床上看去,却见方乾侧躺在宇轩身侧,尚还环着他的腰。他大抵是在她进来之时便醒了,见她欲问,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多大个人了还挤着儿子睡觉。元沧鸾摇摇头,却想起宇轩幼时……方乾是极疼他的。元沧鸾伸手摸了摸方宇轩的额。温度已经正常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丈夫抱着孩子,她坐在床沿,本是再寻常不过的情景,她却隔了十几年才再度见到。这时间太久,久到她心中早已对方乾泛不起半点涟漪。何况方乾当年……

    她心头冷笑一声。他也知道自己愧对宇轩,这便是补救来了?

    她不打算同方乾修复关系,可宇轩同他骨rou相连,他若是想亲近,她也是不该拦的。元沧鸾起身,她还有太多事情要做,比不得方乾这般潇洒自由,将责任全扔给旁人担的人。瞧着宇轩气色比昨夜好上不少,她放下心来,出去了。

    “不错。”方乾负手而立,衣袂随风扬起极小的弧度。方宇轩半跪在他身前,以剑撑地,汗如雨下。他本不擅使剑,同元沧鸾所学以指法掌法为长。方乾从不拘于武学,千般兵器,万般招式,以胜为先。他教方宇轩使剑,亦指点他掌法,总归是海纳百川——他方乾的儿子,自然得万般皆会。

    撑地的剑发出细微喀嚓声,方宇轩喘着粗气缓缓站起,那剑便也随着他动作寸寸裂碎。他“哐当”一声将残剑丢开,向前走了两步——忽而抽出腰间玉笛,向方乾面门击去。

    便若海上初生的朝阳,被海浪拍打,缓缓升起,渐而锋芒毕露。

    他动作疾而迅猛,玉笛所指之处,乃人体多处要xue,生生将那玉笛使出残影,终引得方乾背在身后的手,不得不伸出抵御了。

    也仅止于此了。

    他苦心钻研的招式,轻易便被方乾化解。方乾便若他眼前一座不见顶的高山,他自小便憧憬着爬上去看看,却从仅仅能攀上山体,不知何日才得一览峰顶风光。

    “吃饭。”女子清冷的声音传来。元沧鸾不知在远处站了多久。方宇轩唤了句母亲,心头郁结散去些许。

    “娘怎么亲自来了,派个人不就……”他任由元沧鸾为他擦去脸上汗珠,眼里是方乾极少见到的亲昵。

    “来看看你。”元沧鸾道。自方乾归来,他们一家搬到侠客岛,方乾便接手了宇轩的武学教习。方乾不论旁的,武学造诣却是东海绝无仅有。她便放心将宇轩交给他,宇轩的武学果然日益精进。只她终究是挂念孩子的,隔三差五便会隔岸一观。

    她的宇轩,果然出类拔萃。

    “方才那招使得不错。”她眼底盈了笑意,虽嘴角未翘,却更显柔和。方乾看着,竟寻回几分当年的意动。

    他见多了阿鸾雍容华贵的模样,清冷出尘的模样,却甚少见到她露出什么娇憨俏丽,温婉柔和的神色。他与阿鸾新婚之时,是见过的。可阿鸾太过强势,之后极少有贤惠良妻姿态。此刻对着宇轩,仅仅显露出星星点点温柔,竟叫方乾寻回些许心动。他当初觉得自己同阿鸾的感情早已结束,此刻看来却未必……

    “阿鸾。”他欲上前握住元沧鸾的手,元沧鸾却先一步牵起方宇轩,瞧了瞧他腕上青紫,皱起了眉:“你父亲未免下手太重。”

    “习武本就磕磕碰碰。”方乾不甚在意说道,“不经磨炼,如何得成大器?”

    元沧鸾没理他,自顾自牵着方宇轩往回走,问道:“他可曾欺负你?”

    方宇轩喉头动了动。

    一瞬间,万般心绪翻腾,涌上心头,却堵在喉口。他张了张嘴,却如何也说不出来。无尽酸意淹没了他,可他只能拼命压下,不能叫眼眶潮湿半分。

    元沧鸾见他不答,也并未深究,只对方乾道:“宇轩在方家同辈已是难逢敌手,你不要对他太过苛责。若是过于严厉,伤了筋骨,你自想清楚后果。”她深知方乾是疼宇轩的,只当他望子成龙心切,不免敲打几句。

    “自然。”方乾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听不出情绪。

    元沧鸾同方乾分居多时。

    这恰恰给方乾创造了极好的条件。他夜间又到了方宇轩屋内,在他臀上拍出响亮一掌。

    方宇轩咬着手腕不敢出声,白日里拼命忍住的湿意,此刻尽数漫上眼眶。

    “你是要告诉你母亲?”方乾揉了揉掌下绵软弹滑的臀rou,举起手又是一掌:“告诉她,你如何勾引你的父亲,犯下这等违背伦理纲常之事?”

    方宇轩拼命摇头,不知是要否认要告诉母亲,还是否认勾引父亲。

    可他确与父亲有肌肤之亲。第一夜他不知方乾身份,确确实实同他犯下错事。第二夜他未敢反抗,终究一错再错……

    是他对不起母亲。

    方宇轩恨极了夜里的方乾,却又偏偏对白日的方乾情感复杂。他自小听着父亲的事迹长大,听得他武功盖世,听得他论战中原,在幼时的方宇轩眼里,父亲是真真切切的大英雄。

    父亲也确实是绝世罕见的武学奇才。

    方乾也确实是负妻欺子的卑鄙小人。

    割裂感撕扯着他,最后融成对母亲的愧意。他该反抗的,他不能对不起母亲,可——

    可那是方乾。那是他父亲。是他如何也越不过的,压在他身上的如山的沉重枷锁。

    掌心同臀rou相击的脆响羞得方宇轩面红耳赤,可被经年累月侵犯的臀早已熟悉这份快感,幽xue深处竟仍是泌出了水液,星星点点,淌在绯红丘谷间,煞是好看。

    那白日里教他握剑的手便捅入他xue内,搅弄着勾出细细的喘吟。方乾一面满意于这口xue的紧致与舒适,一面责怪方宇轩yin贱之至,竟是连被父亲责罚都能出水。

    “你母亲教你做君子,可不是做这般sao浪的妓子。”方乾指尖撵过他xue内幽处,引得他惊喘一声,身前阳物颤颤巍巍立起。

    此处形状同方乾生得像,色泽却比方乾干净太多,只顶端透着粉意。他不敢抚慰,只喃喃向母亲道歉,被方乾将紫黑阳物递到嘴边:“乖孩子该做什么?”

    方宇轩便乖巧将那物纳入口中。他面如冠玉,眉目清俊,同这狰狞性器贴在一起,瞧着竟是yin靡得不堪入目。方乾极喜欢他的容貌,捧着他的脸看他吞吐,哄着人道:“乖,爹爹将弟弟meimei都喂给你。”

    方宇轩呼吸一滞。

    他恐惧方乾在这方面说事,会极大加重他的道德负担,加深他对母亲的愧疚。可方乾乐此不疲,极为享受方宇轩听到这些话时,收紧的喉头或xuerou。他从方宇轩嘴里退出来,狠狠侵犯他身下的嘴,直到将人cao得汁液飞溅,受不住地发出细密哭吟,才搂着人怜惜地吻他面颊:“宇轩乖,今日习武进步颇大,宇轩真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