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玫瑰陷阱(rps)
篇前预警: —cp:王鸥x杨蓉 —ooc预警,三禁不上升 —520贺文,一款互相套路吃醋梗 —小情侣时间线,逻辑为开车服务 —如感不适,善用退出 正文: 从某种意义上说,与王小姐交往,是件异常省心的事情——她们年龄相仿,过往的经历早已把心性磨砺得足够成熟,无论是待人还是处世上基本都能找到彼此舒适的平衡点,再加上未来同期大类相似的职业规划,让相处中间鲜少会起上什么大动干戈的争执——所以杨蓉无意去做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四十本该不惑,有些拈酸吃醋的行为年轻时还能勉强称得上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然而在真正上了岁数之后,却又大抵变成晾在墙上的蚊子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只是话说回来,尽管如此心知肚明,也知道这不过是节目组惯常使用的炒作手段,但偏偏有时候嫉妒是不讲什么道理的——就像她明明已经把情绪掩饰到了天衣无缝,却也终究还是让助理将人演唱会穿过的黑色礼服自费买下来,并没有试图告诉状况之外的王小姐。 大概这原本就同人无关,更多的是她突如其来、难以内化的不甘心在作祟——杨蓉将长裙打理好后压了箱底,左右花钱只为悦己,谈不上会心疼。 于是这事就搁置脑后不咸不淡地翻过去——现下新年伊始,工作的行程并不算少。她下了活动从助理手里接过手机,解开锁才发现一小时前王小姐给她发了信息。 『今天的裙子很漂亮,妆也很漂亮。』 那人镜头前很会夸人,不过日常生活里又算不太上特别能甜言蜜语的类型,至少比起她要差了一些,是套着层温柔壳子的内敛性子。 “……怎么还突然转性了,”杨蓉拨了语音过去,边说话边小心翼翼地走。她身上品牌订制的白色礼服裙尾曳地,行动间好像缥缈浮游的云,“今天工作结束了吗?” 对面接得很快,大概正在网上冲浪,“没有了,蓉蓉你什么时候到家?” “大概一个多小时,”她拢好裙摆,有些疲倦地靠在保姆车的车窗上,“怎么了,用我顺道带什么回去吗?” “那倒不用,”王小姐顿了一顿,然后是轻飘飘地笑,混着被电磁模糊的嗓音,有种称得上罕见的撒娇感,“蓉,我想看你把裙子穿回来。” 杨蓉微怔,半晌说了声好。 ——实话实说,这种来自恋人既晦涩又直白的痴迷,很难教人萌生出拒绝的念头。 所以下车前她同助理梳理好行程,顶着小姑娘蓉姐你能不能清醒一点,礼服这种没法再穿第二次的衣服为什么要买下来的视线,红着耳根强装镇定地跟人道别。 等到杨蓉用指纹开了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星期没见到的女朋友按在门板上,陷入一个不容拒绝、湿漉漉的亲吻里。 王小姐吻得很急,即便她足够配合地启唇由着人肆虐,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还是让呼吸变得不那么顺畅,不得不稍微偏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干嘛,属小狗的么?” 她喘着气嗔怪一句,恋人听了只弯起眼笑并没反驳,反倒还得寸进尺地压下来顺了颈线一路舔咬过去,边用手揉着被抹胸设计拢得更高耸挺翘的浑圆,边含糊不清地问她明天需不需要上镜,能不能留印。 “……没有工作,”杨蓉拂过她撑起皮囊的蝴蝶骨,仰着颈挡住人要顶进腿间的膝盖,“先回屋……我得把礼服脱下来……” “jiejie,可我想看你穿,”王小姐敛垂了长睫,好像服软与示好的大猫——女人已经习惯了照顾者的身份,也只偶尔在上床时才这么叫她,“会场那么多人跟你合影,我也就能现在才道一句恭喜。” 有人说过爱情是占有欲与自由意志的博弈——女演员下意识触碰对面挂了涩然的脸,后知后觉她成熟的爱人亦是同样,在克制本能里衍生许多难以言明的私欲。 “吃醋了?” 杨蓉轻声笑了下,贴到人耳侧柔软地低语,“是你一个人的,所以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过事先声明,我有个条件——” “……什么,”王小姐猫儿眼微眯。 “衣服在柜子里。” “不会是情趣内衣吧?” 那人扬了一边的眉梢。 “我才没你那么不正经。” 她朝自家女朋友翻个白眼,下一秒就听见人意料之外的惊讶声,“jiejie,如果我没有会错意的话——” “我吃醋了,”杨蓉半靠在门上接了后半句,“王鸥,你的唯一照理来说,应该是我吧?” 对面的女人红唇弯起,然后慢条斯理地抬手把自己身上的睡衣扒下来——她纤细有力的肢体在空气里肆意地舒展,让人联想起野生笔挺的乔木,枯而不死,直而不断。 “这一点,你永远不用怀疑。” 黑色的礼服暗链拉起、严丝合缝地穿上,她直视着恋人杏仁形状的眼睛,如愿以偿地望见里面属于自己的暗火,“喜欢吧……唔……” ——随即被拉进一个足够热烈的亲吻里。 杨蓉平日几近能算十分寡欲的人,她同王小姐由于工作缘故常常需要分隔两地,再碰面也大多是那人主动,才会做上几次。 所以这样的热情足够罕见,教温柔惯了的女人也多些性急,牙尖失了轻重便留下一道泛出血色的痕迹,让她抵着门板忍不住极细微地颤栗。 “轻一点……” 杨蓉喘息着耳语,层层叠叠地裙摆被掀开翻到了大腿根,露出底下泛起潮红的皮肤,不太用力就是成片的指印。 “对不起……我尽量……” 王小姐忙里偷闲地应了句,白色的抹胸礼服终于顺遂了从看到照片就萌生的想法,被她强行扒下来一半,半遮半掩着她的玫瑰、她独一无二的阿芙洛狄忒。 “……好美,”她含着爱人左边的耳rou,金属的饰品与贝齿磕碰泠泠地脆响,配合着下面终于摸进软阜里的长指,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嗯……几天不见……木头怎么开窍了……” 杨蓉眼底融着纵容与笑意,她仰仰颈项把身体更深地送到人的掌控中,盘起的长发也散漫地零落了几缕,呈现一种被揉碎的绮丽。 王小姐用嘴撕掉她胸前的遮掩,咬住那点硬起来的乳尖坏心眼地吮吸,“……多亏了jiejie教的好。” “那你可…欠着我……啊哈……学费……” 女人听了发出低低的笑声,转转手腕挤进第三根手指,“好,保证杨老师满意。” “唔……你别……” 杨蓉被她弄得腰软,愈发艰难的进出和饱胀的滞涩感让大腿柔嫩的皮rou痉挛着绷紧,只偏偏又差点什么,卡在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着,“嗯……啊哈……用力…王鸥……啊……” 王小姐安抚性地吻过她的眉眼,托着人往上提了提,拇指就顺势重重揉过突兀的蕊珠,逼仄出混着哭腔的呻吟。 杨蓉忍不住抱紧恋人的后背,隐约间应当烙了些不太深的印子。于是生理性的眼泪顺着她昳丽的面孔往下淌,柔韧的腰肢也不受控地反复挺起与落下,却因为那人被长裙限制的动作磋磨地登不了顶。 “嗯……快一点,”她贴着王小姐夹紧她的手,被情欲熏染的肌肤渐渐蹭得愈发的鲜红,“不用管裙子……我买下来了……” “看来jiejie早有准备,”女人轻佻地戏谑一句,指尖施力便传来几声布帛绷紧的声响,随即是充实的疼和极致的欢愉——仿佛被猫儿扑到,几近濒死的蝴蝶。 潮涌的水液沾满了王小姐的掌心和手腕,教杨蓉勉力撑着玄关的柜子才不至于彻底瘫软下去。她嘴唇翕动地喘息片刻,顶着自家meimei目不转睛的视线慢慢地直起腰身,把揉得没法看的礼服脱在了地面上。 “抱我进去,”她哑着嗓音说。 王小姐俯身将她抱起来——杨蓉的手臂圈在女人裸露在外的肩颈上,被放进床铺见她要脱掉身上的礼裙时,便径直把恋人拉下来,昂首用舌尖略过她眼尾的薄红,“……不许。” “……就这么喜欢么,”王小姐轻笑,抽回蹂躏着人唇瓣的指尖,然后换了姿势半靠在床头,教她整个人跪趴在自己腰腹上,“穿着也行,但是有点不方便,只能这样了。” “你真会……得寸进尺……” “还不是因为有人宠我,”那对妩媚的猫儿眼月牙似的、恃宠而娇地眯起来,指节则踩着余韵的尾巴陷入湿软里,若有若无地抽送着,“嗯,对不对?” “哈啊……是…轻一点……唔……” 杨蓉起伏着身体,到底也没拂了这句,被抱过来的女朋友掐着腰窝往下按,后背绷紧成漂亮的直线。 于是这次的峰顶来得温吞却急促,王小姐贴着她湿漉漉的面孔接吻,空余的左手则摸索到床头柜上的发夹,塞进自己已经被情欲泡透的爱人手里,“jiejie,替我把头发盘起来。” “……可以……不过…为什么?” 杨蓉缓了缓轻声问。 “因为上一次的发型是这样的,”女人替她擦去睫毛上的泪珠,又一次吻在她的眉梢与眼尾间,像捞起一捧私人占有的月光,“其次是因为,会影响我发挥。” “王鸥……你别……唔……” ——猫儿叼住了属于她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