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欲rou宴(箱尻、女装、公开调教、高潮忍耐,狐朋狗友轮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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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澹台明朗撕破脸后,澹台烬就再也没有主动靠近过他们。但架不住他们围追堵截,哪怕躲在冷宫中足不出户,都会被他们闯进来强行拖出去玩弄。 他也照兰安她们说的拼命挣扎了,可毫无威胁性的反抗只能增加对方的乐趣,反倒勾得他们更喜欢欺负自己。偶尔成功的反击,也只会引来狂风暴雨般的殴打和辱骂。 结束后甚至连吃的也不给,白嫖完他的身体就扬长而去,还弄坏了他一身衣裳。 该挨的cao一顿也没逃掉,反而多了一身青紫伤痕,少了得以果腹的糕点。 澹台烬无法理解,为何兰安她们会觉得这样要比之前乖乖配合换东西吃要好。尊严这种东西,真的值得付出这么多牺牲来维系吗? 可她们的眼中确实比先前多了一丝怜悯,不再用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自己。还会在事后温柔地替他洗净身躯,为他的遭遇垂泪。澹台烬喜欢被她们满心满眼地注视着,也就忍了下来。 前不久那群人一直抓不到他,直接闯进冷宫寻人。见兰安她们也在,澹台明朗临时起意,硬是在她们面前yin辱了自己。 说是要让她们看着,那个女人留下的贱种被当母狗cao的样子。母狗的孩子,自然也只配当母狗。 这事似乎给了兰安很大的冲击,她决定孤身回夷月族求援,将澹台烬托付给了莹心照料。莹心自从目睹了那一幕后就慌了神,每次澹台明朗他们闯进来时便找借口躲起来,生怕自己也被抓去侮辱。 整座冷宫更如无人之境,可以随意来去。澹台烬避无可避,只能在听见脚步声时四处躲藏。 这反倒令他们想了出新游戏,刻意放大动静提醒他躲好,再慢悠悠地翻遍冷宫的每一个角落,将他从箱柜、床底、水缸等犄角疙瘩里揪出来。或是拉他到清空了旁人的树林中,给他充足的逃跑时间,再从四方围堵狩猎,比谁最先抓到。 输了游戏的猎物,自然是让人逮住,剥了皮吃干抹净。 今日一早,澹台烬又被逼着和他们玩了一场躲猫猫。藏身的箱子还出了问题,盖子卡住打不开了。他们只好让他往里缩缩,拿后院劈柴的斧子斫去箱子侧面的木板,打开了一道口。 那木板恰好在澹台烬背面,箱内狭窄无法转身,他只能倒退着爬出去。也不知是哪里又激发了皇子们的灵感,他刚出了半截身子,就被他们堵着不让完全出去。又拿木棍将他的臀部卡在箱子之外,使之进退不得。 澹台烬就这么被困在了箱子里,只余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外面任人玩弄。往内被木棍卡死了回退的道路,往外则会将自己的嫩xue往别人阳根上送。成了一只无手无脚的箱尻,除了张开xue眼挨cao外什么都做不到。 cao够之后他们也没有放他出来,抽去木棍将他塞回箱中,又盖回侧边的木板拿长布条绑牢。一阵颠簸之后,便被连人带箱抬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再被放出来时,澹台烬因为箱中稀薄的空气险些窒息,像濒死的鱼一般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好不容易恢复过来,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辆马车之上,身下是华贵柔软的羊毛地毯,澹台明朗正坐在对面兴致盎然地欣赏他的惨状。 车窗外传来从未听过的市井叫卖声,竟是已经驶离了宫外。 “你要带我去哪?” “自然是个好地方。”他拿起身旁的一只包裹,丢到澹台烬脚边,“换上。” 打开包裹,是一件女子样式的血色罗裙,布料轻薄柔软,上饰以无数精美珠玉,华贵异常。 澹台明朗见他呆滞不动,沉声威胁到:“如果等到了地方还没换好,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出去。让全大景的子民都看看,他们的三皇子是怎样一个sao货。” 澹台烬蹙着眉,想起兰安说过在大庭广众下袒露身躯可耻,也说过男子穿女子装束亦可耻,一时间犯了难。 权衡一番后还是乖乖换上了,天气渐寒,有的穿总比没得穿要好。 实际穿上后才发现,这套衣裙上下相连,衣领垂落裸露出肩颈,中段以金丝细带勾勒出腰线,底下却并无遮羞的底裤。下裙尾端破为繁花般的数瓣,层叠遮掩盖住下身,走动间便能看见纤细的双腿。 包裹里还剩了不少不知做何用处的金饰,以及一张薄纱布料。眼看澹台烬不知所措地盯着这些东西发愁,澹台明朗轻笑一声,难得好脾气地过去替他穿戴好了首饰。 纯金嵌碧的臂钏与脚铃攀上白皙皮rou,微微泛黄的长发被放下贴于脊背之上,再在耳后束上坠着金链的面纱。 原先穿着朴素的消瘦少年,瞬间便成了纤弱的少女舞姬。 澹台烬似乎不太适应这身沉甸甸的装饰,抬起缀满一圈金铃的脚踝踏了踏地,只觉得步伐变重了好多。 澹台明朗目沉如水地看着那只幼嫩脚掌在柔软地毯上踩了又踏,猛地起身抓住那只纤细脚踝,一把拉到了自己腿上。 微弱的惊呼声旋即转为媚吟,伴随着水声在吱呀作响的马车里回荡个不停。 马车行过喧闹的市井,转头拐入幽深的院巷中。周围行人逐渐稀少,朱门高户比邻而建。马蹄在其中一户大门前止步,驾车之人向车厢内通传一番。只见车厢猛地抖动了一下,连带着一声短促泣音暧昧不清地响起,随后便没了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上面下来一位带着面具的华贵青年,怀中抱着一抹红裙倩影,娇弱地躺倒在对方臂弯间,轻轻啜泣着不知受了什么委屈。悬于空中的双足未着袜履,脚心嫣红一片,布满了抽打过的痕迹。 青年带人堂而皇之地进了宅院,经下人带路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堂屋中。里头早已到了不少人,见他出现纷纷上前拱手相迎。 “殿下可算来了,我们等您很久了。” “劳烦诸位等待了,怪只怪这小脔奴贪懒不肯早起,磨蹭了许久才出门。”澹台明朗拍了拍怀中脔奴的屁股,又刻意抬高那双被抽到红肿的足让他们看清,“这不,我刚替诸位责罚了一番,让各位见笑了。” “哎呦,殿下也真下得去手,换我可舍不得。您知道,我最爱的就是这双纤纤玉足,怎么把玩都不够,更别说责打了。” 那人心疼地摇了摇头,似是可惜它不复原先的粉嫩,无法握在掌中随意揉搓。 “哈哈,这倒是坏了陈公子的雅兴,回头让他给你好好赔罪。” 一番寒暄后澹台明朗带人入了座,澹台烬被放下跪坐在他身边,四处打量才发现这里不止自己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人。 来此的公子们似乎都带了自己的脔宠,有的是和他一样的少年,有的是曲线柔美的少女。清纯妖娆、燕瘦环肥各成其趣,他混在其中并不突兀。 唯一不同的是大家都因被带出来公开展示而面带羞涩,低垂着头不愿被注意到,最夸张的一个从一开始就把头埋在主人怀里不肯露脸。 只有澹台烬一身刚被玩弄过的娇红媚意,慵懒无力地靠在大皇子身边。仿佛经雨润的牡丹,掐一把就能滴出水来。抬眸间的眼神却又纯粹无霾如山中清泉,好像赴的不是一场骇人听闻的yin席欲宴,而是雪湖亭上的风雅清谈。 贵公子们纷纷赞叹不愧是嫡长皇子,竟能找到这样身媚心洁的尤物,得是从小就养在宅中,不教授任何礼义廉耻才能养的出来吧。 澹台明朗谦虚地摇了摇头。 “并非如此,他不过是天生yin贱毫无廉耻之心罢了。管教他的嬷嬷说了他多少遍要知羞耻,他不还是在御花园都能四下无人般摇着屁股求我cao得更深一点吗。” 他们心照不宣地yin笑着议论开来,时不时向他投去湿嗒粘稠的目光,仿佛把他从头到脚舔舐了一遍。那小奴却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似乎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懂他们眼神中的yin邪。 若换成自家脔宠听见自己的sao事被拿出来当众宣扬,早就羞到耳根子都赤红一片了。 “最有意思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还是双性之体。” 澹台明朗在众人惊疑的呼声中拉起澹台烬,让他抬高屁股趴伏在自己腿上,随手撩起花瓣状的裙摆,将底下的娇软蕊心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贵公子们纷纷围了上去,凑近观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只见那双腿间垂下一截粉嫩玉茎,两个囊球亦清晰可见,明显是男子之征。而再往后的腿心间逐渐裂开一条缝,绽出朵嫣红花心来。花瓣在空气中翕张着,含羞带露,深处似乎还酿着更多的蜜液,直待狂蜂浪蝶采撷。 竟当真是雌雄同体之相。 诸人啧啧称叹,拥挤着想靠得更近些好仔细观摩。有人的鼻尖已经近到快贴到花xue上了,灼热的呼吸直直打在了xue心。 澹台烬不适地扭了扭腰,不得不往澹台明朗怀里钻以躲避越来越近的气息。澹台明朗笑着拍了下他光裸的屁股,既止住了他的sao动,也令其他贵公子们如梦初醒般往后退了一步。 作为今日主办之人的陈公子拱手奉承到:“不愧是殿下,居然能寻得如此罕见的双性之体。就是不知我们今日是否有这个荣幸,尝一尝这双儿的滋味啊?” 其余人赶忙附和,毫不掩饰眼中的兴奋。 澹台明朗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开口:“既然带他来了,自然是邀诸位一同品鉴。只是他年岁尚小,怕是经不得在场各位轮番施宠。不如这样,一炷香的时间内,你们谁能光靠手指让他高潮,谁便可以上他。” 众人一听纷纷摩拳擦掌,自恃久经风月定能让这小sao货顷刻间泄出来,陈公子亦唤人取香来点上。 澹台明朗俯下身,在澹台烬耳边低声威胁到:“听见了吗?要是你被玩高潮,或是将xue里的精水xiele出来,我就把你丢给他们一人玩一遍,直到将你这小肚子重新填满为止。如果不想被玩坏,就给我好好忍住,明白了吗?” 澹台烬低垂着鸦羽,思索一番后妥协地点了点头。 先前虽然时不时要被皇子们玩弄,但大家到底都是身量不高的孩子,其实伤不到他太多。可澹台明朗年岁最长,又到了长高的年纪,这段时间已经从少年飞速抽条成了青年,连同胯下阳物也日渐粗长,有时候险些将自己捅穿。 最近对付他一人都已经很吃力了,若再接受在场同样将近成年的男子们欺负,自己下身怕是会被撕裂。 兰安走前说过,若是严重到会危及生命,还是可以适当服软的。 香很快便点上了。 火光燃起的刹那,便有无数双手涌向了他的身体。有的在臀部来回徘徊,有的掐上了细腰,更多的直捣黄龙,点在了敏感的花xue和蒂蕊上。 那些手指在蒂蕊上揉搓打转,抚过蕊尖又一路摸到花蕊根部,拿指甲划过蕊根的每一处缝隙。随后顺着深沟幽壑滑向唇瓣中间,轻轻一扫将整条逼缝爱抚而过,激起手下身躯不住地颤抖。 澹台烬忍着他们各种刁钻的抚摸抠弄,身上sao点几乎让人戳弄了个遍。好在早上刚被当箱尻玩弄过,因为只有屁股露在外面,便光靠caoxue高潮了无数次。如今早已饱足乃至于反胃,再有技巧的抚弄都收效甚微。 眼看着一炷香已然焚尽,竟还是无人成功。 还在xue前耕耘的一位世家公子怨愤不过,一巴掌扇在覆满指印和掐痕的花xue上。花枝微微颤抖,拢起层瓣缩成了一团,将蕊心的白浊蜜液含得更深了些。 “看来今日我是无法割爱了。” 澹台明朗见此满意地抚了抚怀中小奴的脸颊,轻轻掰开紧叩的贝齿,让他放过忍耐时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双唇。 世家公子们只得苦笑一声:“殿下怎么能给看不给吃,实在太折磨人了。” “大家有约在先,未能达成条件我也很遗憾。” “怕不是殿下早知这小奴能忍,刻意诱我们入此赌局好保他清白。殿下是有多喜欢这个小脔奴啊?唉,罢了罢了。” 开罪不起皇子,他们便物色起其他脔宠来,当即挑中一个拖到中间泄起火来。 那脔宠惊恐地哀求主人救命,喊着主人不是说最喜欢自己了吗,自己只想给主人cao,却根本无济于事,依旧被强行扒了衣服cao进xue里。其他脔宠在一旁瑟瑟发抖,低垂着头不希望自己成为下一个。 澹台烬默默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心想原来这才是“正确”的反应。但很快他就被澹台明朗拉回了注意力,压在桌上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 方才被玩弄了个彻底的花xue正在高潮边缘,几乎一插进去就到了顶点,却又被不管不顾地在痉挛中的xue里继续横冲直撞,不给片刻喘息之机。直刺激得他双眼翻白,甚至无意识地吐出了舌头。 过于激烈的快感令他头昏脑涨,一时间不辨天地日月。待到从失神中恢复,已不知过去了多久。 周围一片狼藉,地板上衣衫腰带散乱铺陈,金饰朱玉坠落一地。原本缩在角落的其他脔奴们早已被交换着玩弄了个遍,整间屋子满是白花花的rou体如蛆虫般耸动,哭叫与呻吟不绝于耳。 面对这样的地狱之景,澹台烬也并无多少反应。 他趴在澹台明朗怀中轻轻喘息,想到之前那个世家公子说的话,不甚理解地询问正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澹台明朗。 “兄长你喜欢我吗?” 问者无心,听者有意。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澹台明朗却无言以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令他莫名的烦躁不堪。 不喜欢吗? 那为何临时改了逼他在众人面前跳舞的打算?他一向知道那群人中有不少喜好三寸金莲之人,澹台烬在马车上抬起脚时,他光是想象着那双嫩足轻踏上他人丑陋阳物的场面,心中就嫉恨得要命,非要拿戒尺将无辜足心抽肿了方能泄气。 今日明明是来拉近与这些重臣之子的关系以获取支持的,又为何独占着本该用来招待他们的脔奴不放,徒惹旁人不满? 但他怎么可能承认这一切,作为上辈仇怨苦果的小脔奴,又如何配得上自己的宠爱。 所以他只是轻声嗤笑着,说怎么可能,我讨厌你,讨厌得不得了。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折磨你,看你痛苦。 闻言澹台烬并无太多反应,只是垂眸回了一句喔。 果然兰安说的是对的,折损他尊严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就算学着那些脔宠一样摇尾乞怜,也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还是要想办法,尽快摆脱这样的境地。 暗自思索的他没有发现,上方注视着自己的复杂视线正被一股无名怒火悄然点燃。 为什么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明明应该失落伤心,应该渴求着自己的宠爱。这个贱货自己可怜兮兮地问着是否喜欢他,结果他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答案吗? 他愤恨地咬着牙,拍了拍手引来所有人的注意。 “诸位,我先前只是在开玩笑,这样的尤物当然应该大家一起分享。如今气氛正浓,也差不多该上他这道正菜了。” 刚结束了第一轮的世家公子们迟滞一瞬,很快就欢呼着冲了过去,瞬间便将不明所以的澹台烬层层包围。 他们之前在他身上丢了面子,如今定要找回来一展雄风。 澹台明朗阴沉着目光,在一旁看着他被拉开双腿cao干双xue,从肩膀到脚指都不停颤抖着。先前被他亲手拴在脚踝处的金铃亦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吵得他心烦。 直到半夜明月悬枝,他才将浑身白浊、早已陷入昏迷的澹台烬拿毯子裹好,抱上马车运回了宫中。 路上始终紧紧抱着这个血脉相连的弟弟,一刻都没有放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