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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拉进浴室的时候,崇应彪根本没机会说想自己洗澡,连皮衣和配饰都没脱下,烫人的热水已经劈头盖脸浇了下来。

    也没什么理由心疼,毕竟那一身高定西装也是同样的粗暴待遇,而比起镶钻的领带夹和袖扣,他的克罗心戒指和GORO,S羽毛也确实不值得精心照顾。

    更何况崇应彪本人正在被两根手指扯着舌头玩,止不住的唾液,合不上的嘴,他自觉现在的样子傻得要命,但显然对上了姬考某种古怪的性癖。指甲修得干净,崇应彪只能感受到指腹的柔软和本来刺痒的薄茧被他的唾液慢慢软化。手指深入到喉口,身体自然产生作呕的反应,心里骂着这人的恶趣味,但没办法,只能尽量放松迎合对方。

    “伯先生,要帮您脱衣服吗?”嘴巴终于自由,声音也有点哑了,崇应彪才终于在跟姬考见面这好一会之后有机会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奴颜婢膝的。

    姬考干脆直接包个哑巴算了,崇应彪刚问完一句,嘴又被堵住了。

    用吻,细密亲昵的吻把崇应彪挺直的脊背也软化下来。

    崇应彪也不是只跟人拉小手的纯洁关系,不过交往的也不过是看皮囊的年轻男女,他还一直觉得自己技术高超。现在碰到真的高手,光是交缠的唇舌,被吸得发痛的舌根,还有第一次发现敏感到一碰就会手脚发麻的上颚,姬考已经轻易摸透了崇应彪的青涩。

    直到丁零当啷的碰撞声,才拉回了崇应彪被糊住的脑子,身上那些零碎都被灵巧的手指拆了干净,衣裤落下堆在脚边,全身上下只有最后一点黑色三角遮羞。

    对面的男人被花洒冲散了背头,关了龙头,带着青筋的白皙大手,骨节分明,从下巴往上抹去水渍,顺带着把散乱的头发向后拨。

    崇应彪你没救了,居然被金主给帅到了,发酸的小腹和更紧绷的内裤把他的情动暴露无遗。

    姬考嘴角弯了弯,酒窝浮现了一瞬又消失,他刚才也脱了外套和领带,身上的白衬衣黑西裤淋透了,向下淌着水,半透不透地展示他鲜为人知的好身材,配上动作,就跟在看擦边广告一样。

    崇应彪含胸收腹,做了点没必要的掩饰,做出一副很懂行的样子问老板要在这看着他做清洁吗。

    姬考很给面子,崇应彪就手足无措了。

    他们从淋浴区走出来,金主本人很自然地脱下全部的湿衣服套了件浴袍,拍了下崇应彪的侧腰让他给浴缸放水。留下木然执行指令,因为看到姬考的本钱,已经在为自己的屁股默哀的崇应彪。

    “红酒下次让人提前醒好,这会喝大摩有点太厚重了,试试Limoncello可以吗?”姬考拎着开好的酒瓶和两个利口酒杯进来了,虽然是询问但根本不给人反驳的余地。

    *DALMORE大摩威士忌,标志性的就是酒瓶上的鹿角,是一款口感饱满厚重的苏格兰单一麦芽威士忌。

    *Amalfi Limoncello Supreme阿玛菲至尊柠檬利口酒,酸甜可口的餐后酒,本身没啥特别,但有一瓶镶钻的(瓶身上镶嵌了一枚18.5克拉巨型单切稀世钻石,瓶颈上还有三颗总重13克拉的无瑕单切钻石)拍出过高价,所以很有名。

    *写这两个纯粹馋酒了随便搜了比较贵的威士忌和小甜酒,原谅乡下人不懂有钱人的生活(sorry(废话太多请忽视

    崇应彪这时已经光溜溜地趴在双人按摩浴缸的边缘,随意调侃一句这不是那瓶三个多亿镶钻的可不配大老板入口。

    没想到姬考突然弯腰在满地配饰里捡出自己的领带夹和袖扣,扔进崇应彪手里的空杯。“缺了一颗大的,这些就给你拿来下酒吧。”姬考随意到看不出刚送了还没吃到嘴的小情人百万级的珠宝,好像只是真的只是递了盘佐酒的小食。

    崇应彪冷静地接过来,看着钻石折射出光怪陆离的火彩,明白这位金主是定下他了,毕竟现在他连喝带拿的已经是一开始定好的价格来十回都有找零。

    也不必再有什么多余的底线,腿张得不够开,只可能是因为钱给得不够多。

    明明没有过做bottom的经验,但教学视频看得多,崇应彪就敢直接伸手往里捅。一条腿架到浴缸另一边,把分量也不小的yinjing拨开,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姬考。

    即使没有润滑,躺在温水里总不至于干涩,只是温热的水顺着手指的动作一起进到身体里的感觉实在古怪。

    崇应彪也是手指修长的,但不像姬考那样白皙干净,他常年运动打拳打架,关节突出带茧,有好些没好好处理的旧伤,显得有力却笨拙。实际上也确实这样,对待脆弱娇嫩的屄口也没轻没重的,虽然步骤都没什么问题,但咬出牙印的下唇和软下来的性器都显示出这样莽撞的力道有多不好受。

    姬考穿着浴袍,端着餐酒,看着健美的男人一根两根手指地扩张自己。崇应彪仰着脖子与人对视,好像能幻视到他穿着燕尾服在歌剧院的包厢里喝咖啡的样子。

    “啊……”崇应彪知道自己要找到前列腺,但因为急躁只搅出混乱的水声。

    “不要急。”姬考喝了半杯酒液喂过去,酸涩和甜蜜萦绕在舌尖,就算嘴唇已经分开了,崇应彪还要伸着舌头追着舔上姬考的薄唇。

    手指在温热湿软的内壁一点点按压,终于碰到一处手感不一样的凸起,把呻吟压在喉咙里,这种快感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他不自觉扭动了几下,脸颊浮上红晕,水波在胸口波动起伏。

    崇应彪向上顶顶跨,给金主爸爸展示已经被他自己捣得艳红的入口。姬考托了他一把,让人顺着力道在浴缸里跪好,他故意没有提示小孩如果要顺利接纳自己现在扩张地还不够充分。小狗是要靠身体去记忆的。

    腰被姬考施力下压塌得很低,脸颊在浴缸边缘挤出一小团软rou,手也扶在上面。崇应彪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好欺负,还在拧着身子往后瞧姬考的动作,被姬考在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才乖乖放松自己的身体。

    姬考这时候还是一脸淡然,只是眼睛黑亮得吓人,没着急进入温热的入口,抵在崇应彪看不见却能感受到的鼠蹊处磨蹭,guntang到令人心痒又因为前列腺液而黏腻。

    他从背后伸手过来玩弄胸肌的动作依旧不急不缓,只是力道大的很,肌rou放松时饱满柔软的乳rou被捏出一道道红痕,小巧的rutou也没有放过,被又掐又拧地反而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原来小元喜欢被这样对待。”

    崇应彪还不适应自己的花名,过了会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对啊,元恋痛是个喜欢被打的M跟他崇应彪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自洽之后,崇应彪放开呻吟,把臀部向后顶,胸也一抖一抖地,甩着奶子主动往人手里送。

    胸口突然被大掌狠狠抽了七八记,每一下还都没忘记带上了已经红肿的rutou。

    每打一记崇应彪都会尖叫出声,但马上又会更加迎合,期待起又痛又爽的快感,声音也越来越软,要不是姬考托住他的腰,整个人都要滑倒水里去了。

    姬考感觉手下的肌rou崩得越来越紧,麦色的皮肤也根本掩盖不住弥漫至全身的红,大腿内侧的软rou明显抽搐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打了……不要了……不行了……”崇应彪的喘息声急促起来,还带上了哭腔。

    姬考的手臂这时候像钢筋一样,任凭崇应彪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居然生生被打射了。

    崇应彪意识涣散,只大概知道自己被人抱起来,靠在了同样赤裸的胸膛上,手脚发软使不上力。

    姬考对崇应彪说了什么,但看人迷迷糊糊的样子显然听不进去,索性把人抱在怀里,双腿拉到最大,对准入口,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