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一次比试听老师说是随堂考？
过了一个晚上，辜霖终于能正常的跟袁枫讲话了。 然后得知了对方是一年四班，当袁枫说出那个数字时看见两人没反应后惊讶了。 「你们不鄙视吗？这个班级。」 「为什么要鄙视？」辜霖不解地看着他。 「能力啊、头脑啊那些的！」袁枫看着辜、郑两人的眼神从惊讶变成了看见怪人时会露出的那种眼神。 「……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们我们会很伤心的。」郑宇好笑的说：「就算再怎么分级好了，大家都一样是人干嘛这样排挤来排挤去的？很累啊这样。」 然后袁枫保持着那呆滞的表情……喷泪了。 时间回到翌日。 大家都换上了平时的休间服装，五彩繽纷的色彩在这校园内顿时绽放开来。 鐘声一响，人群全部挤进了属于自己的教室内。 原本瞬间寧静的教学楼却因为某一间教室内的哀号声给划破了。 循声而去，可得知那哀号声来自于一年一班。 「不要哀号！」台上的女性老师忽然从身后掏出了一把鞭子，用力的甩在讲桌上，『碰』的一声巨响，那讲桌倏然被劈成两半，原本的哀号嘎然停止，学生们各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劈面光滑的讲桌。 「不准哀号，这是要测量你们的实力到哪，你们可以把它想像成随堂考！」老师女王气十足的挥着她的皮鞭，那『啪啪』声回盪在教室内，无一不让学生下意识的乖乖听话。 这下马威下的很好。郑宇抽着嘴角看着眼前讲台上的女老师，效果发群啊。 「既然是随堂考，当然就一个一个的来考试。」女老师用空着的那隻手伸向自己的包包内取出了一台仪器。 那台仪器出现在眾人眼中后没有一个人不为那台仪器倒抽一口气。 「虚空模拟器。」女老师很满意的见到自己的学生们露出这表情，「等等就按照座位一个一个来，然后我先在这里讲解等等必经过程。」女老师将旁边的椅子拉过来后自己也坐下，「相信你们有些人家中一定也有这些模拟器，我这台跟你们的那种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它有三点比较特殊而已，其一是这台多了一项功能──投影。」 「……投影？」 「是的，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这里都会逐步地将其投射出来，代表我们看得到你的一举一动但你看不到我们。」女老师顿了一会后，「然后这台另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你们进去后不用组装，它有现成的，不管哪种武器都有，再来就是它的困难度。」视线扫视了班级内一次后开口：「它的难易度会逐渐增加，由最低的初级开始到最高的特高级。」 「老师，那要怎么判断我们会落在哪种程度？」 「能量多寡。」女老师神秘的一笑，「相信你们一定对这所谓的『能量』有所疑问，等等进去后可以清楚的在自己的手环上看见属于自己的『能量』，我已经在这台机器上设定了能量数字，每个人的数值都一样，若自己的『能量』变成零的话就代表你的试验结束。」 「那有办法补充吗？」 「好问题！」女老师弹了一个响指，「其实正版的是可以补充，但为了有效利用时间我已经将那可以补充的程式给消去了，所以可惜，没办法补充。」等了一会后没人发问了，「那我继续讲解囉，最后一个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里面会有小兵小怪。」 「……小兵小怪？」 「没错！就像之前那风靡一时的全息网游一样，只是这里并没有像那样的华丽风景、华丽攻击技能，只有那些小兵小怪。不过呢，会遇到那些小兵小怪就代表你已经突破高级进入了特高级，若能将那些小兵小怪和程式编辑出来的敌队电脑都打败的话你的这堂考试就是满分，或是逐一去击破那些小兵小怪们的据点跟打败敌对电脑程式的话也是满分。」女老师笑着看着底下的学生，「没有问题了？要拿出100％的能力喔！第一排第一个靠走廊那边的先来！」 被叫去的人款步的走到女老师的面前，伸手捏起尖端后插进自己的手环内，下一秒那人就消失在眾人的眼中，没多久那仪器正上方的圆球就将内部情况投射了出来。 就这样持续了许久，直到聪颖站起身走到女老师面前，全班的人像是瞬间清醒般的直勾勾看着女孩。 女孩知道全班的人都在看她，眉头只是微微的皱了一下，之后就瞬间被传送到了虚空世界内。 我记得好像是看手环？ 女孩低下头看了演自己的手环，环上浮现出了5000的数字。 这就是『能量』……那武器在？ 女孩四处转了一圈后终于在一面墙上找到机关，轻轻按下去，那面墙就瞬间变成了一堆数据。 女孩从中选了吃力不讨好的弓箭，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所谓的安全区。 ※※※ 她居然选了弓箭？ 在教室内的人，包括女老师在内都很惊讶。 先安静的看下去吧……虽然我们这里的对话她也听不到…… 女老师瞬间沉住自己的气安静地看着那影像。 只见聪颖小心翼翼的四处绕，最后走到了某一栋房子的顶楼，然后就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偶尔探头看一下下方的情况，偶尔试拉着自己手上的弓，但就是不移动，就这样过了许久。 教室内的人没有一个明白她想干嘛。 然后异变在下一刻发生了！ 只见女孩往旁边一滚险险闪过了一把长枪，然后纵身一跃，跳下了这栋大楼。 教室内轰然sao动，很多人都在问「她为什么要跳下去！」、「难道是在放水吗！」等话，但下一刻发生的事瞬间让他们哑然。 只见画面内女孩只是拉满弓后松手，下一秒的画面瞬间充满了一丝丝的银线，而那些程式编辑出来的敌队电脑们全部被困在这银丝内，而那些为了增加难度的小兵小怪们也都被困在这范围内。 时间持续了好一阵子，最后女孩被传送出来了。 聪颖睁开眼睛就看见那投影上出现大大的满分，女孩豪不在意的跟女老师微微点头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女老师惊愕了好一阵子后才回过神来，继续叫着下一个人，直到最后叫到了郑宇。 ※※※ 原来这就是『能量』吗？ 郑宇一被传送进来就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环，之后才想起自己该去找武器这件事。 转了一圈找到武器室后男孩拿了一把长枪就离开了安全区。 ※※※ 原本又回到昏昏沉沉的气氛时，画面忽然一闪吓到了不少人，所有人都抬头看了那画面。 只见那画面上有一个人影单枪匹马的直接撞进那些小兵小怪中，奇异的是那些小兵小怪们居然跟不上他那异常快速的速度。 少年如闪电般的直衝敌方阵营，在路上偶尔会被那些敌对电脑阻拦，但少年却也是轻轻松松的就将其给打退，没多久少年就被传送出来了。 在那画面上也是出现了大大的满分字体。 全班的人没有一个不傻眼的，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一个人知道，除了从头到尾都一定要很认真看的女老师与想了解自己队友实力的聪颖、百般无聊看着影像半发呆的语羽及好友辜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少年离开了安全区后就靠第六感直奔离自己最近的第一个阵营区，直接将小兵小怪的老大给打回成数据堆，如法炮製了几次后就疯狂跳级，之后就变成了大家所看的那样，一群小兵小怪想围殴他但围殴不到，反被他擒了王。 郑宇微笑着看着女老师，礼貌性的鞠躬后走回自己的位子上。 女老师无语的边想这个人有多有勇无谋边叫了下一个人到前面来。 没多久轮到了之前差点跟聪颖起衝突的语羽。 ※※※ 语羽进入其中后也是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环，之后也是开始找那所谓的武器库。 转了两圈都没发现机关在哪，女孩沉默了一下，转身对着刚刚自己所站的地方用力的踱了一下脚后听见『扣嘍』的声响，脚下的地板瞬间数据化，女孩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转头发现身后就是那所谓的武器库后露出了一抹微笑。 bingo！ ※※※ 女老师见那女孩真的找到了武器库后露出了一抹讚赏的微笑，这女孩不错，够聪明。 然后见女孩从那武器堆爬出来后见她手上拿着的是狙击枪。 然后见到女孩小心的爬上了高楼顶端，架好狙击枪后开始监视着周围的状况。 然后只见女孩『碰、碰、碰、碰』四声后就被传送出来了。 女老师再度傻眼。 影像上再度掛上满分的字眼。 语羽嘻皮笑脸的对着女老师鞠躬后也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现在的小孩是怎么了……一个一个的都在比变态吗？女老师心有馀力不足的喊了下一个，然后到了最后一个辜霖。 ※※※ 这就是『能量』？ 辜霖看了眼手上的手环后，转身对着墙壁敲敲打打，最终找到了那个武器库。 辜霖拿了一把掌心雷后离开了安全区。 ※※※ 女老师看了男孩的举动后忽然觉得颇感动的，终于最后一个也是正常人了。 但下一秒情况转变。 女老师保持着那感动的表情石化了。 影像内的少年隐身进了高楼的钢筋柱旁边，每个经过的小兵小怪都被一枪数据化，之后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计算过的，小兵小怪们都聚集到了这附近，而少年则轻轻松松的就将那些程式给击败。 过没多久少年也被传送回来了。 女老师忽然觉得自己很憔悴，觉得自己在这短短的一节课内瞬间老了很多岁。 「……好，既然已经结束了就提早下课吧……」之后如幽灵般的飘出了教室。 教室内闃寂无声，几秒后瞬间甚嚣尘上。 「聪颖！你刚刚那个是怎么一回事啊？」郑宇瞬间衝到了女孩的座位旁，「好帅喔那个！瞬间画面布满了银丝啊！你不是选择弓吗？怎么没看你用啊！」 「……」聪颖不着痕跡的将椅子挪远一点，「有用只是你们看不到。」 「……看不到？」 「第一名的，你是拿名叫『月风』的弓吧？」语羽忽然从旁边出现，「那把弓的特性就是看不见的矢，附加能力是那些银丝，我没说错吧？」 聪颖瞥了一眼女孩，之后点了点头，「说过别再叫我第一名，我有名有姓。你的特长是善于观察人心吧，预测别人下一步会走什么棋。刚刚那四声枪响可能是直线贯穿那些小兵小怪外加敌队电脑吧，真是够怪物的预测能力。」 「我不否认。」语羽嘻笑的说，「刚刚辜霖同学应该有对手环输入程式码，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就是了，但也很厉害啊──能让那些小兵小怪或是敌队电脑自己走到你身边给你打。」 辜霖只是在自己的座位上微微皱着眉看着语羽，男孩心里真心觉得这女孩真的很讨厌。 「然后郑宇同学呢……我觉得我不知道说你厉害还是有勇无谋呢。」语羽转过身，「刚刚老师的表情真的超经典的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人的脸部表情可以这么精彩！」 「……抱歉，能否让一让？」聪颖的声音从语羽的身后传出，女孩转过身俯瞰坐在椅子上的聪颖，「我要去一趟洗手间，能否让一下？」感觉有点咬牙切齿的一句话。 「哎呀哎呀，当然可以。」语羽笑着往旁边退了一点，然后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似的歪了一下头，「我也有点想去洗手间呢，我们一起去吧！」说完不等聪颖反应就直接将女孩拉出教室。 留下在原地错愕的郑宇。 ※※※ 「……好久。」郑宇趴在桌上、下巴搁在桌面，满脸无聊的看着眼前疯狂敲笔电键盘的辜霖，「快二十分鐘了……吧？」 「……毕竟是女生。」辜霖不在意的按下了『确认』键，之后将笔电闔上放进自己的包包内，「下一堂课还有多久？」 「十分鐘，没想到我们班居然整整赚到了多十分鐘的休息时间啊。」郑宇感叹道。 「下一节好像是之后的选修课？」辜霖问，「老师应该会给我们在教室自己选课吧？」 「照理说，应该是……」郑宇转了一下自己的眼珠，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那我们去把她们找回来吧？反正还有十分鐘啊！」 「嘎？」辜霖只来得及发出这么一个没意义的单音节，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被郑宇给拉出教室，一路衝往这层的女厕。 而到女厕附近后，郑宇忽然停下脚步，心里瞬间有些后悔这么衝动。 这所学校的厕所配置是男左女右，左边的最底端是男厕，反之右侧最底端的是女厕，所以现在两人就站在离女厕不远的地方，周围许多女孩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两人。 「好想死……」辜霖握紧抓住郑宇衣角的手，有一种想一拳挥下去的衝动。 「呃……抱歉抱歉。」郑宇心里尷尬但表面很正常的对着周围的女孩们露出一口白牙后带着辜霖衝回自己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