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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木,柿钧提及】侵略(镜像世界paro,年龄cao作,强jian)

    前不久罗宛的商队带来了一盘西洋棋,摄政王花朝陆很是沉迷,时不时便会拉着宣望钧来下上几局。

    这一套西洋棋能看出来是花了心思去制作,棋盘的白格是没有任何杂质的纯白大理石,而黑色的格子则是整整三十二块上好的墨玉打磨而成,光洁的表面能倒映出人影来。

    “邬兰?还真是意外,他们的老国王什么时候有这胆量了?”花朝陆懒洋洋地将下巴抵在宣望钧的肩上,拿起了白棋的马,那颗棋子由上好的水晶打造通体晶莹剔透,额前还镶嵌着一颗耀眼的红宝石,落子,将军,“小师弟,是我赢了哦。”一手顺着衣襟探进去抚上柔软的乳rou,花朝陆含住了对方泛着淡粉色的耳垂,并未理会隔帘而立的斥候,轻笑一声,“不过算算日子,那老家伙的时日也不多了,恐怕现在掌权的……是曾经我可爱的学生呢。”

    “的确,现在邬兰国王已经病重数月余,朝政完全由他们的王子阿古达木主持,”斥候并没有抬头,只是如实汇报情况,“这次意图脱离我们独立的暴动也是由阿古达木带领,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朝,朝陆……”宣望钧抽了一口冷气,对方手上的动作加重了些许,胸前敏感的朱果被粗暴对待让他微微颦眉,而这样被在人前玩弄身体更是让脸皮薄的皇帝破了耻,挣扎着想去推拒却被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白皙的颈侧留下一个浅淡的牙印,“措手不及,这可不是楚禺会犯的愚蠢错误你说是不是啊,小师弟,”花朝陆依然笑着,只是那双黑眸中没有半分笑意,“如果只是轻敌了那我可得好好给他补补课,如果不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沉默地从桌上拿起一枚黑曜石雕刻的黑色王棋,棋子在他的指尖打着转,宣望钧也同样沉默着,他的手不自禁地攥紧,之前楚禺的话在耳边回响着,难道……被察觉了?

    “小师弟,你在发抖,”花朝陆突然靠近了宣望钧,揽着人纤细的腰肢把人捞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楚禺有多宝贝你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但是嘛……抢来的才是最好的不是吗?”“闭嘴……!”宣望钧轻喝一声,但对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身上的衣袍几乎被扯掉,白皙的胸膛完全暴露出来,花朝陆把人控在怀里手便顺着姣好的腰线向下来到他的腿间,拨开花瓣手指略显粗鲁地探进那早已湿润的花蕾,“花朝陆!你,适可而止。”宣望钧只要微微侧头就能看到依旧跪在帘外的斥候,他红着眼眶抓住了花朝陆的手腕,“我要是不呢?你会来掐死我吗?”花朝陆像个街上的泼皮一样笑着看着宣望钧,拇指狠狠擦过他顶端的蒂蕊引得那如玉的人儿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这次我会亲自去指导指导我的小师弟什么叫战争,这可是个好机会啊你说是不是?”

    宣望钧陡然瞪大双眼,他看向花朝陆,那双眸子中是说不清的玩味神情,像是一条毒蛇让宣望钧浑身发冷——他什么都知道。“战争无情战场瞬息万变,这可是让南国公花朝陆阵亡的最佳机会啊,”花朝陆将宣望钧压在桌上,分开他的腿更方便自己的动作,“你觉得楚禺有没有这个本事……和胆量呢?”宣望钧轻轻咬住嘴唇,他只能沉默,这时候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点燃这疯子的导火索,说到底……他不希望楚家步宸王府的后尘。“……花朝陆!住,住手!”冰凉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花瓣间,宣望钧终于是承受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是被人一掌打在雪臀上,清脆的声音几乎将屈辱的泪水逼出来,那金色的眸子中是如刀般锋利刻骨的恨意。

    “我随时等着你来取我性命,只要你有本事,”花朝陆站起身不去管蜷缩起身体的猫儿,掀开帘子来到斥候身边淡淡开口,“告诉薇霜,三日后,边关汇合。”

    等花朝陆与斥候先后离开,蜷缩着身体的宣望钧才慢慢撑起身体,咬着牙将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咽回去,他微微张开腿,白皙的指尖伸向自己腿间隐秘的地方探进花瓣间的甬道中,他银牙紧咬几乎把嘴唇都咬出血来,形状不规则的异物硌得甬道内一阵刺痛,终是将那一枚黑色王棋从花蕾中拿了出来,将其狠狠甩出去,宣望钧缩在榻上紧握的双拳指节都有些发白。

    楚禺……

    ……

    花朝陆喜欢西洋棋,他喜欢那种全盘局势尽在掌握的感觉,但并不代表他害怕事情脱离掌控。

    边关黄沙满天,蜀中军和邬兰骑兵混战一片,楚禺与阿古达木对峙着,阿古达木的箭无法刺穿楚禺的胸膛,而无法近身楚禺的剑又无用武之地,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作。就在僵持的时候,远远的传来马蹄声,自远处有一片黑云飘来,那支铁骑中升起的是赤红色的大旗,旗上绣着狂放不羁的一个“花”字。领头的高头大马四蹄踏雪,它背上的人身披甲胄手持长戟,一双黑眸中是疯狂的色彩,他玩味地看着楚禺和阿古达木,被视线扫过的两个人都感觉汗毛耸立,就像是被野兽盯上一般。“花家军听令,镇压暴乱,任何反抗者视为暴徒,格杀勿论。”花朝陆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铁骑就像是一支利箭撕开邬兰的防线,那是一支怎样骁勇善战勇猛无畏的军队,阿古达木眼中流露出震惊之色,他来不及多想便是弯弓搭箭指向花朝陆,只要杀死了统帅一切就还有机会!

    花朝陆喜欢意外和给他带来意外的人,比如曾经在宸王府毫不掩饰自己恨意的宣望钧,一直在自己身边盘算着如何取自己项上人头的楚禺,再比如……胆敢揭竿而起的阿古达木,如果没有这些有趣的人,这盘棋未免有些太过无趣了。

    而花朝陆讨厌无趣的事。

    “气势不错,就是心态还需锻炼,”长戟一挥挡开飞来的利箭,花朝陆饶有兴趣地看着阿古达木,毫不掩饰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自己的所有物,“在明雍的时候我就曾告诉过你,先胆怯的那一方,必定会输。”“谁会胆怯!”阿古达木冷冷开口,他再一次弯弓搭箭,瞄准着花朝陆的眉心松开弓弦,“欺我邬兰者,死!”花朝陆压低重心,自己的爱驹早已与他默契非凡,立刻加快了速度,箭矢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去,温热的液体流下来,鼻尖萦绕着血腥味,却让花朝陆更加兴奋起来:“好,很不错,让我看看你这邬兰骑将的本事吧。”不断射出的箭暂时让花朝陆停在原地无法近身,但之前与楚禺的周旋已经消耗了箭矢,阿古达木知道花朝陆在等,等他箭筒空荡的那一刻。

    怎能让他如愿!

    然而西洋棋的棋盘终究狭小,他花朝陆的棋盘是这广袤无垠的中原大陆,在这片大路上的每一颗跳动的心脏皆是他的棋子,而自己亦是那枚头戴王冠的王棋。

    王棋虽为王,也亦是棋子。

    “很遗憾,到此为止了,”花朝陆的动作灵活得像蛇,他仿佛是在眨眼间便已在咫尺之间,阿古达木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便直接跨上了他的坐骑,从背后拥住了他,“坚信自己会赢的人不一定能获胜,但从一开始就质疑自己的,必然会落败。”花朝陆承认阿古达木这一次的行动给自己填了不少麻烦,边关几处重要的驿站,千亩良田都毁于战争,难民的安置温饱都是问题,但他玩儿得很尽兴,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让他的花家军出手了,阿古达木不弱,他只是输在了年轻,但有些事……可没有重来的机会。

    “带走吧。”将阿古达木交给手下花朝陆再次持戟上马,阿古达木舍不得动,那就随便杀几个“叛军”过过瘾好了。

    ……

    “这叛军的水平的确能拿的上台面,邬兰的国力要比他们展现给我们的强上不少,恐怕是那个老家伙留的后手,”回到中军帐中,花朝陆将长戟交给身旁的木薇霜,自顾自地找了把交椅坐下,视线落在跪在身前的楚禺身上,淡淡开口,“只可惜他们的小王子还差点火候,不然说不定真让他们成功了。”楚禺没有回答,他猜不透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心里在想什么,他敢肯定这家伙恐怕早已知晓自己暗中的行动,此时此刻却还在为自己找台阶下……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师弟啊,我可是要提醒你一下,你们楚家一直都是识时务者,看得清谁对大景更有益处,”花朝陆往后靠了靠,伸了个懒腰,“这次的事呢,我就装作不知道,过两天我就回宣京,你自己掂量掂量。”花朝陆说着突然身体前倾,他垂下的发丝几乎扫在了楚禺的脸上:“多好的机会啊,你原本可以一箭阴死我,怎么就没动手呢?”花朝陆似乎也没指望楚禺回话,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过也对啊,这么多年权力都是我牢牢攥着,就算现在我死了,你家那只小猫……恐怕也压不住这文武百官,还有那些附属国吧?”

    楚禺的拳头陡然握紧,的确,大景众人皆知南国公花家才是真正的话事人,如果不能把权力收束于手中,就算花朝陆现在死了宣望钧依旧会是那精致的傀儡玩偶等着下一位牵线人,楚禺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所以他几次拉弓最终还是放下,何况他不得不承认,邬兰,玉胡,罗宛,漠海,如此之多的国家或是自愿或是被迫向大景低头的原因归根结底是南国公,是花朝陆的铁血手腕让他们忌惮胆寒,大景朝堂现在就像是个火药桶,而花朝陆就是那一根导火索,他的死或许就是大景倾覆的开端。

    “那么话就说到这,你可要想明白,若是还有下次……”花朝陆站起身来,拍了拍楚禺的肩膀,眉眼弯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楚家,就会成为下一个宸王府。”

    ……

    阿古达木以为自己会被处死,说不定还能见识见识他们大景律法中的那所谓的极刑凌迟,然而单纯的小王子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敌人,意识到这点是因为自己刚被丢进牢房就被扒了个干净。

    花朝陆从来就没想过要杀死阿古达木,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将这匹桀骜的草原狼驯服成温顺的家犬。

    掀开帘子走进囚室,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具雪白的身子,阿古达木栗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在草垛上铺开,更是衬得他的身子愈加诱人,他的颈子上被扣着一只铁质的项圈,锁链将其固定在墙壁上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双手的手腕被木枷锁着,他的身上不着寸裸,只一眼便能看到饱满的胸肌浑圆的臀rou,他修长的双腿微微蜷缩,在见到来人时一抹绯红飞上脸颊,只是那对赤色的眸子中写满了刻骨的恨意,以及一丝隐藏在仇恨之下的慌乱。花朝陆对他的反应满意的很,自己越是逼近,阿古达木越是蜷缩着身体向后缩,再猝不及防地被掐着细腰按着欺身而上。碰到了才发现阿古达木的身体在细微的颤抖,花朝陆更是来了兴致,他的手从阿古达木的腿侧轻轻抚上腰肢来到胸口,伏在他耳边轻笑开口:“明雍一别已是两年,别来无恙啊,我的好学生。”

    “你这家伙,要杀要剐随你,”阿古达木被花朝陆摸得直犯恶心,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意思?”“阿古达木还真是有趣,都这个时候了还问什么意思?”花朝陆双手顺着他的腹肌向上,抚上他饱满的胸肌用手指去拨弄那两点凸起,“当然是要你了,之前在明雍的时候不就应该知道了?”花朝陆说的理所当然,以至于阿古达木都是一愣,随即他心中便是怒火中烧——为了更快融入那个学院他允许里人格长时间掌控身体,那时候就已经被这个混蛋盯上了吗?那个傻瓜……难道还答应了什么?“果然,你才是这具躯体的主导人格吧?”花朝陆原本只是猜测,这会儿看着阿古达木的反应才算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真可惜啊,我还有点喜欢那个单纯的小家伙呢。”“你少打他的主意!”阿古达木颇有些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花朝陆碎尸万段的神情,“哎呀,那意思是我可以打你的主意?”花朝陆非但不恼反而笑意更浓,他的手捏着阿古达木的乳rou,那里并不像看到的那般紧实,反而是只有去触碰才能感觉到的柔软,五指稍稍收拢便会有白皙的乳rou在指缝间被挤出,乳粒抵在掌心摩擦,能感觉到它一点点在变得硬挺。

    阿古达木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在害怕。花朝陆的笑意更浓,他的手指捏住了那漂亮的淡色凸起,以指腹轻轻摩挲,常年习武的手上生着厚厚的茧子,那初尝情事的小东西怎么受得住,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似是在讨好对方以祈求更多的爱抚,花朝陆也毫不吝啬,一手继续挑逗揉弄一侧的乳粒,低头含住另一侧以舌尖轻轻挑逗那处。“你!变态……嘶!”阿古达木的眼尾泛着胭脂般的红色,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挣扎着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却被惩罚性地咬了乳rou,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我……我可是男人,你不觉得恶心吗?”“男人?呵,”花朝陆抬起头,那娇嫩的乳首被唾液弄得镀了一层晶莹的釉色,他强硬地将阿古达木的腿掰开,手指抚上他的大腿内侧来到两腿间最隐蔽的地方,“男人可不是你这样子啊。”最隐蔽的地方被人触碰,阿古达木像只被激怒的野狼,他屈腿顶在花朝陆的腹部想将人推开却只是被人抓住了脚踝将腿分的更开,他的男根还是几乎未使用过的淡色,尺寸倒也算可观,而那下面春袋的位置被一朵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花蕾所取代,那两片洁白娇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不肯让人窥见内里的春光。“变态!放开我!有本事堂堂正正再战一局……!”阿古达木挣扎着想要将腿合上,然而男根乎得被人握住,一瞬间的恐惧与快感让他一声轻喘软了身子,视线朦胧间对上了花朝陆恶劣的视线:“战场上胜负已分,你现在只不过是阶下囚,如若你不够听话……军妓你可听说过?”

    阿古达木的身体一瞬间紧绷,那双赤眸中浮现出难以置信的惊骇之色,让花朝陆十分受用。“两年前你来明雍的时候是十六岁,现在已至夏初,你十八岁的生日应该是过完了吧,”花朝陆的手慢慢抚弄着阿古达木的性器让那东西充血挺立起来,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十八岁啊,我的花家军可是很久没遇见过这种嫩得出水的年纪了。”阿古达木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一时间他自己也不知这颤抖是出于恐惧还是源于快感,他咬着嘴唇半晌开口,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士可杀不可辱,你……你不能……”“能不能可不是你说的算,不过你要是乖一点,会少受很多罪,”花朝陆看着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的人,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你有反应了。”阿古达木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快感从小腹直冲大脑,对方的技巧太好了只是几下挑逗就将yuhuo完全挑了起来,生着茧子的指腹刮过铃口引起他一阵颤栗几乎达到了顶峰,然而对方却是恶劣地堵住了发泄的小口,转而以另一手拨开他的花瓣粗暴地用两指夹住那瑟缩的蕊豆狠狠揉搓,引得身下的人一下子弓起了身子。

    “住,住手!不要!”阿古达木也顾不上其他惊呼出声,就连他自己都鲜少触碰的敏感蒂蕊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他试图逃离却又被按着狠狠撸动几下直接是软了身子,几欲泄出来可铃口又被死死堵着,快感几乎将他逼疯,最终全部涌向了另一处花蕾——不,这简直是噩梦,“停下……唔……快停下!”终于是一跃到达了云端,阿古达木的腿根都在发颤,昂扬的男根无法发泄,所有的快感便涌向了女xue,那洁白的花瓣被手指撑开露出艳红的嫩rou,软rou颤了颤喷出一股晶莹的yin液来——被堵住了男根的阿古达木竟是被迫以女xue达到了潮吹。“混蛋……你这个混蛋!”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阿古达木带着哭腔地咒骂,他几乎用尽全力将束缚着手腕的木枷砸向花朝陆,“被你一人羞辱是羞辱,被你的花家军羞辱也是羞辱,我有什么可选择的,想让我听你的话?做梦去吧!”

    花朝陆只觉得额角一痛,摸上去便是一手扎眼的鲜红,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灿烂。“这样才对,这样才有驯服的价值不是吗?”花朝陆从来不喜欢逆来顺受,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愿意去缠着宣望钧,那人金眸中从不掩饰的恨意从未平息的怒火总让他想要去将其碾碎,把他拆食入腹,而今这样赏心悦目的玩具又多了一样。扯着拴着阿古达木项圈的铁链花朝陆将人狠狠按着跪趴在草垛上,坚硬的草杆刺着柔软的乳rou敏感的乳首让阿古达木皱着眉想要撑起身却又被花朝陆按的死死的,挣扎间感觉到了有什么guntang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腿间,一时间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动弹。“十八岁啊,真是花一样的年纪。”花朝陆掐着阿古达木的腰,自己的欲望已经抵在了他花蕾的入口处蓄势待发,想想他自己的十八岁,宸王府与公主府联合声讨花家,南国公府几乎被钉在了景朝的耻辱柱上,兄长锒铛入狱不日问斩,自己也是一路逃亡寒江被大公主紧追不舍,最终靠着云无羁提前埋下的火药地雷几乎算是与大公主同归于尽,那一回他几乎是死了,全靠璇玑涯的倾力相助才捡回一条命,从而让他能得以休养生息,最终带着花家军杀回宣京,血洗宸王府。

    “你就不如云无羁识时务啊,依附大景,我何时亏待过你们?”花朝陆轻咬着阿古达木的肩胛骨,他并未着急进入而是用yinjing慢慢摩挲着他的花蕾,“他曾助我重回宣京,我便帮他登上罗宛的皇位,他以成为大景附属国为筹码要我放过陵,我便不会碰他那只孔雀一根羽毛,如何?你现在服软做我的小宠物,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庇护你的邬兰。”阿古达木能感觉到挤在自己两片花瓣之间的guntang物什,他简直不敢想写东西要怎么进入到自己那含两根手指都勉强的甬道中,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去想:“庇护?你真好意思说,打压邬兰文化,禁止邬兰语交流,强迫我邬兰子民起景朝的姓氏名字,你不过是要慢慢将我邬兰磨灭,最后被你景朝同化而已。”“哈,那又如何?只要是活着,邬兰人也好大景人也罢,有何区别?”花朝陆再次掐住了阿古达木殷红的乳首,若不去看尚且以为是两位国家领袖的会晤而非是在行这yin乱之事,“依附我景朝之后你们越冬时可曾再饿死过人?天灾席卷草原之后,可曾再有遍地难民绝望等死?这是你这个王子给不了你的子民,而我能给的!”

    “如果不再记得邬兰的苍狼白鹿,不再感恩草原的馈赠,不再敬畏草原的天威,即便人民麻木的活着他们也已是你的傀儡是景朝的傀儡,那不如搏一把为邬兰的未来搏一线生机,”阿古达木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话语,他不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来取悦敌人,“只不过我败了,如今要受你这般羞辱……”“羞辱?哈,这可不是羞辱,你以为随便抓到个什么鸟兽我都会有这般兴致吗?”花朝陆掰着阿古达木的下颚强迫他回过头来,顺势便含住了他的朱唇,直把情窦初开的少年吻得头晕目眩才给他片刻的喘息时间,“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进去了哦。”“不要,滚开!”阿古达木的眼中浮现了惊慌,他挣扎着想逃,却被花朝陆恶劣地掐住了敏感的蕊豆,只能呜咽着软了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硕大的rou刃抵在入口而后一点一点插进自己的花蕾中。“唔……混……混蛋……”撕裂般的疼痛让阿古达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泪水终究夺眶而出,他捂着脸带着哭腔地开口,“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是吗?那你可要抓紧时间,盯着我这颗脑袋的人可不少,”花朝陆倒是享受得很,初经人事的甬道太过紧实,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吸着自己的欲望让他只想直接整根没入,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那一层薄膜没有给他造成任何阻碍便被顶破,很快便有扎眼的鲜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身下的人疼得发抖,他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的,显然是在低声地抽泣,“不过我也挺好奇,是你是先取下我这项上人头,还是先怀上我的种呢?”阿古达木哪儿听过这样的荤话,一时间羞得脸颊绯红,也怕得像只离水的鱼儿一样挣扎,他毕竟才刚刚年满十八,即便早早扛起了国家的重担但他也曾对爱情抱有幻想,或许哪一天他也会遇到心爱的女子结婚生子,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仇人按在身下cao得自己叫的像个yin荡妓女,会怀孕吗?他也不知道,无论是父亲还是其他长辈,包括王族御用的巫医都不曾与他说过这个问题,每每问起他们都说他年纪还小这些事日后再说。

    花朝陆自顾自地在那销魂的rouxue里抽动着,那里可比寻常女子的要紧致得多,咬得花朝陆只想狠狠顶到最深处把那小巧的胞宫灌满让那里孕育自己的血脉——这样的母亲倒是很适合延续花家的血统。阿古达木被顶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花朝陆的那一根东西就像是根guntang坚硬的烙铁一样在自己体内来回顶撞,撞得他酥酥麻麻地几乎要疯掉,那是一种令人痴醉的快感,是自我抚慰完全无法比拟的快感,甜腻的呻吟声从唇畔溢出又被羞耻地咽回去,阿古达木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居然能发出这种羞耻地声音,“别压抑,叫出来听听,”花朝陆一边继续抽动一边伸手到他的唇间翻搅着那红艳的小舌,另一只手又再次伸到他腿间去撸动那再次昂扬的欲望,“你这幅yin荡的样子,你那些将士可曾见过?”“闭嘴……啊……”阿古达木哭着想要咬住那在自己口中兴风作浪的手指,却因为身下两处的快感而用不上力,“我……邬兰将士……唔……怎么可能……啊……如你这般无耻!”花朝陆对阿古达木这种单纯的想法不仅有些莞尔,也不去反驳只是更加用力去顶弄湿软的内里,想要去扣开那紧闭的门扉。

    “啊……不……啊哈……不要……”花瓣被撞得生疼泛着胭脂色,敏感的蒂蕊和欲望都被照顾着终于是受不住了,阿古达木扭动腰肢想要逃开,却又被掐着腰狠狠地又撞到最深处,“太……太深了……啊哈!”“这样才对,再叫几声来听听。”花朝陆又握着对方的玉茎撸动几下,以拇指狠狠摩擦顶端,直把阿古达木弄得惊叫一声弓起身子,那含着他东西的小嘴也是一阵要命的收缩,差点就让花朝陆直接缴械。“松……松手,让我……唔……”已经到了高潮却被人堵着发泄口,阿古达木被折磨得发狂,雪臀扭动想要摆脱花朝陆的控制,却引得内里的东西抵在要命处厮磨让他顿时便是四肢酥软,含着巨物的花蕾不住地流出水来,阿古达木羞于启齿却又受不了堆叠的快感,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屈辱又委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花朝陆笑着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但依旧摩挲着对方硬挺的欲望,“说出来,我就满足你。”阿古达木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他紧紧咬着嘴唇,最后终究是受不住挑逗哭着开口:“让……让我射……唔……啊!”堵着的铃口被松开,阿古达木立刻就塌着腰射了一地,而花朝陆也是抓住了他的不应期继续猛攻那内里的门扉,最后抵着那处顶端抖了抖,guntang的浊液便灌满了阿古达木。

    阿古达木一时间还有些恍惚,他怔怔地看向自己下面,花朝陆正把自己的男根抽出去,立刻便有混杂着鲜红血丝的浊白流了出来,滑腻的感觉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心理防线终究破了,他捂着脸压抑着哭声,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只想离那个混蛋远一点。

    “我说的条件你可以再考虑考虑,”花朝陆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古达木,“如果你不想景军的铁骑踏破邬兰的话。”

    他逆着光站在门口,映在阿古达木眼中就像是只地狱而来的恶鬼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