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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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锋垂首笑道:“哪有兄长软玉在怀来得舒坦。”他凑上前去,也侧卧在侍女一侧,用手捏着她乳,对着丁春秋问道:“不知我何时可以去看看神木王鼎。” 丁春秋动作不停,银白发丝披散在侍女肩头,好似根根银线,他含着侍女耳垂:“你看他就知道说煞风景的话,怎么会怜惜美人。”话说罢,又是一挺,顶得侍女撑着床褥呜咽出声。他又抬头对欧阳锋道,“不若我们三人尽兴之后,明日我就带你去尽数好好瞧一瞧我那星宿三宝。” “好,兄长雅兴,做弟弟的怎么能不奉陪。”欧阳锋说罢,手已经抚摸上侍女的小腿,况且美人在前,他又如何无动于衷,侧卧在侍女身边,伸手搂过她的头,就要亲吻。在两人舌头交缠之时,丁春秋亲吻着侍女肩头。 侍女被两人夹攻,魂不守舍,随他们动作。随后两人便起身换了姿势一前一后,贴着她身体,身体各处无不被两人大手抚摸。欧阳锋架起她的双腿,一眼就能看到她艳红私处勾连着的男人jingye。欧阳锋再抬眼看她,已然一副yin烂模样。女人手摸索着他的后腰,动作神情中无一不是求他满足自己这一回。 若是平时,他可能惩治侍女以下犯上,要让她看明白谁才是主子,外人面前,他无意让人看笑话,顺着她心愿满足了她的请求。 欧阳锋揉身进前,看着她赤条条的身子,用那行货在她阴处摩擦,勾出那许多水来,蹭的她浑身酥痒,xue中空虚难耐,这才挺身乱捣玉台。内里jingye被他这一挤,从两人结合的缝隙溢出,沾湿了两人下身的毛发。欧阳锋急送猛抽,带侍女身姿晃动,乳rou微摇,让他目不转睛。因侍女被丁春秋携着,她的后背时不时蹭着丁春秋的胸膛,股间与他那性物若即若离。丁春秋索性就着两人节奏,要她用股缝裹着阳具也抽送起来。丁春秋的手抚摸着侍女乳尖,用指尖摩擦乳粒,要她在两人夹攻之下更加快活。 她看着欧阳锋面色如恒,无力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他挺腰抽送,狂插猛干,意在丁春秋较劲,为让侍女露出更加yin烂的神情。侍女眼神迷离,檀口微张,呻吟被他动作捣碎。随着高昂的一声,她阴精一泄,打湿了还在她体内的yinjing。欧阳锋感觉无比熨帖,继续送了几十下,屋中只有rou体撞击之声和女子不时的呻吟,他抽插之间,两人粘连的性液已经打成白沫,好似蛙口吐涎,他送入时性液又被带入xue中,抽出时则有一些从两人连接之处溢出。欧阳锋反复cao干,全根没入,入的又深又狠。侍女招架不住,用手胡乱抓着他的手臂。等到欧阳锋射出浓稠jingye,灌入她的身体,甚至浓浆顺着欧阳锋抽离随之溢出。侍女已经只能躺在丁春秋身上胸脯起伏极速喘息,低声呜咽,她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 丁春秋用手指轻拂过她薄汗沾湿在脸颊的头发,抬起头对着欧阳锋道:“我这里还有助兴礼物,锋弟要不要试试看。”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半个巴掌大小的药盒,通体紫色绸布包裹织有暗纹。欧阳锋刚解决了男女大欲,心情平复,看着他怀里的女人和手上那个药盒。欧阳锋摄过自己衣袍,从暗袋中也取出一饰有白驼山蛇纹样的瓷瓶,他笑道:“这不是巧了,我怕兄长不能尽兴,也同样给兄长带了此物。”两人手中所持都是男子固精助阳的性药,只不过炮制方式有所不同。 欧阳锋把那瓷瓶抛到了侍女怀中,眼神示意她递给丁春秋:“还不快给我大哥品评一番。”丁春秋一捻胡须,对着她耳畔低语,她打开瓷瓶,从中倒出一枚药丸,含到了自己口中,扭身抬头去就丁春秋的嘴唇,用舌尖一推,将药塞到了他的口中。丁春秋咂了咂那瓷瓶中的药丸,挑眉看着欧阳锋。将手中药盒拍到了侍女另一只手上:“来而不往非礼也,锋弟也来试试为兄的药,看看白驼山和星宿海,哪个炮制此药的水平更高一筹。”丁春秋推了她腰一把,要她去到欧阳锋身边。侍女红着脸,往欧阳锋跟前爬,她跪坐在欧阳锋面前,将那药盒捧在手心,抬手递到欧阳锋面前。 欧阳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捞到怀里:“怎么,你喂了他,却不来喂我,岂非厚此薄彼。”这话丁春秋也听到了,他但笑不语,看着两人动作。欧阳锋捏起那药丸,往侍女口中塞,就要去吻她没什么血色的唇。她本因为他粗暴动作略微有些挣扎,反而他鼻息喷吐在她脸上时,她不再动弹,乖乖缩在他怀里,与他唇齿交接,被他把那药丸也卷入口中,用手指拈着她的乳首细致把玩,不打算将她放开。 两人都对毒理颇通,对于这房中所用药物也都有所涉猎,互相服了对方所赠药物,运用内力关注内息的情况之下这药发作就更加明显。等待药效之时,侍女被丁春秋的眼神盯着有些不自在,她稍微扭动身体,遮住了下身。丁春秋看她动作扭捏,忽然有些不悦,他心中阴暗滋生,心道:“小yin妇,我一瞧你,就这般惺惺作态,跟我在一起时,却不如此。若不给你找点罪受,对不起我此时心情郁结。” 星宿老怪忽然哈哈一笑,一捏胡须:“锋弟能否把蛇叫出来?”欧阳锋本来低头抚摸着侍女身体,抬头望他,以唇作笛,尖锐的哨子从他口中响起,一条蛇从他蛇杖中蜿蜒爬出,往他们三人所在的方向爬着。那条毒蛇通体银白,闪烁着邪恶的光泽。欧阳锋道:“兄长此时想看我的宝贝蛇儿,是想?” “寻常yin乐,你我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这灵蛇探洞我还未曾见过。不若今天就让为兄见识见识。”丁春秋眼带笑意,说话轻柔,却语吐恶意。欧阳锋一愣,不顾侍女神色突变,旋即说:“既然兄长所愿,还需等我准备一番。”那细蛇在两人说话之时,已经蜿蜒蛇行至欧阳锋手旁,他捞起旁边一只酒杯,抓住那蛇蛇头,用杯沿顶住它的上颌,不几时毒液顺着杯壁缓缓流入杯中,直到将它毒液放尽,才将在他手上挣扎的毒蛇放开,他将那杯子连同毒液随意扔出,杯子破碎毒液倾倒在地上。 “大哥也不想在这过程中发生意外,美人香消玉殒罢。”丁春秋一抬眉毛道:“这是自然,我也没想要她性命。”侍女在欧阳锋抬眼看着丁春秋,她有些许不解,带着哀求。丁春秋却不理会:“小侍女,打开双腿吧。”欧阳锋从他袖袋中取出一物,是由蛇床草等蛇类爱物制成的油膏,只要涂抹上去,必然会让蛇驱之如饴,他训练蛇时有用,却从未想过用在这种场景。侍女此时想逃,她不愿如此,却被欧阳锋钳在怀中,一手握着她的腕子,另一只手挖了一块药油,环着她腰身,往她身下去涂。“你乖乖别动,”欧阳锋的发丝垂在她的肩头,“你知道的,我不会让蛇咬你的。” 听了他这话,侍女竟诡异的平静下来。她心中一阵阵寒意涌现,胃中绞痛,那蛇即便不会咬她,她也害怕那阴冷毒蛇贴近她的身体,更何况要……欧阳锋先前牧蛇时,她都远远躲在一旁,他也从不强求她硬要接触。现如今为了丁春秋玩笑般的要求,要她在人前被那蛇儿jianyin,她感觉浑身颤栗,只想要躲,却无处可逃。她越是往欧阳锋怀里缩,丁春秋眼神愈发不善。星宿老怪又道:“小侍女,你还要我重复第二遍吗,打开你的双腿。”她闭眼认命一般将双腿打开,箕坐于丁春秋面前,足尖点地,抬高臀部,她向来是没有拒绝的权力的。那蛇在他们两人之间嘶嘶作响,本来并无目标,欧阳锋将蛇油涂到侍女阴处之后,它探头探脑左右摇摆,终于寻定了方向,往侍女两腿之间爬。 那蛇还未接触到她的皮肤,她已经因为蛇吐芯子的声音起了寒栗子。她不敢看那蛇,双腿紧绷,感觉蛇阴冷的气息在她腿间萦绕,嘶嘶之声愈发近了。终于她的大腿接触到了那微凉的蛇鳞,那蛇芯子打在她的大腿上,蛇在闻嗅自己喜爱的气息到底源自何处。蛇类生性本就喜欢钻洞,蛇头蹭在她的yinhe,寻找那蛇药气息最浓郁之处。欧阳锋的手也并未闲着,他的手指托着那蛇头,引着它寻到那洞口,用指腹揉了两把,为它分开两边rou唇,药油再加上他手指碰触刺激之下,rou缝湿滑一片,他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爱液,他又捻唇一吹,那蛇猛然弹跳进攻,一头扎进那rouxue之中,蛇头起初不得章法,入不进去,反复磨蹭之下,层叠rou缝之中,得到了进入其中的窍门,它钻入之后就无法张开蛇口,也就不担心它会伤到女子身体。欧阳锋等到那蛇钻进她的身体,就放开了她的阴处,反而用手指缠在那蛇蛇尾之上。 侍女不肯睁眼,反而在蛇进入时,感官更加敏锐,她因害怕抽气,但身体的快感让她喘息加剧,心跳加速,蛇钻到深处时,她抑制不住呻吟,她不敢看,但有人看的津津有味,那蛇并非只进不出,欧阳锋拽着蛇尾,只需要轻轻一拉,蛇身就会拔出些许,但蛇一门心思往里钻,就如同那蛇身是男人阳具在她rouxue中进出,女子性浓时产生的爱液裹满蛇身,丁春秋看得兴起,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唇,只想要让她睁开眼睛,让她看着自己,把她cao弄一番。不知是心念一动,药效发作的更快,还是性药催动了他的念头。此时侍女下腹紧缩,“啊”的一声,爱潮急涌,淋在蛇头之上,欧阳锋紧抱着她知道她已去了,用力一拽蛇尾,蛇“啵”的一声从她xue中被他拔出,欧阳锋将蛇甩到一旁,他的药也起了作用。那细蛇还想要往侍女腿间爬,欧阳锋急吹两声,蛇仰头犹豫,随即后退,萎靡地缠回了蛇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