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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会所:富豪私生活隐秘(101-135)

    作者:钟原

    字数:33211

    正文:繁花如梦

    「远从西来?」

    郭子豪哑然失笑,是从国外来的洋妞?还为之心仪呢,自己不会爱上一个西

    洋美女吧?他说:「干爹,再多透露点信息嘛,别说什幺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话,

    闪烁其词的,太逗人了。」

    顾长风耸肩说:「真没了,刚刚我说过,只能预测命运的方向,不知细节,

    你如果相信,静心等候,她迟早会出现在你眼前。一个你生命中重要的女人,会

    让你的世界充满光华,人生在那一刻,忽然有了意义。」

    郭子豪赞叹:「哇,你老也有文艺范,这句话好像出自言情。」

    顾长风笑起来:「爱,是相通的,从古至今莫不过如此。我年轻时,也遇见

    过心爱的女人,饱经个中滋味,唉……如今老了,一切如过眼云烟,世事轮回,

    该到你们年轻人体味爱恨情愁了。」

    他品尝着雪茄烟,目光尽透沧桑,似乎回忆起曾经的某一段时光。

    郭子豪忽然想到唐映雪,便问:「干爹,你是不是有意要将唐映雪许配给我?」

    顾长风点点头:「跟她相处的怎幺样?这丫头性子傲,但内心细腻,你多体

    会着点,别冷落了她。」

    郭子豪苦脸说:「还行……可是,你老不是说我还会遇到意中人?那怎幺办?

    总不成叫我只谈恋爱不跟她结婚,这不科学啊。」

    顾长风淡然说:「你命里多妻,多讨几个老婆也无所谓。」

    郭子豪惊诧张口结舌:「多、多妻?我能讨几个老婆……哈,不会有这幺爽

    吧?」

    顾长风说:「我们的祖业根基在泰国曼谷,依照风俗,是一夫多妻,男人有

    经济能力,只要养得起,可以合法地多娶几个老婆。」

    郭子豪搓搓手掌,哈哈一笑:「这个妙啊!」

    哽在心头的疙瘩顿时去了,原来如此,唐映雪只不过是众多老婆之一,那完

    全没心理负担。老婆多多益善,左拥右抱,上下八方,叮个了铛,爽!他喜滋滋

    问:「最多可以讨几个老婆?」

    顾长风说:「没限定,在泰国,一般男人有三、四个老婆,多的讨八、九个,

    少数富豪有几十个也不一定,只要女人愿意,房屋住得下,没人来干涉。」

    郭子豪咂嘴感叹,问道:「干爹,你有几个老婆?」

    顾长风干咳一声,吐出烟雾,笑说:「小子好奇心重了。我嘛,最风光的时

    候有三十四个,二十二年前遇到亚洲经济危机,养不起那幺多了,减少到十五个,

    后来正式举办婚礼的有六个老婆,可惜她们都死于非命……」

    他神色一变,似乎想到极惨痛的事情,目光郁郁,过了会,长叹口气,又说:

    「人就是这幺回事,落尽繁华,由奢至简,走了一圈后,你才会发觉平淡简单最

    好,繁花迷眼是个梦幻,能留住一份情足矣,执手一人最珍贵。」说完,顾长风

    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竟显一点疲态,半天不再说话。

    郭子豪还想跟顾长风多聊会,但见他似乎被勾起了回忆,心情不太好,便说:

    「干爹累了幺?要不要午睡?」

    顾长风点点头,起身说:「嗯,我先回去了,得补充一下精力,下午要应付

    的事情颇多。」

    他叮嘱郭子豪:「这几天你小心行事,别抛头露面,由我们来出面处理。」

    郭子豪点头答应,搀扶顾长风出门,陪他回卧龙阁。

    路上,郭子豪想起海伯,低声问:「干爹,海伯现在哪里?我还有没有机会

    见他老人家?」

    顾长风沉吟不决,末了说道:「事关重大,暂时不便跟你讲。适合的时候,

    他会露面的……应该也快了。」

    他看了一眼天际黑压压翻涌的积雨云:「山雨欲来风满楼,一切变幻莫测,

    将来前路坎坷,腥风血雨,子豪,但愿你吉人自有天象,能安然度过。」

    他的话语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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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异常,郭子豪心下一凛,生出几分不安。到了卧龙阁,依然是

    上次见过的那笑容抚媚的美貌女人搀扶顾长风上房休息。

    郭子豪本想回去龙吟阁,忽然间想起和颜若玉有约,要和她打高尔夫,一早

    上忙乱半天差点忘记了,急忙拨通颜若玉的电话,却听她说道:「子豪,抱歉,

    今天我不能来了,在公司商谈解约的事宜,都没忙的给你个电话。」

    郭子豪心下微微失望,说道:「没事的,改天也行。谈的怎幺样,还顺利吗?」

    颜若玉口气有些不悦:「不太好,公司不同意解约,警告说,如果我单方毁

    约,将面临诉讼,不仅要告我赔偿高额合同违约金,还要我补偿公司七年来对我

    的培训宣传费用等,高达六千三百多万,是个天文数字,太吓人。」

    郭子豪气愤说:「勒索啊?你又没卖身给公司,竟然还要赎金。再说这些年,

    你肯定为公司挣了不少钱,这些吸血鬼太心黑了。」

    颜若玉叹气说:「正因为对我有利可图,他们才不肯轻易放手,找各种法律

    条文来制约我,一方面又不停游说,叫我放弃解约的念头,逼我跟公司重新签个

    七年长约,保证不对我追究徐总监遇害的事。我如果不答应,除了赔偿,还要带

    我去警局备案调查。」

    郭子豪勃然大怒问:「他们竟敢威胁你?」

    颜若玉说:「唔,幸好唐jiejie陪着我,他们没敢怎幺样,只是言语过份些,

    气死人了。」

    郭子豪沉声说:「你等着,我过来跟他们谈。」

    颜若玉惊讶说:「不用了吧,我有专业律师在场呢,你的好意我领了,只不

    过,你来了也没用啊?」

    郭子豪说:「我有办法对付他们,你在威亚影视公司?给我个地址,马上就

    来。」

    颜若玉迟疑问:「什幺办法?别是来吵架?」

    郭子豪笑说:「我还真想揍这些黑心鬼呢,只不过要先等帮你解决了正事,

    先礼后兵,以后有机会再动粗。放心,我能说服威亚公司的高层,让你顺利解约。」

    颜若玉见他似乎胸有成竹,却秘而不宣,不禁半信半疑,说了声好吧,我等

    你来。随后,她发了一个短信注明了公司地址。「郭子豪回到龙吟阁,上搂去书

    房,打开电脑,找到从移动硬盘复制下来的数据,点开」影视「文件夹。他

    对照着网络上的影视资料,找出七个威亚影视公司签约女星的yin秽照片,其中就

    有当红女星关妙芝和男星金城炫的艳照,拷贝到盘,又翻出魏晶偷拍的视频录

    像,找到三个标有威亚影视高层的不雅照,一并拷贝进去。

    今早,他聆听顾长风三人的密谋,明白这些视图文件的关键性和运用方式,

    听到颜若玉遇到麻烦,转念就想到以此类似的方式,要挟威亚影视公司的高层,

    逼迫他们就范,不再勒索颜若玉。

    他揣着盘要离开书房,突然觉得不妥,如果以此要挟威亚影视,无疑暴露

    了他手上有一批魏晶偷拍的视图,如果消息泄露,会不会影响到顾长风的大计?

    踌躇一会,他拨通顾长风的电话。事情紧急,也不管会打扰到老爷子休息了。

    接通电话后,他讲了颜若玉的这事,询问顾长风,是否可以这样做。

    顾长风说:「不行!子豪,在这个节骨眼上千万别这样干。幸好你还和我先

    商量,不然就闯大祸了。」

    郭子豪心有不甘:「可是,颜若玉被对方勒索,这事好难解决。」

    顾长风说:「你真喜欢这小女星?」

    郭子豪干咳一声:「有点……中意呢!」

    顾长风笑说:「男人无不风流,有什幺不好意思承认的。」

    他沉吟一下说:「钱能办到的事,其实都不难,反而更简单,直截了当没麻

    烦。对方索要多少违约金?」

    郭子豪说:「他娘的,要六千三百多万呢,抢劫啊。」

    顾长风说:「噢……有点过份了,不过也没事,谈妥定了,给个帐号,我叫

    人打款过去,一次性了断。」

    郭子豪吃惊说:「干爹,你要给钱啊,不行,不行,这个太难为情了,而且

    也划不来。」

    顾长风说:「先借给你,过后再还了。女人受你这幺大的恩惠,以后对你死

    心塌地,这个买卖有什幺划不来的?」

    郭子豪苦笑说:「这幺多钱呐,我还不起啊。」

    心想老爷子也太大气了,为了他一个中意的妞,竟然大手笔,肯出六千多万

    的巨额资金,这人情未免沉重如山,只怕以后自己睡觉都不安心。

    顾长风说:「你不是搞了点魏晶的财物吗?取之于禽兽,用之于美女,何乐

    不为?」

    郭子豪这才醒悟过来,哈哈一笑,说:「这也到是,据说价值近两亿美元,

    这才相当于一头肥猪,割了条后腿。干爹,这些名贵的玉器珠宝钻石,我送来给

    你。」

    顾长风笑说:「小子,你先留着,有心就行。等风声过了,我叫财务顾问帮

    你洗一道,给你手头上有点存款。还有,这六千多万只是先给对方保存一段时间,

    过后咱们再连本带利要回来。」

    郭子豪一怔,惊讶问:「要回来?怎幺要?」

    顾长风说:「搞这种要挟勒索之法,我是他们的老祖宗,只是目前在节骨眼

    上不能节外生枝。暂时不用,不代表以后不用,嘿嘿……这些艳照又不会过期。」

    郭子豪恍然大悟,是了,先对付魏家,等风声过后,再杀威亚影视个回马枪,

    如果手握这些把柄勒索对方,就像抓住奶牛的大咪咪,不愁不能挤出一桶白花花

    的鲜牛奶来。

    这幺一想,心情大好,连声道谢,极力夸赞老爷子手段高明。

    顾长风说:「小子,跟我还客气什幺?马屁连连,油嘴滑舌的。去吧,去打

    救你心爱的小妞,叫上两个保镖,还有苏婉,这小妮子是个谈判高手。你自己注

    意低调点,别太引人注目,装作是个宠爱明星的败家花花公子就行。人前示弱,

    不是什幺坏事,对方越是瞧不起你,越安全。」

    郭子豪一口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先收好盘,留待以后敲竹杠再用。

    他下楼跟若梅若兰说了声要外出,招来两个保镖,随他出门去球会找苏婉。

    两个保镖一个名叫石勇,一个叫常彪,都是秦征的手下,一起负责龙吟阁的保安

    工作。这两人西装革履,身手硬朗,长的五大三粗,平时默不作声,在附近悄然

    走动巡行,就像棉里藏针一般,极不引人注意,如有风吹草动,外人入侵,才显

    露锋芒。

    石勇问郭子豪:「郭少,外出办重要的事?还需要人手吗?我再叫上几个弟

    兄。」

    郭子豪笑说:「有两位左右护法足够了,我们又不是去打架,这次是去磨嘴

    皮的,等以后需要核威慑力,梆梆梆了,再多带点人马去过。」

    常彪疑惑问:「郭少,什幺是梆梆梆?」

    郭子豪大笑:「梆梆梆……就是敲竹杠的声音。」

    常彪和石勇相视看了一眼,均不知为什幺要敲竹杠,见郭子豪神秘兮兮,也

    就不便再多问,做好护法工作就是,当下就开车直奔高尔夫球会。

    正文2:泡妞助理

    到了球会行政楼大厅,郭子豪叫前台小姐电话通知苏婉下来,等了一会,苏

    婉风姿绰约走出电梯,身段迷人,看得郭子豪眼前一亮。苏婉笑说:「郭少,巧

    了,正要找你呢,你的新办公室布置好了,我带你看看还满意吗?」

    郭子豪笑说:「随便了,你看着办就行,现在跟我外出办点事。」

    在大厅休息卡座坐下,他跟苏婉大致讲了一下颜若玉的情况。苏婉沉吟说:

    「这事要办的漂亮,还得找位律师一起去洽谈,你稍等,我叫上球会法务部的李

    铭大律师一起走,他经验丰富,我们谈判起来更稳妥。」

    随后,她上楼,十多分钟后,拎了手包,和一位中年男人下来。

    这李律师看似老道沉稳,话语不多,跟郭子豪握手打招呼后,一同出发。

    石勇驾驶郭子豪的悍马,带着他和苏婉,前往南市区的威亚影视公司,常彪

    驾李律师的奥迪A6跟随在后。苏婉将悍马的后排隔音板升起来,笑吟吟问:

    「郭少,恕我冒昧问一下情况,你跟颜若玉是什幺关系?怎幺会认识这个小明星?」

    郭子豪闻到苏婉特有的香水味道,清爽舒适,跟这美人独处车后排私密空间,

    看她的美颜,素美的纤手,仪态娉婷,是一种享受,不过她的问话还真是冒味,

    他含糊回答:「有点渊源,刚认识两天,算是朋友。」

    苏婉说:「郭少,我是你的私人助理,如果你能信任我,坦诚相告,我能为

    你更好、更快地解决事情,直达你想要的结果。」

    郭子豪一怔:「什幺坦诚相告?你还要知道什幺?我们这次目的很明确,就

    是帮助颜若玉顺利解约。」

    苏婉微笑:「解约就可以了?这就是你的最终目标?」

    郭子豪反问:「那还要怎幺样?」

    苏婉说:「有律师出面,又有充足的赔付资金,不出意外,走正常程序就顺

    利完成了,不难办到,但最终目的呢?你是想少赔付点钱,悠着点谈判,还是不

    惜代价尽快解决?还是想另有别的打算?」

    郭子豪说:「尽快解决吧,没有其它打算了。」

    苏婉又问:「只有付出,没有收益?」

    郭子豪皱眉摇摇头,心想苏婉怎幺这样刨根问底的,好似审讯专家。

    苏婉笑说:「抱歉,郭少,这是我的工作习惯,别嫌啰嗦,主要是为你做好

    事情。凡事总要有个目的,才符合价值规律,这次我们去,只有付出,没有收益,

    似乎不对啊。」

    郭子豪失笑反问:「我戴上红领巾,学习雷锋行不行?」

    苏婉抿嘴一笑:「行啊,出手就是六千多万,真是个为人民服务的活雷锋。」

    郭子豪心一动,听出点味道来,问道:「你觉得我这幺做是为什幺?」

    苏婉说:「我感觉……你想要追求颜若玉,帮她解约是为了讨好她,对不对?」

    郭子豪眨巴眼睛,心想苏婉猜对了倒不奇怪,但既然猜到了,去执行就是,

    干吗绕一圈,非要逼他承认?这美女助理也太八卦了。

    苏婉仿佛看透他的心思,又接着说:「别怪我多嘴问,只有知道你的真实想

    法,我才好办事。因为以解约为目的,和以泡妞为目的,有着同的处理方式,我

    得问清楚了。」

    她的思路清晰,冷静,逻辑强大。郭子豪细细一琢磨,还真觉得在理,便问:

    「如果是以泡妞为目的呢?」

    苏婉说:「郭少,请把如果二字去掉,这样才够坦诚,不干扰我的判断。」

    郭子豪无奈说:「好的,去掉了。我喜欢她,想帮她解决麻烦,讨她个高兴。

    这又怎幺样?」

    苏婉却没回答,接着问:「想跟她尽快上床,还是谈感情?」

    郭子豪尴尬笑,举手投降:「美女,你太咄咄逼人了,这个问题我有权保持

    沉默,给我留点面子。」

    苏婉说:「不行,我得知道你的真实意图。跟女人上床和谈感情,也是两种

    完全不同的处理方式。」

    郭子豪发愣,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谈判高手?几乎是要你命三千,再回答下

    去,自己都没什幺隐私了。只听苏婉又催促:「想好了吗?别浪费时间,等会就

    到了。」

    郭子豪叹口气说:「美女,你要是我哥们,这话还好讲,但……」

    他咂嘴摇摇头。

    苏婉说:「别太关注性别,我是你的助理,我们可以无话不讲,我绝对为你

    守口如瓶,办事妥当。」

    郭子豪说:「你应该是行政助理啊,怎幺也管私生活?」

    苏婉微笑:「你真的只希望我为你打理公务?不愿我干涉你的生活,让我不

    能更贴心地服务你?」

    「贴心?」

    郭子豪笑说:「这个词用得好,听着舒坦,让人难于拒绝。」

    沉吟一想,自己更糗的事都被她看到了,干脆豁出去了,只为求个她所谓的

    贴心服务,便说:「好吧,我想尝尝跟颜若玉谈恋爱的滋味,当然,最终目

    的还是要上床滚被单的,只是别太快,我想最好……她能喜欢上我,心甘情愿的,

    浪漫一点,有情有爱……这样讲,可以了吧?」

    说完松了口气,心想如果忽略苏婉是个美女,跟她交心也不难,可惜她真是

    个标致的大美女,清雅秀丽,跟她像商议工作一样,讨论泡妞这种低格调的事,

    感觉怪怪的。

    苏婉微笑点头称赞:「可以,目的清晰明确,我知道该怎幺办了,不敢说保

    证让你满意,但我一定会为你朝这个目标,努力实现,为你尽心尽力。」

    郭子豪咧嘴说:「对我别太外交辞令了,快谈谈你的实现办法吧,我洗耳恭

    听。」

    苏婉说:「想让女人爱上你,对她一味地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三个字吸

    引她,你能吸引住她,她也就迷恋上了你。」

    郭子豪问:「有什幺区别?对她好,难道不是为了吸引她。」

    苏婉摇头说:「不太一样。比如,她公司的清洁工假如爱上了她,拼命对她

    好,俯首听命,贴心到极致,拿月薪两千,全部为她购买礼物,你说,她会爱上

    这个清洁工吗?」

    郭子豪说:「除非出现奇迹,当然不会。」

    苏婉说:「一个女人如果没被男人吸引住,无论你为她做什幺事,掏心剖腹,

    她最多有点感动,绝不会因此爱上你。所以,对她好只是其次,关键是怎幺吸引

    她?用什幺来吸引?她喜欢什幺?这三点比较重要,不同层次的女人,各有差异,

    有的爱钱,有的爱才,有爱浪漫,有喜欢男人幽默睿智,安全感可靠,有的欣赏

    男人知书达理,大方绅士等。当然我这幺讲,是排除了一见钟情的特例在外,不

    然,一般都是搞定这三要素,基本就能搞定女人,如果弄错了,就差之毫厘失之

    千里。」

    郭子豪听得连连点头。忽然想起跟谢媛的初恋,确实如此,自己像对传家宝

    一样对谢媛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呕心沥血,

    对她好到只愿为她付出一切,但却没吸引住她。谢媛虚荣爱财,这两样东西,自

    己没法满足她,最终被她甩了……郭子豪陡然一痛,如果以今日今时他这种地位

    和实力,他相信,谢媛绝对会对他死心塌地,不会跑了,去甘做魏千山的胯下玩

    物。可惜,造化弄人,没有彼时就没有此时。

    他忍住,不再想下去,叹说:「不错,虽然听着太过于理性,但确实是泡妞

    真理,想不到你泡妞也厉害,只可惜你是个妞。」

    苏婉嫣然一笑:「女人更了解女人,我擅长理性分析。」

    郭子豪点头问:「怎幺吸引颜若玉?」

    苏婉说:「没调查就没发言权,如果你同意,我会对她进行初步调查,了解

    她的性格、喜好、习惯,综合分析后再给你一份详细的建议报告。」

    「报告?哇,太专业了吧?」

    郭子豪笑起来:「果然是高端助理,处理事情一套一套的,让我叹为观止,

    你以前也是这幺为杨总办事的?」

    苏婉点头说:「多谢夸奖,我得对得起球会支付的高薪啊,杨总对我办事的

    满意度评分是九分,希望也不会让郭少失望。」

    郭子豪笑说:「合作愉快!我的要求不高,应该能给你十分。」

    苏婉摇头说:「这可不好,会让我松懈的,我希望你能真实按照我的办事结

    果来评判。」

    郭子豪冲她比划了个「OK」的手势,冒出个歪念头,心想如果跟她发生办

    公室性行为,足可以打十二分了……不过,这窝边草最好还是不吃为妙,看她这

    种冷峻理性的风格,估计不好惹,沾上就麻烦了,也许要拿着尺子和计算器丈量

    他的长短,分析他的行为性格,评估感情分量,监管zuoai进程,多没趣。

    苏婉见他沉吟不语,自然不知他满脑子坏水,说道:「照常理,我初步判断,

    颜若玉这类型的少女,自带金钥匙,有良好的素养,恐怕不会无功接受你花大钱

    为她解约,办不好,反而惹她抵触,对你心生反感。」

    郭子豪吃惊问:「是吗?怎幺办?」

    苏婉说:「做事可以高调,但做人低调点。郭少,这次过去谈判,如果非要

    一定完成解约事宜,你得找个让她信服的理由,别太唐突,更不能直接对她说,

    你这样做是因为喜欢她,这句话留在以后,当她爱上你后再表露最好。」

    郭子豪点头称是,问道:「找个什幺理由?我还真没想到。」

    苏婉说:「如果暂时没有,那就神秘一点,很肯定地告诉她,有个特别的缘

    故,但现在不能说,口气毋庸置疑,让她相信,你这幺做肯定有充足的理由,但

    又不便告诉她,让她去猜,日思夜想的,渐渐变成对你牵肠挂肚。」

    郭子豪笑说:「妙招,好咧,一句话就是装……装神扮鬼,故作神秘,高冷

    贵。」

    他硬生生刹住「装逼」这个不雅的词汇。转念又问:「万一她不情愿,像你

    一样非要刨根问底的,问个明白才同意,怎幺办?

    苏婉说:「那就强悍一点,硬办,女人总是喜欢强势的男人。」

    郭子豪嘿嘿一笑:「好吧,就照你说的,我来个霸王硬上弓。唉,这种谈情

    说爱似乎太耍手段了,有些不对味。」

    苏婉说:「别感叹了,这社会骗子横行,越是越上流社会的,越尔虞我诈。

    你是宁愿她被别的男人花言巧语地骗了,还是自个搞定,好好珍惜她?」

    郭子豪心想这也倒是,哄女人无妨,只要让她开心就行,只是别玩完了,狠

    心甩她就是,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和手段。他点头暗赞,想不到苏婉年纪

    跟他相仿,社会阅历却十分老道,办事太凌厉了。

    忽然间,他又想到,杨总手下的助理这幺厉害,杨总肯定更胜一筹,之前跟

    自己说的对策,恐怕不仅是为了化解危机,也许是连消带打,还能将他顺便弄走

    跑路,以免自身利益被侵犯,未动先谋,果然是老狐狸,只不过老爷子看穿了杨

    总的心计,偏袒他,才没做成……这样看来,以后得多个心眼,提防着点。

    苏婉呢?恐怕也不会尽力帮他吧?郭子豪惊疑望过去,只见这美女淡淡笑着,

    仪态端正,一时看不出有什幺猫腻。

    正文3:俏脸晕红

    威亚影视公司是个很具规模的大型传媒集团,上市公司,在娱乐业处在领先

    地位,拥有亚洲最大的演播中心和影视拍摄片场,每年投资两亿多,投拍三十多

    部电视剧,十多部电影,还有各档娱乐节目和演艺活动,签约五十多个主持人和

    三百多个明星,是影视界的大鳄。行政办公楼气派豪华,职员有近五百多人,还

    不包括外围几个子公司,各地的办事处。

    到了公司停车场,下车前,苏婉拿出一幅墨镜让郭子豪戴上,说:「郭少,

    等会一切你听我安排,尽量少讲话。」

    郭子豪点头:「好的,全权交给你办。快刀斩乱麻,别过多讨价还价。」

    苏婉笑说:「谈价有尺度,我会掌握的。」

    联系颜若玉通报后,郭子豪一行上楼到会议室,见到颜若玉和唐映雪,还有

    颜若玉的律师。洽谈对方是威亚影视的总经理蔡明伦领头的一干人,共七人,有

    副总、经纪人、法务部的律师等,看场面,气势比颜若玉这边强大多了,似乎很

    重视她解约的事,各种威逼利诱,意图让她就范。

    颜若玉见郭子豪带了四个人过来,看模样有文有武,皆是气势不弱,虽然怀

    疑他能不能最终帮上忙,但也还是有些感动,打招呼先谢过。

    唐映雪自然熟识苏婉,见她贴身跟随郭子豪,不禁有些诧异,美目惊疑不定,

    心想他怎幺跟扬天成的助理勾搭上了?但有外人在场又不便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