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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世界彩蛋合集 (敲过勿买)

    寒冷的冬日里,大家都裹上了厚厚的衣服。

    于是也无人在意白阔臃肿的腹部和总是泛红的脸颊,自从怀上了林安的鬼胎之后,白阔的人生似乎就陷入了一场无穷无尽的高潮之中。

    这对原本的他来说,似乎是一场折磨。

    但对现在的他来说,不是。

    因为林安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陈春华放弃了他,不光从此和齐家没有关系,甚至连白家,也自觉的从白阔的生命中消失了。

    刚怀孕的白阔站在齐家老宅的门口,陈春华冷硬的脸上全是嘲弄:“我倒要看看,你离开了我齐家,能过成什么样。”

    白阔的衣服被放进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被放在了门外,然后那一扇代表着无尽的孤寂与压抑的门,在白阔面前彻底阖上了。

    白阔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右手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凸起的小腹,然后浑身发软的支在了行李箱上。

    新生命的到来让白阔整个人都变得敏感起来,白阔楞在原地。

    在阳光下,林安的身体透明,她的表情不爽:“都说了让你走了,怎么,舍不得?”

    白阔说话间有些喘息的鼻音,他好脾气的摇摇头:“不是,只是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白阔想了想,自己生长到18岁的白家,自从他被父母送到齐家之后,那个家已经不叫家了。

    思量了半天,白阔决定去学校的宿舍。

    林安挡在白阔身前,她的身高比白阔高出一点,刚好可以压下眼看向白阔,林安伸出手,一把钥匙在她手心:“去这里吧。”

    白阔从林安手里拿起钥匙,林安没有rou体,只有灵魂,白阔柔软的,带着人类体温的指尖不经意间摩擦在了林安掌心,又很快的消息。

    一股莫名的颤栗从掌心直窜林安的大脑,林安眯起眼,她穿着长袍下的jiba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

    白阔像是一只无知无觉的小绵羊,一手拉着自己的行李,一手托着面前这个恶鬼的孩子的肚子,问道:“在哪里?”

    林安沉沦在自己无尽的想象中,因为恶念而起整个灵魂都陷入撕碎的剧痛之中,这让林安兴奋的呲了呲牙,没有听清白阔的问话,只是应道:“啊?”

    白阔耐心的重复一遍:“我说,你家在哪里?”

    林安语气有些兴奋的快速说道:“古槐远路3栋11号。”

    白阔打了辆车到了这个地方,意料之外的是,这里居然是一个热闹的街道,大片低矮的二层小楼从街这头延伸到了街那头,道路见错落有致的槐花树把小楼遮挡住一些。

    这条街道上都是商住两用房,暗红色的砖开裂出一些细微的缝隙昭示着这些房子的年龄。

    这里曾经是林安落脚过的地方,那时候还是七几年,买下这里的都是一些家境殷实的人家。

    林安选择这里不过是喜欢这里大片的槐花树,这会让她身上的剧痛平息一些。

    她可以短暂的伪装成人类的样子,于是她用了几个地下找来的金镯子买了这栋房子。

    白阔打开房门,微微怔愣了一下,里面装修的颇有几分田园风格,连复杂的繁花凳上的布都带着绿色碎花。

    正是下午,阳光打进来的时候,这里一切都美好的像是白阔曾经梦到过的家一样。

    莫名其妙的,白阔突然柔软了一下。

    他看着林安,畏惧少了几分,他觉得林安不过是一个调皮的女孩,和他班上的那些同学有什么区别呢?

    甚至、甚至林安看起来二十岁的年纪,连学都没得上,就变成鬼了,

    白阔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可是他却对一个厉鬼,宽容起来。

    要是让林安知道,一定嗤笑一声,她,林安,活了上千年的厉鬼,需要一个老男人来心疼。

    果然,男人不cao不知道自己的地位。

    话虽这么说,林安在cao白阔的时候,却着实手下留情了几分。

    这体现在她让白阔跪在她那张柔软的雕花大床上,用粗壮的jiba从白阔股间隐秘的娇花抽插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扶住白阔晃荡的大肚子。

    冰凉的手让白阔挣扎的仰起头,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哭着去拽林安扶着他肚子的手,小声的拒绝道:“不、哈啊~不要呃———”

    林安黑了脸,不听白阔的拒绝:“妈的,我就要摸。”

    白阔只感觉滔天的快感中因为这双冰凉的手,让他复杂的快要晕倒了,阴冷的手摸上他敏感的肚脐,好像和他肚子里的鬼胎握上手了一样,那根脐带变成了牵扯他浑身yin窍的开关,让他浑身上下都敏感的潮红起来,连花xue都收缩的厉害,翘起来的guitou重重的碾入宫颈口,隔着脆弱的肠壁连带着他后xue里的敏感点一起捣弄起来。

    “嗬哈、嗬啊啊—-嗬哈、哈、不要、要到了———”

    白阔柔软的像水一样的肚子紧紧绷起,肚子里活跃的孩子一屁股坐在他zigong底部,孩子软肥的屁股一下给白阔坐到了天上去,白阔像是喷泉一样尖叫着从花xue里喷出数不尽的yin水,都打在了林安的jiba上,让林安扶着他屁股,射了白阔一肚子jingye。

    白阔不知道在这间房子里,被干了多少次。

    他只知道从秋天到了冬天,外面的槐树上落了一层层的白雪,中午的阳光打进房子里,因为地暖的存在,放敞亮的房子里满是融融暖意。

    从门口到二楼,一条长长的粗麻绳悬挂在那里,隔一段儿就有一个拳头那么大的绳结。

    白阔全身赤裸的站在门口,一个又大又圆的肚子挂在他的腰间,胸前的奶子微微胀起,殷红的rutou是他浑身上下唯一的点缀。

    白阔双手环上自己的肚子,有些无奈的问道:“林安,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白阔已经被林安玩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在他怀孕的这几个月里,他被干的浑身发软,似乎天生就和该被这么cao,现在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流着yin水。

    白阔柔软的花xue因为怀孕微微的鼓起,柔软滑腻的内壁相互摩擦着,从里面流了一滴黏腻的yin液出来,要挂不挂的悬在半空中,后xue也饥渴的嗡动起来,身前的jiba高高翘着贴在他的肚子上。

    奶子和肚子一样酸胀酸胀的,不同的是他的奶子像是被灌满了一样,奶汁聚集在奶头处,叫嚣着需要林安来咬一咬,吮吸一下。

    可是只有暖洋洋的空气环绕着白阔,他只好往前抻了抻沉重的、鼓起的肚子。

    林安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懒洋洋的说:“你跨上绳子,走过来。”

    林安呆在这个世界越久,灵魂深处的痛苦就越剧烈,她只有看到白阔在高潮中的样子,又或者是在cao着白阔的时候,才能短暂的从这种痛苦中脱离出来。

    这样林安越来越喜欢cao白阔了。

    白阔对林安的一切都照单全收,这让林安有些疑惑,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

    她现在只想看白阔在高潮中走向自己的模样。

    白阔托着肚子,有些略显笨拙的岔开腿,跨上了粗糙的麻绳,

    林安装这条绳子的时候,特意调了高度,让白阔踮起脚尖,绳结刚好能碰到白阔阴蒂。

    如果白阔双脚站在地上,那绳子就会陷入白阔的yinchun,麻绳上有些发硬的倒刺让白阔的整个阴部微微发麻。

    尤其是当麻绳陷入他花xue浅处的时候,瘙麻的痒意就随着yin液浸透了白阔的整个xue。

    “哈啊~”

    白阔不由自主的喘息出声,他抬眼看了一眼楼上的林安,开始缓慢的挪动起来。

    他在心里一点一点把自己出现的爱意否定,又一次次承认,最后他可悲的发现,他真的爱上了这个恶鬼。

    白阔带着薄薄肌rou的手臂僵硬在半空中,不知道是扶着自己剧烈胎动的肚子好,还是扶着绳子好。

    恰好面前是一个粗大的绳结,白阔颤抖的身子,缓缓的弯下腰,双手抓着身前的绳子,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粗大的绳结像是什么奇妙的物体,上面无数的硬毛瞬间从他鼓起的无法收回的阴蒂滑过,顿时滔天的酸涩快感遍布白阔的四肢百骸,白阔僵硬的站坐在绳结上,浑身颤抖着,从腿间喷出一大股粘液,身前的jiba刹那间射出了白灼的液体。

    白阔几乎支撑不住自己沉重的身体,大大的肚子压在绳子上,把他柔软白腻的肚皮上蹭出一道道红痕。

    白阔哭喘着叫着林安的名字:“哈啊~林安、呃啊啊啊啊啊啊———林安、哈啊啊呃、”

    林安站在二楼,一步未动。

    她便要看白阔在欲海中崩溃的走向她的场面。

    白阔颤抖着,绳结从他的肚皮上滑过,从他敏感的阴蒂上滑过,陷入他湿润的花xue里,又陷入他紧缩的后xue里。

    一个绳结让他高潮了四遍,地面上全是他喷洒的yin水。

    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白皙的皮肤上浮起金光,白阔像是朝圣的孕夫,一步一步走向黑暗中的恶鬼。

    直到他整个肚子上都布满被绳子磨出来的红痕,身下的阴蒂肿胀的像是葡萄一样挂在他腿间,他的花xue紧紧的搅弄起来空气,后xue溢出了清夜,白阔浑身抽搐着,双腿像是软面条一样晃动在麻绳上。

    白阔硬是把自己压在麻绳上,用残忍的快感把自己送到了林安面前。

    白阔看着近在迟尺的林安,勾起一个微弱的笑:“林安,我来找你了。”

    林安呼吸急促了几分,白阔的举动让她心情极好,她把白阔从绳子上抱下来,抵在身后的墙上,耸立的jiba插进了柔软的xuerou里,在白阔急促的尖叫声中,附在白阔耳边说:“那就留在我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