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H 言言,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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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泼大雨中,华南大学校区附近的一处巷道,两道人影时而重叠时而分开。 天空一道惊雷落下,行走在瓢泼大雨中的谢北陌,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当他走到巷子深处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人始终跟在身后两步的距离。 劫财? 脑中闪现这个念头,他撒开腿就跑,巷道内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噼里啪啦的雨水声交错在一起。 他一口气跑到转角,回头望了一眼,发现疑似劫财的男人还在远处撑着伞不紧不慢地走。 在这一刻,他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 他后怕地吐口气后,抬脚继续往前走。 他走了没几步,便听到耳后传来的一句话。 “在公交站台和你站在一起的女孩,你认识吗?她有男朋友吗?” 谢北陌听到来人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不由得轻蔑地眉梢微挑。 这种货色也敢惦记司言,真是有意思。 “有啊,我就是。看你跟了我快一个多小时,给你一句忠告,她这种娇贵的女孩,你就不要想了。” 谢北陌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回答着,字里行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耳后的脚步声突然逼近,下意识转身看去。 他还没有看清楚,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骤然逼近。 下一秒,一个带着雷霆之势的后旋踢,直直踹中他的胸膛。 他瞬间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向后连连退了几步。 就在他连连向后退之际,听到耳边响起的一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冷哼之际,只见来人侧踢袭来。 他闪身欲躲,可来人动作太快,在他身体做出反应之前,已经再次将他踢中。 这回来人踢得是脑袋,他的头瞬间被踢得歪向一边。 接连挨了两脚,他的嘴里已然有了铁锈的味道。 脑袋一片嗡嗡作响,他还没来及反应过来,便被猛地掐住脖颈抵在了墙壁上。 背部和墙壁狠狠撞击了一下,疼得他发出痛呼声。 此时,一道惊雷伴随着闪电炸现,他忽大忽小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 眼前布满渗人杀意的猩红黑眸,简直像是地狱中的撒旦般瘆人。 “再敢sao扰她,我要你的命。” 不带任何情感的低哑嗓音落在耳际,谢北陌只觉掐住脖颈的手掌力道然增大,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掐断脖颈。 正当他以为要命丧黄泉的时候,却突然被松开了。 只听,“砰”的一声,他倒在地上。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不禁猛烈咳嗽起来。 面对谢北陌趴在地上不断咳嗽,沈清夜漫不经心地斜睨了他一眼,而后迈开大长腿两步并三步来到巷口,微微弓身握住撑开倒置的雨伞,行走在漫天的雨幕中。 雨珠噼里啪啦砸在伞上,他经过巷口时伴随几声炸雷,和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错身而过。 此时,另外一边,被接连响起的几声轰雷,搅得有些心绪不宁的司言,正赤脚踩在地板上望着窗外的滂沱大雨。 看着窗外豆大的雨滴,毫不留情地砸在窗户上,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如放电影般闪过无数个片段。 她不喜欢烟味,同样也不太喜欢雷雨天。 因为这些,都能引起她痛苦的记忆。 因为一个雷雨的夜晚,和一个抽烟的男人,她失去了mama,也失去了未出世的弟弟。 这么多年过去,她每每想起那些往事,心中还是会有一阵蚀骨的痛意在翻涌。 司言记得司音再次振作起来,笑中带泪地对她说,一定会连同墨音的份好好活下去。 司言还记得答应过司音,一定会陪在他身边,孝顺他到老。 在这一刻,记忆中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不断回放。 窗外的电闪雷鸣,将她的痛苦烘托到极致,她久久不能从那些记忆中抽离出来。 她一动不动呆呆愣愣地站了很久,直到肚子一阵咕咕叫,思绪才被拉回现实。 她深深吸口气调整一下状态,走到床边穿上拖鞋来到门口,打算出门搜刮冰箱,却不想打开门后一道浑身湿漉漉的身影映入眼帘。 此刻,站在门外的沈清夜发梢不断有水滴落下来,水珠滑过他俊美的脸庞滴答滴答落在地面上。 他所穿一身高定笔挺的西装也在往下渗水,落在地面形成大滩的水渍。 当司言看到眼前这个浑身湿透,仿佛是从水里滚过一遍才出现的男人时,不禁愣怔了好半晌。 待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是脱口而出:“沈先生,你怎么成这样了。” 她问完这话的下一秒,便发现他猩红一片的眸子里涌动着一种难懂的情绪,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话落,只见,他抬起手拍了拍湿透的衬衫,而后迈着不徐不疾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虽然抿直着薄唇的他一言不发,但是凭借山岳一样的身高便能单方面压制住她。 几乎是他进一步,她便瑟缩着身子向后退一步。 她一边退一边思考对策,眼看就要退无可退,调整了一下呼吸,睁着双水灵清澈的眸子,故作淡定地对他说:“沈先生,你浑身都湿透了,赶紧去洗洗吧,感冒了不好。” “我缺女朋友。” 这句辨不出情绪的话,令她抬起正欲后退的脚瞬间僵住了。 她顶着怦怦乱跳的小心脏,咬着牙梳理一下思绪。 结合昨天他突然的占有欲,她觉得他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想让自己做他女朋友。 什么人啊! 想要女朋友,竟然打算让女人开口自荐枕席? 你想得美! 思及此处,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随后仰起精致小脸,满眼认真地对他说:“缺女朋友啊。” “沈先生,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们华南大学可是美女如云,保准有你喜欢的类型。” 她说完顿了顿,用瓷白贝齿可怜兮兮地轻咬着下唇瓣,继而歪着小脑袋用一种很苦恼的语气,对下颌线条紧紧绷着的他继续说:“只是我不怎么结交朋友,不太能帮你要到联系方式。” 此刻的她完全不知道这两句话,就是在他的雷区上狂踩。 每一个字,都精准踩雷。 只见,他听着她好似无辜的话,涌动着复杂情绪的眼神,瞬间弥漫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危险。 “别装傻,你不想做我女朋友,是因为你喜欢方木。” 他说话时,抬手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低哑嗓音里透出的寒意,对比凌冽寒冬都不为过。 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落下,手指的力道便加大一分,疼得直抽气的她小脸皱成了一团。 和他闪出森冷寒光的眼眸对视着,她仿佛能听得见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司言想刚才肯定是梁静茹给的勇气,才会有胆子故意气沈清夜,现在彻底玩脱了。 她顶着怦怦乱跳的小心脏咽了咽口水,努力在眼眶里酝酿出酸意后,带着细微哭腔说:“沈先生,你这段时间对我很好,我觉得你人不坏。” “可我喜欢的是方木,不能做你的女朋友。” 沈清夜看着大颗大颗的泪珠自司言眼睛里不断往下掉的画面,只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 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感,在他心头弥漫开来。 心头充斥着这股难以名状的痛感,他手上力道瞬间重得仿佛能捏碎她的骨头。 “想死我成全你。” 这句毫无温度的话,吓得她颤抖着小嗓音,用最快的语速说出酝酿好的话。 “沈先生,你总是对我这么凶,在床上又毫不怜惜每次都弄疼我。我看AV里那些女人都很享受,怎么到你这里我就这么痛,你要我。” 她还没说完酝酿好的话,鼻尖便狠狠撞上一堵结实有力的rou墙,疼得她皱紧了眉头。 下一秒,萦绕在她耳畔的低哑声音温柔极了。 可那些话,却听得她无法遏制地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言言,你要慢慢忘掉方木,否则他会成为一具尸体。” 耳畔响起的话,语气云淡风轻得像是在说明天吃什么。 然而伴随这句话落下,她却觉得周围空气瞬间弥漫着一股渗人的冷意。 司言曾经考虑过沈如清和沈清轩对情敌毫不手软,沈清夜可能也差不多。 只是,司言当时报了侥幸的心理,觉得她和方木没有关系,沈清夜应该不会对他出手。 然而当司言听到这句话时,却深刻认知到沈清夜没有开玩笑,他真的会弄死方木。 意识到这点,她只觉一股寒到骨髓里的寒意席卷了全身,四肢正在一点点变得冰冷。 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他语气平静得诡异的话。 “怎么,不愿意,我也不差啊。”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砸在她心尖上,引发她心脏一阵剧烈的跳动。 脑袋有无数根乱麻,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她颤着小嗓音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句。 “那你以后不许凶我。” 话闭,她才惊觉刚刚的话在和他讲条件,全身的神经线都瞬间紧绷起来了。 就在她惊恐到极点的时候,感觉到腰肢和腿弯同时被一条修韧结实的手臂环住。 下一秒,她发现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 他快步走到浴室将她放在洗漱池上,随后用骨掌分明的大掌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抬起,迫使她望着自己。 四目相对间,空气中仿佛浮动着暧昧的气息。 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都是动情的气息,她只觉下一秒将要被他吞下,刚刚缓和下来的心跳又开始激增。 她用贝齿咬着下唇瓣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用葱白小手勾住他湿哒哒的衣角轻轻扯了扯,继而糯糯地对他说:“我有点累,明天可以吗?明天我没课。”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胆子去试探他的底线。 看到他深不见底的深邃黑眸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她只觉心里直打鼓。 司言完全不知道刚刚说出的话,即将带给她一段羞耻的经历。 如果有时光机的话,她一定会回来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即将说出口的话。 “好。” 话音刚落,只见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刮了她的鼻子,望着她低垂的眉眼间,盛放着宠溺之色。 见她千娇百媚的脸蛋一下子染上羞耻的红晕,他舔唇低笑了一声,而后松开置于她腰间的结实手臂转身离开,随手把卫生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他消失在视线里,她抬着下巴闭上眼睛,平复好惊恐的情绪,离开卫生间来到衣柜前打开取了一件睡衣,返回浴室走到花洒下冲洗。 二十分钟后,洗完澡的她盖着薄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眼皮就开始打架。 她眯着一双潋滟凤眸,懒懒打了一个哈欠。 就在这一刻,她听到空气中响起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睁大了眼睛。 他不是答应了吗? 仿佛是和她心有灵犀,在响起一阵不徐不疾的脚步声后,他用一种吊儿郎当的强调说道:“一个人睡,我嫌冷。” 她听到这句话,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拒绝。 你之前怎么就不嫌冷啊? 再说,现在可是夏天!!! 她在心底咬牙切齿吐槽的时候,就地打了滚将自己整个人都用被子裹住,而后蜷缩着身子把脑袋埋进被褥里。 司言用这样的姿势来抗拒沈清夜进被窝,却不料下一秒被子便被他极其霸道地一下子扯开。 当她感到一具冰凉健壮的身躯贴过来,鼻端被一股清冽又带了几分攻击性的气息包围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僵硬得像是一块石头。 在清醒的状态下和男人同睡一张床,她哪里能接受不了。 老天,你赏道雷劈死我算了。 这样子,怎么睡得着啊! 如果能发声,她觉得自己的哀嚎应该能达到扰民的程度。 她刚才心底哀嚎完,他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用薄唇贴在她的耳朵,向她的耳道里呵了一口热气,继而轻声说:“我答应过今天不碰你,怕什么的。” 她感觉到他鼻息间喷洒出的热气,一下又一下地吹拂过敏感的耳朵,只觉心跳快得几乎不能持续供血了。 她顶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小心脏,颤抖着朱唇费力吐出:“被你抱住睡,我还有些不习惯。” 她从小就口齿伶俐,可现在简单的几个字却说得磕磕绊绊,令她只觉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 “那两晚我睡醒,发现你抱我抱得和树懒一样,我掰了半天才掰开,你不应该很喜欢吗?” 他低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显得更有磁性,也带上了一种致命的暧昧气息。 闻言,她只觉脸蛋上的火苗瞬间烧得更旺了。 她是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抱住什么东西。 可在这样暧昧的姿势下,她真的睡不着啊。 就在她打算再度开口哀求时,发现搭在她细腰上的结实手臂松开了,紧接着耳后响起了他染满无奈、宠溺的低哑嗓音。 “行吧,我离远点,你睡吧。” 睡够了,明天才有力气和我zuoai。 原本他还有下半句要说,话到嘴边觉得她要是听到完整的话,可能就更睡不着,便将后半句话吞进咽喉。 黑暗中,她感到紧贴后背的健硕身躯一点点远离,脑袋里绷紧的神经便慢慢舒缓开。 危机解除一阵困倦便席卷脑袋,她熬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她梳洗后便坐在餐桌,吃自制的三明治。 在她只差两口便能解决掉三明治时,房间响起开门的动静。 听到脚步声,她握住三明治的葱白小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登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今天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是想白天运动到晚上吗? 真不怕精尽人亡啊! 思及此处,她脑袋里不可抑制地浮现一幕幕少儿不宜的画面,白玉般的耳根开始一阵阵发烫。 现在的她很想敲破昨天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会那么老实对他交代今天没课。 耳后不徐不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发现一只带了灼热温度大手掌搭在肩头。 下一刻,一阵阵灼热气息向她耳朵扑过来。 “我请假了。” 耳际萦绕着的低哑声音,充斥着一种浓烈得好似能把人魂魄给勾引过去的情欲,她染上诱人粉红的小耳朵瞬间更红了。 左手写请假条,右手通过吗? 司言在心底默默吐槽的时候,沈清夜看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逐渐漫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喉咙顿时干涩到发紧。 他伸出猩红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而后压抑着体内的躁动,将手中的药瓶放在餐桌上。 “吃吧。” 话落,他看着她没有丝毫犹豫地伸出细白如藕段般的手臂,用手指抓住药瓶打开后倒出一颗,就着牛奶将药吞下去。 他看到这一幕,想起第一晚她发觉体内被塞了jingye疯狂挣扎的画面,内心不可抑制地升起一阵nongnong的失落感。 整个心房被失落所塞满,他勉强维持唇角的弧度不往下掉,将她打横抱起迈开大长腿往她的房间走。 整个人像只小兔子,似的被沈清夜抱在怀里,司言咬着唇将脸蛋埋在他结实的胸膛里,调整了几下呼吸,在心底努力去洗脑自己。 羞耻什么的不重要,好不容易他有些动心了,一定要找机会试探出和他到底有什么仇。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尽管她努力给自己洗脑,然而当发现后背贴上一片柔软时,身体完全不听脑袋使唤。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绷直着脊背扯过被褥,捂住红的快滴血的脸蛋。 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中,猛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刺激她的耳膜。 好半晌,她才把心一横掀开被褥,眼前出现的是一片性感又富有张力的胸肌,线条性感而紧致的腹肌,以及曲线诱人的人鱼线。 眼前这幅画面实在太过刺激,她只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他腰腹拥有块块分明的腹肌,这片肌rou仿佛有着生命力般在窜动,充满了爆发力。 她染着羞怯的眼眸,不受控制地在他性感又结实的腰腹上流连着。 她一直听说过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肩宽窄腰,之前对这些词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直到这一刻才深刻了解到是什么意思。 不看长相只看身材的话,他都算极品。 也难怪之前那个女人,生怕别人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