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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第一二十六章:智斗宁公馆

    【情天性海】第一二十六章:智斗宁公馆2018-07-29不出我所料,牛导是亲自拎着行李箱把他的女神送到宁公馆门口的,这包含了两层互为关联的含义,牛导对宁卉是真滴有爱,在宁公馆的地界之外,已经完全把自个当成女神的护花使者,而宁卉并没反对牛导把自己送回家,说明牛导在宁卉心里的接受度已经是枝丫开出嫩芽,再往下能看到花骨朵了。

    再教大家一招女人读心之术,但凡女人愿意让一个男人为她拎包提箱啥的,恭喜你,在心理上她对你已经非常亲近了。

    就问宁煮夫同学的男女关系心理分析牛不牛?能以知心jiejie的笔名长期代笔本市最大的平面媒体情感专栏是不是白来的?虽然下了飞机宁卉短信里对宁煮夫擅自安排牛导来接自己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但那是对宁煮夫的愤慨,对人家牛导可没愤慨,不然能让他拎着箱子送自己到家门口?女人的口是心非你听听就好,有时候对女人来说,口是心非也是一种美德。

    我在门口接过行李箱并忙不迭的对牛导说“兄弟辛苦了!”,一旁宁卉非常礼貌而得体的邀请牛导进屋来坐坐喝口水,而牛导非常礼貌而得体的谢绝了:“这么晚了,你出差回来,一路风尘很辛苦,就不打扰你们了,你早点休息。”

    知退,才能进。

    牛导的招我懂。

    说话时牛导是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的女神,宁卉反倒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似乎不太敢过多接触牛导的目光,赶紧说到:“今天麻烦你来接我,还请我们吃火锅。”

    “来接你是我的荣幸。”

    牛导依旧绅士牌的深情款款。

    “那改天我叫小南请你吃饭谢谢你啊。”

    我靠,老婆,这是神马天理?人家是来接的你又不是接我,要请人家吃饭扯我干啥,要请你自个请,这个锅我不得背哈。

    “嗯嗯,那必须的,牛导等我给你电话,哪天我请你吃火锅。”

    我忙不迭的附和宁卉的提议,然后把火锅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逗逼宁煮夫心里不想背的锅嘴上却屁颠屁颠的背得不亦乐乎,没办法,宁煮夫在老婆面前就这点出息。

    “那拜拜。”

    牛导挥了挥手准备转身离开了,然后悄声跟我来了句:“我的哥,今儿能不能不提火锅?”……我倚在门口跟牛导回了声慢走啊关上门,一艾转身,我晓得遭了!一只堪称这个地球上长得比人类还漂亮的母老虎挡住了我的去路——就见宁卉整个身子横在我的跟前,双手交叉在胸,杏眼圆瞪,胸部是拨浪鼓起伏模式,哪里还有一点点刚才对牛导和颜悦色,关键是嘴皮还狠狠的咬着!一般事情的严重的程度从宁卉咬嘴皮的狠度是完全可以判断出来的。

    “嘿嘿,老婆,”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嬉皮笑脸了来再说哈,“老婆……你这么把我看到干啥子嘛?母老虎不带大晚上出来吓人的哦。”

    宁卉依然威风不动。

    男儿膝下有老婆,我赶紧蹲下身,单腿跪地,仍旧嬉皮笑脸到:“你先把鞋子换了嘛,穿着高跟鞋走了那么久的路脚肯定很酸啥,”

    说着我用手抬起老婆的一只脚,“来来,我帮你把鞋换了。”

    宁卉依旧不说话,但老虎蹄子也没反抗,我赶紧侍候着把老婆的两只鞋换了,“这样嘛亲爱的,我浴室里浴缸热水都放好了,你先去把澡澡洗了来,键盘我已经在床上准备好了,今晚的键盘我是准备跪到明天早上的哦。”

    说着我把宁卉的一只脚捧着放到自己怀里,情意切切的轻轻揉着,宁卉的脚型非常优美,脚的线条被似有似无的rou色丝袜包裹着变得异常柔和,一股美人金莲薄纱轻汗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我顿时有些迷醉。

    我抬头用千尺桃花潭水般的柔情看了宁卉一眼,然后将手里的那只洁白的玉笋捧到脸上摩挲了了一番,伴着一阵贪婪的闻吸,啃将起来。

    闻香识美人的正确打开方式,其实是从美人的脚丫子开始的。

    “啊?”

    宁卉没想到宁煮夫这错还没认,先厚着脸皮来了这么一招逆袭,花容有失,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啊?”

    话说脚是人类连接大地的部位,是人类进化后直立行走的唯一担当,脚,必须要有大地的支撑才有意义,而一旦你想办法让人的脚离开了大地,脚的脆弱就体现出来了。

    宁煮夫这招是让自己成为大地,老婆的脚丫子拽在怀里,最后走的哪里你还不乖乖的听任摆布?是的,这一直就是宁公馆永远不容改变的铁血生态链:老婆是天,我是地。

    “我在啃母老虎的蹄子。”

    “去,你家老虎才有蹄子!你那脚丫才是蹄子!”

    宁卉没好气的哼哼到。

    效果出来了,宁卉说话的时候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了,你宁母老虎嘴皮都不能咬了看你还咋生气?我见机会来了,赶紧站起身来,等宁卉说完话再把嘴皮咬起老子这顿蹄子就算白啃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将老婆楼在怀里嘴不用分说的贴到宁卉的嘴上结结实实的吻了个满分!“嗯嗯,”

    宁卉嘤咛着,“宁……煮夫,拿开你的嘴,你讲……讲点卫生好不好?”

    “呵呵呵,老婆你身上哪里我没吃过,吃饭才要讲卫生,吃你我宁愿当畜生。”

    “嗯嗯,你……你脸皮咋那么厚。”

    在我力道十足的亲吻下,宁卉呜呜的非常费力才把句子吐落完整,而当我的舌头试图伸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却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拒绝便含住我的舌头闭上眼吮吸起来。

    那湿润、温暖,柔情千转的一吮,我的心立刻被熔化成渣。

    一般来说小别之后我跟老婆的进门之吻总是成了咱小两口互述多日不见想念之情的担当,即便今天宁卉狠狠的咬了嘴皮,在跟宁煮夫同学接吻的时候却依旧是充满着如此浓烈的爱夫之情。

    作为一只宠妻狂魔的绿色植物,哦,说错了,绿色动物,得如此爱夫切切的老婆,纵使时不时会变成母老虎,我也觉得此生幸甚,这是宁公馆幸福的日常,而且我坚信,这种日常如果有一个期限,会将是永远。

    跟老婆的这一吻足足吻了三分钟我才松开口,情由心生,我双手轻轻的捧着宁卉脸:“老婆,你出差这几天,我真的好想你。”

    “哼,想我还叫别人来接我。”

    宁卉眼神摩挲,迷人的上弯月有一种刚上树梢的雾中之美。

    “我真的是跟仇老板在谈事,所以……”

    “还不老实,牛导都说了你们一起吃的饭一起喝的茶。”

    这下宁卉把嘴皮咬起了。

    “啊?”

    你咬得来嘴皮,我就嬉得来皮笑得来脸哈:“牛导不厚道,重色轻友,兄弟都是用来出卖的哈。”

    “哼,你觉得他还敢对我不说实话?他敢还想我再理他?你们要再合起来骗我我连你一起休了!”

    “不敢不敢老婆,我只是想给牛导一个跟他的女神献殷勤的机会嘛。”

    “我就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再说你不来你先给我说一声啊,出差这么多天,在飞机上我就一直想出站就能见到你了……”

    “嘿嘿,说明老婆还是一直很想我的哦?”

    “没想,那我想别人好了。”

    宁卉嘟起了嘴。

    “啵啵,”

    我赶紧在宁卉嘴上亲了两口,“我知道老婆会想我的。”

    “你不知道我出站见到你没来我那个气,而且我好尴尬你知不知道,我费不尽的力才跟小李解释清楚,牛导也连忙说跟你是兄弟伙你是喝了酒怕酒驾才托他来接的。不然小李八卦起来鬼都怕,我们公司都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李八卦。”

    “我哪里晓得会杀出这么个李咬金嘛,你又没给我说这次是跟办公室的小李一起出的差。”

    说完我再搂着宁卉亲吻起来。

    “嗯嗯,好了哪老公,浴室你放好的水得冷了啦。”

    宁卉嘤嘤到。

    “那咱洗鸳鸯澡澡去。”

    说着我一个老婆抱抱着宁卉朝浴室走去。

    侍候老婆沐浴对于宁煮夫那是轻车熟路,给老婆搓背擦身按摩这些活儿宁煮夫是相当的乐意干。

    一点不夸张,只要有宁煮夫在,就是宁卉一根手指头不动,就躺浴缸里都能把这澡舒舒服服的洗了。

    服侍老婆沐浴净身以及洗漱完毕,当宁卉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猫在我怀里,并且习惯性来了句:“嗯,还是在老公的怀里睡啰啰舒服。”——并且必须是非常慵懒而娇滴滴的说出来哈,这个时候通常是宁煮夫在宁公馆最有成就感的时候。

    成就感一来,宁煮夫的jiba翘起,哦说错了,尾巴翘起就必须嘚瑟一哈,既然老婆已经不再追究今天接机的事儿,跪键盘已经被俺舒服的怀抱打败,我盘算着,反攻大陆的时候到了。

    我今天不把老婆跟曾眉媚那点jian情理落清楚,老子还在这个绿林江湖混不混?被一个娘们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好嘛老婆,你今天不老实交代,你……还是我老婆。

    “老婆,我先汇报一下昨天跟曾眉媚两口子的活动经过哈。”

    边说,我的手搁在宁卉的雪白脂凝的rufang上轻轻的抚摸着。

    “哦,今儿白天眉媚发信息给我说了。”

    宁卉声轻如蚊,听起来酥酥的。

    “她咋说的?”

    “她说昨晚替我当了你一晚上的老婆。”

    “唉,你不晓得,这两口子太能搞了。”

    我故意把语气整得灰常的一惊一乍。

    “怎么能搞啊,不就你们开始跟里贝里去酒吧喝酒,晚上回这张床上你把她吃了呗。”

    “她吃的我好不好?唉,问题是昨晚她非说自己是你,叫曾卉卉,熊雄是宁煮夫。”

    “等等等等,我捋一捋,”

    宁卉这下精神来了,猫在我怀里的脸抬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我,“她昨晚是我对吧,叫曾卉卉,熊雄叫宁煮夫,那你叫啥?你是哪个呢?”

    “我就是宁卉一个没有名字的jian夫呗。”

    老子一脸无辜状。

    “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有没有名字的jian夫了?”

    宁卉这下不干了,对我恨恨到,一手把我在她胸部摩挲着的手挪开。

    “好嘛老婆,你的jian夫都是有名有姓的哈。”

    我很严肃的纠正到。

    “去!”

    宁卉狠狠咬着嘴皮就对我的胸口一通粉拳。

    “看嘛把我都整煳涂了,我是说的我是昨晚上的你,昨晚曾卉卉假扮的你……的jian夫,然后曾卉卉晚上还把人家宁煮夫赶去隔壁书房睡,自己跟jian夫睡。”

    “这丫头真能疯,遭不住她。”

    宁卉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一脸完全拿这只幺蛾子没辙的无奈。

    “还有更疯的哟,她没跟你说跳弹?”

    “跳弹?什么跳弹?”

    也许跳弹这个词在目前这个语境里过于香艳以及惊悚,宁卉不由眼睛一亮。

    “跳弹啊,就是那种特殊的,专供你们女人用的妇女用品啊!”

    我脸上露出狡黠的眼神。

    “啊!”

    宁卉嘴巴张成个O半天没合拢,显然明白过来跳弹是何所指,脸蛋上飞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红霞,“咋又整出跳弹的幺蛾子了?”

    “是啊,我到现在都在呼唤苍天啊大地发发功快点把这只曾幺蛾子收了吧,这娘们太能整了,曾眉媚,哦不,曾卉卉,自昨晚出了她家门她就一直把自己当成你了,然后她……她……”

    “她咋了?”

    “她丧心病狂,戴着跳弹就去了酒吧,连小内内都木有穿,还把跳弹的无线遥控攥在我手里。”

    千真万确,我此时的叙述语气完全是非常委屈的,我必须让宁卉觉得昨晚我也是被这幺蛾子祸害了。

    “然后呢,她在酒吧,你就把遥控开关开着?”

    宁卉完全一副没法相信的神情。

    “开着啊,那跳弹开着她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我说你想想这会儿我真是你老婆宁卉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刺激啊。”

    “啊……”

    宁卉这回嘴巴张成O就合不拢了,除了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已经被曾幺蛾子整的完全词穷了。

    “真的老婆,我是被逼的啊,我其实内心一直想制止她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况且桌子对面就是里贝里,那距离连她脸上的几根毫毛都看得清楚。我知道我老婆宁卉是一个多么本分的良家妇女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可我一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我一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那架势昨晚在酒吧她不让跳弹把自个整嗨了是不得罢休的,结果没方法,当着人家外国友人的面,果真后来把自己整嗨了!”

    “整嗨?意思……”

    其实宁卉大约已经明白整嗨是啥意思了,因为那表情已经不是问号,妥妥一个大写的惊叹号!“就是她夹着跳弹高潮了啊,那阵正好里贝里拉着她的手还给她算命来着呢。”

    “我的天,这……这也太疯了吧?”

    宁卉此刻倦意全消,上弯月已是当空的满月,虽然一脸的惊叹号,但脸上已有红霞当空,跟眉头下满月相映相辉,“她……这么疯,人家老外会咋看她呀?”

    “你还别说里贝里了,这哥们也是一歪果幺蛾子。”

    接着我把里贝里在酒吧一字不漏背唐诗的事儿说了,宁卉点点头:“对,一歪果幺蛾子,能把那首唐诗一字不漏背下来的中国人也没几个。”

    “是啊,这哥们说自己非常热爱中国文化,还真不是忽悠哦。”

    “嗯,”

    宁卉若有所思的回应到,“那曾眉媚这么做他没一点反应?这太丢人了吧?”

    “呵呵,甭提了,这哥们原来是一逗逼,他还真一点不知道,完全没察觉出来。”

    接着我把今儿早上关于里贝里跟跳弹的笑话跟宁卉摆了。

    “咯咯咯……”

    听完宁卉差点没笑岔气:“哎哟,遭不住了,你们太欢乐了,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幺蛾子,我是跟不上趟了。”

    “下午间我还跟里贝里通了电话,说改天请他喝酒赔罪,再跟他聊聊跳弹的事儿,我回家你们在吃火锅的时候,我在网上买了一个跳弹,进口的。亲爱的,我可是挑的最贵的哦!”

    说着我翻身一把把老婆压在身下,伸手将宁卉的一只手拉着握住了此刻已经竖成一根小铁棍的小宁煮夫,然后一口噙住了宁卉的香唇:“看嘛老婆,都是跳弹惹的祸。”

    “呜呜呜……这么硬啦?昨晚给人家当jian夫还没嗨够啊?”

    宁卉的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时候最杀人,握住我jiba的手似轻还紧的撸动着。

    “我可是一个恋家的男人哈,jian夫一时,丈夫一世,还是老婆的屄屄cao着舒服,我现在就想cao老婆的屄屄!”

    我舌头伸进宁卉的嘴里开始搅动着,双手紧紧的攥着宁卉贴在我胸前雪白的双乳。

    “嗯……嗯嗯……”

    宁卉开始了由缓入急的,让人听了骨酥魂销的呻吟。

    宁卉的体质非常敏感其实我是深有体会的,只要是地点、气氛与人物都是对的,宁卉的情欲几乎没有栅栏,顷刻就能像决堤的洪水被唤起。

    对宁煮夫同学几天不见的想念之情也加深了此刻宁卉的情动,一切都是朝着顺利入巷的方向在发展,此刻宁卉的双腿已经缠在我的腰间,对宁煮夫何时何刻都能身心俱奉敞开的那娇艳欲滴的蓬门此刻已经再一次为宁煮夫打开,上面那一簇最是让宁煮夫魂飞骨销的黝黑正散发着黑宝石般迷人的光亮,每每都能激发出宁煮夫对老婆几乎原教旨般的爱意中最兽性的欲望。

    而每次宁卉,这样一个美丽到上帝造人的时候可能被自己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的作品折服,都不忍心加上哪怕一点缺陷的女人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为我打开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幸福得想哭的感觉,宁卉每一次的双腿为我打开,我都彷佛听见那是宁卉一声声从心入流,至情至性我爱你的呼唤,那打开的身体有一种只有她最爱的人能读到的秘语:来吧亲爱的,我将我最隐秘之躯,最娇嫩之蕊奉献于你,任你狂风暴雨般的驰骋、任你抽插、任你蹂躏——不是所有在那块隐秘之地的驰骋都能抵达她的心灵,但我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持有通过她的yindao能抵达她心灵通行证的人。

    所以我幸福得想哭。

    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差不多因此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此刻我幸福得身体有些发抖,举着硬无可硬的小宁煮夫已经将大半截身杆插入到老婆早已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我正准备开始驰骋……“等等,等等!”

    突然宁卉镰儿般弯弯的上弯月睁成了一轮杏子圆,好生生看着我半晌,才冷不丁面带愠怒的来了句:“你刚才……刚才说什么来着?你网上买了跳弹?”

    “嗯啊,买了啊,咋了老婆?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哈,这样会把小宁煮夫吓出毛病的哦。”

    说完,我的身下挺了挺,让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里撒了把欢以示存在感。

    “哼,你又来什么花花肠子?你买跳弹要干什么?”

    宁卉眼神警惕的看着我。

    “我说了啊,我哪天要请里贝里喝酒跟人家赔个不是,然后跟他说道说道跳弹的事儿,你不把跳弹戴去我咋跟人家说道嘛?再说了,昨晚戴着跳弹去酒吧的曾卉卉是个假李逵,俺真老婆叫宁卉卉。”

    “宁煮夫!”

    宁卉一声厉吼,接着张开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来了一口咬死你的温柔!“哎哟!母老虎咬人啦!痛死啦!”

    我一声惨叫并伴着呲牙咧嘴,故作痛苦完全无法忍受状——你还别说,宁卉这一口还真舍得咬,俺胳膊上顿时留下了两只不深不浅,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牙齿印。

    “哼!不痛你不长记性就长花花肠子,谁跟你说我要戴跳弹去泡吧了?你以为我跟曾眉媚一样疯啊?我就说刚才你说曾眉媚戴跳弹去酒吧,咋会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呢,原来花花肠子都憋到这里啊!”

    “没有没有老婆,我只是觉得戴跳弹去泡吧真的,真的好刺激的啵。”

    我在宁卉脸上嘬了一口。

    “找你的曾卉卉刺激去!我这里没门!”

    宁卉咬着嘴皮,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好好老婆不去不去,我明儿去把跳弹订单取消了。”

    “真的?”

    宁卉这下欲怒还笑的看着我。

    “真的。”

    说着我抬起胳膊凑到宁卉眼前,“你看这两个牙齿印好深嘛,我是你亲老公啊,你真舍得下口。”

    “哦,乖乖可怜了,”

    宁卉立马从从刚才的母老虎变成了温柔可人的小羊羔,伸出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然后将嘴凑到牙齿印上抚吻起来,目光满是母性的温柔杀,“对不起啊老公,咬疼你了。”

    “哼!”

    我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鼻子发出抽泣声。

    “咋了老公?生气啦?”

    说着宁卉放开我的胳膊躺下,下身朝我挺了挺,那儿小宁煮夫还似有似无的半吊在宁卉的yindao口。

    然后宁卉用宁煮夫平时完全无解的半睁半闭的上弯月看着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香唇嘟着一副美娇娘送吻图,娇滴滴的模样一时媚色无双,“来嘛老公,来cao老婆的屄屄,cao老婆的屄屄老公就不生气了。”

    而宁煮夫,依旧俄尔不动!只是鼻子依旧间或送出几下真假莫辨的抽泣声。

    “真生气啦?”

    宁卉见突然冰火两重天的宁煮夫,一时也有些懵。

    “嗯。”

    我没张嘴,鼻子哼哼到,脸色肃杀。

    “怎么了嘛老公,我说了对不起了啊。”

    宁卉怯生生的说到,伸手摸了摸我的胳膊上的牙齿印,看得出来是真紧张了。

    “不是因为这个。”

    我知道,此时前戏已够,气氛已足,正戏该上演了!“啊?”

    宁卉一脸的不可解。

    “老婆,我问你,”

    我用冷如冰窟的语气嗫嚅到,宁公馆的温度立马断崖般下降到北极的冬天,此时如果有画外音响起,那一定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宁公馆约法三章,你还记得吧?”

    “怎么啦?怎么想起突然说这个?”

    宁卉胸部开始起伏,睫毛有些颤动。

    “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出过轨?”

    我选择了单刀直入来挑开这个血淋淋的事实,绝不墨迹,尽管我用了出轨这样一个十分中性的词儿。

    “你说什么?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宁卉完全没想到毫无征兆中,宁煮夫会突然扔出这么一个对宁公馆来说爆炸力堪比原子弹的问题。

    “意思是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偷过情,上过床?”

    我的语气尽管冰冷,但听上去必须是节奏一点没乱。

    “我……”

    宁卉这下是彻底懵了,一时语塞,但眼光倒没有一点躲闪,从微表情的理论分析,这个毫无躲闪的目光恰恰表明宁卉蒙圈是蒙圈了,但没觉得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事,心理是坦然的,过了半晌才表情极其认真的说到,“老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这回事?我只想听yesorno。”

    “怎么……怎么可能啊?”

    宁卉开始努力从记忆中搜索着什么,但过一会儿仍然懵懵的摇了摇头,显然是在搜索中并没有搜索出一件能称得上是偷情的事件来,一脸的雾水与委屈。

    宁卉所表现出的这些一点没掩饰的表情其实已经证明在她的心理上,压根儿就没把跟曾眉媚那晚盖因随性,祸起皇家礼炮的拉拉之欢当成是宁公馆约法三章所严禁的所谓的偷情与出轨,可能她记忆的雷达一遍一遍搜索的都只是停留在那些jian夫的范围之内,她搜索出来的结果必然就只有一个结论,自己哪次跟别的男人zuoai你宁煮夫不是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一清二楚?所以宁卉当然觉得自己很冤,这下是真急了,急得连眼泪都快掉出来。

    “好吧我提醒你老婆,去年有一次我去区县出差……”

    说完我目光凌冽的看着宁卉。

    “啊?!”

    滴答,滴答,滴答——三秒钟的静默过后,犹如醍醐灌醒,宁卉恍然大悟般捂住自己张开的嘴,这下终于明白过来宁煮夫问的哪一出,“你是……你是说的那天啊老公?”

    “老实交代吧。真相,总会有大白的时候。”

    老子继续背台词。

    “我……对不起老公,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这个。那天……”

    看得出宁卉越急,却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别急,平静的把事实经过叙述出来就行。”

    “那天跟眉媚逛完街我跟你说了晚上我睡眉媚家……”

    这下宁卉的表情就完全像打烂花瓶的孩子了。

    “你是说了睡她家,但你只说了故事的开头。”

    我依旧目光凌冽。

    “是曾眉媚……告诉你的吧,”

    宁卉终于,在宁煮夫面前低下了那颗女神高贵的头,表情期期艾艾的,“我们后来,她……”

    “哎呀,我怎么跟你说嘛!”

    宁卉脸红一阵白一阵,憋了半天还是觉得实在说不出口,然后拿着枕头蒙住自己的头。

    也难怪哈,俺老婆这么守妇道的良家妇女,被勾引干出这等羞羞的事来,你叫人家如何自己开口嘛。

    咱再换个角度,要你一个男yin说cao了那个娘们你可能说得眉飞色舞能说出一朵花来,要是你被哪个男的给诱jian了,喊你说我看你龟儿好意思说得出口不,将心比心,此刻宁卉的心态一样一样的。

    但宁煮夫这戏还是要演下去啊,终极目标还没实现不说,好不容易抓到点莫须有的把柄,能趁机在宁公馆母老虎的身上能够作威作福下,这个瘾不过够了未必等下辈子啊?“事件的经过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是在曾眉媚的引诱下被诱jian的,整个诱jian过程长达十数分钟,期间发生了犯罪嫌疑人对你实施的手yin以及口yin等性行为,从而导致了你数量达到三次或者四次的高潮。”

    “什么诱jian?什么犯罪嫌疑人啊?我……好吧,老公我错了。”

    宁卉坐起身来,把蒙在脸上的枕头搁在一边,做了个深呼吸——微表情分析理论解读为,该来的总会来,这是要准备要勇于面对现实了,“是的,后来眉媚跟我做了那些……那些性行为,也不是什么诱jian,我自己也配合了她的。”

    “你是受害者,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哦。”

    看着宁卉开始深刻做检讨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其实心理还是蛮心痛的。

    “老公别闹了,我知道是我错了,但那天我在眉媚家睡开始真没想要做什么,我们本想只是好好唠唠嗑,后来……我们聊着聊着,就……就发生了。”

    宁卉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就像树枝把上弯月完全遮住了。

    “嗯,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它怎么聊着聊着就发生了呢?再说了,你一良家妇女,即便她再是个女流氓,可你们俩都是女生啊,女生之间能唠啥嗑我还不知道啊,什么明星八卦,同学八卦,某宝上又淘到了啥宝贝,哪儿商场打折了,什么化妆品对皮肤好,是练瑜伽好还是跳cao好……不就这些吗?我就不明白了,聊这些,还能聊出男欢女爱来?哦说错了,是女欢女爱哈。”

    我一直憋住要把此刻可怜兮兮的老婆抱在怀里的冲动,依旧把台词整起。

    “我……我”

    宁卉沉默了会儿,咬了咬嘴皮,然后抬起头直视我的目光,语气平静,“是的,我们开始是聊的是你刚才说的那些,但是我们后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一些很敏感的,关于女人性方面的话题,曾眉媚说她觉得最刺激的女人性幻想是想知道当女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被同时刺激是一种什么体验,然后她把真的体验了这个幻想的过程告诉了我,再然后,她把手伸到了我的身体里,开始爱抚我,就这样……发生了。”

    宁卉话音刚落,我就想过去抱着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可怜的老婆了,但我还是坚定的忍住了,我不想前面我这一精心设计的智斗宁公馆的戏码白演了,而且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剧情都是按照我的设想在发展。

    我要的不是事情的真相,事情的真相我昨天就晓得了,尼玛昨晚曾眉媚如此劲爆的地摊文学版本我都听过了,我哪里还在乎宁卉今儿交代的干巴巴的事情经过嘛。

    其实曾眉媚昨晚告诉我跟宁卉的这次意料之外,清理之中的拉拉之欢,即便宁卉后来没向我汇报,我却一点没觉得有什么受了欺骗的感觉,从今天宁卉整个过程的反应我也更加确定了一点,其实宁卉跟我一样,在我们心目中曾眉媚是一人畜无害的幺蛾子,也是我们共同的,最好的朋友,通过发小加闺蜜的纽带,通过情人的纽带,曾眉媚已经深深的融入到我跟宁卉的夫妻生活之中,也许下意识里宁卉觉得跟曾眉媚那一晚的拉拉之欢跟本对宁煮夫不会有任何伤害——事实上也不会有,老子有的只是兴奋与高兴,高兴老婆性方面的体验又朝高阶进阶了一大步,这本来就是宁公馆绿色工程的终极目标——更关键的是,曾眉媚是一女人,这让宁卉完全没把她纳入宁公馆约法三章的范围,所以,这也是宁卉后来一直没跟我汇报这次事件的心理逻辑。

    而我整这么一出,是我预料到了宁卉会直接拒绝关于戴跳弹泡吧的事儿,然后,那个皇家礼炮,你懂的,老子承认,老子中了那个皇家礼炮的毒。

    所以我狠下一条心,丧心病狂的把宁公馆约法三章都搬出来了,给这件本来不是事的事定性,让约法三章给宁卉施加压力,目的就是要让宁卉觉得自己做错了,然后嘛?你懂的,我想得到我想要的,我必须要有能够讨价还价的筹码。

    “让我捋一捋老婆,你刚才说你自己配合了眉媚,所以诱jian不成立,你要配合她,说明你的心理与身体是情愿的,而事先你们是一点没有这个想法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在她给你讲述幻想实现的过程中,你的身体有了生理方面的反应,导致了你后来身心对曾眉媚彻底的投降。”

    说完我直勾勾的看着宁卉。

    宁卉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也好好的看着我,这场自咱两口子结婚以来宁公馆上演的最精彩的智斗,让我此刻根本停不下来。

    而宁卉现在是完全坦然了,一副是我错了你要怎么滴嘛的态度,半晌,对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么问题又来了,是什么样的幻想,仅仅通过一个人嘴上的叙述,就能让你的身体有了生理反应。对,我知道你的初吻是被曾眉媚夺去的,平时你们也有一些擦边球意义上的肢体接触与肌肤之亲,或许你们俩是有拉拉之情的心理基础的,但,总是需要有什么药引子才能引发这种实质性的性行为吧。我一直琢磨,是什么样神奇的幻想有这么大的魔力,仅仅听听,就会让人如此受不了。其实吧老婆,你跟曾眉媚真的上了床做了我也觉得没什么呀,你还不知道宁煮夫那点尿性,他可能兴奋还来不及呢,而且曾眉媚就一人畜无害的幺蛾子未必还能威胁到我大老公的地位,还一母幺蛾子她也当不成你老公啊,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想我一叱吒风云的绿林好汉居然被一个娘们绿了,最可气的是,昨晚她后来还挑衅我,说我要不服她cao了我老婆,让我一回熊扯平不就完了,你说嘛,这娘们气不气人嘛,叔叔可以忍,婶婶能不能忍嘛?”

    “噗呲!”

    宁卉大概是听到我说曾眉媚让我cao熊扯平的挑衅实在忍不住了突然笑出声来,并且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从坐着笑一直笑到了趴在床上。

    “嗨嗨,你还笑得出来,还要在你老公饱受蹂躏的自尊心上踩上一脚?”

    说着我俯过身去压在宁卉身上。

    宁卉赶紧把自己的头躲开,用被子捂住:“我觉得曾眉媚的建议挺好的啊,咯咯咯……”

    “你们这些娘们真毒,狼心都被狗吃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说着我正准备伸手去拉被子,就见宁卉自己掀开被子,“悠”

    地从床上坐起来,让自己差不多笑岔气的呼吸平静了一会儿。

    “好了好了不笑了,老公咱们也别闹了,这事吧怎么说都是我做错了,我确实是因为眉媚是女生,而且就像你说的人畜无害,我压根就没把这跟约法三章联系起来,而且这事后来你叫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嘛,做完了我自己都觉得害羞,所以后来就没向你汇报,这是我的错,毕竟这也是过了底线了,对,怎么说这也算是性行为了,我至少后来应该向老公汇报的。对不起老公,我向你道歉,我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约法三章永远都在老婆心里,我不希望我们夫妻之间因此有了什么误会,我怕……”

    宁卉说着说着,不知道是一种下意识还是此刻真的需要一个怀抱,身体慢慢的就靠在我的身上。

    我见状一把把宁卉楼在怀里,还没等我开口,宁卉继续说到……本来,嘚瑟的宁煮夫同学一直以为今儿这场宁公馆的智斗中自己是妥妥的碾压方,宁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招是来自于东南西北的哪个方向,而接下来宁卉的这番话顿时直接让宁煮夫懵了逼,傻了眼。

    宁卉继续说到,语气闲定:“这事是我错了我认罚,但事情一码归一码,老公你就别继续演了,你整这么大一堆戏码出来,我还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啊,你不就是让我觉的自己错了,让我的错误作为筹码然后达到你的目的吗?”

    “我……我啥子目的?”

    老子心头一紧,未必我还没出最后的招就真的已经被看出来了?“哼,还装,你不就一直等我说老公啊我错了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才能原谅嘛?然后你就会提出条件,而且是两个,一个就是让我戴上跳弹去泡吧,因为你就知道直接说我是不会答应的,而且刚才你已经碰了壁,另一个嘛,你一直绕着弯的要我把曾眉媚实现的那个幻想说出来,其实我就知道曾眉媚早已告诉你了,你憋着非要我说是想让我把自己绕进去,这第二个条件就是你想我也去体验一次那个叫皇家礼炮的幻想!”

    说完宁卉眼神凌冽而温彻的看着此刻已经完全懵逼的宁煮夫,而懵逼之中,我感觉我从来没像今天被老婆目光里闪烁出来的如此智慧的光芒所折服,当然宁卉的冰雪聪明从来都是我对老婆原教旨般神圣的爱情的支撑元素之一,但像今天这样在如此曲折而烧脑的戏码中宁卉还能完全把我的心思看透,带给我的感受还是非常之震撼。

    “好嘛,老婆你赢了,啥子都遭你晓得了,你让我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到底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哼,你以为我当一个像你这样变态的绿帽老公的老婆是白当的啊?你宁煮夫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

    宁卉这下傲娇了,嘴皮咬着,然后做了个深呼吸——通常这个微表情是宁卉做出重要决定的前奏,“好了老公,我说了我错了我认罚,你这两个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答应我你真的不生气了,我知道这事确实是有我错在先。”

    我靠,这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吧,原来这场智斗宁卉最后放的大招才是宁煮夫完全没有想到的,老子现在才发现那些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你真的不要惹,就说今儿这场宁公馆智斗,你说到底是公赢了,还是婆赢了嘛?虽然我感觉有些梦幻,我还是无法抑制住让心子把把都在颤抖的兴奋:“没生气,老婆我真的没生气。我真不敢相信老婆,你真的……真的都答应了?这么爽快?”

    “哼,我不答应,你宁煮夫的德性我还不晓得啊,你不三天两头的缠着我直到我答应为止,你会是宁煮夫吗?”

    然后宁卉一副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变态老公的神情叹了一声。

    “乌拉——老婆万岁!”

    说着我就捧着宁卉的脸一阵乱啃。

    “等等,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

    宁卉伸手把我的嘴挡开,“我也有两个条件,第一,我如果戴了跳弹去酒吧,绝对不能让里贝里知道;第二,那个啥皇家礼炮,什么时候去由我决定。”

    “啊?那你要十年之后去,恐怕人家皇家礼炮都变成黄花菜了。”

    “要不了那么久,等天气暖和一点吧,再说了这个也要看我什么时候有心情有状态,而且……而且要那么多技师,我心理上还是有障碍的,如果健康安全什么的哪怕有一点问题都必须打住哈。”

    宁卉说这些条件的时候语气倒是非常的不容置疑!“必须的老婆,我一定严格把关!”

    此时宁卉在我身下,白里泛红的脸蛋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上弯月半闭着,嘴唇微微张开,口气香甜……还等什么,阿米尔——冲!哦不,小宁煮夫——冲!而当宁卉的双腿再次为我打开的时候,我真的,真的,真的有一种幸福的想哭的感觉,我知道那是宁卉在对我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亲爱的老婆!第二天宁卉就去上班了,快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说妞妞给她打电话要她去她家吃晚饭,然后晚上要宁卉jiejie给她补习英语,宁卉说也好久没见妞妞了还怪想的就答应了。

    晚上大概十点多宁卉回家来,进门就感觉情绪有些低沉,我一追问果真是宁卉晓得了牛导老婆要回国办离婚手续的事。

    “开始是妞妞告诉我她mama下个月要国了,我还从没见妞妞这么高兴过,后来我问了牛导才知道原来妞妞mama是回来跟牛导办离婚手续的,他们只告诉了妞妞她mama要回来,还没跟她说回来办离婚的事。唉,看着妞妞那么高兴的样子我心理真不好受。”

    宁卉跟我说的时候满是叹息之情,看来这段时间跟那个小丫头的相处,宁卉是真的喜欢上牛导那鬼灵精怪的女儿了。

    当然,这当中也有宁卉对牛导跟她老婆复合无望的惋惜。

    而往下的连锁反应是,牧童与宁卉的恋爱也许将真的永远是只是一场镜中月,水中花。

    “唉,而且这次牛导老婆的男朋友也会来。”

    我不知道宁卉知不知道这个,试着说了句。

    “啊?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是啊,还是个老外。”

    宁卉的惊讶的表情说明牛导没跟她说起。

    “这不欺负人嘛?示威都示威到家门口了?”

    宁卉咬着嘴皮,好像是自己受了欺负似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牛导说他只是一起来参加学术论坛的,谁知道啊。”

    “唉,妞妞太可怜了。”

    宁卉苦笑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牧童也可怜。”

    我故意把牛导的名字说成了牧童,然后偷偷的看了看宁卉。

    宁卉只是低着头没说话,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上弯月,只是感觉老婆心里有被很沉的什么东西压着似的。

    看到宁卉的样子我突然感觉有些心疼,或许老婆正在心疼妞妞,或许也会心疼牧童,而我心疼的是老婆——这让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必须要做点什么?看来已经无可挽回的牛导的婚姻就真的没救了吗?这时候,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浮现出来。

    然后我对宁卉说到:“老婆,死马当活马医,我有一个计划,看看能不能挽救回牛导的婚姻。”

    “什么计划?”

    宁卉几乎是腾的一下就撑起身子看着我,眼里散发出希望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