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竹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yin道(古风撸文)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的容颜,莺娘掩上门,两人回主卧,莺娘像过去一样,给继宗打来洗脚水,继宗一边脱鞋一边感叹道:“原来我祖母和娘,一直记挂着我,未曾责怪我半句,正叫我心中惭愧,想想以前,确实做了很多荒唐事。”

    又对莺娘道:“以后你和招娣盼娣,也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莺娘低头道:“只怕我出身粗鄙,老太太,太太不喜欢我,嫌我笨手笨脚,伺候不好你。”

    继宗干咳几声:“你,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嗨,我娘那是不了解你,日久见人心,时间久了,她自然知道你有多贤惠多体贴,你放心,我的心一贯在你这的。”

    莺娘一边帮他洗脚,一边道:“只怪我这肚子也不争气,生不出个带把的,对不起你们郭家,若是,若是太太一定要你传宗接代……”她说到伤心处,不由得略带哽咽,继宗忙道:“生儿子这事,也不能急于一时,你在老太太,太太面前好好表现,让她们知道你的贤惠之处才行!”

    莺娘心道,我也得出得去这个院子才行啊。她不再说什么,伺候继宗上了床,自己也吹熄了灯,在一边躺下了。

    算一算,已经十余日没见到继宗了……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怀孕啊!她一咬牙,伸出手向继宗下身摸去,可是连摸了好几把,继宗胯间那团rou还是软绵绵的,仿佛一条大虫子。

    继宗被她惊醒,迷迷糊糊问:“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莺娘忍住羞耻,轻声道:“当家的……咱们好久没……没那个了……老太太,太太也盼着孙子……”

    第二十四章、继宗冷落莺娘,郭府却另有那精壮汉子

    继宗转身背对着她,不耐烦道:“大半夜的干什么,睡觉睡觉!”

    可是这次见了继宗,下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她忍受这么多屈辱,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给继宗生出儿子吗!莺娘鼓足了勇气,往继宗那边靠了靠,贴着他的后背道:“当家的,我……”

    继宗突然翻身坐了起来,呵斥道:“什么你啊我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一个女人家,天天想着这种事!这么不知羞耻!不要脸!你这样怎么做我郭家的媳妇?”

    莺娘慌忙道:“不是,不是,我……”

    继宗冷哼一声,披上外衣,不顾莺娘的挽留,竟然推开门走了。

    自打那晚继宗被连夜气走,就再也没能回到这小院儿里来。莺娘整日泪眼蒙蒙,她鼓起勇气问那朱mama继宗的情况,却听那朱mama道:

    “二少爷呀,整日在跟镇上那些贵人老爷们打交道,苦心经营矿上的事情,叶姨娘你可不知,咱朱仙镇郭家,祖祖辈辈都靠这个铜矿,以前老爷还在世的时候,人情往来全都是老爷亲自跑,可自打老爷仙逝,这担子全落在了二少一个人头上,他一个年轻相公,要在那些老狐狸堆里头周旋,何等凶险……”

    朱mama口沫飞溅,啰里巴嗦,半天才说到点子上:“这不,天天都得在外面喝酒,应酬,有些事情啊,姨娘得心疼咱二少,体谅咱二少,男人嘛,谈个事情,往来风月,那可是人之常情!就算将来娶了正头夫人,那该去的还是得去,该喝的还是得喝……”

    莺娘听着,一颗心渐渐沉下去,这郭府里上上下下的佣人,在观望了一段时间后,也彻底知道郭继宗是势必要娶一个名门大户的正房奶奶的,自己是二少年少无知私自收房的野女人,既没有媒聘,也没有得到两位郭太太的准许,还连生了两个女儿,如果娶了正房奶奶,那自己娘仨就是给正房添堵的。若是好运,自己会被藏在这偏院里晾一辈子,若是不好运,郭家两个太太一定会想法子在说亲之前把自己和女儿们处理掉。

    如果真的还是跟前世一样,郭家中意的媳妇是那泼辣的县长千金,自己十有八九还是要被想方设法赶走,或者弄死在这深宅大院里。想到前世受到的种种陷害和暗算,今生也没有好转的迹象,莺娘就更加悲从中来。不过她从上一世吸取教训,知道在宅院里到处跑远远不如待在这个小院子里来得安全,她倒也待得住了。

    郭府下人们还是在天天传两件事,故意给莺娘添堵。一是郭家在给二少爷说亲,二是莺娘长得漂亮又如何,乡野女子哪比得上县城里的花花世界,二少整日流连风月场所,乐不思蜀。

    莺娘知道,这第一件事是真的,第二件事却是下人添油加醋了。继宗被自己失误搞得阳痿,他又是最要面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当初丢了本钱拉不下脸回家跟两位太太认错,白白在外面吃几年苦。如今为了面子恨不得躲着女人,怎么可能整日流连烟花场所。

    莺娘知道自己不识字,也没有靠山,唯有绣花这一技之长还能换点钱财,便整日勤力在廊下绣花,将精致的绣品都一件件攒起来,郭家虽然苛待她,但弄点零碎绸缎和丝线做针线活却是没人管她的。

    莺娘哭了两天,想到做绣活要惜眼睛,便也不哭了,还在廊下找了个有窗的地方,一坐就是一整天。

    莺娘这边坐着专心做针线,却不知那边早就被人看在了眼里。

    这郭府有个花匠,时年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是男子血气方刚的时候,他一头如墨的好头发,随随便便一扎,便是鲜亮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