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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强制、轮X)

    直到被抱上榻压住侵占得更深,庭管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鬼切从某一刻开始似乎突然消了火,不再拿着那刀有意无意地吓她。一开始的威压感确实全部来源于他与他的那振刀,然而在他不知为何放过她以后,形势也没有丝毫好转,只因晴明带来的压力更为过分地施加于身。

    她被阴阳师刻意的为难打击得不轻,眼见他还要将那折扇压进来,吓得又哭又求,好歹令他放弃了这个念头。最终浑浑噩噩任由他探指进膣腔里四处厮磨,口中还像模像样问着家纹何处。直到指腹擦过某一点时,她惊得叫出了声。被触摸的刺激感过于强烈了,强烈到甚至有些不正常,已经意识混乱的庭管仍旧没有怀疑是先前的狐术所致,只顾捂着小腹哭泣,连声说着不可以碰。

    晴明却皱起了眉,说莫不是家纹就在此处,更加恶劣地刮蹭揉弄起方才欺负过的那一片柔腻,直逼得她哭叫到气噎喉堵才将将停手。她扯着阴阳师的衣摆,唯恐他还要作乱,迭声向他诉说自己从无二心,可晴明哪里在意个中缘由,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眼神仍带着侵略的热意追着她。

    她哀告的语声停了,终于无望地接受了对方根本没想放过她的事实。面对刻意到如此地步的陷阱,追问原因亦显得毫无必要。她确实不会想到,早在她仍身披那绣着龙胆纹的狩衣时,晴明就见过她。她明明效命于斩杀妖鬼的世家,身上的血腥气却少得可怜,反而还带着些妖鬼心悦时会留下的痕迹,她自己没察觉,晴明却一眼便知这源氏家臣的不忠。待到她来投靠,他心里早就有了计较。他与源氏所行之道不同,手段却同样利落,必要时甚至可以做得更过。等到了那时,这软弱怕事的庭管恐怕会再一次逃跑。他比源氏惜才得多,如此轻易便能引得鬼族托付信任的阴阳师,怎么能任由她说走就走……晴明垂下眼轻轻笑了一声,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用指腹抹了抹她渗泪的眼角:“这种程度就哭成这样……”

    这话的深意让她不敢细想,不过也不用她想,面前的男人很快就付诸了行动。被抱坐在他身上逐渐吞下那勃起的硬物时,酷烈的快感从交合之处传来,席卷了她的全身。泛红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喉间的哭吟则是闭口也止不住溢出。

    阴阳师忍不住失笑:“只是吃下去又高潮了?”

    她在狂烈得几乎能把她击垮的快感中隐约意识到了不对,她的身体似乎处于不正常的高敏感状态。可是全身上下受制于人的困境让她根本无法作出丝毫扭转局面的举动,阴阳师刻意的话语更是令她羞愤难当。她心底也冒出火气,发狠似的咬在了眼前男人的肩膀上。

    可是正如俗语所说,能力不足时,愤怒也只像是玩笑。更不用说在欢爱时,这样的玩笑更像是一种邀请更粗暴对待的挑逗。尽管她殊无此意,后知后觉连忙松了口,可还是迟了。阴阳师甚至发出一声笑领受了这一记不痛不痒的挑衅。凭他的能力,就是再咬上七口八口,弹指间也能恢复得了无伤痕。可是那被咬伤的刺痒之意已如同一条小蛇蹿过他尾椎钻进心底,他受激地进犯着怀中的猎物,碾磨戳刺样样手段都来。犯了错的庭管被cao得泣不成声,最后甚至丢脸地哭着去舔吻那处咬出的伤痕也并未获得半分怜悯,反而被按紧了腰更深地cao进去,任由她腰肢颤抖、腿根痉挛,晴明也没有流露出半分恻隐。

    她在无尽的高潮中沉沦,直到晴明停了手也没能马上回神,紧绷的身躯颤抖不断,瑟瑟伏在榻上。

    太可怜了,始作俑者抹了抹她汗湿的鬓发,刚欲伸手再去安抚两下,这具娇躯却被夺抱而去。

    晴明有点意外地抬眼一看,被鬼切环抱的庭管下意识揪着他衣襟不放,倚在他怀里,口中还在低声乞怜哀告。

    他抬手做了个讨要的手势,鬼切却不肯让了,把她压在怀里没松手,赤瞳带着寒意刺向阴阳师,无言的质问隐藏在其中:你说的那般恶事,她真做了?

    阴阳师笑而不语,收了手没再与他争,径自起身去一旁的小几上摆弄茶具。“她中了我的狐术,不与人媾和解不了术,既然你要抱着,就由你做吧。”

    鬼切犹被他的话语震得说不出话,怀里的庭管却已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眼神空茫得全然不似有正常的意识,由是他意识到晴明说的狐术并非谎言。

    尽管事到如今他已隐约觉出对她不忠与二心的定论皆为栽诬,但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探手下去,抵在那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窍入口意欲探入。刚在情事里吃尽了磋磨的庭管呜咽着去推他。她没在意晴明方才的话,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仍然处于一种不正常的高敏状态下,断然经不起更多的玩弄了。为了逃避可怕的快感,她如今是口不择言,想到什么说什么,此刻便抽抽噎噎重复着里面没家纹,不必再摸了。

    原来她还在介意这个……鬼切不由有些失笑,心底慢慢又涌起一阵灼烧感,有别于方才错觉受欺时的恼意,却依旧烫得他心如擂鼓。他慢慢地拉开了她推阻的手,附耳低声道:

    “外人看不穿源氏之契的奥秘,还得由我再探。”

    她在这样无赖的应答下瞪大了眼,还来不及再去说什么,又被侵犯到了最深处。连番的亵玩cao弄下,她再也无力去辩解甚至挣扎,只有被狠狠地抵到完全超过她承受范围的深处时才蜷起身子发出无声的尖叫。

    等到这场荒诞的私刑终于接近尾声时,她已是泪水与汗水挂了满脸,浑身湿得如同从热水中捞起来一般,靠在鬼切怀中瑟瑟发着抖,连成句的求饶也说不连贯了。

    神色平静的阴阳师放下茶盏起身近前,笑得良善又宽和,一派清风霁月之姿。他面上带着真心实意的无奈,一手安抚地在她发上摩挲,叹气道:“我寮与源氏向来不和,为免他作乱,只能处处提防。今日如此对你,也实在是——”

    “——事非得已。”抱着她的鬼切会意地接过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