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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岐大蛇篇(强制、囚禁、蛇鳞磨阴蒂)

    如果早知当日那番尝试会招来这样的横殃飞祸,她绝对不会在那人面前露出半点解印之能。

    自她从前任家主手下出逃后,便一直在山郊游荡,做各种委托谋生。与大多数自诩不与妖鬼同流的阴阳师不同,她对委托者的身份毫无要求。山野不独居住着人类,往往有小鬼扮了人相来托她做事,她看得出,也不点破,只要给了好处就办事,渐渐传出点声名,熟悉的鬼族来寻她时,甚至都不再伪作人貌。

    她凭借着在源家学来的那点手段过活,有时甚至帮鬼族谋利,在往日的同门口中自然是招恨得很。她知道他们都怎么议论她,说她负了源家栽培的苦心,斥她正邪不分与妖鬼同流,提起来恨不得挫骨扬灰,她都不以为意。源氏教养她多年不假,可她昧着本心斩杀了如此多鬼族,手下那么多亡魂倘若都拿去抵,怎么算都不欠他。终于有一天她再也做不到蒙着眼下手,索性撕破了脸叛离而去。纵使源氏手眼通天,地盘之外也难运作,她就这样心安理得地在城外安了身。

    直到这一天,她在完成一个解印委托的回程途中被人拦住了。她有点警惕地顿住了脚步,不等她询问对方来意,来人已先开了口。这是一个身形纤薄甚至看起来有些病弱的男子,他垂眼看着她,缓声问她可有办法解除他身上的封印,话一出口她便知他并非人类。言谈间他将一边袖子撩起,苍白的肌肤上呈现出一个复杂扭曲的图纹。

    这是她从没见过的印,她略探了探,自知能力不够,回绝的话语还未出口,对方却不知何时已捧出一袋东西在手上,说是成事后的报酬。

    她没忍住扫了一眼,顿时再也移不开目光。流光溢彩的符玉堆了满袋,其上隐隐有灵力流动,纵使再不识货的人,也该知道这是多珍奇的宝物。她一时被这样的重酬迷了眼,谢绝被吞回喉间,鬼使神差地说:“我先试试。”

    她低着头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对付这从未见过的封印,没有注意到对方眼中毫无身为委托者该有的期待,只静静看着她施术的手法,像是在暗中盘算着什么。几番尝试无果,她终于泄气地放下了手,最后不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重宝,抬起头向他致歉。却不想男子紧紧盯着她,露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

    “无需道歉。”他说,“这就够了。”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这个言行怪异的男人便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狂风平地而起,掀得两人衣袍猎猎作响;天幕骤然变成了深色,她惊疑地抬头去看,才发现并非天色有变,而是自己已被面前的男人拽进了一个黑暗无光的空间里。

    这里是结界吗?她慌乱地回头望去,眼前的男人已褪去了伪作出的人貌。他的面容显出一种惨淡的白,唇色泛起不详的深紫,一双竖瞳闪着冷光,身后更有团簇的蛇魔散逸出可怖的魔气。他的身姿再没有方才病弱不胜之态,而是显出了一种极致的侵略气息。即便她如今叛离源家已久,也不会认不出,这是曾搅得世间如鼎水沸腾般大乱、让所有人都闻之色变的恶神。

    “……八岐大蛇。”她颤着声叫出了他的名讳。

    蛇神扫了一眼这惊恐的俘虏,没有计较她直呼其名的这一点不敬,随口问她给谁效过力。已经吓得呆滞的少女没有回话,他也不在意,制住了她将她随身的符玉器具都一一摸出来细看。她逐渐回了神,看着蛇神的动作,隐约猜到他恐怕是在找带有家徽的符具,可那些玩意早在她逃出来那一天就被她卖了。她不想跟前主有任何瓜葛,此刻身上断不可能再有半件属于源氏的东西。蛇神看了一圈没有收获,目光又转向她。

    被蛇神定定盯着,那种命悬一线的恐惧感又涌上来,她几乎快站立不住,可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强迫着自己定了定神,开口发问。

    “蛇神大人,那道封印,我确实无计可施。”她心惊胆战道,“平安京高明的阴阳师不计其数,您何必指望我这样术法低微的乡野流民。”

    “流民?”蛇神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显然是看穿了她的谎话。她那点术法固然仅仅是略胜常人的小聪明,但也看得出绝非野路子出身。正是丝丝不寻常的细节让他看到了解印的可能性。他身上的封印太刁钻,这阴阳师能力不够解,传授她术法的那个人却未必。蛇神擒住她并非指望她那点低弱的本事,而是在考虑如何撬开她的嘴,挖出她曾经效力的到底是哪个世家。

    只是看她现在这装傻充愣的样子,不用点手段恐怕是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他丢了那些没用的符玉,俯身在她狩衣上慢慢摩挲而过,看样子又想从她衣上探寻出点什么。

    她一身冷汗,任由他冰冷的手探进来,将衣衫挑开。肌肤因裸露而感到凉意,她受惊地绷紧了身体,偷偷去看邪神。他没有分半点注意力给她,一心在手中的衣物上探摸。她松了口气,并未注意到那双蛇瞳在她收回目光后立刻转向了她袒露的躯体,紧缩的一线竖瞳陡然扩张,呈现出了危险的兴奋之态。

    大蛇将最后一件衣物挑在指尖检查了一番,一无所获,显然有些不悦,随手将它丢弃在了一旁。她顾不得害怕,俯身去捡,却没扯动,定睛去看才发觉衣物一角被邪神踩在了足下。

    这个可怕的信号令她的动作骤然停滞了。凉意从背后泛起,她意识到蛇神的目光正露骨地游走在她光裸的后背。被如此致命的捕猎者盯上,生物本能的恐惧令她全身发软、动弹不得。而邪神一言不发,毫不急躁,宛若一条真正的蛇般静静候着猎物起身。

    她屏息僵了半晌,浑身的颤抖逐渐藏不住,终于撑不下去,白着一张脸起身对上他的目光,哀求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蛰伏已久的恶蛇擒获了。暗处的蛇魔都是他的帮凶,将她牢牢困在蛇神冰冷的怀中,她慌不自胜,泪顺着颊边滑下了都不知道,一双手想去推他又不敢,护在前胸,因为极度的恐惧话都说不连贯:“我没有、您想要的……”

    她说得磕磕绊绊,还是不松口。蛇神冷眼看了她片刻,哼笑一声,伸指出来压了压她抖得厉害的唇。她僵着身不敢动弹,随后邪神的手便开始下落,若即若离的触感游移过脖颈、前胸、腹部,停在那朵瑟缩的花上。她太害怕了,无论如何挑逗都干涩异常。大蛇逐渐没了耐心,随手抓过一条蛇魔,意欲拿这魔物的血来润滑。这些低等的魔物都是从他的魔气中生发,要多少有多少。深色的蛇血很快淌向她腿间,某种意义上这些血也源自他的神血,其中的魔气寻常人哪里能承受。随着蛇血的浸入,身下的隐秘之处逐渐泛起一种无法忍耐的灼烧感。她无措地哭叫扭动身体,蛇神不为所动地压住她的腿,一错不错望着那在麻痒的刺痛中不断紧缩的花窍。rou瓣在异常的刺激下充血翕动着,竟然诡异地在这种凌虐下被刺激出了些许水意。

    他本意只是用这些血来润湿,不想她竟然能从中尝到滋味,真是……蛇神带了点讶异与促狭轻笑一声,又勾弄了两下掌间的花瓣,似乎觉得准备已经做足,便去解自己的衣衫。等她捱过那一阵可怖的灼烫感,稍稍止了泣哭,泪眼朦胧地去看大蛇时,再一次被吓得哭出了声。

    邪神身下的性器一如他名号的含义一般张扬邪恶,鳞群遍布,最可怕的是——她紧盯着两根蛇茎,吓得魂飞魄散,明知徒劳仍使劲往后退。蛇神只是好整以暇地摸摸她的脸以示安抚,甚至都不用他自己动手,成群的蛇魔就将她推举到他的面前。

    可怖的性器抵在她腿心,她吓得几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崩溃般喃喃求着身前的男人:“蛇神大人,求您了,不可以,我真的会死的……”

    蛇神讶然笑道:“我怎么会让你死?”他还没有从她口中撬出点有用的东西,种种一切在他眼中都是再平常不过的拷问手段,跟摘朵花来把玩没什么两样。他没想到这人类竟脆弱至此,单单是沾了点蛇血就抽泣得快喘不过气。他盯着她因哭泣而潮红的脸看了会儿,沉吟道:“……我不会全部进去的。”

    这恶神此前取血来给她用,已很稀奇,此刻还出言安抚,更是罕有。但她已无心察觉蛇神格外的纵容,一心只想缩起身躲。大蛇掌中握着她细白的脖颈,又露出了一点奇异的笑容:“即便如此,受点苦确实是少不得的。”

    他说完也不再放任她逃避,扣住她腰肢沉下身。蛇茎缓缓压进她体内,她因为这强横的深入可怜地抽息着,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觉出了这场怪异性事中更可怕的地方:除去在她膣道里顶弄的性器以外,另一根满布粗糙蛇鳞的性器也在动作间不断厮磨着柔嫩的花蒂。花心被挑在蛇茎上玩弄,rou核被碾在鳞群下蹂躏,里外同时都被cao透了。她被激得溢出哭吟,哀叫着不要,弓起腰想逃,又被他一把按下,不同寻常的坚硬触感重重扎刺在花瓣上,将那rou蒂都碾得歪斜。她压不住喉间带着哭音的哀鸣,被分开在他腰身两侧的腿无力挣动着,妄图从这残酷的玩弄里逃开。

    即便被磋磨到这种程度,她也始终没松口,浑身颤抖地流着泪摇头,讨饶的话没停过,对大蛇真正想听的却是三缄其口。她的乞怜这样毫无诚意,蛇神的垂怜自然亦如是,他带点笑意理了理她鬓边汗湿的发,毫不手软地又将她按进下一场yin罚中。

    并非她自找苦吃,只是蛇神想听的她哪里敢说。话一出口,命也就交出去了。这玩世的恶神取人性命如折叶摘花,杀生予夺只凭兴趣。此刻虽对她百般凌轹,却多少还存着顾忌,毕竟她手中握着他当下最感兴趣的谜底。可交了底就不一样,要杀要留还不是全看他心情。

    遍览人心的邪神何等洞达,自然能察觉出她顾虑为何。他心知肚明,却不挑明,日日玩乐般试探着这可怜猎物的底线。可是缠绵间她那样畏怯又苍白的脸看得多了,在掌控感带来的满足涌上心头之前,不知为何心中竟先泛起了莫名的郁郁。

    在又一次被他冰冷的手轻扼脖颈,被迫把唇贴向他时,她带着呜咽的讨饶终于惹怒了这阴晴不定的邪神。他停下了情色的深吻,修长手指抚在她颈侧摩挲一下,冷冷笑道:“你似乎总觉得我会杀了你。”

    来自邪神的威压能够轻易毁坏这脆弱的生物,他的欲望在将她揉碎吞吃的边缘叫嚣,怒意却冰冷而克制。她不知八岐大蛇为何又生气了。往常他见她如此羞耻乞怜的神态,兴致只会愈发高涨,可是不知为何,他近日越来越频繁地表现出不满。邪神大概已经厌倦了,她在他的掌控中绝望地想,这次恐怕一向用来保命的底牌也保不住自己了。

    大蛇垂眼看着她泫然欲泣之态,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忽然又挂上了冷淡轻慢的笑意。令人窒息的威压感瞬时撤去,他宛若无事发生般轻抬起少女的下颌,凝思片刻对她说:“倘若我承诺你,事成之后能留你一命,你总能透露一二了?”

    她来不及去暗诽邪神的阴晴不定,心中被更大的恐慌填满了。这满心玩乐与恶意的邪神作的承诺哪里能信,她只怕此时动摇招致更黑暗的折辱。幸好邪神读不透掌中猎物的心思,他做足了筹思,才打定主意去向一朵花作出永不采撷的承诺,已与他随心所欲的秉性相悖,不成想她却瑟缩得更为厉害。

    她心下惊疑万分,一个字不敢说。即便真能侥幸从邪神手里捡回条命,她也没胆子将源氏抖出给他。若是出卖了那手段狠辣的家主,来自旧日同门的追杀势必随之而来,指不定陷进更糟的境地里。

    蛇神没有料到他的承诺出口,她反而比之前更怕了,泪悬在睫上,不敢看他,颤着声咬死说什么也不知道。他盯了她片刻,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没有被她的顽抗之态惹怒,反而慢慢露出一个笑来:“这谎话连篇的嘴……”

    他语气温和轻柔,然而彻骨的寒意随着这句话侵袭了她的全身,她抖得像风雨里的一片叶,却丝毫不敢躲,由他揽过她压在身下,又被按进无边的欲潮中。

    自那天后,蛇神似乎转了性,缠绵间敛了大半凶态,也鲜少再将她当作猎物翻来覆去地摆弄,更爱时时缠住她厮磨低语。她当然不信蛇神能够对人类脆弱的精神产生丝毫体谅,这只是他一时兴起的又一种玩法罢了。

    号称手眼通天的神明,实际并不知晓爱意,也没能力爱人。这专断的恶神并不明白细语和爱抚究竟意味着什么,每当他重复那些柔情蜜意的动作,其实都是无与伦比的残忍行径。她明知那些诱哄全出自玩乐,蛇神怎可能有半分真心,却无奈他次次如此相逼。她在邪神创造出的深暗魔域里挣扎不休,太贪图这一丝半毫的温情。当面前的男人抬起她下颌在她唇边落下吻时,她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伸手去回应。

    蛇神在某次缠吻里觉出她一双臂怯怯揽上他颈间。他心里一跳,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去惊动她谨慎的试探,甚至没有抬眼去看,只是揽着她肩背的手掌不自觉用了点力。摩挲着掌下细白的肌肤,大蛇唇边渐渐浮出了一抹笑,他知道这事大概是成了。

    他并未点破她的依赖,此后几日仍是放任她试探,态度几乎算得上亲和,到后来甚至会把她带出魔域。做梦也想逃离的少女在望见天光的一刻几乎落下泪来,已是动摇得不行,在蛇神不住的诱哄下终于犹犹豫豫地把家主卖了。而恶神在听闻她口中吐出那个名字的一刻就陷入了沉思。

    “怪不得你如此忌讳……”少顷,他看着她露出了一点笑,随后对她一颔首,干脆利落地消失在了她眼前。

    ……邪神如此守信?自己就这样逃出来了?她在原地懵懵站了片刻,终于想起来要逃。身后并无追兵,她却慌乱得好几次近乎摔倒。终于奔逃到镇上,人来人往的烟火气却没有驱散她心中怪异的感觉。她始终觉得自己仍被困锁在邪神的魔域之中,神思茫然地游荡了半刻,随意寻了个住处睡下了。

    她隐约意识到自己身上已经有什么变了,从名为源氏的笼中奋力挣出的那点气性似乎在与邪神无度的yin靡交缠中一点点被耗尽了。离开了大蛇全方位的控制,她甚至不知何去何从。她为这种病态的依赖感到羞耻与不安,却不知如何消解,最终怀着惶恐的心情坠入了浅眠。

    她在一阵窒闷感中惊醒时,正对上一双冰冷慎人的蛇瞳。她惊慌地想退,后脑却被紧紧按住,被迫迎向面前人带着凉意的唇舌。尖锐的毒牙衔住她的唇,邪神压住她侵得更深,见她逐渐快喘不过气,才终于从她唇上撤开了一点。他嘴角犹带着唇齿交缠间染上的一点晶亮,对她一笑,不等她说话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抱她。她在片刻的僵滞后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在蛇神怀中发着抖指责他不义。

    大蛇顿了顿,看着她露出了十足恶意的微笑:“我何时承诺过你,说出来就放你走?”

    她已经完全弄不明白这恶神的心思,也因此再拿不出筹码去与他交涉。明明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为何还要如此纠缠不放。她困惑又无助地再一次被恶神擒获,精神与rou体一并被拖回无光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