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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注射,捆绑,女上(h)

    

药物注射,捆绑,女上(h)



    像是在黑暗的大海挣扎了很久,梁若生终于找到了那一点点光亮,他拼命朝那个光亮游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一片模糊灰暗的天花板。

    床头上的冷冷的方灯是这个空间唯一的光芒,梁若生伸手想过去将灯调亮些,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他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但是脑子里的意识怎么都聚不到一块。

    “醒了?”

    熟悉的女人声音在梁若生身旁响起。那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柔媚,像是雪山初雪融化的声音,这是郁宁的声音。

    郁宁吐出一口烟圈,看向梁若生。她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她瘦弱白皙的左手臂撑在扶手上,手上戴着银边色的女士素表,手指上夹着半根烟。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丝绸吊带过膝长裙,领口上叠着一层蕾丝。

    郁宁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胸前的起伏,灯光只打亮了她半边侧脸,昏暗中,像是一只吸人魂魄为食的鬼魅。

    “郁宁,你……要做什么?”

    梁若生的喉咙连发声都困难,他想挣开被绑着的手,但是很快就发现,他使不上力气。

    郁宁听到他的话咯咯笑了,她的心情很好,说道:“我要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郁宁将烟碾碎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床边,欣赏她最心爱的男人。

    梁若生发现身上的衣装早被换掉了,他的身体很清爽,身上只穿着一件系带睡衣,不是酒店那种白色浴衣。他的双手被分别绑在左右的床架上,挣脱不得。

    梁若生有一瞬间的绝望,郁宁早就计算好的。

    梁若生平时冷傲的狐狸眼此时红了眼眶,他闭上眼睛,眼角划过一滴泪,喃喃地说:“又是酒……”

    “是啊,梁若生,又是酒。”

    郁宁坐在床边,手指轻抚着他的下颌,目不转睛地盯着梁若生脸上肌rou的每一个抖动,贪寐地汲取梁若生此时的痛苦。

    “若生,我该说你蠢好呢,还是说你太自信了?你怎么会觉得你能从我身边这样简单的逃走呢?不是已经吃过一次苦头了吗?”

    郁宁低头亲了一下梁若生流泪的眼角。

    “别哭,这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郁宁解开了不久前她才给梁若生系上的系带,梁若生的身体很轻易就显露在了她的面前。

    梁若生平时看着高高瘦瘦,脱了他的衣服之后才能知道他身体精状,肌rou线条修长饱满。

    郁宁的手指滑过他排列整体的腹肌,顺着腰间的鲨鱼线来到那黑色的丛林,下面蛰伏着一根尺寸可观的rou龙,还没有勃起,看着十分骇人。

    郁宁的手停顿住,她以前就有些怵这玩意,梁若生看着文文秀秀,怎么生得这物如此狰狞粗壮,她还能记得被这物件贯穿时候,她的脑子会一片空白,什么爱啊恨啊全忘了,完全沦落为交媾的动物,被梁若生完全掌控。

    郁宁吞了吞口水,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就算是想后悔,也太晚了。郁宁想起梁若生那双迫不及待想离开她的眼睛,他手机上手指交缠的屏保,还有他威胁她的话语。郁宁心中那份对两人未来可怜的希冀早就荡然无存。

    郁宁爬上床,跨坐在梁若生的腰上,掐着梁若生的下颌,让将梁若生埋在枕头里的脸庞摆过来,正对着她。

    梁若生平时对她总是冰冰冷冷,对她避之不及,现在被她绑着,动弹不得,他的眼睛紧闭,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屈辱。他左眼那颗漂亮的泪痣在止不住的颤抖。

    郁宁本来就燥热的身体像是有蚂蚁在咬着她的血骨,她对梁若生这个人的存在,本来就像是着了魔,沁了毒,不受控制地占据这个人的一切。

    “郁宁……滚下去。”

    梁若生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双腿屈起想将郁宁甩开。但是这样却让两人本就赤裸的性器不停摩擦,郁宁的下面渗出了点水。

    “嗯...若生,你乖一点。”郁宁手撑着床,声音带着某种不可说的媚意。

    梁若生也意识到这个动作的危险,停了下来,想找别的办法改变这个荒唐的现状。

    郁宁这时弯下腰,在床头的盒子上找着什么,梁若生的眼睛紧闭,但是空气里全是郁宁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烟味混杂着某种植物沐浴露香气,还有郁宁身上自带的木香。

    梁若生察觉到他某个器官开始跳动,他愤恨他身体的生理反应。

    “找到了。”

    郁宁终于又坐直了,那种迷惑他的香气也走远了,梁若生心里松了口气。

    梁若生睁开眼,随着她的视线看去。

    郁宁手上拿着一根针管,她打开盖子,看了身下的梁若生,眼神清明,说道:“知道你不乐意,我也不喜欢和口口声声要我滚的人做。”

    梁若生的手本来就被郁宁绑住,身上的迷幻药物还没有退散。郁宁用力的按着他的手臂,轻易的将针孔里面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别乱动,我报课学过注射班,不会伤害你的。”

    郁宁的呼吸拂过梁若生的脸庞,她像猫一眼圆圆的眼睛狡黠的看着他,轻笑道:“就是让你有一点兴奋。”

    那剂针管很快就起了作用,梁若生浑身像火一样烧着,身上的郁宁白嫩的手上下撸动着他紫黑色粗壮的roubang,另外一只手就着润滑剂给自己的xiaoxue扩张。

    郁宁红嫩的xue口张张合合渗着水,梁若生的小腹上满是润滑和她的yin水的混合物,这yin秽放荡的画面让梁若生的脑子涨得都快炸了。

    “郁宁,我恨你。”

    梁若生漂亮的薄唇颤抖着,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

    郁宁扶着roubang的动作一滞,接着她重重的坐了下去,花xue只吃进半根就像是被撑满了,许久没有被开拓过的xue道像被劈开一样疼。

    郁宁吸着气,扶着她快软下去的腰,喘息着说:“我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