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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说真心话就出不去的房间

    不得不说,王陌有着相当程度上,可以称得上是过分的美丽。而和他相处了那么久,破晓晨曦琢磨出了那么点微妙的可能:这个人不会是性冷淡吧?毕竟这么多年下来,一没看过魔法旋律和什么女生走得很近,工作需要或者带小孩除外;二没听过他说对什么女性有什么好感,从前有次聚会被问到情感问题,王陌在斑驳陆离的灯光下拿起酒杯,黑色衬衫袖口下滑,露出腕表和纤细而又骨节分明的手腕。

    “嗯……没有吧?”他漫不经心地说,威士忌和冰球一起在古典杯里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以前上学的时候倒是有那么点模糊的好感,但只能说是不懂事?”

    要说震惊那是假的,谁长这么大的时候没对异性有好感呢,例外当然会有,但魔法旋律不像。虽然他活得真的很gay但一般而言直男确实干得出来。他绯闻一直在传,或明或暗,闹得厉害两个一个是纤羽幽澜一个是紫星落香尘,前者不要说了大家都是工作狂,后者……讲个笑话,被提起来时魔法旋律一脸无语,头疼着说别打趣了,就是心血来潮想帮帮小孩。咔咔两条路否决,一些更没影的传闻谁都不会当真。感情问题上魔法旋律一直坦坦荡荡,曾经还撮合过炎烬和那位大小姐,虽然两位本质上都没那个意思。

    有人说那你说说呗不会是暗恋吧?王陌笑着摇摇头,好歹我念书那会儿还是个社恐,饶过我吧有点丢人。几句话翻篇,很和谐地转进下个话题。在场时气氛再正常不过,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表情就挂不住了。破晓晨曦找了个借口溜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往自己脸上泼。然后他抬眼,灯带发出柔和的光。镜子里的人少见地显得狼狈,水珠沿着鬓角沿着碎发沿着睫毛和鼻尖一点点往下掉。他盯着镜子,眼睛的蓝色沉下来,变得像酝酿着风暴的天空,然后又凭借良好的控制能力亮回去,看不出一点的异样。

    要说不嫉妒,那也是假的。

    嫉妒某位不知名的小姐得到了或许她自身也不知情的注视,年少的界定模糊的爱慕;嫉妒一些占有着的一席之地,像光亮一样地照亮着王陌那一阶段的人生;嫉妒一些名称下蕴含的不同;嫉妒很多无法窥探的面目。他嫉妒很多没头没尾的东西,像有恶念产生。卫生间里沙哑的女声在唱婉转的情歌,尚未成为恋人而已经分道扬镳,轻声怀念然后无妄的再见,但事实上是一直无法忘怀。破晓晨曦安静地站了一会,用纸巾擦掉不断滴落的水珠。他那会儿在想喜欢和爱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人说喜欢是占有,爱是想要触碰又放手。他喜欢过很多人,青涩的,成熟的,各式各样的女性,这个时候的喜欢当然是占有;他还喜欢认meimei,这个时候喜欢这个词又可以拆出去赋予另外的定义;要规定在狭义爱情这一范围内的喜欢和爱嘛……仅仅只停留在爱情层面的感情,片面一点,始终无法长远。

    就魔法旋律而言,从利益角度来说无法放手,从友情角度来说无法放手,从爱情角度来说或许能违心地说祝他幸福?但也没见得他喜欢什么人的样子。从别的角度,从游戏,从认知,从习惯,从生活——见鬼的放手。所以差别大概是在重要性?他很重要,魔法旋律很重要,王陌很重要,过分的重要。

    我非常非常地,爱你。

    破晓晨曦尽可能的张开口腔,沉睡的yinjing被周到地舔舐服务。口腔温暖湿润,性器被唤醒半勃,胀大的柱身填满口腔,喉头被翘起的guitou抵着,他干呕了一下,用手去扶,退出去一点又缓慢地含进去更多。安静的房间里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外他还听见王陌平稳的呼吸,偶尔乱一下。那只冰冷的手从他肩上移到后颈,冰冰凉地搭在温热的皮肤上,冻得他没忍住绷紧了肌rou。

    ……好像有点刺激。破晓晨曦想,敏锐地捕捉到一声短促的喘息。他有点想抬头,但又觉得肯定会被摁回来故而放弃,心又痒痒的,只好搜肠刮肚地想以前有过的经历,从记忆的角落扒拉出来并加以实践。各种意义上来说的声名显赫的继承人完全地跪下低头,吞吐地更深用喉咙包裹住guitou,有规律地收缩。快感从敏感的性器传递到神经,王陌垂下眼帘,视线停住在破晓晨曦露出来的白皙脖颈。他眉头跳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摩挲那一片皮肤,力道轻柔但是再明显不过。得到了明示的破晓晨曦变本加厉,几乎是cao开了喉咙一般的吞吐,沉重的鼻息打在王陌裆部。他甚至能按捺着不适用舌尖去擦过柱身上的青筋去服侍睾丸,过于愉快地听到王陌没控制住泄出来的几声呻吟。破晓晨曦有那么点想笑,但是被完全cao开的喉咙和发声这件事不怎么共存,他喉头不住地颤抖锁紧,恶心干呕的同时发现王陌屏住了呼吸并且抓住了他的头发,然后是泄愤一般两下凿弄和退出去的意愿。破晓晨曦自己也没搞懂自己在想什么,脑子一热挽留了一下——被射了满脸。

    “啧。”

    破线晨曦咳嗽着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大脑一半在宕机。他咳得撕心裂肺,刚被性器进入过的嗓子疼痛地像是有火在烧。王陌拿水递给他,看第一回给人口的成年人玩的太过把自己玩翻车。破晓晨曦靠瓶装水续了会儿命,还没缓过来就听见王陌低头,居高临下地问。

    “为什么是我?”

    这就是默契。这是破晓晨曦的第一反应。因为王陌时常讲话掐头去尾,但对他来说足够的熟稔可以让他无条件地理解。随即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什么恋爱脑,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咳。”他咳了一下,把嗓子勉强调整到能说话的地步,“因为喜欢,因为爱。因为我不能也无法想象失去你。”

    王陌眼神闪了闪:“就算这件事我的处理方式?”

    “嗯……要说介意是有点,毕竟人都有独占欲吧?”破晓晨曦笑着说,嗓音哑得要命,“但是与后果相比就不值一提。更何况我现在不就再做?”

    “而事实上,是一切。”他斟酌字句,“我能接受你的一切。而这如果能称作爱的话——”

    “——我爱你。”

    毫无疑问,王陌相当的聪明。

    在爱这一命题稍稍在队内展露了头角的时候这位得闲没多久的飞羽队长就发觉了细小的不对。在修整空隙,在酒馆闲聊,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套话,得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结果。被很多人同时爱慕能算好事吗?或许可以这么说,但是所有的涉及对象在同一个交际网内,相互关系不错,而箭头的中心指向交际网的中心……作为那个中心,王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有一个词语叫牵一发而动全身,而王陌左思右想,最后决定装傻,问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去,而年轻人的爱情总是愈演愈烈。幸运的是那段时间他足够的忙,因为很多的博弈和利益纠葛。大概有半年(或者更多?他有点算不过来)的时间没空去想这个,熬过去之后还没歇下来就是这个奇怪的房间。要求显示出来时有一瞬间王陌是真的想杀人,一定要逼我面对这个吗?维持在这个程度不好吗?他感到连绵不断地追逐着他的疲惫,像是溺毙在水里无从挣扎。

    好吧,王陌想,那就这样吧。他上的第一节课就被教导人心难控,情感更是如此。老师说你可以利用,但不要试图去控制,因为那样很难,还容易得不偿失。都这样了那不就是不得不面对了,再逃避下去也没有意义了,虽然自己同样地不想失去。

    他选择破晓晨曦,某种意义上是觉得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容易好聚好散,毕竟破晓晨曦很可靠也很体贴。王陌还想这到底是是依赖感还是习惯呢,至少不能称之为爱吧,所谓的爱情不应当是存在于某个个体身上,他当然爱飞羽,广义上的爱。狭义上的爱情除却年少的好感外再也没有了踪迹。恬不知耻地说我爱所有人是不是有点过分?

    可是破晓晨曦说爱。

    遗忘狭义界定的爱情吧。他的眼睛微笑着,我爱你,但与爱情无关。

    ……虽然他现在一脸jingye,头发上睫毛上唇角上都是,滴下来黏糊糊的。破晓晨曦西装革履从头讲究到脚,但他白金色的西装皱巴巴的挂着几股白色液体,还用手去接。配合他的神色和仰头的动作,体现出一种微妙的身份差异……和完全的臣服与顺从。

    完蛋,这下真的有点糟糕。王陌喉结滚了一下,没好气地说你先擦擦吧。

    “唔,刀锋。”他没回头,向后招手,“我想先处理这边……你能自己玩一会儿吗?”

    柔软的床铺塌下去一半,死亡刀锋不知道在后面站了多久,上床爬过来拍他肩,手往下颌一探。王陌眨眨眼,顺着暗示半仰着回头,安静地交换了一个满是水声的吻。良久死亡刀锋放开他,他转转脖子,听到刀锋战士问。

    “想看我玩什么?”他说,“乱七八糟的道具……有点多。”

    “……要不普通点,还是跳蛋吧。”

    话很多的靠谱没道德成年人觉得你们这是什么公事公办味的小情侣,他把自己脸上擦干净,被当成抹布的外套草率地丢在地上结束了它的使命。破晓晨曦蹬掉鞋翻身上床,上手就是一阵乱抱。王陌被他搞得猝不及防往后倒,幸好枕头堆得够多,一个金色的毛绒绒脑袋跟狗一样埋他颈窝,张口就是啃啃舔舔,鼻息高热灼人。被贴的那个尝试去推,发现自己比力量还是比不过。

    “……咳。”

    “刀锋你绝对有在笑吧?!”

    破晓晨曦贴了好一会儿,像是要把这半年来没见上的面都给蹭回来。他听到王陌气急败坏,大发慈悲起身笑容灿烂。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皮带扔到地上,性器高高勃起。他动作迅速地脱光自己的下半身——现在全场唯一正儿八经地穿着衣服只剩下一个王陌。死亡刀锋自己润滑完毕试图往里面塞跳蛋,眉头皱得死紧肌rou紧绷。破晓晨曦不怎么要脸性器滴滴答答地淌水,正在试图找润滑。王陌觉得自己眉角在抽,坐起来开床头柜,不出意外找到遥控器和润滑剂。他摁了摁太阳xue,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来。

    “刀锋,过来。”他轻声说,“放轻松。”年轻人凑到刀锋战士耳边,环着腰抵着耳廓低低吹气。死亡刀锋其实很不擅长近距离的身体接触,尤其对象比较特别。王陌低声发笑,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趁其不注意向后探进去,不容阻挡地往里推,直到紧涩的rouxue完全地吞下他修长的手指。

    “这不是做得到嘛。”王陌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像在调情。他奖励般地在死亡刀锋眉角上留下一个吻,塞了几个之后毫不犹豫地抽回手摸出遥控器启动。刀锋战士前半生和性爱无缘无分,身体的敏感地带里异物抵着xuerou嗡嗡地跳动。他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绷紧的肌rou线条流畅,王陌腾出手来摸了一把,还没干什么脖子上就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说好的我先?”破晓晨曦问,他自己胡乱地扩张了两把,融化了的润滑剂亮晶晶地从腿根留下来。王陌觉得这句话怎么像在撒娇,肩膀就被摁住看破晓晨曦闭了闭眼,提腰对准缓缓坐下。

    “唔……”“咕嗯……”

    性器挤入狭小的甬道,推开润滑剂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破晓晨曦扩张的心急而又稀烂,被进入时传来轻微的撕裂感,而王陌感到的是过于细密的吸附和紧致,xuerou层层叠叠地绞紧。他咬住下唇移开目光,喉咙里溢出来一点细微的呻吟。破晓晨曦觉得自己有根神经突兀地断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完完全全地吞了进去。性器在他体内彰显着过分地拥有存在感,轻微的动作都能莫大的刺激,他抽气,低头缓了一下,然后抱上去在王陌脸上一通乱亲,有点像完成任务后来要奖励的小狗。

    这形容有点不合时宜,但王陌就是有这种莫名的既视感。他揉破晓晨曦的柔顺的金发,而破晓晨曦把自己往王陌手里送,一下一下地蹭。事实上王陌非常地吃这一套,有被取悦到的年轻人去吻他耳廓,含热那片微凉的耳垂。场面一度变得非常的混乱,因为死亡刀锋也凑了过来,被冷落了一会儿的刀锋战士咬过来讨关注,屁股里的跳蛋嗡嗡作响。缓过来的破晓晨曦抓着床单开始摇他自己的腰,性器露出来又完全没进去,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全靠自己的身体素质支撑。当然他有爽到,王陌也有,小总裁觉得紧,觉得湿润,偶尔戳中敏感点的时候更是绞紧地令人窒息。王陌喘了喘,没忍住搭上了破晓晨曦的腰。

    “旋……嗯啊!?”

    破晓晨曦猝不及防,腰一下子软下去又被王陌扶住。王陌扣住他的腰,抵着敏感点往里凿弄,软rou被胀大的性器反复地碾过去,缴械投降般的汁水淋漓。破晓晨曦的声音很快成为不成调的呻吟,字句被撞碎成破碎的音节,王陌把自己cao到更里面,cao开狭口cao进结肠,然后越过他和死亡刀锋交换一个粘腻的亲吻。刀锋战士屁股里是一个强力的跳蛋,震动模式随机,王陌手很漂亮手指也很长,塞进去很深位置也很微妙。接吻的时候小少爷撸他的yinjing,微凉的体温和人选本身给他一种奇妙的身份感,带来莫大的心理快感。而王陌堵住马眼,命令听起来非常的恶趣味。

    “能排出来吗?”他问,尾音绵长,“刀锋?”

    刀锋战士不善言辞,此时脑子空白蹦不出几个词。但是就算是狼被驯服以后也是温顺的,听从的。他抿了抿唇,耳尖红透,还是听话地调整好姿势,臀部的肌rou开始发力。

    ……好深。他随意地想,思绪岔开。这个姿势有那么点让他感到羞耻,但是王陌只是微笑。他一直很喜欢魔法旋律,喜欢他的信任,喜欢他的温柔与界限分明,喜欢他偶然的错愕,喜欢他的笑容。卡兰多传说似乎能在人类情绪上cao刀,玩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一点影响。或许是骑士职业作祟,又或者是狼的这一属性。这份喜欢来的悄无声息又不可阻挡,亦无从改起。刀锋战士挣扎了一段时间,只是没有控制好距离。他离魔法旋律太近,离王陌太近,于是满盘皆输。

    其实破晓晨曦说得挺对。死亡刀锋想。是不能也无法想象。故事里的狐狸愿意被人驯养,不在意小王子的玫瑰,而刀锋战士愿意被王陌驯服,同样地不在意其他。

    他听到破晓晨曦胡乱地说喜欢说爱,死死地抓着床铺骨节泛白。这种没有被他人观看的事实让他感到些许的安心。死亡刀锋扩张和润滑得足够充分,肌rou有规律地收缩着排出去异物。一个,两个……跳蛋上黏连着晶莹的液体,像是产卵一样的一个个从后xue里排出来,牵着丝吐着线。于是是低哑的笑声,王陌松手说射吧,命令却没有指代。死亡刀锋和破晓晨曦都磨蹭着射出来,jingye一股一股地喷。破晓晨曦甬道绞得死紧,几乎令人头皮发麻地在吸,他高潮的时候王陌突兀地抓住他领带,勒紧和接吻,耗尽他氧气后射到最里面,大股的jingye被射在肠壁上,被延长的高潮说不出是享受还是折磨。

    “咳……咳咳。”王陌抽出来,被撑开的xue口一张一合依依不舍地挽留,撑得过大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烂红软rou。白色的jingye从他屁股里流出来打湿大腿根,破晓晨曦软绵绵地倒下去,手一抬就开始咳嗽,呼吸嘶哑沉重。王陌安抚地亲亲他额头被他丢一句混蛋,无所谓地笑笑去抱死亡刀锋。刀锋战士是经典黑色紧身衣,肌rou线条赏心悦目。王陌自己练不出来只好眼馋,上手乱摸把人摸到硬起来。死亡刀锋给他一个你不要闹了的眼神,所以他只好悻悻收手,说好。

    性器进入得比原想的要顺利,因为扩张和之前的跳蛋。刀锋战士的屁股和破晓晨曦的屁股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破晓晨曦更像是绷到极限后危险的薄薄的紧,而死亡刀锋则完全不一样,更像是一种厚实的紧致。小总裁把自己整根cao进去,死亡刀锋把自己弄得湿淋淋的,内壁柔软而又包容,顺畅地接纳了有相当尺寸的yinjing。跳蛋带来的感受和真人相比就远远不足。很涨,guntang,奇怪的感觉很快变成被填满的快感,他唔了一声,去抓王陌的手,十指相扣。

    ……体温还是低,但是出了不少汗,沁出来之后沿着皮肤下滑被衣物吸收,还有的挂在乱糟糟发红的白皙脖颈上,随喉结的滚动而滴落——一瞬间很多黄色废料冒出来,又被剩余不多的理智摁着打包塞回去。刀锋战士无意识地盯着王陌的脖子,后xue里yinjing慢吞吞动作起来时他意识回笼,毫不费力地察觉到王陌笑吟吟的视线。

    好像,不太妙。死亡刀锋心想。他不怎么喜欢发声,性事上也沉默着,基本没漏出来多少呻吟,于是王陌空着的那只手抵上他嘴唇,撬开齿列探进入玩他舌头。舌头柔软敏感,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淌下去。这么一来小总裁满意地听到了死亡刀锋溢出来的低吟,断断续续,声音低哑,不过他也觉着他这成就感多少有点诡异。死亡刀锋让他玩了一会儿,含住他手指,轻咬住舔弄服侍,灵巧地扫过每一寸皮肤。他歪着头抬眼,而王陌红着耳尖笑出来,皱着眉弯起眉眼,小声说我知道啦。

    他把手抽出来,摁着肩开始抽弄。性事上刀锋战士无师自通,至少是学习能力强大,软热的xuerou讨好般的吸附着蠕动,甬道收缩绞紧,咬住插进来的性器不放,水渍从交合的地方渗出来,结合处甚至泛起一点白沫。死亡刀锋的屁股吸得很紧,王陌发觉自己在出汗,汗水从额头和脖颈上冒出来,挂在颈窝里从睫毛往下滴。他发现死亡刀锋很喜欢看他,从头到尾目光专注从未移开。缓过来的破晓晨曦丢了领带爬过来咬他耳朵,水渍留下来彰显着存在感,随后顽劣地帮对方撸动。他一边撸一边玩自己的yinjing,喘息好听得就像王陌还在他屁股里。

    王陌觉得自己浸在水里。

    潮湿,粘腻。

    他过去很喜欢看海,秋水共长天一色,而浮天沧海远。他遥远的学生时代很喜欢海洋,渺远而又宁静,湛蓝的澄澈海水能给人安抚而展现天地的宏大,但是记忆里模糊了面容的女孩在课余时间里提起海的时候对他说:

    『这么说的话,你也蛮像海的诶?』

    『嗯?』

    『不过不是你描述的那种?是更加灰色的,灰蓝色,沉默着翻涌注视着的……』

    与寻常的世界有着明显的距离感的,游离着的旁观者。

    但是是那篇灰蓝色的海域本身,还是被海水包围着……?

    『唔……好难说清楚……』

    但是人类的身体很温暖,很舒服。那只被扣住的手忍不住发力,手骨凸起骨节泛白。王陌小声地喘息,换气声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他cao得很用力,很深入,轻而易举地cao开闭合的xueroucao进肠道里,劲瘦的腰腹能隐约地看到凸起的性器的顶弄。摸上去还能摸到些许的轮廓,而刀锋战士的肌rou都绷紧了,细微地颤动着又被命令着放松,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被照顾的yinjing上青筋鼓动着,充血发硬。他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跳得很快,凌乱无章震耳欲聋,体温无序地上升,他闭了闭眼,黑眸亮晶晶的。

    ……像是在温水里。他想,甬道骤然收紧,肠壁痉挛着,死死地咬住内里的yinjing。他向破晓晨曦勾了勾手,轻柔地亲他眉骨,温柔而缱绻。他射精,而破晓晨曦也因为他的触碰而攀上高潮。成年人恍惚着沉默了一会儿,凑过去吻他眉眼。

    “我爱你哦。”

    他声音很轻,像是生怕惊扰沉睡的美梦。而王陌只是无奈地笑,扣住的手再一次地用力,另一只手无声地回扣住他,一点点掰开他过度用力的手指。唯一的不可或缺的青年垂下眼帘,温和地对破晓晨曦,对死亡刀锋。

    “我知道。”